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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上官浅 ...

  •   “阿姐,你今晚这么大张旗鼓,真的能把宫子羽挡在宫门外面,等到哥哥回来吗?”宫远徵一边一瓶一瓶的查看药物,一边好奇的询问宫白徵。
      宫白徵冷笑了一下:“怎么可能,宫门又不是没有密道,我这么做不过是拖延一两个时辰,让宫门上下都知道,宫鸿羽死的时候,他宫子羽也是不在宫门的。”
      宫远徵撅着嘴不开心:“那,宫子羽这个执刃是当定了吗?”
      宫白徵捏了捏宫远徵的脸颊:“怎么,就这么想让尚角哥哥当这个执刃吗?”
      宫远徵睁大了一双眼睛,神情开朗:“我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他可厉害了,比那个废物一样的宫子羽强多了,执刃的位置就该是我哥哥的。”
      宫白徵突然笑了,她戳了戳宫远徵的脸颊:“可有一件事,姐姐要提醒你,宫尚角如果要继承执刃之位,就必须要娶一妻,双妾。”
      宫白徵的话让宫远徵愣住了,他的脸色煞白,但宫白徵却并没有停口:“你可想清楚,如果宫尚角真的当了这个执刃,他身边就真的会多三个女人,到时候你有三个嫂嫂,跟你抢哥哥,他会流连在那三个女人的身边,会和她们生儿育女,组成新的家庭,到时候你和宫尚角的关系会越来越远,就像···”
      宫白徵闭上了嘴,她的眼眶又红了,这种渐行渐远的关系,她也是自小见过的,吃亏的到最后也还是他们徵宫吃亏。
      偏巧这种亏,他们说不出口。
      这么多年,他们徵宫吃的亏,受的委屈难道还不多吗?
      宫白徵红着眼圈看着宫远徵:“小远,你看着姐姐,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把宫尚角当成一个哥哥,还是真的对他抱有那样的想法。你究竟想不想让他娶妻。”
      让宫尚角娶妻,这个念头在宫远徵的心里生了根,狠狠的扎出一个又一个的窟窿,他的眼圈慢慢的红了,眼泪宛如小珍珠一样大颗大颗的滑落。
      宫白徵看着宫远徵的表情,就知道她害怕的情况真的发生了。
      “姐姐,为什么我听哥哥要娶妻,心里这么难受?”宫远徵将头靠在宫白徵的怀里。
      “那是因为你喜欢宫尚角,”宫白徵的话说的直白:“你别怕,只要你愿意,姐姐怎么也都会让你如愿的。”
      宫子羽还是在天亮之前回到宫门,通过缺席继承制成为宫门新一任的执刃。
      当着宫鸿羽的棺椁,宫远徵气急辩驳:“他宫子羽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纨绔,怎么能担当执刃之位呢?”
      穿着一身孝服的宫紫商忍不住开口制止宫远徵:“缺席继承制是家规,家规我抄了三十多遍,我能不知道吗?”
      宫远徵冷着脸讽刺:“抄那么多遍,你倒是背来听听啊。”
      宫紫商倒是真的拉的下来脸,当场开口背诵:“缺席继承者需行过弱冠成年之礼,这一点远徵弟弟你还小你不合适,第二,继承者须为男性,这一点我和白徵妹妹都不合适;第三,继承执刃者,需是身在宫门的宫门后人,这一点现在还联系不上的尚角哥哥他不合适。”
      宫紫商转过身看了看宫白徵和宫远徵:“如此,岂不是只有宫子羽弟弟能够继承这个执刃之位了吗?”
      宫远徵冷了一张脸,刚想说话却被宫白徵阻拦:“家规确实如此,只不过妹妹想问姐姐一句话,老执刃和少主身亡之时,宫子羽他在宫门吗?”
      一句话,在场所有人都黑了脸,三位长老面面相觑半晌,都明白过来,昨夜为何宫白徵要先行封闭宫门,再通知他们三个。
      就是要宫门所有人都知道,昨夜执刃出事的时候,不仅宫尚角不在宫门,宫子羽也不再。
      宫白徵走上前两步,看着宫子羽和宫紫商两人,笑容温柔和煦,声音却十分冰冷:“昨夜老执刃和少主遇害的时候,宫子羽不是违反老执刃的禁闭令,出宫门去花楼里找姑娘喝花酒去了吗?找的还是花楼里那个叫做什么紫衣的姐儿,好像还是他们的头牌。”
      三大长老面色青黑,这种事情被宣扬出去本就不好听,偏偏又赶上父兄身亡的事情,月长老面色冷峻,抬手想打断宫白徵说话。
      但宫白徵却像没看见一般,继续开口说道:“而且,昨夜姐姐不是也在那个花楼里面吗?在那个花楼里,穿着暴露衣衫,勾引宫子羽的绿玉侍金繁吗?”
      此话一出,整个长老院并院子里外的侍卫侍女纷纷交头接耳,宫门大小姐喜欢侍卫金繁原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但衣着暴露在窑‘子里勾‘引男人这件事就是另一个性质了。
      三大长老的脸彻底黑了,难怪昨天那个黄玉侍说什么都说不明白究竟在哪里找到的宫子羽呢。
      宫远徵乐的看宫子羽吃瘪,冷笑一声就打算再说两句痛打落水狗,宫白徵却明显不希望弟弟此时开口说话,轻轻拽了一下宫远徵的衣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
      “月长老,既然执刃和少主遇害时,宫门没有能够继承的后人,不如就等上一两日,等尚角哥哥回来在一同商议也不迟。”宫白徵最后将问题抛给三位长老。
      月长老明显比较偏帮羽宫,但此时此地如此境地,让他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明显看见宫白徵制止宫远徵说话的花长老无奈的开口做和事佬:“既然如此,那就等尚角回来再行定夺。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君,宫门上下事物还需要一人主持处理,在执刃之位没有真正落定之前,就先让宫门此时在场的成年男性,宫子羽暂代。”
      宫白徵挑了挑眉毛,她原本也只是打算给宫子羽添堵的,并不是阻止宫子羽当这个执刃,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明显还不太乐意的宫远徵告退了:“既然如此,就依三位长老所言,由宫子羽暂代执刃之位。徵宫药品还未查清,白徵和弟弟就先会徵宫,继续查案去了。”
      说完,也不搭理明显还想说什么的三大长老,领着宫远徵转头就走。
      “姐,我想好了,”经过一夜的思考,宫远徵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说:“我不想让哥哥当这个执刃了,我想和我哥长长久久在一起。”
      说完,宫远徵罕见的红了脸。眼见着弟弟害羞,宫白徵又起了玩闹的心思:“想明白了,不想让尚角哥哥娶妻,想让尚角哥哥娶你啊?”
      宫远徵抿着嘴,脸上浮出一片娇羞的颜色。
      宫白徵拍了拍弟弟的手掌:“放心吧,只要宫尚角愿意,我定让你如愿以偿。”
      宫远徵却突然想到另一个重要的事情:“那要是尚角哥哥不愿意呢?”
      宫白徵沉默了半晌,笑着开口:“是啊,要是尚角哥哥不愿意呢?你该怎么办?”
      宫远徵沉默好半晌才开口:“那就这样吧,我不想强迫哥哥。”
      宫白徵看着弟弟的模样,叹了口气,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就知道你会这么选,放心吧,只要你不愿意,姐姐一定不勉强他。”
      不足两三天,宫尚角便急匆匆的赶回了宫门,听闻宫子羽暂代了执刃之位果然愤怒,只不过他惯长会隐忍,知道此事肯定是长老们首肯的,宫白徵和宫远徵姐弟向着他,能争取到等他回来再做定夺,肯定是背地里用了什么手段的。
      但三位长老明显现在不想谈这些事情:“今日叫你前来,是准备选新娘的事情,如今执刃已逝,宫门能够有资格继承执刃位置的,只有你和子羽两人,正巧你们两个也都到了年纪,不如就趁此机会各选一个合心意的新娘。”
      宫白徵自然是知道三位长老的想法的,无外乎是因为宫门子嗣凋零,他们也是想尽快绵延后嗣,让宫门昌盛起来。
      但宫远徵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几乎是刚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听见长老要求哥哥选妻的要求,一张脸几乎耷拉下来,满是委屈的表情。
      宫白徵伸手搂住弟弟,安抚他先不要着急。
      她和宫尚角接触的不多,不知道宫尚角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怕现在轻举妄动会破坏宫尚角后续的计划。
      果不其然,宫尚角帅先在新娘中选中上官浅,而宫子羽也将云为杉选为自己的新娘。
      三位长老眼看着宫尚角和宫子羽全都选出自己中意的新娘,心中终于升起一丝的欣慰:“那既然已经选中了新娘人选,那今日就将两位新娘带到角宫和羽宫作为內侍。”
      但可惜,宫尚角并不给他们这个机会:“这个倒是不着急,虽然之前已经抓住了一个无锋刺客,但这并不代表其他的新娘中就没有其他刺客了,不如就此机会在探查一下。”
      宫门两位公子选择新娘的消息几乎立刻传遍了宫门上下,女客院的嬷嬷召集了所有居住在女客院待选的新娘,只等待执刃殿上传来的消息。
      原本去传消息的应当是两位公子的侍从,但宫白徵主动的担下了这个任务,而宫远徵却被宫尚角留在了身边。
      宫白徵离开的时候,扭过头去看屋子里站着的两兄弟,宫尚角背着手看着低着头红着眼圈满脸委屈的宫远徵,脸上的笑容满是揶揄:“远徵弟弟这是不高兴了?”
      宫白徵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生生停住了,她想知道宫尚角后续还想要说什么,就这么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宫尚角歪着头看着委屈巴巴的宫远徵,语气中带着欢快的揶揄:“就这么不喜欢哥哥娶妻吗?哎呀,委屈的都要掉金豆豆了呀。”
      宫白徵的眼睛里好像出现了什么光彩,她眼见着宫尚角偷笑着,满脸欢愉,他伸出手,握紧了宫远徵的手,轻轻拍抚。
      宫白徵转过身,继续往女客院走去,脸上带着无比欢愉的笑容,远徵是比爹爹幸福的。
      远徵一定会比爹爹幸福的。
      宫白徵脚步欢快的走向女客院,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的看着屋子里站成两排的姑娘:“上官浅姑娘,云为杉姑娘,执刃殿有请。”
      既然已经说了执刃殿,那就基本上确定是选择这两位姑娘作为新娘了,只不过之前传来的消息是,这次重新选新娘的,是宫尚角宫二公子和宫子羽。
      宫子羽如今暂代执刃之位,依照之前长老殿的反应和下人们嚼的舌头,宫子羽继承执刃的机会要比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宫尚角大很多,如今他选了新娘,那基本上就是已经定了的执刃夫人,都是带着这种目的来的新娘,其他没有选中的新娘只留下满面的遗憾和迷茫。
      宫白徵没有多做停留,几乎立刻带着上官浅和云为杉两人去往执刃殿,一路上云为杉虽然内心忐忑,但并不多言,只是四下打量,反倒是上官浅总想拉着宫白徵说点什么。
      宫白徵走了两步,站住了脚步:“我在这劝两位姑娘,这一路上最好管好自己的眼睛和舌头,管不好的家伙事在我这就是不配要的,反正我们宫门选新娘也就是为了能生孩子而已,你们是哑是瞎都没有什么关系。”说着宫白徵转过身看着两位姑娘:“我这个人不太好说话,又冷心冷情惯了,你们可得想清楚,”
      说完转过身只说了句跟上就继续往前走。
      上官浅和云为杉两人看了对方一眼,都低下头沉默的跟着宫白徵往执刃殿走去。
      “在告诫两位几句,”宫白徵一边走,一边开口:“最近宫门事多,女客院今日会遣散送回其他新娘,最近女客院只有你们二位,平日里没事别乱走,也别随便串门,安心自己呆着,我这人事多,又偏偏耳音好,你们可别惹祸上身才是。”
      话音落,宫白徵已经将两人带领导执刃殿,只是她并没有跟着进去,反而在此往女客院走去。
      “请诸位没有选中的新娘,一个一个回到自己的屋子,一个一个收拾好细软,等候晚间将你们送回家。”宫白徵脸色冷峻,让身边侍女带着侍卫,一名新娘一名新娘的送回屋子,一名一名的看着她们收拾行囊,而自己带着连翘前往上官浅的屋子一寸一寸的仔细搜查。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连翘回禀:“二小姐,什么也没有。”
      宫白徵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复原吧,别人他们看出来。”
      其实,宫白徵并没有觉得自己能够在两位姑娘的房间中搜出什么,什么都搜不出来才是正常的。
      但她就是不太死心,总想再试一次。
      那夜她跟踪雾姬夫人离去,确定当时执刃殿中还有另一个人存在,只是这个人是雾姬夫人,还是哪个溜进去的新娘她就不知道了。
      “让他们最近加紧防备,如果再出现执刃和少主的事情,我就都把你们送给小远当做药人。”宫白徵离开女客院,和那些守护的侍卫开口说。
      她现在负责的是值守,整个宫门上下守卫都归她管,没有那个守卫敢不听宫白徵的话。
      这个女人,绝不简单。
      上官浅和云为杉还不知道自己的住所已经被搜查过一次,只能满心忐忑的在执刃殿,两位公子今日的任务是选妻,长老殿绝口不提别的事情。
      而等到长老殿放两位新娘离开的时候,两人都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走回女客院之后,上官浅开口向守着女客院的侍卫楚楚可怜的开口申请:“这个院落空荡荡的,能不能让我去云姑娘的屋子里坐一会说说话。”
      守着女客院的侍卫都是宫白徵全新选择出来的心腹,他们面目表情冷漠的开口:“二小姐有令,为保证两位夫人安全,女客院封闭,不允许串门,没有重要的事情,不允许出门,每日会有侍女和医官上门为您服务。”
      说完,冷冰冰的指着上官浅的院落让她回去休息。上官浅咬着嘴唇,不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回到屋子的上官浅,第一时间就感觉到屋子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仔细的小步走在屋子里,眼睛仔细查看所有的地方,她翻了翻屋子里的陈设,发觉自己的屋子确实被什么人翻过了。
      但她并没有着急,这间屋子里没有什么是能够印证她身份的,不管谁来也都是在做无用功。上官浅沉默的呆在屋子里,等待着黑夜的来临。
      上官浅尝试着推开了窗户,窗外站着两名侍卫,听到开窗的动静纷纷回头:“上官姑娘,您有什么需要吗?”
      上官浅面色一冷,她们彻底被看管起来了?
      宫白徵果然是一个变数,她们要趁着半月之期未到,找机会出宫门给无缝送个信,一定要让组织知道,宫门还有个宫白徵需要提防。
      就这样日子到了十五,今日一整天宫白徵都看不见人影,宫子羽曾经向宫远徵打听过,但宫远徵也不知道:“姐姐说今天有事情要回后山,一整天都不在。”
      宫白徵今日不在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宫门,上官浅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离开了困住她们多日的女客院,这些日子虽然不是整天都呆在屋子里,宫白徵会在每天阳光最好的时候,安排两人出来晒太阳。
      为了安抚两位夫人的怨气,宫白徵不在宫门的这个十五,宫子羽同意让两位准夫人出去,去已经重新开放的医馆配一点自己需要的药物,姑娘家总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小毛病。
      “怎么,姐姐不在,你们这些小东西就能出来了?”宫远徵守在药房里调配新药,却看见上官浅从门外走进来。
      “是代执刃允许我们出来走动走动的。”上官浅的表情永远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宫远徵厌恶这个模样。
      “那你来做什么?”宫远徵抱着胳膊,一脸戒备的看着上官浅。
      “我想过来,求见宫二先生。”上官浅说的楚楚可怜又真诚无比。
      “怎么你们嫁过来不是想要嫁给执刃的吗?这回找我哥哥做什么?后悔了?”宫远徵的话醋劲十足,让竹帘后的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徵公子以为,这是我想来的吗?”上官浅的眼圈红了,一脸我见犹怜的可怜兮兮的神情。
      奈何宫远徵太小,又不喜欢上官浅,她这一番表情,仿佛是做给了瞎子。
      “不想还来。”宫远徵的白眼翻上了天。
      “我来并非是为了宫子羽,我喜欢你哥哥。”上官浅说的真诚无比。却换来了宫远徵的愤怒。
      宫远徵暴怒无比的掐住上官浅纤细的脖颈:“你说什么,你喜欢我哥哥?”
      上官浅努力保持着呼吸,竹帘后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远徵,不得无礼。”
      宫远徵顺从的放开了上官浅,退了两步走到宫尚角身后。
      宫尚角睥睨着上官浅,等待她继续后续的说法。
      “我不喜欢宫子羽,像他那样的废物,怎么配当宫门的执刃,拱门的执刃,就应该是宫二先生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上官浅适当的表现出一种狂热的神情。
      宫尚角依旧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怎么,宫子羽在你心里就这么废物吗?”
      “像宫子羽那样在父亲逝世的时候还在喝花酒的人,怎么能当执刃呢?”上官浅极其自然的开口询问。
      宫尚角听到这句话,看向上官浅的目光带有一丝丝的玩味和好奇,还有一点点的笑意。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的眼神,嘴角忍不住扯出一抹笑容,但笑容还未等绽放,便听见身后想起一人鼓掌的声音:“上官姑娘好口才。”
      宫白徵施施然走出来,满脸笑容:“只不过,事发当日我在第一时间就封闭了整个宫门,和所有院落,特别是你们女客院,我甚至在第一时间将整个女客院的守卫和侍女都换了一遍,特意嘱咐不允许让你们知道当天的事情。可以说就是故意隐瞒你们两个人这个消息。”
      宫白徵将脸贴近上官浅:“那敢问上官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此话一出,宫尚角看向上官浅的目光流露出一抹审视和戒备。
      眼见着宫尚角看向上官浅的目光改变,宫远徵的笑容更加灿烂。
      上官浅的目光有些闪烁,勉强辩解道:“自然是听女客院里面的侍女说的啊。”
      宫白徵的脸上有一抹了然,但旋即宫白徵开口说道:“可是,自从出事的第一时间,我便将女客院所有的侍女,都换成了被我割掉舌头不会写字的又喂了哑药的奴隶。”
      “所以,你是听哪个哑巴,说的这件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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