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光明审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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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起来。艾蒙雷德说过凯撒和北方城池的首领闹僵了，最初也听到过类似的争吵声。不过魔王城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质该掺和的……不对，我没有理由掺合才是……但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呢……
拂晓心中乱成一团，枕着手臂在桌子上趴了一会，然后又站起了身。
去看看。
拂晓正准备出门，门就突然打开了。
来的人不是凯撒，是之前看见的一个看门的牛头人。“勇者，这是魔王大人给你准备的衣服。”将服装递给拂晓后，牛头人接着说，“换好衣服后就请到大厅一趟，魔王大人在等你。”说完就跑了……
凯撒送的衣服，打开包装，里面是蓝白色的服装，好像还蛮高级的……
高级个鬼！这是什么衣服啊！肩膀，胸口，裤子大腿两侧的谜之镂空，仅靠腋下那根衣带链接起来的大袖子，还漏后背……但再怎么说也比我那光洗澡不换的白色衣服裤子要好得多……个头！拂晓不敢相信这是凯撒能选出来的衣服，对比起自己以前穿的，原来自己以前那么保守……
虽然艾蒙雷德都不穿上衣，难道说漏得多是魔物的一大传统吗……但加尔贡一家也没见得漏多少……
总之，暂时无视这个奇怪的服装，优先去找凯撒吧。
经历了一大段的心里建设，拂晓走出房门。
……
一路上都魔物都在讨论着什么。
“喂！小子，今天换衣服了？”艾蒙雷德爽朗的声音实在是非常有辨识度。
“嗯，对，魔王准备的服装。有点……”后面的评价实在是说不出口。
“怎么了？本大爷觉得挺好看的，把肌肉露出来给别人看可是很有男子汉气概的，哈哈！”艾蒙雷德边说边拍着拂晓的肩膀。
但这种漏法就不太有男子气概……拂晓的内心独白。
“话说，怎么大厅外面这么多魔物？”拂晓看了看四周，繁杂地吵闹声已经听不清他们是在交谈些什么。
“你不知道吗？咱北方的首领在跟魔王大人对峙呢，还是别进去的好，咱首领是个暴脾气，看见你了估计会忍不住把你撕碎的。”直觉告诉拂晓艾蒙雷德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魔物，但如果那个首领真是这样的魔物……
“魔王大人！希望你能解释一下，北方城池多次遭到人类攻打，为什么还要我们傻傻地守城挨打。”
一个女声从大厅的门后传了出来，让门外突然一片寂静。
“最凶猛的兽族跟个缩头乌龟一样待在城里，是想让人类觉得我们还欺负吗？”
另一个女声。“咱首领的姐姐也来了？”艾蒙雷德自言自语着。
“姐姐？”拂晓问了一句，“那个首领比她的姐姐要强吗？”
艾蒙雷德又笑着拍拍拂晓的肩膀，“咱可不是那个意思，她俩各有各的长处。不过比强弱的话，虽然很不甘心，但咱们兽族其实是比较弱的，但数量最多，野性最猛，论打仗，咱可一点也不怂别人。”
“我进去看看。”拂晓刚踏出一步又被艾蒙雷德拉回来，“你在他们吵架的时候跑进去可是要被杀的。”
“魔王说让我来找他。”拂晓解释道。
“嘶……没理由啊，魔王跟别的首领谈判要你来做什么？”艾蒙雷德满脸问号。
“可以走后门哦，勇者大人。”加尔贡又跟幽灵一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身后。艾蒙雷德急忙垂头来了一句“加尔贡大人”。加尔贡点点头又看向拂晓，“要进去的话就走后门好了。”
“还有后门？”拂晓从来没有看见过通往大厅的路有第二条。
“闭上眼睛。”加尔贡蒙住拂晓的眼睛，再度睁开后，拂晓已经站在王座一旁的帘布后面。
“［传送魔法］？”
“嘘——小心被发现了。”加尔贡笑着示意拂晓把注意力转移到另一边。
……
国王城中，玖尚带着岚前往魔王的领地。
“喂，你做好被处罚的准备了吧？”玖尚一边赶路一边询问岚，“虽然说也没动用士兵，不对，好像不带兵才有些不正常……”
“我知道，回去肯定会受罚的。”岚看着玖尚的背影，“说我不正常……那你这种擅自把人带出来的也不见得有多正常。”
玖尚大笑了几声，“没关系吧，本来生活就够无聊的了，做人嘛，没必要太正常。”回过头看着岚，“太正经了可是会错失很多乐趣的。”
“我不觉得。”
玖尚放慢脚步，双手叉腰，“这个话题先放一边，我们可打不过魔王，你有什么战略？”
“救人，然后撤退。”相当简洁明了的答复。
“你当然能做到了，那我呢？”玖尚一脸困惑，“不是，你们这些人都完全不管我这个［弓兵］吗？”
“好像也是。”岚停下脚步，“那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什么叫好像也是？”玖尚无奈地摊开手，“就是你们这些前卫完全忽视我们，才让弓兵营非常不满诶。再怎么说也多少注意一下我们吧。”
“想求注意就直说。”开门见山的话让玖尚一时没了答复。
“好！”玖尚一屁股坐在地上，“你这满脑子肌肉的钢铁猩猩！看看我，留意一下我，可以吗！”
满脑子肌肉的钢铁猩猩……说我吗？“说完了就继续走吧。”
“嗯？没骂我？”玖尚瞪大了眼睛，表情相当不可置信。
“骂你？”岚则是非常困惑。玖尚叹了口气，“还以为能跟鑫一样动几句粗口，真是没意思的反应。”
“毕竟玖尚算是我的前辈，我得保持尊重。”
玖尚像是在嘲笑一样，“喂喂，不用在意那么多，排名都比我靠前了，说什么前辈。”玖尚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继续说：“本来就很累了，素质什么的就让它们见鬼去吧。”
岚呆呆地看着，一言不发。
“嘶……说话要强势一些，拂晓都能学会。”玖尚说着继续赶路，“算了，不强求你了。”
……
长着狼耳的两位魔族少女——艾琳和艾莉正与魔王争论着。
“我们没功夫陪你玩过家家一样的游戏。换句话说，你这家伙还当什么魔王。”
“抓的人质还让他在魔王城乱跑，你以为是带人来参观旅游的吗！”
怎么突然说到我了……回想起整天跟个没事人在魔王城里到处逛的拂晓，突然感觉挺对不住凯撒的……
“这是吾的决定。”
“去你*的**决定！”艾琳直接破口大骂。
骂起来了……拂晓曾经遇到过骂人特别狠的……大妈……倒也不是特别厉害，只是她刚进城那段时间还在讲方言，拂晓和几个卫兵都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能确定一件事——她骂得很脏……
但艾琳就不一样了，不仅骂得脏口齿还非常清晰。
凯撒站起了身，挂在后背的披风显得身躯格外高大，“若有不满就对吾发起挑战吧，吾随时都会接受。”
“啧！你**！”艾琳右手凝聚冰魔法，手一甩，一道冰刃直勾勾砍向凯撒。
砰——一把长剑冒着金色闪光击碎冰刃，正准备释放防御魔法的凯撒一时间愣了神。
诶？出于本能反应，拂晓在察觉到对方杀意时就冲了出去，从魔力团中拔出了圣剑，一刀斩碎了艾琳的攻击。
“魔力……”拂晓看了看右手的剑，随即摆出战斗架势，魔力环绕剑身散发点点微光。
“nn的，人质跑来凑什么热闹。”
还在骂……拂晓的战意突然被削了一大半。脸上的表情都从严肃变成了无奈。
“艾琳，小心点，那是所谓的勇者。”艾莉拍拍艾琳的后背，示意她退后。
“姐，你还怕那**魔王都能俘虏的人类？”
这魔说话真的好难听……拂晓还在感慨，凯撒从背后拉了拂晓一把，小声说着：“你怎么来了？”
拂晓惊愕地抬起头，“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什么时候？吾不记得？”
“今天早上……”拂晓又回想起加尔贡那耐人寻味地笑容……我好像又被耍了，嗯等等，为什么我要说又。再看向原先藏身的地方，加尔贡早就没了身影……
“吾来处理就好。”
拂晓拉住凯撒，“你打算怎么处理？”
“吾接受她的挑战。”凯撒一本正经地回答着，“放心，吾会转移到角斗场，不会伤到你。”
拂晓再次拉住凯撒，“让我来，我跟她打。”
“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的，不是接受挑战吗！”艾琳大声嚷嚷着，被艾莉敲了一下头。“你真要跟他们打，你有多少把握？”“什么把握，我是单纯不服。”然后又挨了一下。
拂晓把剑指向艾琳，“人类骑士——拂晓，代替魔王向你发起挑战。”
“人质滚一边去！”艾琳的目光紧紧盯着凯撒，一旁的艾莉还在让她冷静。
“怎么，你怕了？”拂晓回想起来玖尚曾教过他的话。“北方首领害怕一个人类剑士吗？”
蛤？艾琳的注意力终于集中在拂晓身上。
很好，就是这样。
“连区区一个剑士的挑战都不敢接受，还想起兵反击人类军队，确实挺滑稽的。”拂晓甚至把剑立在一旁，已经不再看着艾琳。
艾琳差点冲了出去，被艾莉死死抱住，“你这才活了几十年的小屁孩居然敢这么说话！找死是吧！”艾琳一咬牙，“好，我接受了，可别打到一半跪在地上哭鼻子，小鬼！”
凯撒对着禁闭的大门喊了一声，“把劳伦斯叫来。”
身着圣装的魔法使伴随一道白光出现在大厅内。
“去角斗场。”凯撒对劳伦斯下达命令，简单点了下头，唤起法阵将艾琳和艾莉传送走。
拂晓像是心中有块石头落了地，长舒一口气后，被凯撒叫住。“拂晓，要不还是吾去……”
“驳回。”
拂晓提起插在地上的剑，转过头看着凯撒，“你是魔王，是要管理魔王城的魔物。你不会想带着一群本来就跟你有矛盾的魔物和人类共处吧？”
“当然不会，但是……”
“没关系，我能赢的，被北方魔物仇视的只有作为［救世主］的勇者就行了。”
劳伦斯再度使用传送魔法回到大厅，等凯撒对他点头后，一道白光闪烁，拂晓站在一大块平地上，四周围起的高台坐满了魔物。而最中央的座位上，是凯撒，阿拉丁，加尔贡，还有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蓝皮肤魔物。
一股恶寒袭来，艾琳的魔力量快速膨胀，最后集中在了双手上。
拂晓举起剑，随后被一阵光芒包裹，光芒散去，拂晓身上套好了银亮的盔甲。
这么说起来，我其实不怎么精通近身战技巧，也不是剑术最好的，全凭常年征战养成的身体本能，庞大的魔力量与魔力强度一路硬撑着而已。
光魔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要说有的话，就是非常均衡。火魔法有最大的破坏力，土魔法有最大的地形影响力，水魔法有最全能的魔法体系……之类的。但拂晓的光魔法相当于在各种魔法的特点中取了平均值，虽然不出彩，但是也没有什么弱点。
冰魔法是水魔法的延伸，通过完全放弃对魔法的可操控性，换来了更强的杀伤力。国王城中现在由安娜率领的［格斗家类］职业的军队中，就有一位掌握冰魔法的［拳师］。但［格斗家类］职业都有一个特点，魔力量并不算太多，而以艾琳所释放的魔力来看，她本身并不是擅长近身战的类型。
并不排除有一些天才既擅长魔法又擅长格斗，但艾蒙雷德那句“各有各的特点”给了拂晓足够的信心——她不擅长近身战。
艾琳挥舞双手，大量魔力所形成的爪击直面扑来。“［魔力释出］，”拂晓的剑身闪烁金光，“［超重击］！”向下挥舞长剑，金色光芒将爪击劈成两半，但能听见冰晶摩擦盔甲的声音。
冰魔法的杀伤力增幅情况分为两种，也同样分为近身战职业和魔法使，艾琳就属于第二种，无论魔法有没有命中，都会分散出细小的冰晶，轻微的只是皮外伤，严重的如果吸入肺部会直接导致肺部受损。
拂晓再次举起剑，“［闪光］！”拂晓的剑直击地面，光魔法与烟尘瞬间向四周散去，冲击的余波将空气中的冰晶一块吹散。
“［超加速］”拂晓快速突进，剑尖对准艾琳，一记刺击，打空了。艾琳腾空而起，“［雪暴］”双手的魔力卷起漩涡，寒气与大量冰刃向拂晓袭来。
拂晓举起左手，随着“［光之壁］”喊出，光魔法化作屏障挡在面前，直到寒风停息，一面冰墙与大量冰锥覆盖在屏障上，金光一闪，拂晓碎冰而出。
金色与淡蓝色的魔力在战场上交织，爆裂，台上的观众拍手叫好。
“加尔贡，你怎么看？”凯撒问道，“那个勇者。”
加尔贡仔细观察着拂晓的表现，说道：“魔力上讲还挺强的，近身战……还说得过去吧，我见过很多比他更强的［剑士］，虽然魔力大多数都没他要强就是了。”加尔贡看向阿拉丁，“哼哼，阿拉丁怎么看？”
阿拉丁因为不能说话就对着加尔贡翻了个白眼。
“我只不过是来欣赏角斗演出的，还能看到传说中的勇者。”蓝皮肤的魔物心不在焉地翘起二郎腿。
“感觉怎么样？波塞冬大人？”加尔贡询问。
“很失望。”波塞冬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过比其他的小演出要值得一看。毕竟那丫头也是个首领，勇者也确实比一般魔物要厉害 ”
加尔贡笑而不语，波塞冬继续说道：“这估计是最弱的一届勇者了，你确定他是［救世主］吗？”
“不相信的话，需不需要我将眼睛献给您，让您也能使用［鉴定］呢？”加尔贡半开着玩笑。
波塞冬斜着眼睛看他，“不需要，再说了，你那是［鉴定］吗？”
轰——
拂晓贴近艾琳后用剑释放魔力将她轰飞了出去，落地后扬起大片尘埃。
在拂晓准备乘胜追击时，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咳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纠缠太久，忘记驱散冰晶了。沾血的手重新握紧了剑，脚却感到格外沉重，向下看时，地面已经用冰魔法画上了巨大的法阵，踩在法阵边缘被冻住无法行动。
烟尘中艾琳的身姿显现出来，随后向前伸出手，“大魔法——驰骋原野的北方狼王，于此聆听吾之诉求。”法阵闪烁巨大的光芒，拂晓也明白了这是一种召唤术式，只是这个规模实在……太大了！
“恳请您赐予他碎身之死！［冰原幽狼］”
一只庞然大物现身，带着风雪一同袭来。一声长啸近乎震破鼓膜，像直视猎物般死死盯着拂晓。
拂晓举起了剑，“此剑为神造的希望，将于此降下神之裁决……”
“撕碎他！”艾琳大喊，冰原幽狼直面扑向拂晓。
长剑闪烁金光，不知道是不是完整咏唱的原因，竟比初次见面更加耀眼。“此乃正义之战，我将审判汝等的罪孽！”在幽狼的利爪将拂晓切碎的前一瞬间，拂晓完成了咏唱。
“［光明审判］！”长剑落下，巨量的光魔法喷射而出，贯穿幽狼的躯体，直直朝艾琳攻去。
“艾琳！”艾莉准备冲进角斗场的行为被加尔贡设置的结界制止了。
砰——幽狼被魔力碰撞所产生的爆炸炸得粉碎，不光是幽狼，角斗场的墙壁也是一个窟窿。艾琳被这一剑的威力吓得愣在原地。
艾琳瘫坐在地上，如果拂晓瞄准了她，估计也已经死得很彻底了。
“到此结束！”凯撒高声宣布，准备去接拂晓时，看见拂晓已经用剑支撑着身体昏厥了过去……
……
波塞冬难得仔细观察了一会战局，加尔贡询问：“波塞冬大人看出来什么了吗？”
“那一剑威力不错。”波塞冬像在敷衍一样。
“确实呢，不光是艾琳大人的幽狼，还有我设置在场地边缘的结界都被击碎了。”加尔贡应和道。
波塞冬冷笑道：“有没有人说过你不适合装傻，你想说的可不是称赞‘哦，这个人类可真厉害’的话吧？”
“当然了。只是在想大人你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想法呢？”加尔贡摆出无奈的表情。
“很强的一剑，但还远没有传闻中的强。”
“波塞冬大人，那不是传闻，那是历史。”
……
不知过了多久，拂晓被脚步声惊醒，坐起身看见的是那个魔法使——劳伦斯。
“精彩的一战，勇者大人。”劳伦斯把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真庆幸我暂时不会与你为敌。”
“过奖了。”拂晓一直看着劳伦斯。
劳伦斯感受到拂晓的视线，问道：“勇者大人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应该很厉害才对。”
“我只是一个除了转移魔法什么都不会的魔法使而已，没什么厉害的。”劳伦斯解释道。
拂晓笑着说：“那也很强了，转移魔法比传送魔法更高一阶，而且角斗场离魔王城很远吧？我在城内都没有看见过有角斗场。”
劳伦斯点点头，“确实呢，哦对了，我回来后就忘记给您和魔王大人通报了，您的同伴在十多天前就已经送回去了。”
“谢谢你。”
……“等等。”拂晓突然一阵惊愕，“十几天前就送回去了？”
“对。”
“你用十天时间就能从魔王城去国王城吗？”
“大概吧，但我没什么战斗力，所以只送到了有人类士兵的位置。”
“啊，这样啊……谢谢你……”拂晓回想起自己从早赶路赶到夜晚，传送魔法，加速魔法，抄近路等等全用上都花了三个月而体会到了巨大的落差感……
“草药已经放在桌上了，我就先离开了。”还没等拂晓告别，劳伦斯就转移走了。
十天前啊……十天前国王城就知道自己被俘的消息了。先不管那边的事，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度过呢……
拂晓尝试使用魔力。果然，没法使用，也是，加尔贡他也不会留个祸患在魔王城吧，倒也不能怪他。这下如何是好，和兽族魔物基本上算关系破裂了吧，明明关系算得上不错的大多数都是兽族……
推开门的声音——凯撒走进了屋子，连忙走近后拉住拂晓仔细打量着，“拂晓，感觉怎么样？你在那晕过去了，没事吧？”
“没事。”拂晓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只是魔力突然消耗太大，有些累了。先不说我，你那边怎么样？”
“吾这边没什么问题，那两位首领已经暂时安静下来了。”凯撒说完垂着头看着和拂晓拉在一起的手，“是吾的错，很抱歉让你去跟那个首领对峙。”
“抬头。”
凯撒困惑地抬起头。
拂晓抽出右手搭在凯撒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每当我觉得自己做错事了，我的母亲就会这样做，然后说‘这不是你的错’。”
拂晓停下了动作，“我也确实认为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
“只是？”
拂晓看向一边，“你是真的不知道作为王应该做什么……”
“吾也才上任差不多四个月而已啊。”
“我觉得自己曾经在国王城侍奉的王子殿下就能做得很好。”
“他是谁？”
“没什么，忘了那句话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光明审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