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羁绊之焰》陈双Cham

6、温柔的触碰

　　木叶村外的森林里，夜色浓重，月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漩涡鸣人正独自执行一项紧急任务：追踪一伙潜入火之国边境的流浪忍者，查明他们的目的。这任务本来是给中忍的，但鸣人死缠烂打，硬是从卡卡西那儿抢了过来。
　　“哼，这次我一定要干得漂亮！”鸣人躲在一棵大树后，蓝色的眼睛盯着远处的一片营地，嘴里咬着根草。他已经跟踪这伙忍者一天了，发现他们带着一批可疑的卷轴，像是和晓组织有关。他一想到晓组织，就想起宇智波鼬，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宇智波鼬……那家伙又在哪儿搞神秘？”鸣人嘀咕着，甩甩头让自己专注。他悄悄靠近营地，查克拉压制得几乎察觉不到，准备偷听情报。
　　营地里，五个流浪忍者围着篝火，低声交谈。领头的人拿出一张卷轴，冷笑：“晓组织给的报酬够高，这批武器送到，他们就能控制九尾。”鸣人一听“九尾”，心头一紧，握住苦无的手更用力了。
　　“不能让他们得逞！”鸣人咬牙，双手结印，“多重影分身之术！”十几个分身冲出，瞬间打乱营地的平静。敌人反应很快，拔刀迎战，火遁和风遁的忍术在夜色中炸开，爆炸声震得树叶乱飞。
　　鸣人挥舞苦无，配合分身左突右挡，战斗激烈。他一个螺旋丸砸中一个敌人，但对方人数占优，配合默契，很快把他逼入下风。一道风刃擦过他的手臂，鲜血渗出，疼得他咬紧牙关。
　　“可恶，这帮家伙比上次还难缠！”鸣人喘着气，九尾的查克拉开始在他体内躁动，眼睛隐隐泛红。他正准备放手一搏，突然一股冰冷的查克拉从远处传来，熟悉得让他一愣。
　　“月读。”低沉的声音响起，领头的流浪忍者突然僵住，眼神空洞，倒在地上。其他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黑影迅速击倒，动作快得像风。鸣人转头一看，宇智波鼬站在不远处，黑色披风在月光下微微摆动，写轮眼闪着红光。
　　“你又来了？！”鸣人瞪大眼睛，语气里带着惊喜又有点不服。他想冲过去，却一个踉跄，刚才的伤口疼得他皱眉。鼬扫了他一眼，皱眉：“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没事！”鸣人硬撑着咧嘴一笑，可腿一软，差点摔倒。鼬身影一闪，扶住他，手指轻轻按在鸣人的手臂上，查克拉注入，止住了血。鸣人愣住，感受着鼬冰凉的手指，心跳得像擂鼓。
　　“你……干嘛帮我？”鸣人脸红了，低声问，“你不是晓组织的吗？老救我，到底图啥？”
　　鼬没回答，仔细检查鸣人的伤口，确认不深后才松开手。他的眼神柔和了一瞬，低声说：“别逞强，鸣人。你不是一个人。”
　　鸣人一愣，胸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盯着鼬的侧脸，月光下那张苍白的脸显得更清俊，带着种让人安心的温柔。“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鸣人挠挠头，声音有点结巴，“你不是老让我别管你吗？”
　　鼬站起身，转头看向倒地的敌人：“这些人是晓的棋子，目标是你的九尾之力。”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我不想让你落入他们的计划。”
　　“你不想？”鸣人瞪大眼睛，往前一步，差点撞到鼬，“那你干嘛不直接告诉我？老藏着掖着，我怎么相信你！”他语气急切，带着少年气的倔强。
　　鼬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头，写轮眼直视鸣人：“相信我，对你没好处。”他咳了一声，捂住嘴，鸣人隐约看到他指缝间有血迹，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受伤了？”鸣人急了，伸手想拉鼬的手。鼬轻轻避开，摇头：“没事。”他转身，捡起地上的卷轴，烧毁，“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喂！别走！”鸣人喊道，冲过去挡住鼬，“你又受伤又帮我，还让我什么都别问？你当我是傻子吗？”他瞪着鼬，眼睛里满是担忧，“宇智波鼬，你到底在藏什么？”
　　鼬看着鸣人的眼睛，沉默了几秒，声音低得像叹息：“我藏的，是我必须背负的东西。”他顿了顿，目光柔和，“鸣人，活着，好好守护木叶。”
　　鸣人愣住，胸口一阵酸涩。他想说点什么，可鼬已经转身，披风一甩，消失在夜色中。鸣人站在原地，气得跺脚：“又跑了！可恶！”可他低头看看手臂上被鼬包扎的伤口，手指轻轻碰了碰，脸莫名红了。
　　“他……干嘛对我这么好？”鸣人嘀咕，脑子里全是鼬的眼神，那么冷，却又那么暖。他握紧拳头，自言自语：“宇智波鼬，我一定要弄清楚你的秘密！”
　　回到木叶，鸣人把任务报告交给卡卡西，隐瞒了鼬的事，只说敌人被他打跑了。卡卡西眯起眼睛，似乎察觉到什么，但没多问。鸣人回到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想起鼬的手，冰凉却温柔，像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小心地对待他。
　　与此同时，鼬坐在远处的山洞里，咳嗽得更厉害了。他擦掉嘴角的血，眼神却停在木叶的方向。“鸣人……”他低声呢喃，手指攥紧披风，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