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羁绊之焰》陈双cham

7、违抗的代价

　　夜色笼罩火之国边境的荒野，风吹过枯草，发出低沉的呜咽。漩涡鸣人独自走在一条小路上，背着任务包裹，脸上带着一贯的倔强神情。这次任务是调查一处废弃矿洞，据说有晓组织的踪迹。卡卡西本来想派小队，但鸣人一口咬定自己能搞定，硬是独自出发。
　　“哼，晓组织又怎么了？有我在，一个都跑不掉！”鸣人握拳，蓝色的眼睛闪着光。可他心里却有点乱，自从上次被鼬救治后，那冰凉又温柔的触感总在他脑子里晃。他甩甩头，嘀咕：“那家伙老帮我，肯定有鬼！这次我得抓住他，问个清楚！”
　　矿洞入口在荒野深处，周围一片死寂。鸣人屏住呼吸，查克拉压制得几乎察觉不到。他悄悄靠近，听到洞内传来低语：“九尾的查克拉太强，必须尽快抓住他。”鸣人一听“九尾”，心头一紧，握住苦无的手更用力了。
　　洞内，三个晓组织成员围着一张地图，红云黑袍在火光下显得阴森。领头的是个高瘦男子，声音冷酷：“鼬的任务是监视九尾，但最近他的行动不对劲。佩恩大人怀疑他有二心。”
　　鸣人躲在洞口，皱眉：“鼬？他们在说他？”他心跳加快，脑子里闪过鼬的眼神，那么冷，却又那么暖。他咬牙，决定偷袭，弄清楚这些家伙的计划。
　　“多重影分身之术！”鸣人低喝，十几个分身冲进矿洞，苦无飞舞，直扑敌人。晓成员反应极快，火遁和水遁同时炸开，洞内乱成一团。鸣人一个螺旋丸砸中一个敌人，但对方查克拉强得离谱，很快反击，把他逼到墙角。
　　“可恶，这帮家伙太强了！”鸣人喘着气，九尾的查克拉开始躁动，眼睛泛红。突然，一道黑影闪过，熟悉的冰冷查克拉席卷而来。宇智波鼬出现在洞口，写轮眼红光闪烁，手里苦无划过，精准击倒一个晓成员。
　　“鼬？！”鸣人瞪大眼睛，惊喜又疑惑，“你怎么在这儿？”他想冲过去，却被一道火遁逼退，肩膀被烧伤，疼得他咬牙。
　　鼬没回答，动作快如闪电，幻术和体术配合无间，迅速解决另一个敌人。领头的晓成员怒吼：“宇智波鼬，你敢背叛佩恩大人！”他甩出一串起爆符，炸得洞顶碎石乱飞。
　　鼬一把推开鸣人，查克拉爆发，挡下爆炸冲击。他咳了一声，嘴角渗出血迹，脸色比平时更苍白。鸣人急了：“喂！你受伤了？！”他想扶鼬，却被对方冷冷推开。
　　“走，鸣人。”鼬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里不安全。”他一挥手，乌鸦幻影扰乱敌人的视线，拖住领头人。
　　“走什么走！我还没打够！”鸣人倔强地吼道，甩出另一个螺旋丸，砸向敌人。可领头人狡猾，趁机扔出一枚毒针，直刺鸣人后背。鼬眼神一变，瞬间闪到鸣人身前，替他挡下毒针。
　　“鼬！”鸣人吓得喊出声，扶住摇晃的鼬。毒针刺中鼬的肩膀，血顺着黑袍流下。他皱眉，低声说：“别管我，带着情报走。”
　　“你疯了？！”鸣人急得眼睛都红了，“你为了救我中毒，还让我走？”他咬牙，强行扶着鼬，冲出矿洞。领头的晓成员想追，却被鼬的幻术困住，暂时动弹不得。
　　跑到安全的地方，鸣人把鼬靠在一棵树下，急得满头汗：“喂，你怎么样？别吓我！”他撕下自己的外套，笨拙地包扎鼬的伤口，手都在抖。
　　鼬喘着气，脸色苍白，眼神却依然平静：“只是小伤……别大惊小怪。”他想推开鸣人，却没力气，咳嗽了几声，血迹更明显了。
　　“你还说没事？！”鸣人气得吼道，眼睛里却有泪光，“你干嘛老帮我？还替我挡毒针！你不是晓组织的吗？干嘛为我违抗命令？”他声音哽咽，带着少年气的倔强和担忧。
　　鼬看着鸣人的眼睛，沉默了几秒，声音低得像叹息：“因为……你不该被他们毁掉。”他顿了顿，目光柔和，“你是木叶的火种，鸣人。”
　　“火种？”鸣人愣住，心跳得像擂鼓。他擦掉眼角的水汽，咬牙：“别说这些！我不管你是叛忍还是什么，你不能死！”他背起鼬，跌跌撞撞往木叶跑，“我带你去找纲手婆婆，她一定能治好你！”
　　鼬靠在鸣人背上，感受到少年温暖的体温，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苦笑：“你真是……固执。”他闭上眼睛，声音微弱，“别管我，鸣人……回村，安全最重要。”
　　“闭嘴！”鸣人吼道，跑得更快，“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我才不管什么晓组织！这次换我救你！”他咬紧牙关，九尾的查克拉涌出，加快了速度。
　　深夜，木叶村的灯火在远处亮起。鸣人背着鼬，踉跄地冲进村子，直奔医疗忍者驻地。他一脚踢开门，喊道：“纲手婆婆！快救人！”纲手被吵醒，皱眉看了一眼，赶紧指挥医疗忍者接手。
　　鼬被送进急救室，鸣人站在门外，攥紧拳头，满脸担忧。他脑子里全是鼬挡毒针的画面，那一刻，鼬的眼神那么坚定，像是不惜一切也要护着他。鸣人胸口酸涩，低声嘀咕：“宇智波鼬，你最好没事……不然我饶不了你！”
　　与此同时，晓组织的据点里，佩恩的投影冷冷盯着空位：“鼬违抗命令，保护九尾。”他声音冰冷，“他已经不可信，派人解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