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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情非得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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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
“陛下，近日锦都流言四起，称皇后和太子遇害，此事流传甚广，恐有动乱！”
“加强戒备，燃烽火台，召各路军队守卫锦都。”
“皇兄，近日西南有异动，谣传雾都公主赵曼兮出现，想重建雾都。”
“淮王。”
“儿臣在，年后到西南暗访，清查雾都余孽。”
“儿臣领旨。”
“陛下，张大人突然离世，尚书一职无人胜任，诸多工程停滞不前，若长此以往，不利于荣安发展。”
“万侍郎可有举荐之人？”
“这，臣不敢妄言。”
“不敢谏言做什么官，回老家去种那一亩三分地！”
“陛下，臣有一人推荐，只是这人曾有作弊的前科。”
“谁，哪里人？”
“锦都人，姓秦，名润林。”
“那不是秦家二房的公子吗？”
“看来陛下要提携秦家了…”
“肃静！”
“陛下，此人才华横溢，应变能力非凡，对工部的事很有见解。”
“如此有才华之人，为何要自毁前程。”
“陛下，此等世家公子，何至于藏匿小抄，怕是有人恶意诋毁。”
“文宗正。”
“臣在。”
“秦润林作弊一案，你重新调查。”
“臣领命。”
“万新猛接任工部尚书。”
“臣谢主隆恩。”
“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陛下，太子投毒一案证据不足，无法定罪。”
“既然无法定罪，朕只能放人，可有异议。”
“臣等没有没有异议。”
“既然没有异议，明日都来参加太子大婚。”
“这…这是什么情况？”
“近日锦都不宁，诸位爱卿多留个心眼，别被歹人寻了机会，无辜丧命。”
“是。”
“退朝吧。”
—
“陛下做了决定，我等还能说什么？”
“就是，陛下摆明了偏袒太子。”
“太子背后那股势力，不袒护他也没办法。”
——
天牢
“被关了这么久，终于能见天日了。”
“马太医，哥这脚还肿着，真的没事吗？”
“殿下年轻，抹点消肿药，后日定能行走。”
“后日？”
“陛下已经昭告群臣，年初一为殿下和太子妃举办大婚。”
“小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父皇同你说了。”
“这…我伤的这么难看，多难为情！”
“殿下宽心，太医院会全力医治殿下。”
“太子妃呢？”
“太子妃已经回了储秀宫准备待嫁，琅琊王氏那边也派了州府通知。”
“小溪，我…我现在感觉好乱…”
“想嫂子想的心思都乱了？”
“许家大仇未报，孤就被这些事乱了心智。”
“那我们逃出去？”
“不行。”
“为什么？现在是个好机会。”
“父皇答应了孤一件事。”
“什么事？”
“秘密。”
“哥不相信小溪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哥不愿说就不说，我们先走，慕容博欺负你的事还没找他们算账呢。”
“人都被你杀了，还想怎么算账？”
“他活该，敢对哥动手，死了都算便宜他。”
“小溪，不能这样暴戾，要做个好孩子。”
“哥，小溪是没人要的孩子，是哥收留了小溪，小溪拼了命也要保护哥。”
“不谈那些，我们去晋王府，看看有没有人落井下石。”
“哥，我估计六哥会第一个过来拜访。”
“老六？为什么是他？”
“父皇提拔了秦家的几人，接替了张家。”
“靖王叔肯定很气吧。”
“那是肯定的，你不知道，那日我带筠为回来，二哥也在王府，他们两人非得让筠为给慕容博偿命，小溪用哥压制住了他们，那神色，简直别提了。”
“你呀，太小看王叔了，他拒绝不了二哥，你的出现给了他机会，让他有理由放了筠为。”
“哥，王叔还在乎他？”
“最爱女人的儿子，怎么会舍得让他死。”
“口是心非，真搞不懂他们这些人。”
“这些都是老江湖，让你看出来了还得了。”
“也对哈。”
“小溪，哥不想被抬出去，你背着哥好不好？”
“小溪的后背结实，哥尽管上来。”
“好。”
踏出天牢，风雪落在二人身上，苍夜想替二人撑伞，被慕容泽拒绝。
“孤和小溪想说些话，你们不必跟着。”
风雪依旧，慕容溪那不算高的身板稳稳走着每一步，撑着伞的慕容泽面容带笑。
他们看起来很开心。
——
北境
冷冽寒风肆意，兵士操练声未停。
“将军，锦都传来消息，太子毒杀太后，已被下狱。”
“什么时候的消息。”
“十天前。”
“十天！百晓堂的消息现在这么慢！”
“百晓堂被皇室暗卫盯上了这次的消息是许茵小姐传来的。”
“许茵小姐亲自发信，太子恐有危险，立刻整兵，去锦都为太子撑腰！”
“将军，将军不好了！”
“军营重地，谁准你大呼小叫！”
“将军，属下待会自己领军棍。”
“有什么不好！”
“属下昨日偷偷去了全城喝酒，在酒肆里碰到一队商人，他们从锦都而来，说太子被张家人暗害，皇后娘娘大开杀戒，被万箭穿心，锦都那边全力封锁了消息，为防止张家独大，还同时册封了两位王爷！”
“你他娘的说什么！太子死了！”
“属下只是道听途说。”
“整兵，即刻整兵！杀向锦都，活捉慕容靖天！为许家报仇雪恨！”
——
“公主，杨培安已经得到消息了。”
“何中那里有没有动静？”
“那老匹夫贪生怕死，什么动作都没有。”
“太子的死活他不管，他自己的儿子的命也不在乎？”
“属下不清楚。”
“他动不动不要紧，筠国必须动。”
“已经派了人去筠国，许家军若动，筠国会紧随其后。”
“本公主倒要看看，狗皇帝会派谁对抗许家军。”
“公主，要是他们知道太子没死，我们的计划会不会落空？”
“覆水难收，铁骑踏过的地方，哪处不是流血千里，何况还是带着恨意的铁骑。”
——
东宫
何捷指挥着宫人布置新房，所有人都忙的焦头烂额。
“老大，勤王殿下来了。”
“告诉他，殿下在晋王府，没回东宫。”
“是。”
——
晋王府
慕容泽泡在装有药材的浴池里，几名聋哑女子正替他按摩，靖远帝派来的人正在教他如何进行房事。
说完要点，慕容泽已经羞得红了脸，好在水中热气蒸腾，替他掩了几分尴尬。
房间里安静了一阵，慕容泽才露出微肿的脚，又轻轻捏了捏白皙的手臂。
突然，房门大开，刚离开的老嬷嬷又走了进来，还带来两名女子。
“殿下，这两名女子是储秀宫送来的，事后会向陛下汇报殿下的情况。”
“等等！什么意思？”
“殿下是国之储君，身肩为皇室开枝散叶的重任，任何事都马虎不得。”
两名女子开始脱衣服，慕容泽才明白老嬷嬷说的是什么，立刻捂住了眼睛。
“孤用不着，让她们离开！”
“殿下，屋子里熏了香，药水里也有壮阳的药材，殿下再有一阵会很难受，发泄出来才会好。”
“你们敢算计孤！”
“陛下授意，老奴只是例行公事。”
“你，你们别过来！”
“殿下金尊玉贵，若房事不当会造成损伤。”
“你们这是逼良为娼！”
“殿下慎言。”
“别碰孤！”
慕容泽挣扎的厉害，两名宫女无从下手，老嬷嬷只能向上汇报。
靖远帝百忙之中抽空去了趟晋王府，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慕容泽放弃挣扎，在一群女人和父亲的注视下破了身。
灌下避子汤，两名女子汇报了太子的情况，被老嬷嬷带着离开，余下的几名侍女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
“父皇，阿泽不干净了…”
“都是清白的姑娘，你委屈什么！”
“父皇，王叔的册子是骗人的。”
“今日到此为止，明日继续，大婚当日你要是还这样别扭，朕让华嬷嬷多带几人来教你！”
“父皇！”
“没有半点男人的样子！不会做就去你二哥府上学学技巧！”
慕容泽耷拉着脸，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滚回东宫去，不嫌丢人！”
“父皇，儿臣懂了，你让她们别来了。”
“不行！”
“父皇，王叔说情欲过度有伤身体。”
“一两日对身体没有损伤。”
“父皇，阿泽还小。”
“婚后一个月没有身孕，朕唯你是问！”
靖远帝离开，慕容溪和筠为才进入房间，见到失魂落魄的慕容泽，都觉得奇怪。
“哥，父皇打你了？”
“没有。”
“那你怎么这副表情。”
“没事，送孤回东宫。”
“哥，你哭了，父皇肯定打你了。”
“不许往外说。”
“说什么？”
“小溪，那几名侍女去哪了？”
“应该洗被子去了吧，我刚刚看到她们抱着被子离开了。”
想起刚才的事，慕容泽的脸又红了起来，“小溪，替孤找件衣服。”
“哥你没穿啊，我说你怎么裹在被子里。”
“别说了。”
回到东宫，何捷早已在门口等候，见慕容泽脸上有红晕，出言逗了他几句，被调侃的人顿时炸毛，连鞋都没穿就同何捷交起手来。
“殿下别生气，阿捷不说了，脚还没好全，别误了大事。”
“何捷！”
被扶着进入承恩殿，慕容泽发现殿内多了几人，问过何捷，才知靖远帝派了十六名宫女到东宫，其中还包含四位试婚宫女。
“殿下，陛下为了小皇孙，可费了不少心思。”
“你怎么知道这些？”
“属下两年前被父亲逼着破了身。”
“两年前？你十四岁？”
“是。”
“那你还没娶妻？”
“有两个通房。”
“同病相怜啊。”
慕容泽看着清一色的宫女，欲哭无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