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拿小鱼干拐了男主【穿书】》差不多girl

10、第10章

　　子舒听闻三公主同四公主前来拜访，便让绿儿为自己梳妆。
　　这段时日她一直试图与九幽对话，但九幽如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任由子舒呼唤不为所动。
　　事情比上次还要严重，子舒甚至至今不知晓那日倒底是怎么回事。
　　“五妹妹。”
　　“三姐姐，四姐姐。”子舒同样回了一礼。
　　上次见到几位公主，还是春猎上，她透过九幽的眼遥遥一望。那会九幽正为如何猎到紫狐发愁，与几位公主并无交集。
　　两位公主年纪相差不大，一个十八，一个十九。四公主眼尾下垂，怯怯看人时，有些无辜之态。三公主则为之相反，眼珠大而黑，但下眼球留白过多，显得人精明伶俐，不好相与。
　　“妹妹，你的事我们听说了，诶…”
　　“四公主被三公主暗地里踹了一脚，这才收住话，转而关切。“妹妹近来可好？”
　　有一个名人曾说，当你不知如何回答时，只需要点头微笑。
　　“诶，我这几日真替妹妹揪心。”
　　“妹妹自小洒脱，怎的遇见的事都如此糟心。”
　　“对了，我记得妹妹爱吃城南李家的绿豆饼，特意让商护卫带了些。”
　　四公主低头温柔一笑，“瞧我，居然忘记给妹妹介绍。”
　　“月前父皇下旨，我与商护卫…”后面的话不必再说，四公主只是羞红脸垂头玩帕子。虽然她那驸马名义上是护卫，但他本领高强，父皇也有重用之意。
　　“五皇妹快尝尝，那家铺子可不好排队。”
　　“多谢四皇姐。”子舒咬一口，甜而不腻，外酥里糯，里面的馅料绵软甜蜜，豆香味浓郁。难得的是还不干口，不用特意配了茶吃，确实好吃。
　　一下用了两小块，子舒喝茶的工服，便听四公主道：“要说五妹妹是我们中最优秀的，不但能修炼，还容貌美丽，现在却被人那样说道，我真是、真是…”四公主下垂的眼尾泛红。
　　“诶，妹妹当真甘心如此？”
　　“妹妹身份贵重，那何家人着实欺人太甚，妹妹退了婚到是好事，到时让父皇在找一门顶顶好的亲事。”
　　子舒垂眼，杯盖滑动抹了抹茶汤上的浮叶。
　　“四皇姐不必难过，妹妹现在这样挺好的。”
　　“五妹妹，自家姐妹，你不用跟我们强撑着。”四公主双手握住子舒的。
　　“好吧，自家姐妹，我也就不逞强了。”子舒说着回握住四公主。
　　“妹妹苦也就算了，但我才是替姐姐你心疼，是妹妹不好，居然都没关心姐姐订婚大事。但想到姐姐即将步入火坑，妹妹真是…”
　　四公主眉毛一跳“你胡说什么！”
　　察觉到自己语气过于严厉，忙缓了缓道：“五皇妹，缘何有此话啊？”
　　“诶，四姐姐，咱们女人最命苦，嫁人不说，还要看着夫婿三妻四妾，若是姐姐同我一般也有修为傍身倒还好，但偏偏姐姐是个不能修炼的普通人。
　　再说生育，那更是鬼门关走一遭，若夫婿体谅，那还好过些，若遇见一个木头，不知道疼人，那真真是苦哇。”
　　“五，五皇妹，你言重了。”四公主想到那人整日冷冰冰的面庞，不由接结巴。
　　“诶，这还不算什么。”
　　“不过，我倒是羡慕姐姐有良人为伴。
　　不像我，母后非要找一个好拿捏的，什么都听我的，那有什么乐趣 ，还放言说，以后我夫婿敢纳妾，就打断他的腿。
　　诶～，估计那些同小姐妹一起过日子的生活，妹妹怕是永远体验不到了。”
　　“父皇母后还说，让我莫急，没有好的，宁可养我一辈子，到时赐我几个俊俏小哥养在公主府。”
　　“但是，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有婆母的正常媳妇日子呀。”子舒愁苦了一张脸，”我的命，好苦～”
　　四公主勉强笑笑：“瞧我，居然忘了正事。昨儿大姐递了帖子，说京郊的枫叶红了，想邀妹妹们一同前往欣赏。”
　　大公主也是皇家唯二能修炼的公主，现已嫁人多年，据说与驸马举案齐眉，尤其是那驸马还是个有能耐的，现在都成了军中都尉，在朝中颇受重用。
　　因此大公主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现在哪还有人敢说她当初瞎了眼，非要嫁给一个小吏。
　　“大姐定也给妹妹递了帖子，只是我许久未见五妹妹，便想着借此来说说话。
　　姐姐也不打扰妹妹了，到时候妹妹可要与我们同行。”
　　言罢，两人寒暄着告辞。门口珠链碰撞，两道人影看不着了，子舒这才继续吃绿豆饼。
　　宫路上，三公主无奈劝阻：“四妹何必如此。”
　　“想不到，她都这样了，还嘴巴不饶人。”四公主冷哼。
　　“三姐姐，我就是看不惯她。”离了人，四公主这才真正抬头挺胸，直眼看人，“我就是要瞧瞧，以她如今的名声，还能有什么好。”
　　四公主想到以往九幽目中无人的态度，心下解恨。
　　明明自己是姐姐，却总要看她眼色。一不留神，就要被她一顿数落，都是公主，她凭什么。
　　嫡庶，嫡庶，就因为不是那个肚皮爬出来的，就差这么多？
　　要九幽是个好的，她还能舒服些。可九幽根本就是个棒槌，一脑袋榆木，白白浪费能修炼的好资质。上天何其不公，她又如何能甘心。
　　九幽追逐白落尘变成笑话的事谁人不知，四公主冷眼瞧她吃瘪，暗地里不知解恨了多少回，心里好不畅快。连带着看那白姓病秧子，都顺眼不少。
　　“她毕竟是嫡出，你这样，皇后万一知晓了。”
　　四公主眼皮一抬：“她自己教的好女儿，里子面子都没了。父皇不治罪都是开恩，你以为她还能有什么微风可逞？再说，那何家也不是好惹的，那老祖宗更是不着调，你且看着，这事儿，没完。”
　　第二日，天阴沉沉的，不一会天空如破了洞，豆大的雨倾盆而下，苍白的天空生生被乌云遮盖成黑昼般。
　　凉气肆无忌惮钻进屋内，顺着少女脖颈一路下滑。子舒打个冷战，捂紧被子继续睡去。
　　不是初一十五，不必晨昏定省，子舒都是睡到自然醒。
　　睡到一半子舒感觉有人在扯她被子，“绿儿，不要吵，我不吃早膳了。”
　　肌肤泛起了一层细密鸡皮疙瘩，子舒迷糊中费力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还困顿的闭着。
　　她不喜有人在屋内打地铺守夜，这会望去，室内哪有什么人。子舒拽过滑落一半的被子，抱在怀里继续睡。
　　凉凉的风吹拂过裸露的肌肤，就像有人用冰凉的手指轻轻撩拨，又像不带温度的唇密密吻过。
　　“嘎吱。”
　　“窗户怎么没关好，难怪冷的慌。”子舒嘟囔，终是起身掀了被子下地。
　　刚刚那点困劲早折腾没了，子舒叫人进来侍奉。想着时候还早，便打算去御膳房一趟。
　　屋内空了，阿茶才进去拾掇。
　　阿茶是打扫寝房的小宫女，这会她一进来便惊讶啊一声，“好漂亮的桃花，不过都深秋了，怎么会还有桃花？”
　　混合着桃花香气的冷风，随着呼吸进入肺腑，每次吸气都让人感到沁人心脾。小宫女暗想，大概是绿儿姐姐为了哄公主开心，特意寻觅来的。
　　一路上遇见的宫人纷纷行礼，子舒面容不动声色，心里叨叨：“九幽，这种天气吃火锅一绝，我去挑点食材，咱回去涮锅吃。”
　　子舒自顾走路，边与九幽形容火锅是什么。经过一夜风雨摧折，好些花都撅了腰。
　　更不要提那些泛黄了的叶子，还湿润润趴俯地上。这会天着实早，宫人尚未来得及全部清扫干净。
　　一抬头天色还是阴沉如水，树木在晦暗下都如染了墨，被打掉叶子的枝丫光秃秃的。
　　好在出门前穿了高底盆鞋，子舒在侍女搀扶下走的还算稳。
　　“哈，嘿。”
　　少年张扬的语调灌入耳中，子舒侧目，不禁勾了下唇。
　　这小少年她认识，是九皇子，比九幽小了五岁，正是活泼爱动的年纪。此刻正左一拳，右一脚对着那簇晚开的芍药施展拳脚。
　　少年年纪小，又是受宠的幺儿，性子并不好，有少年人特有的傲气。但他与九幽关系不错，少年总会凑过来甜甜的叫九幽姐姐。
　　这会子舒见他手底下的花草都要遭了殃，便笑着过去。
　　“奕弟快手下留情，怜惜怜惜这些花儿。”
　　吴铭梓奕这才发现子舒，小年笑脸相迎，嫩呼呼的唇瓣却张嘴吐出意外之语：“五姐，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少年这种模样，不由愣在原地。
　　“让开！”
　　少年虽不如她高，但力气却并不小。子舒被推的直接摔在地上，她懵了懵。
　　她那个皇弟正满脸倨傲，低头望她。
　　“五姐自己都管不好，可别来逞威风管我了。”
　　“皇家尊严不可冒犯，皇姐，你若懂事，这会便不该在此了。”
　　“一大早的，真晦气。”
　　御花园每日都有人打扫，但才下过雨湿漉漉的，地面即便清理过还是有浅浅的泥洼。
　　子舒身上浅底桃红色祥云纹的裙子染上脏污。
　　“九殿下，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公主…”
　　少年仰头：“你算什么，敢冒犯我。甄四，她让我不高兴。”
　　“好嘞，我的九殿下。”甄四，甄家四公子，亦是少年伴读，很受信赖恩宠。
　　“真是没规矩，你一个下等侍女居然还敢以下犯上。”
　　甄四比之九幽小不了多少年华，已经初具成年人雏形的大掌携风带戾而来。
　　仅仅是掌风，都让人不寒而栗，这一下估计都能要了这没半点修为的小侍女的命。
　　“啊！”
　　“放肆。”惨叫声里，子舒卷了卷鞭子。“我竟不知，是谁没规矩？”
　　“公，公主。”侍女吓的眼泪直流，那巴掌在离她极近处被公主抽偏了轨道，让她逃过一劫，此刻是害怕的手脚皆软。
　　“绿儿，你先回去休息，没事的。”
　　“哟，四姐真是重情重义，好样的。”吴铭梓奕笑嘻嘻作揖，“难怪这么久都不肯放弃尘大哥，可惜啊，四姐现在不尴不尬的处境，怕是一般人家都消受不起咯。别说尘大哥，就是送出去和亲，人家都要嫌不贞/洁。”
　　子舒身子发抖，她不明白，当初坠在身后姐姐姐姐的少年怎么会这副面孔，那稚气未脱的脸上哪有曾经的乖巧痴憨。
　　“住口。”
　　“你敢打我？”
　　子舒抽了一下，犹不解气：“口口声声尊卑，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才叫尊卑有别。”
　　子舒连续抽了几下，都避过易受伤重点部位，但也足够让人疼
　　“我为嫡女，为尊。”
　　“我乃青一修为，为尊。”
　　“撕，疼，九幽你个疯子，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吗。我告诉你，你早就是烂棋一枚。你还敢打我，我告诉你，等你以后生活凄惨，我绝对不会念旧情去管你。”
　　子舒急促喘息，他这些话何其恶毒，若此刻不是她是九幽在，又该如何去想。
　　九幽待这个弟弟一向和善，恐怕比起外界诸多言语，少年此刻真心实意发自肺腑之言，才戳人心窝子。
　　“你永远等不到那天，因为，我不会给人嘲笑我的机会。”
　　子舒平复呼吸，随即道：“滚远点。”
　　她没心情去御膳房了，只列一份菜单吩咐宫人去拿材料，便领其余宫人折返。
　　直到晌午，那领命去了的宫人才提着吃食回来，脸上气愤不减：“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绿儿这会已经恢复过来，正好撞见，瞥了眼午休的子舒，忙拉着人去一旁。“怎么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绿儿姐姐，那御膳房的人一个个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咱公主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敢冷落起来了。”
　　“我去的时候非说咱们临时要食材，不属于公主份利，若给了公主其他宫就要少了。让我白白等候半日不说，最后就拿些别宫不要的剩菜打发我。
　　且我可看的真真的，那一箩筐樱桃往常是咱家公主份利，这会直接送去夕霞院了，什么东西，才受宠几日，就忘了身份…唔…”
　　“别说了，公主休息呢。”那宫人这才露出懊恼颓丧之色，打开食盒。“公主吩咐的事我没办成，就只领了这些菜回来。”
　　“公主这会心情不好，你先下去吧，我送进去就行了。”
　　“谢谢绿儿姐姐。”其实小宫女还真怕九幽，毕竟她一心情不好便爱罚人。
　　也就绿儿姐姐这几个得宠的老人，没被罚过。
　　但身为主仆一荣俱荣，她也盼着公主好。
　　绿儿打帘入内，就见子舒已经撑起身来，这会听见动静看过来。
　　“公主…”
　　“今天什么菜色。”
　　“猪油清炒白菜心、白糖拌萝卜、老鸽汤、酸菜炖白肉和玉米甜烙。”绿儿一一禀报，末了试探道：“咱们宫去晚了，已经没有新鲜的菜色了。”至于公主点名要的那些，更是没着落。
　　“没事，刚好我也饿了，不想动手，直接吃现成的挺好。”
　　子舒已经想明白了，这里不是现代。用她的想法带入这个时代，确实格格不入的可笑。
　　在这个以武为尊，连皇权都要礼让三分的时代，若不想身不由己，便只能让自己份量变重。
　　她能感觉到自己不适应这具身体，九幽应有的修为被她发挥出不了多少。
　　子舒遣退宫人，在空地上自己摸索着出鞭。
　　好几次险险抽到自己，这种模样，啥时候真遇见事了，完全是等死节奏。
　　一阵风过，树梢残余的树叶碰撞，发出扑簌簌的乐响。
　　子舒发了狠练习，一时没注意脚下，直接打滑摔倒。
　　“嘶。”
　　她揉着腰，吹了吹磨破皮出血的掌心，见没有大碍这才被一声“嘶嘶”吸引注意。
　　“啊！！！”惨叫惊破天幕。
　　“公主、公主？”
　　兵荒马乱，子舒两腿发软直到被人扶起。
　　“快，快，闹长虫了。”等宫人把那通体乌黑，长有两米的大蛇弄走，子舒还浑身发冷。
　　仔细想想，刚刚风声里确实有被掩盖的嘶嘶声。她还踩在了那条蛇的尾巴上，子舒脸色不好看，围着被子瑟瑟发抖。
　　“奇怪，怎么会有蛇。”宫人嘟囔。
　　子舒僵硬扭头，“宫里草木多，有几条虫蛇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今上与娘娘知道殿下最怕蛇 ，每年都会定期清宫，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了，还是那么大一条。”
　　“可能它运气好，藏得深吧。”
　　子舒缩进被子里，闭目不在言语。夜里，双脚被缠绕的触感真实，子舒去看就见一条粗壮巨蟒露出獠牙向她咬来。
　　她一下子惊醒，这才发现，原来是被褥缠住了脚。她平时睡觉也不老实，这会也就把被子扯平盖好。
　　但梦里的心有余悸让她睡不下，熬了半宿，第二日精神难免不济。
　　“醒了。”
　　“母后？”子舒挣扎着要起来，被皇后按回去。
　　皇后给她掖了掖被角，“听说昨天吴铭梓奕惹你了。”
　　子舒抿了抿唇，“嗯。”
　　“没事，不怕，娘会保护你的，我儿什么都不用怕。”
　　子舒被抱在怀里，稍稍有些不自在。
　　“好了，娘不打扰你休息，昨天受了惊吓，这会多睡会吧，啊。”皇后诱哄小孩子一样，语调轻轻，带着安抚。待子舒又重新睡过去，皇后这才起身行至屋外。
　　她压低声音里还余有怒火，“以后公主这里但凡有风吹草动，及时去凤仪宫汇报。”
　　皇后留恋望了眼寝屋，这才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真当我死的，迫不及待下手，好得很。”
　　“娘娘。”
　　“行了，我儿都被欺负成这样，我还顾什么大局。”
　　识大体，懂事，明智，这些词她早受够了。她懂事了一辈子，她不想唯一的女儿步她后尘。
　　“可云贵人毕竟深受龙宠…”
　　“呵呵。”皇后冷笑，“宠爱，他的心早就给了那娘两，他早就没心了。”
　　“娘娘慎言。”
　　子舒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胸口很闷，想要张口呼唤却睁不开眼。
　　越睡反倒越累，到下午这才堪堪起床。子舒头脑不甚清醒，便让绿儿扶着想去院子里逛逛，醒醒神。
　　她没带几个宫人，只打算随便走走。
　　“发生了这种事，皇上都没来看看。我看咱们公主，怕是完了。”
　　“诶，你说咱们要不要另谋出路？”
　　“你们在说什么啊，公主不就是受惊睡的久了点吗？”另一个声音不解。
　　“嘁，你还不知道呢。昨天那蛇，是人为的。”
　　“什么？！！”
　　“就是云贵妃，为了替九殿下出气。”
　　“她好大的胆子，被皇上知道了还不…”
　　“你傻呀，皇上已经知道了。中午皇后娘娘声势浩大去抓人，听说九殿下去请了皇帝来，母子俩一齐哭诉冤枉，皇上就把这事轻拿轻放了。证据确凿的事，也只让九殿下闭门思过月余。”
　　“这一个月还有水分，你看着吧，过不了几天就能给放出来。听说，那蛇可是有毒的，要不是五公主运气好，啧啧…”
　　“不过也是，谁让咱们公主行事…啧啧，现在被放弃也是正常的。”
　　“公主，奴婢去撕烂她们的嘴。”
　　子舒拦住愤怒的绿儿，摇了摇头。“不用了，回去吧。”
　　子舒正往回走，突然一个震颤，她失声道：“你在说一遍。”
　　绿儿疑惑：“公主？婢子没有说话啊？”
　　“没什么。”子舒瞬间恢复如常。
　　但，空间内装死许久的人，再次开口了。
　　她语气平平：“不想被欺负，你就要厉害起来。现在没了父皇宠爱，你只能强硬，不然，你会很惨的。”
　　“可是，这是你的身体，就算要厉害起来，也应该你自己来。”
　　回应子舒的是沉默，子舒呼唤良久，得不到回应。
　　空间内，九幽蜷了蜷身躯，暗暗抱歉：“子舒，对不起，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