32、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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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发生后，芭芭拉率先换了个位置，将艾莉诺护在身后，其他人则观察着事态发展。
只见五个流浪汉模样的男男女女晃了进来，带头的手里拿着个疑似自制手\雷的危险物品，其他人要么拎着匕首要么握着手枪。
“看起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达米安小声地指指点点，“我三秒钟就能把他们全打趴下。”
杰森表情严肃，拦住蠢蠢欲动的罗宾：“等等，不对劲，那个黄头发的龅牙小子我有印象……”
艾莉诺也皱起眉头，她下意识去寻找沃伦的身影，却看到对方仍旧一脸平静地坐在原位吃汉堡。
艾莉诺：……啊？驱魔人的心理素质都如此强大吗！
这家餐厅的经理明显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本地人，有着丰富的危机应对经验。
“你们想要食物？还是钱？”他走到收银台附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各个都好似磕嗨了脑子一抽随便摸点什么武器就跑来打劫快餐店的疯子，心里更多在纠结下班后得让员工多拖两遍地板。
然而最前方的披头散发男人并没有开口，一群人在进门后就突然站定，仿佛沉默的雕像。
达米安已经开始对这种僵持感到不耐烦：“我换制服的时间恐怕都比揍他们的时间长。”
迪克赞同地表示和小弟想法一致：“再耽误下去，后面行程会泡汤的。”
经理无奈得都想自己主动掏柜台的现金了——随便吧，赶紧离开，别耽误店里的生意，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太大招来警局的人，反正这种事他们开业第一周就碰到过了！
此时，沃伦终于吃完，她慢条斯理地擦完嘴又将桌面的餐余垃圾收拾好。
伴随她的动作，那几名古怪的流浪汉“打劫犯”忽然齐刷刷地转头看过去。
“他们的黑眼圈还是比不过熬了三天三夜的小红。”
“噢杰森，我并不需要这种比赛的胜利。”提姆打开随身携带的微型计算机，借着迪克与杰森的身形做掩护，将那几个家伙扫描了一遍，“偶尔我也会觉得你变这么大只挺不错的。”
“哈，我可不想归功于小丑和绿池子。”
艾莉诺没听他们在说什么，注意力全放沃伦身上了。
有时候她庆幸出现的同位体是成年版的自己，不然看见一模一样的脸做超出她理解的事情真的蛮奇怪。
沃伦将两只手轻轻覆盖在胸口处，嘴巴无声地开始念叨着什么。艾莉诺没有学过唇语，无法辨别。或者说，就算学过唇语的人，也无法从她几乎没有明显动作的口型认出内容。
“所以他们在看什么？”达米安顺着视线一路看去，好几桌客人或躲在椅子背后或扯着餐布躲在桌腿旁，除了……
“在看沃伦。”艾莉诺轻声回答。
话音刚落，那五个奇怪的人用极快的速度朝独坐的黑裙女人冲去。
提刀的人手脚并用掀翻了桌子，持枪的人则对着目标猛扣扳机，让以为能平安躲过一劫“哥谭日常”的顾客们惊叫连连。
“该死！”
杰森第一时间抬起手将最近的桌子扔过去试图制造障碍。
危机时刻，艾莉诺顾不得其它，满脑子只有救人，她果断调动起能力，子弹仿佛打到了看不见的柔软空气墙，泄力后纷纷掉落在地上，匕首与手枪也从他们手中飞出。
迪克惊喜道：“这招真酷！”
达米安点头：“做得好，我早说过你不应该浪费才能。”
艾莉诺心虚地接受了夸奖。
确实她一个念头就可以做到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如果从Sophia留下的记忆馈赠中检索，只要她想她便无所不能，Batgirl的蝙蝠侠会忌惮也正常，这是所有“艾莉诺”天赋最危险的地方。
但对于大家眼中的小姑娘艾儿来说却有个最大的弱点：续航不足。
换言之，假设在游戏中，她的定位属于那种放个特殊技能蓝条就空的柔弱小法师，手链上N金属的强化也只能让她把普通技能变成大招而已。
不过艾莉诺的想法很单纯：“关键时刻能帮上忙就行。”她又不做义警，不靠超能力生存。
同时，卡珊、迪克与杰森率先冲过去将失去武器的危险分子打倒。
达米安丢了烟雾弹才加入。
“幸好他没我想的冲动，我可不想明天在小报上看到韦恩亲子餐厅痛殴罪犯的消息。”提姆动作敏捷地把靠他们最近的一个人按倒，正好是杰森说认识的黄毛小伙，同时对比计算机扫描出来的信息。
看到结果，他脸色凝重。
“嘿各位，这群家伙不正常！”这回贴近了，迪克发现自己手下的人不光是眼眶发黑，甚至脸色都异常苍白，而且力气比他预估的大，挣扎的动作让他差点松手。
卡珊听闻抬头看了看他，随即在迪克震惊的目光下直接动手，把她控制住的披头散发男脖子扭断。
提姆替卡珊的行为解释道：“他们应该早就死了。”
果不其然，明明头已经歪得不正常的男人还在奋力扭动，试图挣脱卡珊的束缚。
“好恶心。”达米安试了麻醉针也没用。
另一边芭芭拉带着艾莉诺协助经理将顾客疏散出去，烟雾弹的效果也散去了。
余光中，艾莉诺看见一直坐在原位的沃伦站起身。
大家现在都清楚刚才这群人是冲沃伦去的，连迪克都止不住把问询的目光投向她。
只见沃伦将原本贴身放在胸口的十字架项链拿出来，攥在手中走近众人。
随着她的步伐，那五名诡异的家伙动作愈发癫狂，吃了年纪与身型亏的达米安不得不用更技巧的方式牵制目标。
“真可悲。”沃伦神情悲悯，眼神却冰冷无比，她开口念了一串众人听不懂的咒语。
破碎的喉咙嘶哑凄厉地叫喊着，几秒钟后，逐渐消停。
杰森站起身，从脚下已经浑身僵硬的“死人”身上移开视线，朝沃伦看去，紧盯她平静无波的侧脸试图找出什么异常，口气略带烦躁地说：“我可不愿意再遇到类似的情况，你有什么想法吗，女士？”
沃伦瞥了他一眼，回答道：“恶灵。”
“好吧，她看起来不像你描述的那样友善。”杰森冲迪克吐槽。
后者耸耸肩：“但她确实有问必答不是么。”
杰森无语地摇摇头，打开手机查看到提姆共享过来的讯息，发现自己果然没有认错，那个黄毛小伙昨天死于东区的一场街头械斗。如果是平时像这样的无名小卒他完全不会有印象，可正好红头罩出门办事经过了那个路口。
提姆一目十行检索完相关内容，觉得事态比他预计的复杂许多。
死而复生的罪犯，够糟糕。
他走过去同时摆出一副不准备让沃伦逃避话题的样子：“我想我们都需要一个更详细的说明。”
眼下其实不算谈话的好场合，最终他们还是被迫终止了下午的逛街行程回到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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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沃伦扫视厅内众人一圈，“你们作为义警，应该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不会对此类事件感到惊奇。”
提姆说：“无论如何，都要对异常保持警惕。”
沃伦点点头：“关于你的这个想法，我很欣赏。”
“哥谭真是神奇的地方，之前我为了调查身世也曾去过本宇宙的哥谭。这片土地仿佛拥有无形的诡谲气场，极为容易诞生罪犯，就连我都无法解释它的特殊。”
“同样的，它也会吸引邪恶。如果说一年到头没有发生点奇怪的现象，我才想反问你们为什么呢。”
想到人才辈出的阿卡姆，众人沉默了。
就……哥谭的正常人变疯子好像挺常见啊！
“不过，这次确实比较特殊。”沃伦端起杯子喝了口温水，继续说道，“他们五个人主动将灵魂献祭给了恶魔。当然，不仅行为愚蠢丢掉性命，甚至还崇拜错了目标，结果只是被普通的恶灵借机附身作恶而已。”
“但是很奇怪，他们为什么想攻击你？”提姆指出重点。
沃伦态度坦荡：“因为当时我察觉不对念了驱魔咒语，它们感受到威胁了，于是试图阻止我。”
得到答复后，提姆暂且没再追问，当务之急，他必须调查清楚是否有邪\教作祟，以防更多同类事件发生。
“我们需要找康斯坦丁吗？”芭芭拉问道。
“噢别提他！”迪克感慨，“他连蝙蝠侠都能坑！”
提姆也斟酌地补了一句：“等布鲁斯回来，沟通后再谈。”
杰森则或试探或开玩笑地说：“庆幸我们现在有一个更靠谱的对付魔鬼的专家？”
被他意有所指的沃伦不置可否：“魔鬼与恶魔可不能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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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艾莉诺告别一起看完电影要去和罗宾夜巡的卡珊，准备回房间休息，意外地在门口看见沃伦的身影。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沃伦没有穿着日常出行的黑裙，而是一袭纯白睡衣，柔和了她平日里有些生人勿进的气息。
她径直走到艾莉诺面前，微微俯身：“最近别动用你的能力，也别摘下它。”
艾莉诺觉得自己应该是抗拒的，但与那双相同的蓝色眼眸对视后，她便不自觉地任由对方把一条十字架项链戴到了自己脖子上。
她没有察觉到恶意。
“好梦。”沃伦说罢转身离开。
艾莉诺急忙拉住她的衣角：“等等！为什么……”
“嘘——”她用食指抵住小姑娘的唇，低声道，“如果你相信我……别问，照做。”
“有些话说多了会引来不好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第32章 3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