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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雾中船·二十七 ...
〔?还可以把塞拉城拉回来吗?〕
〔这玩意是这么玩的吗?后面还有剧情???〕
〔有的孩子,我们重生游戏是一款自由度特别高的游戏,想怎么玩都可以的〕
〔剧情党泪目,感觉好久没人打出来这个结局了〕
〔福金,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请支持我们死的特别早的话痨腹黑小男孩,最伟大的先知大人,第三届最喜爱NPC应援赛冠军【爱心爱心】【玫瑰玫瑰】〕
〔为什么隐藏线不给直播啊,我也想见福金大人——〕
〔无情的爹,没影的娘,废物的弟,还有可怜的他〕
〔这个本还有剧情吗?不是生存本吗?〕
〔有的朋友,每个本都有剧情,就看你想不想探索了〕
〔所以现在的情节是?〕
〔不知道,我打这个本的时候到后面根本没看到过塞拉城,还以为早就被海蜃吃了〕
〔审判?搞不懂〕
〔话说怎么就这一个直播间能看了?都让晓无常给杀了?〕
〔快了,我看晓无常那个状态要开启都杀了模式了〕
〔笑死我了,晓疯子:都杀了!都给我死!〕
〔有那么夸张吗?我看他在这把游戏里挺正常的啊!〕
〔啧啧啧,新人,还是太单纯了〕
〔链接→高阶玩家对抗锦集之无常散人:诸行无常,归往冥河。新人自己看去吧〕
〔那和现在的剧情有什么关系?〕
〔没啥关系,只不过因为有晓无常的存在,很多人赌这场游戏只有一人通关〕
〔现在对于赌⑧老哥来说老好人比晓疯子可恨〕
〔首页推荐来的,怪不得这块剧情这么无聊还有这么多人看〕
〔怎么就无聊了?这可是一个城市的兴衰史,怎么就无聊了?〕
〔致敬传奇剧情党〕
〔对了,福金一局不是只能和一个玩家面对面说话吗?〕
〔不知道,重生bug游戏有什么额外剧情我都不意外〕
弹幕的内容赤若冥等一概不知,他仍在讲故事。
“税收一年比一年高,乱世为了求个心安来塞拉城的人不少。但那些钱你分一点我分一点也就没了,塞拉城归根结底是伯弗公爵的属地,想动什么都没人有资格提异议。”
赤若冥握着手杖缓慢地说着:
“正值伯弗一党失利,他需要一些东西来扳回一城,献上先知或许是个好主意。但在他看来先知是塞拉城的摇钱树,再严格点来讲是外地来的,不是他的财产。好巧不巧,他得了消息,那片他没怎么管过的山谷底下发现了魔石矿脉。”
赤若冥回忆着那东的记忆,不禁感慨伯弗公爵与老代城主真的一个想睡觉一个递枕头,还是互相递。竟有预言帆的存在,就算先知走了预言可以留下,塞拉城的繁荣照样可以持续。
就算是先知没有预言到的人来,能触碰到预言帆的代言者也可以找一个意思模糊的预言帆拆开给来者。
预言帆代替先知成了摇钱树,所以先知的存在在老代城主那里变得无关紧要了。
“人都是喜欢折中的。我猜他给你两个选择,选矿脉还是先知。而你的选择毫不犹豫,你送走了那个给予你荣华富贵的孩子,让他戴着镣铐被押往帝都。”
赤若冥想:当然了,魔石矿散发的魔力使塞拉村变得特殊,魔力充盈,庸才也能变成小天才。偶尔的开采就能供给整个城市的生活,还能买不少钱。
一个是有无限潜力的矿脉,一个是失去利用价值的先知,不用想都知道老代城主会怎么选。
老代城主刚从晕头转向中恢复,就正巧对上了赤若冥眼中的隐藏不住的杀意。
“你将他送往了死亡。”
恶意,把人当成魔物的恶意,与上个副本遇见的审判并无不同。好感值一百从未变过,但赤若冥觉得自己能从其他人的角度和理性的角度,客观地感受到恶意。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孩子,像一个可以被随便交易的物品那样被对待,最后惨死他乡,尸骨无存。
刽子手之一是从没有爱过他的父亲,这些甚至是在很早之前就被死者自己预言到的。
福金没有反抗地迎接了自己的死亡,为什么?
老代城主咳出几口血,又扯着嗓子吼道:“怪物生来就是该死的!他杀了我的孩子还妄想夺走他的名字!我让他能活着为塞拉城效力已经是对他的仁慈!”
赤若冥顿时陷入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之中,两人的认知不一样且全都是根深蒂固的、无法被他人改变的。
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在舟卜忑人的认知里,0级就是怪物。就连变成鬼魔的同伴的尸体都可以问心无愧地利用,又何况一个生来就被当作怪物的人?
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混合物,赤若冥心中的气焰瞬间熄灭,他只能沉沉地扫视一圈所有在场的人,表情各异。
那两个毒蘑菇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下,看不清表情。老代城主仍丝毫不觉自己有哪里做错了,萨西的眼中有对自己父亲的怨恨,他对福西尔的信仰已经超过了对0级怪物的忌惮。又或者说,对于几乎与世隔绝的塞拉城人,0级的观念没那么深刻,只有出去过的人才在乎这些。
先知就是先知,离开塞拉城的先知是叛徒,对于塞拉城的人来说就这样简单。
赤若冥平淡地陈述着刚才想用愤怒语气说的话:“如果他真的是怪物,你又怎能将他锁住,对外将他造神为无所不知的存在,对内却让他困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不见人也不见天?直到最后,被王室像你那样榨干了预言的价值,被研究、被解剖,被夺走了那双眼睛,含恨而死?”
第一次踏足福金的那个小房间时,赤若冥感受到的是窒息,那地方太小了,连放下一张床都显得拥挤,而福金在那个地方里活了十四年。
“无论你相信与否,他就是你的孩子。我更愿相信所谓0级是怪物是教会的阴谋,也更愿相信福金曾无数次想过像个正常孩子那样自由快乐地活着,但他知道不可能。”赤若冥能看出来自己的话疗对老代城主来说一点用也没有,甚至他心不在此,于是叹气道:“罢了,你太过丑陋,怎么说都是白费口舌。”
赤若冥对丑陋的定义就是这样,理念和自己大不相同且劝不动的人,他想,这个世界上这样丑陋的人或许有很多吧。
毕竟大多数人的认知都是与世俗相同,能有特殊认知的人才是少数。
赤若冥冷哼一声,道:“晓无常,收回你的血蝶吧,这家伙该冷静下来了,不然他就白瞎当这么多年城主。”
如果说前面的口头讨伐是节外生枝,那么接下来的才是在场人都心知肚明的审判。为了让塞拉城接下来的主事者知道所有的真相。
这才是观众希望他做的。
赤若冥等晓无常重新返回阴影里,道:“我们继续来说你的故事。”
他看向萨西,确认这人已经消化完之前的信息,重新开始听后才继续道:“我从最开始就在想,塞拉城人如此热爱他们的乡土,甚至会因为奉为神明的存在离开而记恨。为何能同意让你一个“背叛”过塞拉城的回归者当主事人?只因为你带回了先知吗?”
低着头弯着腰说话难受,赤若冥干脆把老代城主从地上拎了起来,让这个虽然年事已高但出奇结实的老头站着听。
毕竟他也没什么机会站着了。
“我给出的答案是,‘不离开故土’的信仰是你当上城主后才建立起来的,你应该用了一些手段,比如一些虚假的预言‘离开故土代表死亡’之类的。”
减少人员流通的方法对于一个将城市建立并管理的人来说有很多,利用信仰自然是最方便的。
“原因很简单。”赤若冥冷脸说:“你怕。”
他拄着手杖慢悠悠地围着这一小片地方转圈,这处院落的墙很矮,能隐隐看到外面的样子。
塞拉城比不上真正的大城市,现代魔法的痕迹没那么明显,但早已将各种魔法用具深深地融入日常生活中。无论是做饭吃饭还是收割稻谷,魔力气息也比罗萨宁浓郁得多得多。
人们被萨西勒令在家待着,所以就算慈怀者号搞了个地裂山摇也没有人出来看热闹,管理水平不错。
魔导化程度很高,比时间线更远的罗萨宁发展得更好,能看出管理者的心血。
想到这赤若冥对语气平和了不少,“没有先知之前的塞拉村就是个人都快走光了的破败小村,年轻人都走光了,剩一些走不了的老人,老伯弗都懒得收税。你回来后自然是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先知的来源,自己的经历,你为了方便换过名字吧。没有被祝福过的假名不被世界认可,到现在为止谁还记得你报出的假名?人们只叫你老城主。”
至少在这段时间里赤若冥没从任何人嘴中听到过老代城主的名字,无论是那东的回忆还是从其他玩家中听到的剧情,都没有老代城主的名字。
有名字却自己舍弃了倒是比从始至终都没有名字要更加可悲一点。
“你怕他们出去打听到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了你有一个0级的孩子还社会性死亡了。他们会怎么想?稍微一动脑子就知道,你在心虚,在塞拉城里说的那些都是谎言。”赤若冥耸肩道:“当然,舟卜忑那么大,遇见曾经知道你的人的概率很低,不过你不敢赌。就连在塞拉城里也是,你宁愿一直戴着众生面,生怕被认出了。”
其实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水花,就像前面说的,塞拉城里面的人和城外的人早就在封闭的一百年内产生了不同的认知。
但就算知道这一点老代城主也害怕。
他并没有否认,道:“是,这很有效。没人说得出我的名字,他们只记得我小时候是塞拉城的一员,后来成了先知的代言人回来。没人知道我在城市里当过二十年的魔导具销售员。”
赤若冥注意到他在悄悄看萨西,心领神会地将重点移到了这位中年人的身上。
萨西看着只有七八十岁,对于舟卜忑人来说还算是壮年。他是从外界来的塞拉城,在塞拉城与世隔绝后才当上的代城主,至少在那东的记忆里没见过他。
赤若冥道:“中间有过一次例外吧,这位萨西先生的到来。”
老代城主吐出一口浊气,直起腰板正对着溜达两圈回来的赤若冥,连一眼都没有给萨西。
倒是能看见几分塞拉城独裁者的影子。
“她说萨西是我的孩子,因为怪物的原因他们母子仍受歧视,所以把他扔给我。但那是我们分开的第三十年,萨西才七岁,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分明就是米兰娜这个笨女人找的第二任丈夫跑了,她不想养一个拖油瓶。她威胁我不养萨西就把那些事都说出来,我承认我起了杀心,对他们两个。”
都没动手不知道,但萨西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小时候的生活质量不知道,成了福金制定的代言人后过得应该不错。
而且还将对自己这个叫了这么多年父亲的人进行报复。
赤若冥无声潜行到萨西旁边,将萨西袖子里的魔杖夺过来,感慨:“那你人性仍存喽。”
老代城主也注意到了萨西的小动作,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在他心里萨西不过是一个代表着自己黑历史,还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能把他扔孤儿院都觉得自己仁慈过头了。
“别这么看我小混账,从小就鬼精鬼精的,睚眦必报,你盼这一天很久了吧。你的名字是米兰娜起的,吃的是塞拉城的百家饭,学的是偷偷学的,命运是福西尔指引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他终于扭头看向被赤若冥按住的萨西,冷笑道:“是不是松了口气?真可笑,竟然会对我这个间接杀死你信仰的人产生感情。”
青筋攀上萨西的脸颊,失去武器的他在赤若冥手中用尽蛮力挣扎着,仿佛只要钳制他的那只手一松就会冲过去将老代城主打成肉泥。
萨西愤怒地吼道:“所以母亲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来看我,是你!你杀了她!”
“福西尔真是给我选了个多情的接班人。”老代城主嫌恶地朝萨西的方向呸了一口唾沫,翻着白眼道:“净沉溺在自己的幻想里,把你扔到雾里一分钟都活不下去。”
如果不是他的手被魔法绑在身后,一定会扇萨西一个大耳光,再揪着他的耳朵继续说。
“杀人和杀怪物还是有区别的,我诅咒她下次再来一定会痛苦地前冥界。无论是米兰娜还是福西尔,他们选择了离开,你在他们生命中无足轻重,别把情感看得那么重要。记住了萨西·拉萨穆丝·克莱福西,收起所有无用的情感,身为塞拉城的主理人,情感会杀死你,别忘了塞拉城的迷宫为何建立。”
全名吗?其中会有代城主的名字吗?赤若冥觉得应该有,在福金选择萨西作为下一任代言人后老代城主一定是以一种被狠狠硌应的态度培养萨西的。
真是恶趣味啊先知大人。
手中挣扎的力度弱了许多,萨西飘忽的眼神告诉了赤若冥他还沉浸在母亲真的抛弃了自己的这个他早该知道的事实里。
赤若冥松开手,萨西便无神地跪在地上,面色苍白,仿佛魂已经被勾走了。
作为政客,萨西的确太年轻、太多情了。
赤若冥继续将审判的主题拉回正轨:“那位女士的到来一定让你感到了害怕,你想,如果塞拉城彻底关闭就好了,这样无论如何,谁也无法揭露我的秘密。”
他绕到老代城主面前,说起了逃跑的塞拉城。“于是你对‘亚诺’计划心动了。”
“亚诺”计划包含两部分,一部分是将塞拉城修建成只进不出的堡垒,另一部分就是让其随海蜃流浪,直到有一天被冲出海蜃的活动范围。
这不难实现,海蜃的行动有一定轨迹,塞拉城随着海蜃运行的方向流浪,等到了边缘稍微用一下魔法就能冲出去。
塞拉城看似是代城主在总揽大权,但从一些细节不难看出来,有两双其他的手也在左右它的命运。
“‘亚诺’的制造终止过一段时间,为什么?”赤若冥问。
老代城主顺着他的话道:“因为那个废物公子哥来了。伯弗公爵看塞拉城发展得好,送他来镀金,将所有的政绩都揽在他身上作为未来在贵族宴会上的谈资。”
其中一双自然是这片地区真正的所有者,让城主变成代城主的存在。
“他认为矿脉是他家的私有财产,可以开采卖钱供他享乐,对福西尔的预言嗤之以鼻,他叫停了建造。”提起那个死人,老代城主仍恨得牙痒痒,鼻孔随着话语不断张开闭合,十分夸张:“他是城主了,他拿走了所有的钱,他决定一切。”
他正拖长了声音数落,萨西的声音接了上来:“他贪得无厌,在将离任的时候经常喝酒,还是死贵死贵的贵族葡萄酒,喝得烂醉如泥,躺在街上时高喊‘什么穷酸僻壤的地方,再也不来了!等老爹的采矿队把底下的魔石都搬走,我看你们还能把头昂得那么高吗?’之类的。”
老代城主不满被插话,又提高了声音将主导权抢了回来:“他们明明说好了,福西尔和矿脉,只要一个。他惹了众怒。”
最开始萨西介绍的是慈怀者号接走了伯弗,但纳威特的留言很明显地说明了慈怀者号根本没有成功到达塞拉城。
一个伯弗在塞拉城里死了,这可不是小事。无论是怎么死的,只要伯弗公爵知道了就一定会怪罪于塞拉城。
赤若冥问:“所以你杀了他?”
老代城主反驳道:“那是为了塞拉城!”
这个理由太过苍白,可信度太低,以至于赤若冥直接替他说出了理由:“滚吧,还是为了你那点自尊心而已,若真这么爱那些矿脉,应该拉个警戒线供起来,而不是同意那对机巧兄妹的方案,几乎用了所有的魔石矿,将塞拉城打造成与世隔绝的移动城市。”
老代城主面色铁青,嘴角还挂着血迹,他沉默不语,算是应下了。
“所以你,杀了他?”赤若冥再次重复问道,见没人应答,叹气道:“就算塞拉城与世隔绝了这么久,海蜃也在这里肆虐了这么多年,这一片仍属于伯弗公爵。杀人者以下犯上,是死罪。而且这种老牌贵族都会给自己的孩子施加死有对症魔法,虽然隔了这么久不能直接指出凶手,但凶手是人是鬼魔还是能分辨出的。”
这个魔法还是他在白亦墨帮忙买的书里看到的,类似于根据死者残存的执念和魔力残留还原死亡现场的魔法。本来是贵族专属的,后来被应用到刑侦领域的多。
老代城主原本也听过这个魔法,被提醒后想起,一咬牙,认了下来。“是我。他的防御魔法没有挡住我的攻击,我没想到他这么垃圾,失手了。”
“……”赤若冥毫不留情地说道:“那确实废物。”
“我伪造了他和他家人的书信往来,伯弗公爵那边出了事也顾及不到这个纨绔子弟,一直没有发现。我请回了瑞德兄妹,请他们在雾来之前完成了亚诺。”老代城主快速地、坚决地说道:“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无论是让塞拉城独立还是杀死伯弗老八,都是我干的!您满意了吗?”
他在歇斯底里,胸口剧烈的起伏又引得旧伤复发,往外咳了好几口血。他说的时候面对的是赤若冥,看的却是赤若冥身后的福西尔像。
赤若冥举起手来,同时撤步向旁边,说:“这话不该跟我说,我只是个游客,又不隶属于伯弗家族。”
萨西的表情仍然懵懂,但看着这个他叫了七十几年父亲的人佝偻的身躯,抬起手,似乎隐隐要抓住了什么。
“嗡——”震天响地的嗡鸣声响彻长空,泛光的纯金属巨船垂直升起,罡风凛冽,叫人下意识蹲下身去抵抗。
赤若冥将激活装置重新放进福西尔像手持的石书里,没有重复萨西进行仪式时的那些话,他只是抚摸着福西尔像光滑的表面,轻轻道:“开始吧。”
三尊福西尔像再度起立,但这次,它们不再被塞拉城遗弃在原地。
那石像一丝一缕地散去,化作气态的水流,化作飘渺的云层,顺着石台中央的石书钻入地底。
“亚诺”的结界在不断压缩,从钢铁的迷宫一寸一寸地压到真正的城市边缘,地下的结界在缓缓攀升,碎石与土块一同颤栗,地底所剩无几的魔石矿被挤上地面,是绿色和黄色的,很纯净。
饮辰手杖有所感应般微微晃动,赤若冥若有所思地将手杖插入其中一块魔晶里。饮辰在传递着欢愉,那块魔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于是他将脚边的魔石都捡了起来,留着喂饮辰。
赤若冥朝老代城主说:“你的结局已经注定,塞拉城的结局也已经注定。但我想这些虽然写在预言帆上,但这不是预言,是福金那家伙计划好的。”
萨西听罢又朝着原本福西尔像所在的地方赞美起来:“福西尔大人果然料事如神,赞美福西尔大人。”
老代城主又翻了个白眼,这次选择直接走过去对着萨西的脊椎骨就是一脚,把人直接踹翻在地。
赤若冥将萨西的魔杖还给了他,不经意地说:“对了,提醒你们一下。现在外界的精神魔法已经发展到能提取记忆或者控制某人说出真相了哦。”
他抱着胳膊,也躲到了俩蘑菇藏匿的阴影里。不过他的形象与这个角落格格不入,一进来就把阳光也挤了进来,受到了两个不满的眼神谴责。
就见那萨西气势汹汹地走向老代城主,而老代城主丝毫不退,他严厉地说:“萨西,我不后悔杀了那怪物,你也不用后悔。”
赤若冥听后就不再看了,他朝白亦墨二人挥挥手,笑道:“好了,故事结束。你们自便吧,我去赴一个约。”
我写的时候喜欢先把对话写出来,然后再在里面填东西。结果这次对话写了五千字(本话对话内容大约两千五百字),直接把两到三章的对话全写了。
累
本期竞猜:伯弗老八是被谁杀的?(可多选)
A 老代城主
B 萨西
C 福金
D 被群殴死的
E 自杀
F 喝醉酒被呕吐物窒息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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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雾中船·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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