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羁绊之焰》陈双Cham

8、深夜的坦白

　　木叶村的医疗忍者驻地，夜深人静。漩涡鸣人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双手抱头，眼神焦虑。几个小时前，他背着中毒的宇智波鼬冲进村子，纲手婆婆亲自出手救治，现在还没消息。鸣人攥紧拳头，脑子里全是鼬挡毒针的画面，那双写轮眼坚定又疲惫，让他胸口堵得慌。
　　“可恶，你最好没事……”鸣人低声嘀咕，蓝色的眼睛盯着急救室的门。他想起鼬说的“木叶的火种”，还有那冰凉又温柔的触感，心跳莫名快了几分。他甩甩头，气呼呼地想：“那家伙老救我，还替我挡毒针，到底在想什么？”
　　门终于开了，纲手走出来，擦掉额头的汗：“那家伙命大，毒解了，但身体很虚弱。”她皱眉看向鸣人，“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危险人物？宇智波鼬可是叛忍。”
　　鸣人挠挠头，干笑：“呃……路上捡的！”他不敢说实话，怕纲手追问。纲手哼了一声，没多说：“他在里面休息，别吵他。”说完就走了。
　　鸣人松了口气，悄悄溜进急救室。房间里，鼬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长发散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像睡着了。鸣人站在床边，看着鼬安静的脸，莫名觉得有点心疼。他小声嘀咕：“喂，你这家伙……干嘛老吓我？”
　　鼬的眼睫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写轮眼暗淡无光。他看到鸣人，声音低沉：“你怎么在这儿？回村不安全。”他想坐起来，却咳了一声，皱眉捂住胸口。
　　“别动！”鸣人急了，赶紧按住鼬的肩膀，“纲手婆婆说你得休息！”他瞪着鼬，语气里带着气，“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替我挡毒针，差点死了！宇智波鼬，你到底在搞什么？”
　　鼬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柔和地看着鸣人：“我没事。”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叹息，“你不该管我，鸣人。”
　　“不该管？”鸣人气得跳脚，声音大了些，“你救了我那么多次，还让我不管？你当我是没心没肺的吗？”他坐在床边，盯着鼬的眼睛，“你说我是木叶的火种，那你呢？你为什么老帮我？还违抗晓组织？”
　　鼬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痛楚，又像是温柔。他低头，避开鸣人的目光：“我……有必须守护的东西。”他咳了一声，声音微弱，“木叶，佐助……还有你。”
　　“还有我？”鸣人愣住，心跳得像擂鼓，脸唰地红了。他挠挠头，结结巴巴：“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别乱说让人误会的话！”可他心里却像被什么点燃，暖得发烫。
　　鼬抬起头，直视鸣人，写轮眼里带着罕见的真诚：“你是个特别的存在，鸣人。你的信念，你的坚持……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苦笑，“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什么没有回头路！”鸣人急了，凑近鼬，声音里带着倔强，“你不是叛忍吗？干嘛还管木叶？管佐助？管……管我？”他越说越激动，眼睛里闪着光，“你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怎么懂啊！”
　　鼬看着鸣人的脸，沉默了几秒，低声说：“我背叛木叶，是为了守护它。”他停顿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宇智波一族……和村子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我的选择，是为了避免更大的牺牲。”
　　鸣人瞪大眼睛，脑子里一片乱：“你……你是说，灭族不是因为你想杀人？”他想起档案馆的记录，还有卡卡西的暗示，心跳更快了，“那你为什么要背黑锅？为什么不回村子？”
　　鼬闭上眼睛，声音疲惫：“有些真相，太沉重。你还不需要知道。”他咳了几声，脸色更苍白了，“鸣人，活着，好好守护你的羁绊。”
　　“羁绊？”鸣人愣住，看着鼬苍白的脸，突然觉得胸口酸涩。他咬牙，低声说：“你也是我的羁绊，笨蛋！”他这话脱口而出，自己都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番茄，赶紧低头。
　　鼬睁开眼睛，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笑了：“你真是……固执。”他伸手，轻轻拍了拍鸣人的头，动作轻得像羽毛。鸣人一僵，感觉头皮发麻，心跳得快要炸了。
　　“你、你干嘛！”鸣人跳起来，脸红得像要冒烟，“别乱摸我！”他瞪着鼬，却发现鼬的眼神温柔得让人心动，像夜空里的星星。
　　“休息吧，鸣人。”鼬闭上眼睛，声音微弱，“别再管我……太危险。”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恳求。
　　鸣人咬牙，攥紧拳头：“我才不管什么危险！宇智波鼬，你最好快点好起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他转身冲出房间，怕再待下去，自己会说出更奇怪的话。
　　站在医院外，鸣人靠着墙，捂着胸口，脸还是红的。他想起鼬的眼神，那句“守护你”，还有那轻轻一拍，心乱得像团麻。“那家伙……干嘛对我这么好？”他嘀咕，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与此同时，晓组织的据点里，佩恩的投影冷冷盯着鬼鲛：“鼬违抗命令，保护九尾。”他声音冰冷，“派人监视他，必要时，解决他。”
　　鬼鲛咧嘴一笑：“鼬那家伙，心软了啊。”他转身离开，眼神里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