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羁绊之焰》陈双Cham

9、村子的怀疑

　　木叶村的清晨，阳光洒在街道上，村民们忙碌地开始新一天的生活。漩涡鸣人却没心思享受这宁静，他低着头走在通往火影大楼的路上，眉头紧锁。昨天在医院和宇智波鼬的深夜长谈还像梦一样，鼬那句“守护你”和轻轻一拍，让他心乱得睡不着。他攥紧拳头，嘀咕：“那家伙……干嘛说那种让人脸红的话！”
　　可他更烦的是，纲手婆婆昨晚问了他好几次，鼬是怎么受伤的，鸣人支支吾吾没敢说实话。他感觉村子里好像多了双眼睛盯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
　　火影大楼里，纲手坐在办公桌后，盯着鸣人，眼神严肃：“鸣人，你老实说，宇智波鼬为什么会中毒？你们在边境到底遇到了什么？”她身旁站着卡卡西，手里拿着《亲热天堂》，但眼神锐利。
　　鸣人挠挠头，干笑：“呃……就是任务中遇到敌人，鼬路过帮忙，然後中了毒！”他不敢提鼬违抗晓组织的事，更不敢说自己背他回村的事，怕给鼬惹麻烦。
　　纲手眯起眼睛，哼了一声：“路过？宇智波鼬是叛忍，会这么好心帮你？”她敲敲桌子，“鸣人，你是不是瞒了什么？”
　　“没、没有！”鸣人急得摆手，脸红得像番茄，“我发誓，真没啥好瞒的！”可他心里却慌得要命，鼬的眼神、那句“我背叛木叶，是为了守护它”在他脑子里转个不停。
　　卡卡西放下书，推了推护额：“鸣人，鼬是晓组织的成员，接近你可能有目的。你最近和他接触太多了，村子高层已经开始怀疑。”他语气平静，却带着警告。
　　“怀疑？”鸣人瞪大眼睛，气得跳起来，“怀疑我什么？我可是木叶的忍者！鼬他……他只是帮了我几次！”他想说鼬不是坏人，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说漏嘴。
　　纲手叹了口气：“鸣人，你是九尾人柱力，晓组织一直盯着你。鼬的行动太可疑，我们必须小心。”她顿了顿，语气加重，“从今天起，你的行动会被监视，直到我们确认你和鼬没问题。”
　　“监视？！”鸣人气得一拳砸在桌上，“你们把我当叛徒？！”他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怒火，“我为了木叶拼了命，凭什么怀疑我！”
　　卡卡西走过来，拍拍他的肩：“没人说你是叛徒，只是为了安全。你是木叶的未来，鸣人。”他声音温和，却让鸣人更憋屈。
　　离开火影大楼，鸣人气呼呼地走在街上，拳头攥得咯咯响。他知道纲手和卡卡西是为了村子，可被监视的感觉像根刺扎在心头。他低声嘀咕：“鼬，你这家伙……害我被怀疑，还不告诉我真相！”
　　中午，鸣人去医院看鼬，推开门却发现床空了。他愣住，问护士：“人呢？宇智波鼬去哪儿了？”护士说鼬一早不告而别，纲手已经派人追查了。
　　“又跑了？！”鸣人气得跺脚，心却沉了下去。鼬中毒刚好，身体那么虚弱，跑去哪儿了？万一被晓组织发现他违抗命令……鸣人不敢往下想，冲出医院，决定自己去找。
　　他在村子外转了半天，凭着九尾的查克拉感知，终于在一片林子里找到鼬。鼬靠在一棵树下，黑色披风破了几个口子，脸色苍白得吓人，正低头咳嗽，嘴角有血迹。
　　“喂！你疯了？！”鸣人冲过去，扶住鼬，“刚解毒就乱跑，你想死啊？”他急得声音都抖了，赶紧撕下外套，笨拙地给鼬擦血。
　　鼬抬起头，写轮眼暗淡，语气平静：“我不能留在木叶……太危险。”他推开鸣人的手，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鸣人赶紧扶住他，气得吼：“危险个屁！你这样跑出去，晓组织不得弄死你！”
　　鼬看着鸣人的眼睛，沉默了几秒，低声说：“我走了，你就不会被怀疑。”他咳了一声，声音微弱，“鸣人，忘了我。”
　　“忘你？！”鸣人气得眼睛都红了，“你救了我那么多次，还替我挡毒针，现在让我忘了你？你当我是没心没肺的吗？”他攥紧鼬的披风，声音哽咽，“宇智波鼬，你给我老实待着，我不许你死！”
　　鼬愣住，写轮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拍了拍鸣人的手，嘴角上扬，像是苦笑：“你真是……固执得让人没办法。”他语气温柔，带着一丝无奈。
　　鸣人脸红了，松开手，低头嘀咕：“你才固执！老藏秘密，还老吓我……”他抬起头，倔强地说，“村子怀疑我，我不管！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护我？为什么说我是你的羁绊？”
　　鼬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柔和：“因为……你让我看到希望。”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叹息，“我已经没有未来，但你有，鸣人。”
　　鸣人胸口一酸，眼眶有点湿。他咬牙：“别说这种话！你也有未来！我会证明你是好人，让村子接受你！”他握紧拳头，眼神坚定。
　　鼬摇摇头，站起身：“别为我冒险，鸣人。”他转身，披风一甩，消失在林间。鸣人想追，却感觉身后有查克拉波动，转头一看，是暗部的忍者，冷冷盯着他。
　　“漩涡鸣人，跟我们回去。”暗部的声音冰冷，带着命令的语气。鸣人咬牙，攥紧拳头，心想：“鼬，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证明你不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