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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慈父×严母×算命的 ...
慈父×严母×算命的
文/薛舞
坐在火车上才开始后悔,当时绷着嘴,一脸决然的说过再也不回那个家的,西安到郑州,两个小时多的路程,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走的。然而现在我却在座位上一边惆怅一边忐忑,还要一边警惕的看着周遭的人,谁看起来都像是要觊觎我包中的那莫名珠宝。
对了,还有一个曾经装着人头的锦盒——烫手山芋一样,不敢随意处理的锦盒。
果然我还有很多事情,是一定要依靠家庭来解决的,不管我多么的不愿意承认。最终,还是要回到,她的家里。我哀哀的叹了一声,心理面想象自己怨念的蹲在墙角锤墙五分钟,揪手帕五分钟,然后陷入这样的死循环。
以为上了大学,就可以很少,或者不回去了。睿智的考古学家爸爸,伟大的基因学家妈妈,看上去,很让人羡慕,可是内中什么情形,只有我自己知道。
“检票!”
司乘人员一声大喝,满车人都从呆滞状态变成了忙碌状态。我也悠悠然的在包里摸来摸去,找到了,给她看一下就好了。
找到了——
咦?
有些汗下,明明放在口袋里的!而且刚才明明摸到了一角,那票似乎会动一样,从指间溜走了!
我的口袋里面空空如也。
脑袋里面也是。
没关系,补票就好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突然就觉得血色刷的滑下了脸,一直冲到脚底,钱包不是也应该在口袋里么?还有手机!都到哪里去了?
遇到扒手?
第一次有这样抓狂的感觉,那些都是出门在外的身家性命啊!现在求救无门,怎么办?
看着走进的司乘,我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想着小说里面写的——洗手间尿遁逃票法,在她怀疑的眼神扫过来之前,抓起来书包扭头就跑。
啊哟——
我撞的七荤八素。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不迭的道歉。
撞到的那个人一动不动,手里面拄着文明杖,全身墨黑,眼镜墨黑,衣服的质料竟然似乎是丝绸的,软且妥贴。
咦?盲人?
他牵动了一下嘴角,“没关系,我才是障碍物。如果不麻烦,小姑娘你能带我去我的座位么?”
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他慢慢的摸出了票,“76号。”
“恩,”我傻傻的点头,扶着他,那滑滑的丝质感觉让我突然想到了什么,“76号?那不是我的——”
没等我说完他就趁着火车不稳倚故意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我吃力的拖住了这个突然倒过来的人,那句话也碰巧的没说完。
他还是那个笑容,手却不经意的一翻扣住了我的手腕。“谢谢,我出门真是不方便啊,姑娘,快到了么。”
“你这个——”我想明白了之后愤怒的反手想要甩脱并且骂他这个贼,却发现他的手看似无力,却微妙的黏着我的腕部,我的动作从奋力甩脱变成了另一个方向的帮扶。
他那该死的笑容,“谢谢,没有你的帮助,真不知道这旅程怎么办。”
遇到真的贼了,而且是贼祖宗,同时也是个高手,而且说不定也是高手祖宗。
“检票。”
这一番纠缠之后,司乘已经到了我们身边,我恨恨的看着这个黑衣男人,惊且怒,大声说:“抓——嘎——”
火车突然转弯,换成我倒在他的身上,死命的扒着那软塌塌的衣服以免摔个狗啃泥,终于我还是没说出来小偷啊那三个字。
他还是那样该死的笑容,自信满满,波澜不惊,他摸出来票子,笔直的递给司乘,而我的一张脸憋的通红。
“两位坐好了,不要在过道上影响其他乘客。”司乘冷淡的说完还了票在我手里,很明显的担心盲人同志出什么乱子,转身道其他地方去了。
两张。手里的票厚厚的,我一搓,露出了下面的一张,78号。
这man in black半拖着我,就走到了刚才坐着的地方,站定了。
有可能他不是瞎的——我伸手出来想在他眼前挥舞一下,结果他另一只手很快的伸出来,制住了我的动作。
“来,我帮你放包。”他轻松的转了我的身体,取下那个大书包,轻松的摆上了架子。一切敌意动作化成关怀,这个男人,到底是多么狡猾的一个男人呢?
“来,坐下吧。”旁边的人站了起来,看到我们这不方便的二人组,客气的礼让。
“谢谢。”他倒还懂得客气,只是一转身,又将我的腕部捏住,一同拖进去坐好,然后就一直弯着嘴角,不说话,不动了。
我可不管那么多,张口就问,“为什么抓我?”
“不抓你你不是摔倒了么。”他笑意不变,虽然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
一时竟想不到怎么回嘴,“我的钱包,手机呢?”
“在我这里比较安全。”他自己拿出来一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
我吞了一口口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一个学生,没才没色的。”
“没想干什么。”他嘴皮轻翻,给了一个我早就料到的答案。
“我不小心犯着你们——谁了么?”
“没有。”
“你是贼么?”我小心翼翼的问,如果是贼,看起来也不能使蛮力反抗,还很麻烦。
噗——咳咳咳——
他呛了一口水,一字一顿的和我说,“你才是贼,你世世代代都是贼。”虽然他是瞎子,但是我明显感到那种威压的凝视,还有一种强势的认定。
满头黑线。一个拿了我的车票,钱包还有手机的现行犯,如此道貌岸然的反抗着我的指控。
“我是贼就好了,可以把东西都偷回来。”我不满的小声嘟囔,看了一下手表,还有三十分钟进站,那个时候就可以瞅准一个时机溜掉,我也不用再这个时候跟他较劲。
之后理所当然是僵局,有一个词形容的话就是各怀鬼胎——啊!真是吐槽不能!我明明是那么正义的一方,为什么要怀鬼胎!
瞪着旁边坐着的他,度秒如年瞪累了之后,就看头上的书包,这个,可千万不能丢啊。
看来看去,时间慢慢的过去,我居然放松了警惕,反正那个人,暂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
“乘客们……”
播音响起的时候我几乎弹跳起来,可是他还是坐得稳稳的。
爸爸——我,还是回来了。心里的酸涩一翻上来,眼睛就有点起雾,原来,我还是很想念家的。
被我百转千回的在肚子里面骂了很久的瞎子,走的比我快很多,跟着我到家门口之后,他就转身走了。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man in black。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Beyond的歌声传出来,熟悉的手机铃声让我愣住了,它是什么时候回到我的口袋里的?
门咔哒一声开了,无敌宅男老爸站在那里,满脸欣喜。
“弦弦乖女儿!”
我警惕的四下看看,好像没有发现任何其他不对的迹象。
他欣喜还在,脸上却出现了无奈,“你妈妈不在。你们两个人啊……”
我吁了一口气,奔上去熊抱我爸爸,亲亲亲了好几口,“英雄,江湖救急啊。我好像遇到奇怪的事情了。”
马上打开包,我先把那条链子拿出来,放在老板手掌中——
“这是什么?”
老爸的表情马上严肃的了起来,去里屋拿了他那套考古工具,刷刷扫扫看看摸摸,还闻了一闻。“唐朝的物件,丫头,你哪里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
从冰箱里面搜到一根黄瓜,我很不淑女的边嚼边说,“不是你放我包里的,糊里糊涂的,你老是这样。我还给你啊,哪天,不小心被公安局的抓去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英雄啊,你不要害我。”
老爸的表情一僵,似乎想了一下,“对哦,那天,好像给你打包的时候,是不小心混了一些东西,还有什么?”
我又拿了那个锦盒,“喏,这个。我好像在家里看见过,否则在寝室不可能知道里面有什么。拜托,你天天研究什么骷髅墓葬的,我被你害死,都快幻觉了。”
“什么幻觉?”他漫不经心的打开那个锦盒,看了一眼就关上,脸色有些变了。“梦见自己盗墓了?你梦游的习惯,还是没改。小心吓到你的同学啊。”
“改不了了。吓也是先吓死我自己。要不是你天天棺椁玉衣的,我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我吃完了黄瓜,“老爸,不是我说你,古墓里面开出来的东西,你还是乖乖的自己上交政府吧,别老是藏东藏西自己都忘记了。害的我跟你一起心惊胆战。趁着老妈没回来,我先溜掉了,来老爸,再亲亲,否则老妈看见我就死定了。”贴贴他的脸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泪掉下来之前先转身离开。
必须要——快点离开。
“弦儿——”老爸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自己,多当心。”
我吸吸鼻子,假装很烂的样子撒娇问:“老爸,你最近有没有研究什么奇怪的墓葬,有没有得罪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吧。”他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我狐疑的看他。
他表情渐渐松弛,然后无奈的说,“好吧,有的,千万不要告诉你妈妈。”
点点头,这个是一定的,五岁之后,妈妈就禁止老爸研究那些东西了,原因不明,可是老爸对于历史的痴迷偏偏命一样重。爸爸经常说的千万,不是家产,而是沉迷,一种刻骨的沉迷。
这个就是,命吧。我叹了口气拿着空书包出门去。出门之前,一闪念那个黑衣人,又警惕的摸了一下钱包还有手机,然后把钱分成四份,包和口袋都有。
还不承认是贼,哼。
走到门口,门就自己开了。
门口一个女人冷冷的站在那里,她眼睛里面的寒冰冻结了一切。
“女儿回来了——”老爸尴尬的打圆场。
她径自走进来,看都没有再看我一眼。“有本事离家出走,就不要再回来。”她随意的将自己精致的小包丢在沙发上,就走进了房间,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弦儿,别真的往心里去吧。”爸爸叹息了一声。
“没事情,爸爸,我走了。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还得坐车回来,爸爸,你就给我省点心。”我做了一个我会电话你的手势,强作轻松的扯出笑容。
这大概就是书上说的,明媚忧伤?明明心里难过的要死,脸上还要表现出来不在乎的成熟。
——妈妈和你属猫的,爸爸我呢,属老鼠,所以你们一直斗来斗去看爸爸这只可爱的小老鼠到底是谁的。
小时候我骑在爸爸脖子上的时候他这么说。妒忌么?我和妈妈之间的矛盾,真的,只是妒忌?五岁以前的印象中,模模糊糊,妈妈笑的那么好看,我们三个人,是真正的一家。
也许,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大事情,而她,曾经是爱过我的吧。爸爸不说,妈妈不说,他们瞒着我那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以前我还小,那么现在我已经成年,都出去读书了,他们还是不说。那件尘封的事情,到底,有多么的可怕呢?
门啪的一声在身后关上——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包,轻快的垫了几下脚,突突突的假装快乐小跑,甩掉黑暗的东西。
恩,还有一个发音不标准的国贸老师呢!大学,可比家里面好多了!
海阔天空,狂风暴雨以后,转过头,对旧辛酸一笑而过~~~~~——我鬼吼鬼吼的跑向火车站。
就算已经坐到了座位上,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个怪异的黑衣人还是在我脑袋里面闪来闪去,我装作不经意的摸遍了所有放钱的地方,才放心的坐下了。
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先生您怎么能那么说呢,我还小。”
一群人站着,似乎围住了什么人,不知道什么话题,会这么有趣。火车上是这样的,陌生的人就像蝇蚋,围着感兴趣的东西看看说说,然后热闹一番,然后离散。
这样的缘分,倒是也奇怪,没什么好遗憾,只留下了快乐的部分,看着他们,心情轻快了很多。
“这位姑娘日后会生一个儿子的,你的手纹这里珠结,饱满有力,是阳。”一个好听的声音传出来,润泽沉静,听了好像沐浴在蒙蒙春雨之中。
我愣怔了好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掠过,太快了没有抓住。
“这位姑娘,看面相将来定是大富大贵,日后绝对不会缺衣少粮的。”那个声音继续。
“先生您真是慧眼啊。”
车子这个时候低低的鸣笛一声,咔吃咔吃的开始动起来。那些姑娘们恋恋的,悻悻的各自走回座位,我才看到了那个声音好听的男人。
他手指修长,眉平似水,唇红齿白,明眸皓齿——我用了这么多词汇形容他,可是要让我说是,帅,或者是酷,或者是型,却还都不是,他自己的味道很明显,像是——
像是很有道行的人。
自从那些姑娘们离开,眼睛一直都是看着鞋尖状,而且一盯就是半天。土布衣服,青白衣襟,看穿着,怎么都像是少数民族的。发型也很是奇怪,明明很已经很温文了,还剪了江姐一样的发型,不同的是,刘海被小心的扎了一个齐整的小刷在脑后,这样好像突然又变得很潮,一点也不土了。
“姑娘这样看着,不如坐过来与在下一叙。相逢即是有缘呢。”说虽这样说了,他眼睛没有看我,还是盯着鞋尖。
我看了看四周,不巧的,只有我一个姑娘,不承认还真的是太厚脸皮了。我是看了他,好奇还不行么?火车上遇见算命的,好奇的又不只是我一个。
我慢慢的走过去,刚过去他就闭上了眼睛,连鞋尖都不看了。觉得有些尴尬,人家,也许不是在“勾引”我这个姑娘,我真的是自爆了。于是我转头想走回去,就当自己没有跨出那一步。
“借贵手一用。”他沉声静气的说,虽然是借,但是我的感觉就是,必须借。我犹豫了一下,但是看到他那么无邪无害的样子,就放松了。也许,他知道,我的家庭出了什么事情吧。
就算这样,眼睛都没有张开的他,怎么能看的出我的手纹?
他手伸出来,搭上我伸出去的右手,没有触动,我突然有种感觉,他在传递什么,因为,我感觉我的手碰触到了某种光滑的——石头,而不是人体,掌心越来越烫,甚至发痛。
我一惊,抽手而退。什么样的迷惑,会让我毫无顾忌的伸手给他呢?
“在下唐突了。姑娘你不用惊慌。”他不说话了。
我看了看右手掌,上面的纹路都没有了,我的手掌光洁滑白,就是一块石头的样子,我终于明白了刚才的触感,他的手掌中,一定也是没有纹路的。“你对我做了社么?”
“改写,你的命数。姑娘你不属于这里。”他笑了笑,眼睛终于张开,刚才墨黑若深潭的眸子,突然变成了红色。
“跟我走罢。”
嘿嘿,开坑就是爽。不写就什么都没有了,一开坑,猪脚呸脚的,都有了都有了啊。。。哇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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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慈父×严母×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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