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地狱 ...
-
于昭低下头，任由泪水滴落，说：“你放了秦泽，让他走，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齐宇的手在于昭的身上游走，于昭躲闪，齐宇也不恼，像打量猎物一样打量着他。
于昭咬牙切齿的说：“我说了放他走！”
齐宇不慌不忙，“我要是放了他你反悔怎么办，他去找外援怎么办？”
于昭服输，已经有了抽泣声，“那你要怎样？”
齐宇脸上闪过玩味的笑，说：“用尽一切办法讨好我，结束后我可以让姜超不再动手，但不能放他走。”
于昭捏紧衣角，“你！”
齐宇无所谓道：“那随便你咯，反正疼的不是我。”
秦泽那边又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于昭妥协了。
于昭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低声下气的做完齐宇给的所有指令。
齐宇很受用，放开了声音说：“于昭，好好做，求人办事就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被电到脑子混乱的秦泽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就要往那边冲，“你他妈做了什么！畜/生！”
秦泽再次被电倒，在腿缝间他看到于昭跪在地上，屈辱的被齐宇踩在脚下。
尽管站不起来他也要往那边爬，手刚伸出去就被踩在脚下碾，秦泽牙缝里漏出一声闷哼。
于昭听到喊声，走了神不小心劲使大弄疼了齐宇，脸上顿时被扇了个耳光。“小心点。”
齐宇像上帝一样接受于昭的讨好，没有人能反抗他。
将齐宇服侍尽兴后，于昭双手酸痛，缓过一些后，于昭说：“兑现诺言吧。”
齐宇飘飘然一笑，叫了声姜超，姜超get到他的意思，像拎小鸡仔一样拎着秦泽扔到于昭面前。
两帮小弟自动围成更大的圈。
于昭把有些神智不清的秦泽圈进怀里，问：“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姜超条件反射嗯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哦，电/击啊，还挺好玩的，你也要玩吗？”
电/击？
于昭心疼的看着秦泽，还没多久就被两个健壮的小弟拖了下去，拎到一旁面向于昭。
他问：“什么意思？”
齐宇装不知道：“就咱两玩多没意思，来个旁观者助助兴。”
于昭死死的盯着齐宇，眼中的恨意都快要溢出，齐宇却轻笑了一下，说：“反正电/击和旁观你自己选呗。”
于昭再次妥协，他突然笑了，真是不公平啊。
他们扒光于昭的衣服，露出白净的肌肤，有的甚至往他身上吐了口口水。
齐宇蹙眉瞪着那人，“我他妈让你吐了吗？”
于昭蜷缩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身体。
见秦泽还有些迷糊，齐宇吩咐一个小弟去端了一碰水来，冰冷的水泼向秦泽，瞬间清醒过来。
秦泽见于昭“干净”的倒在地上，衣服被扔在一旁，顾不得什么就向齐宇扑去，可半路又被抓住了后领，双手被禁锢住，他疯了似的咒骂：“齐宇，你就是个畜/生！你他妈才是最恶心的！”
齐宇充耳不闻，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齐宇特意将于昭的身体展开，毫无尊严的让几十个人看，随后挑衅的看向秦泽。
于昭屈辱的咬紧下唇，泪流不止。
齐宇问秦泽:“身材不错，你很喜欢吧？”
秦泽的指甲陷进掌心，恨自己的无用，无能。
秦泽也从咒骂转为哀求，“我求你，别碰他，换我吧，我来！”
齐宇却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道：“你？我看不上。”
话毕，齐宇拿过姜超的电击棒，挑了最小的电压，温水煮青蛙般折磨于昭。
然后慢慢往上加，于昭从最初的抽搐到看到电击棒就忍不住的颤抖。
痛，实在是太痛了，怎么会那么痛！
秦泽泪如雨下，腿软了下去，朝齐宇跪下，：“求你，放过他，放了他，你们弄死我都行。”
齐宇露出得意之色，他要的就是别人跪下哀求他放过自己，然后他就像掌管一切的上帝一样玩弄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蝼蚁。
为了躲避齐宇的攻击，于昭在地面爬行，然后又被拉回来，身上很快就泛红破皮。
刺激够了，到了正片，齐宇压上于昭，秦泽的头发被拉扯，不得不抬头看着眼前的画面。
于昭被屈辱的压在地上，承受着齐宇的动作，身体撕裂，伤口处的血渗出。
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他痛苦的呻吟。
秦泽也奋力挣扎，每次挣脱开束缚时又会被电击使他脱力。
齐宇又是一个巴掌扇上，“叫什么，难听死了。”
秦泽终于看准时机挣脱了束缚，拉开趴在于昭身上的齐宇，将他摔到一旁，用自己的身躯包裹着于昭。
好事被打扰，齐宇拿起电击棒捅向秦泽，尽管痛苦难忍他还是不放手；齐宇调高电压再次捅去，秦泽被电的抽搐，失力倒在于昭身上。
于昭失声痛哭，嗓音嘶哑的吼着：“不要！齐宇你答应我的，放过他，别动他！”
见秦泽倒下齐宇也不愿跟他多纠缠，吩咐人拉到一边又继续了自己的事。
接下来无论多么痛苦难忍于昭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
不知过了多久，一分一秒都像在度日如年，于昭的膝盖被磨破，事情终于结束，他也彻底倒下，血液成股流下，滴落在地上，形成绚烂又鲜红的花朵。
而他胃里一阵翻涌，他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就恶心。
秦泽被放开，齐宇提上裤子轻蔑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于昭，对秦泽说：“洗洗干净还能用。”
秦泽握紧拳头，朝齐宇打去，然后就是被一群人群殴，倒在地上，身上遍布脚印。
齐宇朝他吐了口唾沫，“什么东西。”
人都走光了，秦泽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站不起来就爬到于昭旁边，于昭的泪水划过鼻梁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五指都被抓破了，血流了一手。
秦泽帮他穿上裤子，搂他进怀，于昭忍不住的抽泣，抓紧秦泽的衣角，语无伦次的说道：“好恶心，我要洗澡，我要洗澡，好脏。”
秦泽更紧的抱住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他的额头，“不脏，我们昭昭不脏，是最干净的，我带你回家。”
眼泪滑落，已经记不清流了多少的泪，仿佛眼睛都要哭瞎了。
下午，秦泽带着站不稳脚的于昭请假，班主任见他这样没多问就批了假条。
出租车上，秦泽把于昭搂在怀里，于昭也紧抓着他的衣角，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到家后，秦泽替于昭清理着身体，伤口简直不忍直视，明显的撕裂，秦泽不敢想于昭该有多痛。
又是剧烈的运动，又是被风吹，于昭发起了高热，秦泽将毛巾沾了冷水敷在于昭头上，自己出门在家附近的小药店买了药。
结账时店员意味不明的眼神，秦泽道过谢后就往家赶。
秦泽又是擦药喂药又是熬粥，喂完粥后秦泽拿着碗出去，衣角被抓住。
于昭眼眶中蓄满泪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别走。”
秦泽说：“我把碗洗了就来陪你，乖。”
于昭的手攥得更紧，生怕秦泽消失，他固执的说：“不要，秦泽别走。”眼泪滑落滴在枕头上。
秦泽连忙答应，“好好好，我不走。”他把碗放在一旁，上床将于昭搂在怀里。
于昭把头枕在秦泽的肩窝，眼泪还是止不住，隔着一层布料，秦泽感受到湿润的液体，是烫的。
于昭终是因为疲惫睡去，眼尾和鼻尖通红。
秦泽没再去管那个碗抱着于昭也睡去。
再次醒来身旁已经没有于昭的影子，被窝也没了温度，秦泽急忙寻找，在卫生间找到了他。
于昭一只脚踩在浴缸的边缘，手中拿着毛巾拼命的擦拭着自己的被齐宇触碰过的地方，最严重的那一块已经被搓红，结痂的伤口撕裂冒出鲜血，于昭却像感受不到痛，还在用力地擦。
秦泽抢过毛巾，不语。
于昭想从秦泽的手里把毛巾再抢回来，“给我。”
秦泽攥紧不松手，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他抱住于昭用双臂圈紧他。
于昭哭出声，“秦泽，好脏啊，怎么会那么脏，我擦不干净，怎么都擦不干净。”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呜咽出声。
秦泽滚动喉结，“不脏，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不脏的。”
于昭又说：“你骗人，你也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秦泽用手一下又一下的摸着他的背，安抚他，亲吻着他的头顶，“怎么会。”
于昭哽咽，“那你，和我做。”
秦泽的手僵硬住，“你的身体不能再这样了。”
于昭格外的固执，“秦泽。”他一边叫他，一边吻上他的唇，挑逗他。
秦泽终于妥协，他们在浴室翻涌，圆形灯照射下他们的影子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从浴室到床，秦泽把于昭压在身下，于昭感受着爱人的掠夺，碰到伤口他轻嘶一声，秦泽立马停了动作。
于昭的手抓着他的后背，指甲陷进皮肉，嘴里念叨：“别停。”
秦泽再次云力起来，动作却放缓轻柔了许多。
深夜，两人都已精疲力尽，汗水浸湿身体，于昭还是说：“别停。”
秦泽依他，陪着他发疯。
终于再也使不上力，二人倒在床上喘着粗气，相拥而眠。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