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羁绊之焰》陈双Cham

10、真相的裂缝

　　木叶村外的森林，夜风呼啸，树影摇晃。漩涡鸣人躲在一棵大树后，屏住呼吸，查克拉压制得几乎察觉不到。他偷偷溜出村子，避开暗部的监视，只为了找到宇智波鼬。上次在林子里，鼬不告而别，留下那句“忘了我”，让鸣人气得牙痒，心却像被什么揪住，疼得睡不着。
　　“宇智波鼬，你最好别让我抓到！”鸣人嘀咕，蓝色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光。他凭着九尾的查克拉感知，追踪到这片森林，隐约感觉到鼬的气息。村子高层的怀疑让他憋屈，但他更在意鼬的身体——那家伙中毒刚好，还咳血，跑出去干什么？
　　远处，一道黑影闪过，红云黑袍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鸣人眼睛一亮，低喝：“找到了！”他双手结印，“影分身之术！”两个分身冲出，试图包抄。鼬站在林间空地，写轮眼微微转动，像是早就察觉到鸣人。
　　“漩涡鸣人，你不该来。”鼬的声音低沉，带着疲惫。他一挥手，乌鸦幻影散开，鸣人的分身瞬间消失。鸣人气得跳出来，喊道：“别老用幻术！你跑什么？跟我回村子！”
　　鼬皱眉，目光冷了几分：“回村？不可能。”他咳了一声，捂住嘴，血迹从指缝渗出。鸣人吓了一跳，冲过去扶他：“喂！你又咳血了？！快跟我去找纲手婆婆！”
　　鼬推开鸣人的手，站直身体：“不用管我。”他转身想走，鸣人却一把抓住他的披风，倔强地说：“不行！你救了我那么多次，还替我挡毒针，我不能让你这样跑来跑去！”
　　鼬停下脚步，回头看鸣人，写轮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为什么这么固执，鸣人？”他声音低得像叹息，“我是个叛忍，和我扯上关系，只会让你更危险。”
　　“危险？”鸣人瞪大眼睛，气得吼道，“村子已经怀疑我了！暗部整天盯着我，还不是因为你老帮我？宇智波鼬，你得给我个说法！”他顿了顿，声音软下来，“你说我是你的羁绊，那你为什么不信我？告诉我真相！”
　　鼬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柔和地看着鸣人，像是在挣扎。他缓缓开口：“真相……比你想的更沉重。”他咳了几声，靠着树坐下，脸色苍白得吓人。鸣人急了，蹲在他旁边：“别说了，先休息！我去叫人！”
　　“别去。”鼬抓住鸣人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鸣人一愣。他的手冰凉，微微颤抖。鼬低声说：“我……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鸣人眼睛瞪得像铜铃，心跳停了一拍，“你什么意思？你不会要……”他不敢说那个字，声音都抖了。
　　鼬苦笑，松开手：“我的身体……早就撑不住了。”他抬头看向夜空，月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更孤单，“宇智波一族的灭亡，不是我一个人的选择。木叶高层……和宇智波的矛盾，无法调和。”
　　鸣人愣住，脑子里闪过档案馆的记录和卡卡西的暗示：“你是说……灭族不是你想做的？”他攥紧拳头，声音哽咽，“那你为什么背叛村子？为什么不告诉大家真相？”
　　鼬闭上眼睛，声音低沉：“为了佐助，为了木叶的和平。”他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村子高层担心宇智波的写轮眼失控，计划清除我们。我……接受了任务，杀了全族，保住佐助，也保住村子的稳定。”
　　鸣人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你……你是说，村子让你灭族？！”他站起身，气得浑身发抖，“怎么可能！纲手婆婆他们怎么会做这种事？！”
　　鼬睁开眼睛，目光平静：“不是纲手，是那时的长老团。他们认为，宇智波的叛乱会毁掉木叶。”他咳了一声，血迹更明显，“我别无选择，鸣人。”
　　“别无选择？！”鸣人吼道，眼睛红了，“你背了黑锅，还让佐助恨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告诉佐助？”他冲到鼬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你这家伙，干嘛一个人扛这么多？！”
　　鼬看着鸣人的泪眼，嘴角微微上扬：“因为……我不想让更多人牺牲。”他轻轻拍了拍鸣人的手，声音温柔，“你很像当年的我，鸣人。固执，相信羁绊。”
　　鸣人鼻子一酸，眼泪啪嗒掉下来：“你还说羁绊！你让我怎么信你？！”他擦掉眼泪，咬牙，“我不管什么长老团，我要带你回村，证明你是好人！”
　　鼬摇头：“太晚了。”他站起身，披风一甩，“晓组织已经怀疑我，村子也不会接受我。鸣人，忘了这些，活着。”他身影一闪，消失在林间。
　　“喂！回来！”鸣人喊道，追了几步却摔倒在地。他捶着地面，泪水混着泥土，“宇智波鼬，你这笨蛋！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鼬的话像刀子，割得他心疼。
　　回到村子，鸣人被暗部拦住，带到火影大楼。纲手盯着他，语气严厉：“鸣人，你又擅自出村？！你知不知道，村子现在很紧张！”卡卡西站在一旁，叹气：“鸣人，别让我们为难。”
　　鸣人咬牙，低头不说话。他想告诉纲手鼬的真相，可又怕害了鼬。他攥紧拳头，心想：“我一定要查清楚，当年的长老团到底干了什么！”
　　与此同时，晓组织的据点里，鬼鲛冷笑：“鼬那家伙，果然在护九尾。”佩恩的投影冰冷：“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否则，解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