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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公主王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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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茶茶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丁,想要逃,那些人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两个大汉快步朝她靠近,一脚将她踢出很远。
胡茶茶捂着肚子惨叫,双眼阵阵发黑,随即是密密麻麻的棍子,不知打了多久,那大汉才停手,恭敬的唤了句侧妃。
胡茶茶正纳闷,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女子就站在她面前,毫不留手的一巴掌登时呼在她脸上。
“你敢当街向王爷告白,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下贱的奴才。”
胡茶茶自幼被宠大,哪受过这种委屈,脾气火爆的她顿时扑向那个侧妃,拔下对方头上的簪子猛刺。
连续遭几个渣男劈腿,莫名其妙来到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胡茶茶积攒了多时的怨气涌上,很快,那惨叫的女人就倒在了一滩血泊中,她的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迹。
见胡茶茶敢杀人,一群家丁都有些畏惧,愣了一阵,才上前将她制服。
“狗屁王爷,狗屁王朝,一群淫欢作乐的孬种!”胡茶茶大喊着,唇齿间的血液不停溢出,一记狠辣的棍子砸向她的后背,强撑多时的她终是晕了过去。
“王妃,王妃不好了,侧妃被人杀了。”翠云慌慌张张跑进望舒院,气喘吁吁道,“王妃,殿下买了一个小妾进府,那人性子太烈,侧妃打了她一巴掌就被她杀了。”
“什么不好!王妃好得很!”厉清溪的贴身侍女利落的给了翠云两个巴掌。
“奴婢知错。”翠云诚惶诚恐的跪下,不敢再出声。
练完最后一式,厉清溪才收起长枪,凌厉的眸子中闪烁着杀意,下一瞬,翠云的左肩就被枪尖刺穿。
“记住了,在这王府之中,别给本宫报那些晦气之事。”
拔出长枪,厉清溪才在院中石凳上坐下,眼尖的婢女当即奉上鲜榨的果汁。
“王爷又领了一个女人回来?”厉清溪漫不经心道。
“是,这个女人当街给王爷告白,她就是之前那个逃婚溺死的女人,不知怎么又活了过来。”翠云双拳紧握,下一瞬,她抬首望向厉清溪,迅速抬起左臂,一支袖箭顿时飞出。
厉清溪偏头躲过,侍女骊姬当即扭断了翠云的脖子。
“公主,这王府里刺客太多,您在这里太危险了。”骊姬自幼同厉清溪长大,名为主仆,却是将彼此当做至亲。
“怕什么,这崆越对我们有威胁的只有于秦战,现在他死了,那些个酒囊饭袋,本宫从未放在眼里。”
“公主,陈梅虽是侧妃,也是高门嫡女,她现在死了,我们得安抚陈家。”
“陈家算什么东西,陈梅仗着那男人的宠爱多次对本宫不敬,死了也好,免得看了心烦,不过,本宫倒是想瞧瞧那个小妾,敢在王府杀人,是个有趣的角色。”
“那属下让下边的人留意一下?”
“该吃的苦还是得让她吃够,不能坏了这王府的规矩,不弄死就行。”厉清溪说完用手绢擦了擦嘴,“本宫乏了,去给那男人捎个信,今晚别回来。”
“那属下去一趟,公主注意安全。”
厉清溪的脚尚未跨进屋子,尖锐的男声就在院门外响起,“静妃娘娘到。”
听到静妃二字,厉清溪面露不满,碍于对方是长辈,还是跪下迎接。
来人一席素衣,因为常年卧病在床,脸色尤其差劲,此刻正被她的女儿扶着。
“恭迎静妃娘娘。”
“你身为王妃,不约束自己的丈夫,还任由他夜宿青楼!”静妃面色相当难看,她的家族见于秦传烂泥扶不上墙,纷纷转投二皇子于秦伦,皇后和陈妃也轮番给她使绊子,皇帝之前还留宿她宫里,自从这个厉清溪过来,她不仅失了贵妃头衔,连儿子也同她离心。
厉清溪冷笑一声,顾自站了起来,“静妃娘娘,本宫下嫁于秦传,你有几分能耐,敢在本宫面前摆架子。”
“放肆,你怎么跟母妃说话,厉国人难不成都像你这般没教养,你这毒如蛇蝎的女人,不仅没有一兵一卒还白拿几百台聘礼,竟有脸说这种话。”安乐公主于庆芳愤然道。
“本宫是以客卿身份留在崆越,静妃娘娘想要出气,怕是走错了地方,怡红楼在南街红柳巷,若是寻不到,找个路人一问便知,来人,送客!”
厉清溪毫不留情将静妃和她的女儿轰出府门,她当初看中了德才兼备的二皇子于秦伦,那老不死的狗皇帝硬要将她塞给于秦传。
七皇子府消息尤为灵通,半个时辰未到,陈家就收到女儿被害的消息,年老的陈将军手持双锤闯入府中,尚未见到他的女儿,就被厉清溪的人团团围住。
“陈将军,侧妃被害本宫深感惋惜,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将军深知本宫的能力,今日你若要大闹王府,就别怪本宫不给你面子。”厉清溪开口,便是威胁。
于秦战战力强大,陈奎虽是老将,和他交手屡占下风,厉清溪常年领兵作战,和于秦战交手多次,陈奎的兵法谋略属实一般,若不是有个当贵妃的女儿,怕是这大将军称号早已名落孙山。
“王妃娘娘,这里是崆越,不是厉国。”陈奎乃武将,甚是敬佩战场挥汗的英雄,唯独眼前之人让他生不出半分好感。
面容冷艳的女子残忍嗜血,但凡她带领的军队,沿途都是一路冤魂,她的兄长厉清尘更甚。
“将军这样说,倒显得本宫仗势欺人。”厉清溪笑着,抬了抬手,两名侍卫顿时携了一个人上前,粗鲁的扔到陈奎身侧。
看着血迹斑驳的人,陈奎皱眉,“王妃何意?”
厉清溪微微一笑,“这是王爷刚纳进门的小妾,也是杀害侧妃的凶手本宫,还未来得及盘查,既然将军来了,就交由陈家处置。”
陈奎看了眼狼狈至极的人,还是让随从将她押着,“小女之事,本将会上报皇上。”
“将军海涵,侧妃毕竟是王府中人,待仪容整理完毕再送回将军府。”
陈奎没有说话,沉着脸跨上马背,策马离去。
“公主,接下来怎么办?”骊姬对现下的情况很是担忧,虽说刺客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但陈家和于秦传对立多时,现下倒是送了把柄到人手上。
“一不做二不休,于秦传惹的烂事,本宫才懒得理会。”厉清溪嘴角勾起,这府里的人是死是活她从来都不在意。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