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野兽法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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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ve you ever imagined（你想象过没有）…”异种虫后为这场魔幻领域新世纪的饕餮盛宴，呈上如此开场白。
“...what a battlefield belonging to us would look like?（属于我们的战争该是什么样子？）”
各级别密不外泄的高精尖外太空武装空间站、歼星舰队、巨型机甲、武装特种部队、枪支弹药…？
珀修斯眯眼瞅着教父面上端庄的微笑，从中觉察到一点逗小孩的调笑意味。
——小王子果断推翻了自己对星际战争的旧有印象。
好吧。
让我们尊重理解这位熟识一百多年前，虫族帝国巅峰时期数次大征伐战役的军事大贵族吧。
属于虫族的战场不止这些大名鼎鼎的武器，那么…
“停止你令黑洞羞愧自尽的想象力。”
…珀修斯略微遗憾地挥散——铺天盖地的巨型蝗虫扑上星球啃食——令密集恐惧症患者尖叫的鬼畜画面。
捣蛋鬼…
白王后挂着隐隐冒黑气的微笑，狠狠揉搓手下这只一点儿不知道敬畏是何物的坏小子。
他是不是有点太宠这小子了？
暂时驱散了影响理智判断的疯狂症状，重新回归利益至上的缪卡诺暗暗思量。
半晌无果，他接着讲话。
念起一段每个生活在帝国、在族群里的虫族统统耳熟能详的赞美诗…
“吾等饥饿，吾等孱弱，吾等探出触角惶惶不安…”白王后轻声念叨。
“吾等狩猎，吾等攀升，吾等吞噬星空锤炼生命。”小王子平静补充。
［缪卡诺王后为这份亲昵的默契感到愉悦。］
愉悦令他顺理成章地放弃危险的反思。
他决定继续他们的教学游戏。
“旧日虫群突破行星封锁的转折点在一场烧却天空的业火中，”虫后幽幽地吞吐，肺腑间呼出的气息似乎惊动了一阵尘埃。
尘埃迷眼。
在所有听众认为他又要絮絮叨叨那藏在迷雾里讲不完的历史故事时，下一刻，这位惯爱捻腔拿调，无比“矫情”的封建制大贵族王后，却跳过“业火”的故事，口吻一转，向着走近科学的方向一路横冲直撞。
“我们进化出了飞跃银河的初代躯体。”这是虫族迈向宇宙至关重要的起点。
“在构筑肉身存在的600000亿细胞内，沉睡着更数之不尽的超微能量晶体，”缪卡诺指腹轻点幼崽的眼尾。冰冰凉凉。
“那是比心脏更加重要的生命之源、进化阶梯，对我们而言，它们的存在意义与负责思维的大脑等同，甚至更高。”
“在过去，我们用它来扭曲空间的曲率，击穿宇宙的壁垒桎梏，构造‘虫洞’隧道，撕裂敌对文明可笑的武装防御…”虫族的王后耀武扬威地说着字字滴血的话。
小王子默默接住教父洋洋洒洒抛下的知识点，深觉每句话每个字都是高考必考出题点。
你以为的虫群——野蛮又落后，不屑发展科技文明，凭暴兵流淹没敌人数量制胜，吃吃吃吃吃吃…
实际上的虫群——血肉飞升，亿万个体每个都是分子级生化加工厂兼移动生化知识百科，基因污染源，摘桃子（文明）达人，消化能力剧强的铁胃大王，虫在前面跑进化链后面追…
如此涉及种族核心的知识，在今日之前，翻遍虫族王庭藏书室的他甚至听都没听过，更不要说底层荒野求生的虫民了。
知识封锁？
啊…外来的灵魂饱食知识，咀嚼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反胃感。
不不不，不止如此。
“晶体结构的自我进化在无数次战役，被宇宙最极端的环境筛选，变得完美契合生存需求…”
缪卡诺还在兴致勃勃地介绍凌驾所有战败异族、优越无比的bug种族底层逻辑：“消化物质、篡改基因、同化污染、记忆提取…”还有虫族最基本的优质基因掠夺。
终于，一切关于生命的奥秘都随着进化阶梯的尽头到来，慷慨解囊，为生命的主宰者呈上。
那真是一份足够庞大的财富呀，足够让时隔多年，回望旧时光海的不争气后辈们目眩神迷，让意外流入此乡的异乡人惊讶忌惮。
直至现在，他才意识到，无论他再怎么预设虫族——这尊站在生命文明序列中最顶端的神灵物种——的伟力，作为蓝星文明中普通成员的异乡人依旧小觑了祂。
你听——
“亲爱的，基因的桎梏在我等面前形同虚设。”白王后如是说。
珀修斯看着，他漫不经心地踩了一脚泥地上无意义的热血、拼搏和梦想。
绝对强大以至于目下无尘的雌虫王后毫不掩饰对口中同族先辈的赞许认可，并自然而然的，将如此完美的自己和其归于一道。
全然无视现代帝国底层虫民，或者说，那些基因层层退化，强大代代崩塌，早已让“虫族”蒙羞，C级之下的蝼蚁虫豸们。
默默地听。
听他讲述虫族忠诚的战士们如何依靠基因血骨的力量，夺取一场又一场战争的胜利；听他陶醉全部超千亿数量的、千千万万不同虫种的同胞们，何年何月何日再次突破一身旧皮囊的桎梏，用全新的力量横扫敢于站在对立面的文明！
为所欲为的强者口中的文明也是无往不利、为所欲为的，充满了强弱对立世界观下，黑暗森林弱肉强食法则的残忍与战争美学。
比仿佛升级打怪的升级流小说的历史更加搞笑，更加魔幻现实的是，现在开始，往后数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内，不出所料的，这位极度野兽派的、为所欲为的、看不见底层阶级的强者，将从这场由他发起的政变中夺取“统治者”的桂冠！
啊，是这样啊…异乡人的灵魂缄默叹息。
他敏锐觉察，虫族文明的传承逻辑…就是没有逻辑。
命运的随机性本身即是最好的种族逻辑。
命运将无限可能性的好牌赐予开端时刻孱弱的虫族，任由饥饿和狩猎的本能把一群凶残懵懂的野兽一手推向群星不可及的巅峰…再然后呢？
已经没有然后了。
就是现在——
窝在这片宇宙最恐怖存在之一的怀里，珀修斯恍然发觉，每当年幼的他泡在书本里，举起笔墨好奇询问四周人时，教父每每流露的古怪神情代表什么。
是好笑。
是居高临下的爱怜和逗弄。
——生来高居云端的存在永不会因为无知而坠落，泥淖里拼命挣扎的“蚂蚁”们也不会因为努力而被高看一眼。
只因命运一开始就落下天堑。
多么搞笑的现实。
知识在虫族文明内核中占据的比例有多大呢？
珀修斯想。
学校里流水线产出的“科学家”、“学者”、“政治家”们…努力吞下祖辈随手从他族枝头采摘的文明硕果，使尽手段从他们出生的阶级脱颖而出，为一点儿可怜的资源你死我活，仿佛再多一点，就能实现阶级飞跃，成为名流贵族。
殊不知，他们用尽全力，沾沾自喜的一切，仅仅只是让自己脱离了种族废品的地位。
打动了自己，也打动不了弱肉强食的兽性社会，更加打动不了在过去进化路的天竞赛道上走得太远太远的统治者。
小王子窝在兽性社会中顶级狩猎者的怀里，透亮的眸子完完整整地倒映物竞天择战争中存活者那高高在上的面孔，洞悉上下阶级之间无法消弭的深渊裂缝，和命运主宰残虐的遥遥一督。
——崩塌或许早就显露痕迹。
但他暂时不打算提及。
总之——虫族，这尊宇宙现任霸主真正的底蕴财富，全数藏在血肉、在细胞、在基因潜能里。
与这份稳定不变的丰厚遗产相比，连整个宇宙不变的领土、资源、知识，都显得像残渣冷羹一样渺小可怜了。
这可真是！“工业文明社会”里最最魔幻！最不可思议的冷笑话啊！
小王子神游不过一刻钟，敬业的教师缪卡诺已经从微晶概念能力简述，讲完帝国宇宙征服史，一刻不停地进入今晚教学的主题——“细胞微晶的实操运用”上了。
“…总而言之，除了那套缠绕在世俗规则上的旧约宣誓法，属于血肉的第二法则，才是我们虫族与生俱来的秘密武器，激发□□潜能、超越物理极限的隐藏闸门。”
虫后弯起两枚纯白的月牙，举手，手心朝上蓦然一晃，一团虚幻的雾气从虚无里聚集，在苍白五指间甩着尾巴游弋。
又在珀修斯的目光下，一头撞入他怀中，叩问幼崽血骨深处某道潜藏的秘密之门。
“！！！”
小家伙似乎被言之不预就实践的节奏惊到了，沉默思考的眸子猝不及防睁大，幼润浑圆。
另一边，出乎预料的莽撞大人遮住他的眼，让无光的黑暗和静谧降临，目视幼崽手忙脚乱的炸毛，嘴里一边咕噜出一句风凉话：“静心，亲爱的，你能做到的。”
缪卡诺的诡异白瞳一瞬不瞬地盯住小王子，催动白雾猛冲仍自紧闭的大门，鼓舞他继续前进。
“感受它们，催动它们，支配它们，把它们和你的旋律链接一起。”
耳边响起生物学上不切实际、贻笑大方的话。
一条众所周知的常识：人类大脑对人体的主动控制能力非常有限，几乎仅限于骨骼肌，借由神经系统产生感知的范围仅仅抵达器官级别，躯体掌控精确性极度差劲。
这段话在珀修斯脑海中转过一圈，就消失无踪。
没办法，就像唯物主义管不了异世界，人类发明的生理常识同样管不到不讲常理的离谱外星人虫族。
谁知道这次提前莽撞的冲击不成功，会发生什么倒霉事？！
被能量灌满找不着发泄口的珀修斯不淡定地咬牙！甚至来不及控诉教父，就先被理智下令全力以赴冲击！
被捂住眼的小王子目光暗沉，反客为主，汲取外界强大的助力，翻找白王后口中天方夜谭似的“神奇晶体”。
如果，一个人能够精准掌控兆亿级细胞会发生什么呢？
好像在一瞬间变成一个独立于浩瀚银河之间的小型宇宙，六十兆亿细胞是燃烧不熄生命力的巨大恒星，悬浮在细胞内外的超微晶体就是创造生命奇迹的行星摇篮！
掌下的羽睫扇动，缪卡诺立刻理解。
“亲爱的，你找到它们了，对吗？”
哈！
不愧是我的崽。
“振动。”白蛾王后扬起大大的笑弧，“亲爱的，拉着它们一起振动。”
“再快点儿…频率再拉高一点儿！就这样！对！很棒！我的珀西！”
小王子听见生命的旋律在血肉里欢呼流淌，像平静的山涧野泉被呼啸的风裹挟着不断冲锋！加速！加速！又经过了某个瞬间——
“…！”珀修斯捂住自己“噗通噗通”超速工作的心脏。
“驱使它们为你打开崭新世界的大门！”
新世界是什么样？
我想让它是什么样，它就会是什么样…
主权在意志莅临的红毯旁边次第交接，神明埋藏在生物躯体中的一切奥秘像褪去面纱的绝世美人，柔顺缱绻地化做王冠之上的珍宝。
珀修斯随意的一个念头，让体内数倍于人类时期的新陈代谢活动放缓脚步，一个濒死的细胞因此停止了自噬。
几乎与生俱来的本能，一瞬间告诉他怎样控制细胞生死平衡，才能保证自己的健康稳定；怎样分析DNA运行生命的代码，让自己无限贴近完美地利用能量、反馈躯体，加速生长、抹消伤口。
此时此刻，“无限寿命”离他也仅仅一步之遥。
生物学的基础定律告诉我们：生物的结构与功能相适应。
一切事物的背后总有其原理和依据。
思维乱跑的小王子顺手把一颗无关紧要的病毒推进巡回的巨噬细胞里。
好的，虫族自由控制体温、免疫系统远超蝙蝠的bug级生物特技，在魔幻技能的加持下再度突破极限！
如果说人类的免疫系统停留在冷兵器时代，挥舞着刀枪剑戟跟病原体、毒素血拼，那么，普通虫族的免疫系统就是热武器军队，一枪一个突突突乱杀。
而现在，学会“晶体共振”之后的虫族？
…啊，那大概要上星际时代的地爆天星、轨道轰炸、中子灭杀级别了吧。
更别提…珀修斯抿了抿嘴唇。
除了彻底更改DNA双螺旋链的内涵秘密，潜能被一步登天开发至99.99%的虫族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变形拟态】、【超速再生】、【基因融合】、【造物衍生】…千变万化的基因诠释了一切可能性！
当基因的桎梏被突破，细胞的活力焕发前所未有！这就是为什么，虫族能够在人形和百千万米的庞然虫身，两种迥乎不同的姿态上自由切换，受到的伤害也会被自愈力轻易消弭。
现实里的短短几秒。
许许多多杂乱无章的想法，在活跃已达亢奋的大脑中肆意延伸！
思维运转速度快的吓人！
我明明没有想要想这么多…银发的幼崽拉不住脱缰野马般的大脑，只好恹恹垂下眼睫，瓷白的圆润脸蛋被沸腾的血烧成红云朵朵的模样。
好热。
水汽沾湿眼睫，透明的水波在雪青的眼底晃荡摇曳。
珀修斯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唇。
体温…要有50℃了吧？
汗腺却表示还不到它登场的时候。
大脑和一众器官接受良好，甚至能更加精神百倍的工作。
除了这些，小王子还要留出空余注意力，以应付银白的蠢蠢欲动。
今夜异能已经用得足够多了，再用就真有翻车风险了——珀修斯还不想留下幻觉臆想、认知失常、记忆断片、饮食异常、沉迷暴力等等等等，足够让人自戳双目的黑历史！
处理了兆亿级细胞递交上来的废话公文，不停拉高效率超负荷运转的大脑终于传来抗议！
针刺一般的阵痛席卷大脑！
幼崽的小虎牙狠狠扎破舌尖，血腥味和体外痛觉堪堪唤醒一片空白的意识！
呼…一直以冷静优雅著称的小王子瞳仁颤抖地呼出一口气，紧抓着心脏前衣襟的手指慢慢松开。
他放松了对“晶体共鸣”的全力支配，慢慢调整着，压低频率和数量，尽力让被意志支配的所有系统、器官、组织、细胞，一级级回到原先自主控制的岗位上。
体温回降，肌肉放松。
彻底恢复过来的珀修斯没忍住瞪了他不顾别人死活就乱来的教父一眼。
可恶！他差点以为自己要烧死在高热惊厥上了啊！
什么魔鬼教师敢这么教人？主打一个无人生还是吧？！
被教子怒瞪没轻没重的王后只是歪着头，意味不明地笑道：“…真漂亮呀。”
这引人惊讶的天赋…真漂亮。
对吧，珀西。
“晶体共振会牵引出储存的力量，用它来短暂解开基因的锁，达成你想让它达成的目的…具体的等你经过十岁的蜕变，这种事自然而然就会知晓。”白王后打了个比方。
“亲爱的，你该认真去学这一招…没有一个在宇宙中称得上号的强者会忽视对身体的掌控。
要知道，一场战争的生死往往就决定在谁更能掌控自己的血肉之躯进行精准攻击，谁能靠更活跃强韧的生命力率先恢复行动力！”
缪卡诺爱怜又惋惜地抚摸爱子的面颊，将朵朵红云揉晕开来。
不喜欢被人触碰，只喜欢主动出击的龟毛小鬼看在知识的面子上，抿唇忍耐。
幸好白王后还知道在惹毛小可爱前见好就收，收回手指，抵唇轻咳：“好了好了…都告诉你了！我的小潘多拉！”
缪卡诺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他的小王子可能没有‘资质’”这种念头。
“不过，亲爱的，你可真是个…”白王后冷静了一会儿，满溢的情绪令他又忍不住笑着轻讽，“心急的小孩！”
“没度过一次蜕变就敢滥用异能！”
“一个忠告，珀西，我的小王子——如果不想被不驯的力量粉碎成小分子的话，就别再轻浮的使用它，至少在你的十岁圣诞之前。”
白王后指尖合拢，再一张开，比划出“爆炸”的模样，像在讲述一场幽默的笑话。
可惜没人能理解他不合时宜、不可思议的黑色笑话，他们想着到现在为止，小殿下总共使用过多少次“异能”，不由膛目失声，面如土色！
【我靠！用异能是这么危险的事吗？小殿下是真的勇啊！】
【晶、晶体？存在细胞内部的超微晶体？啊？我记得联邦的生物教科书上对这玩意儿的定义不是“虫族进化过快导致的无作用附加细胞储能产物”吗？由于太不重要，初中的课本甚至只花了一句话，不到25个字简单描述了一下啊！】
【好了，现代医学和生物学大厦又双叒叕崩塌一次！】
【有人试过这办法吗？真不是胡扯八道的瞎话？？】
【做不到啊（怀疑人生jpg.）！先说好，本人基因S级，当代知名军校优秀毕业生兼准大军团机甲兵，最近一次测试精神力A＋级，这个数据已经远超同龄80%的虫族了吧！
老子他*的顶多对那些散不愣登的细胞晶体一晃而过！谁他爹的能做到感知全身细胞啊？还调动共振？怎么不上天呢？有这个脑子同时操控几亿细胞，老子还用军校里熬着？早滚前线当军团总指挥去了！
几亿个体当老子意志的延伸？这还不一天干爆全体联邦军，三天夺个最高领导的位子坐坐？！】
【我没听错吧…控制到细胞？！】
【你们的发言逐渐让正常人听不懂了啊…能不能来个学生物的给解释一下啊！】
【别提了，学生物的都已经半夜被叫起来，提着行李滚进实验室了，正肉眼可见的发癫呢。】
【他**的！项目投资人发实验资金从来没这么爽快过！】
【从头开始梳理一下，目前为止，白王后一共说了两个异能运行公式，大头的‘异能’本体还在后头！
第一个不多说了懂得都懂（老封建那一套）。第二个！明晃晃是适用于全体虫族（只要你是个虫，细胞内都有超微晶体！当然你能不能正确高效的‘感知→共振→开闸’这得看天赋）的肉搏外挂啊！
暂且不提生物学知识，光从战士的角度看！要是真能开发出全部的潜力，个体就相当于一个头顶锁血buff、超神级操作（玛德同时操作兆亿细胞什么脑力挂逼！）的虫形战斗AI重机甲！要是有哪家游戏敢做出这种破规格设定，分分钟能被骂到关服！】
【问题是，这种挂逼存在不在游戏里，而可能出现在现实（现实这破游戏连管理员都没有），试问阁下该如何应对？】
口述的知识不经实践，就是无用的沙砾，永远变不成溢彩的珍珠。
白王后用行动表明他是这句话的忠实粉丝。
“时间差不多了。”
缪卡诺双臂抱紧他的小王子，一摇一晃。
“亲爱的，有兴趣一起去见证吗？”
“见证？”
“嗯哼，一场战争。”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野兽法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