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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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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这次由不得你!我已经让你姐帮你找了份暑期工,你去她那待一阵子。”我妈在我的房间收拾着东西,她怕王琨出来了我们几个再闹出什么事来,所以让我去我姐那。
“妈,我都说了不去了,你别收拾了,说不去就不去!”
“你在家也没事,去那做做工玩玩什么的,积累点社会经验也好。”
“我在家挺好的,经验足着呢,不去!”
“你姐也让你去呢!”
“哎呀,谁让我去我也不去,我就在家。”谁知妈一下子就火了,一把把手里的衣服砸在我头上。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啊,你给我少惹点麻烦行不行啊!我一个人在家带你容易吗!你怎么那么不知道好歹啊!”妈几乎是要喊出来了,站在那里浑身发抖。我一下子就蒙了,看妈那样心里挺难过的,是啊,我这几年还真没让我妈省心。
“妈,你怎么了啊。”我拉妈在旁边坐下,老太太白头发又多了,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一言不语。
“哎呀好了,妈,我去还不行吗,你别这样,弄的我挺难受的。”妈继续收拾着东西,还是不说话,我愣愣的坐在那里,觉得自己这个做儿子的真的很失败。
妈催的挺急的,让我明天早上就走。晚上我给浪哥他们都打了电话,让他们在家注意点,别在和王琨有什么冲突了,我们都玩不起了。最不开心的当然是秦悦,闹着说要和我一起去,千般劝说才说服了她,我发现秦悦对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戒备,开始在我面前撒娇,闹小脾气,在我面前她真的已经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当然,还有那个人,那个已经开始变的模糊但却从不曾离去的人,我按下那天她打给我的那个电话,已经退出服务了,听着话筒里传来的话机员要死一样的声音,心里不禁又一片茫然。
第二天,又是小城火车站。我本想我就要去接触万恶的社会了,总得来一大帮人来给我送行吧,可事实只有秦悦来送我了,妈说有事没来,还把我奉承了一番,说什么都这么大了,一个人可以出远门了。大炳他们一干人等对我去社会实践不屑一顾,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气的我真想再揍他们一顿。秦悦帮我拎着包,坐在候车室里,闷闷不乐的,样子挺可爱的。我想,现在她应该就算是我的女朋友了吧,虽然我没有明说,但傻子都可以看出来了。我也没心情去哄她,干脆把她手握着了,我也没看她什么表情,因为我敢肯定她笑了,初中的时候也是,我只要一握她的手她就特别乖巧,笑的跟花似的。广播站里开始广播检票通知,我漫不经心的站起来准备去站台。
“林枫!连句招呼都不打啊。”我发誓,我是真的太漫不经心了,都忘了秦悦还坐在那呢!
“哦,我走了哦,在家乖点,等我凯旋归来!”
“枫!”秦悦跑过来抱住我
“哎呀干什么啊,我又不是上刑场,你至于吗,说不定我明天就能回来了,我只是让我妈放心,我能做什么工啊!”
“嗯,那你答应我早点回来。”你说这女人就是烦,你都跟她说了会很快回来,她还要你答应她早点回来,这是什么逻辑啊,难怪人家都说美女是白痴!
“哎呀知道了,我真得走了,不然来不及了。”
“那好吧,再见!”
我象征性的挥挥手就走了,我想我挥手的样子肯定很帅,因为我连头都没有回。站在站台上忽然手机响了,掏出一看是秦悦的信息:等你回来!心里暖暖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迟迟不愿放回口袋。列车缓缓驶进车站,匆忙的人们匆忙的上车,透过列车的玻璃,小城再次一片安详。
到无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像所有的城市一样,无锡也亮起了象征繁华的霓虹。一走出车厢,热气扑面而来,灼的人有些难受,这座太湖之滨怎会如此的闷热。车站里人头攒动,我拎着行李在人群中跌跌撞撞,总算是撞出来了。站在车站的入口焦急的等待着,妈本来要让大姐来接我的,可我坚持要二姐来接我。因为说实话,我大姐是个太拘谨的人,规矩礼数太多,虽然只比我大5岁,但存在着代沟。而我二姐就不一样了,和我一样,属于小屁孩的那种,没那么多礼数,在一起倒也自然,所以在学校遇见什么事了(特别是钱方面的事)我都找二姐帮忙解决。如果说在外面大炳他们是我的死党,那么在家里二姐就是我的死党。此时的锡城,已经是万家灯火,我一个人站在车站,有一种流浪汉的感觉,二姐怎么还不来啊。
“喂,老狗弟,这边”我等的都快歇菜了才看见二姐在马路对面狂摆手
我赶紧拿起包一跌一撞的往对面跑。可能是在小城的时候红灯闯多了,到了外地还是没有看红绿灯的习惯,我横冲直撞,司机纷纷刹车,刹车声撕破长空,我仍然泰然自若的走了过去,任那些司机头伸出窗子大骂,小样,骂去吧,管你们呢!
“怎么红绿灯也不看啊!”
“没那习惯”
“还是这么特立独行。”
“说对了,就是这个词!”
“切,臭美!”
“呦,姐,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啊,快生了吧,早知道我就不让你来接了啊!”
“你少来,不让我来接?不让我来接你摸得着路吗?少来马后炮。”
“嘿姐,你干嘛老揭我短啊!”
“行了别贫了,快点和我回家偷菜,我今天偷了你家好多菜!”
瞧,我二姐就是这样一个和蔼可亲的人。我就在和二姐的欢声笑语中消失在锡城的灯火里。
“哎呀,姐我不去,你还真指望我去打工啊,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在二姐家享了两天福后我就落入了大姐的魔爪,非要带我去面试什么的。
“不行,妈说了一定要帮你找份工做做,让你吃点苦头!”
“这是干嘛啊,干嘛非找苦头吃啊。”我无奈的说
“锻炼锻炼,快走!”
外面太阳正烈,马路上散发出柏油融化的焦味,我就这样饱受着高温的煎熬,跟在大姐后面跑这跑那,她倒是好,撑着伞,管都不管我,任凭我这样的祖国花朵暴露在骄阳之下。
面试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一个打字员的职位。那个男的查户口一般把我询问了一遍之后,桌子一拍说:好!就是你了。我就晕了,我态度那么恶劣就是我了?我深感我以前深受蒙骗,谁说现在找工作难啊,这工作不挺好找的嘛!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每天六点起床,敲打一天的键盘,晚上五点下班。我那是喜啊,我也成了一个上班族了!工作热情可高了,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了这种生活的无聊性。老板是一个挺憨厚的人,40岁左右,典型的暴发户形象,一张嘴满嘴的家乡话,说什么我们也听不懂,我们一步不懂他又急,有时是又敲桌子又跺脚,引的一办公室人偷笑。
时间长了工作热情也没了,于是就学会了偷懒了。老板刚刚出去,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我的□□,找着几个人就是一阵狂侃。我打开空间,进入那个已经变的陌生的领域,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进空间了,正好偷懒进去看看。
“小四啊,你怎么还不出书啊。” 二胖的心情
“靠,又被爆头了!” 大炳的心情
“其实邪风曲真的不怎么样,没我写的好!” 浪哥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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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快点回来!”秦悦的。下面是一大堆的评论,我也懒得去看,对秦悦的这种毫不遮掩我还是有点不开心的。
看着这一条条心情,突然感觉到一种亲切感,而这种感觉只有我生命中的那些人才能给我。我继续在空间里遨游,看到最近访问者的时候我看见了玉樱,随便的一点想进她是空间看看,可是空间已经加密了,心里不禁黯然,有必要吗?我有那么让她讨厌吗?连空间都不让我进了。我又回到自己的空间,打开相册,那些陈腐的记忆便又变的鲜活起来。里面大多是我和玉樱的照片,还有的就是学校运动会的时候拍的一下照片,看着照片上的那些人,感觉都久违了,我突然悲哀的发现照片上的人还有些是我不认识的,是啊,平时都只在后面和他们几个男生打闹,前面的人还真的挺陌生的。我翻着翻着,翻到了一张玉樱和我的合影。我拽着风筝她拉着我的膀子,笑的那样的灿烂。就是那次我把风筝放到了电线上,就是那次她闹着和我说都怪我不会放。还有一张,玉樱一个人站在山坡上,张开着臂膀做深呼吸状。那是在苏大里的一个土丘上,那次我和她一起去苏大,去看我们梦想的大学,曾经我们发誓一定要一起考去那里,那一次我在那个嫣花盛开的校园里拥抱了她,也吻了她········
“呦,林枫,你女朋友啊,看得这么认真!”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老板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的身后,头早已伸到了屏幕前。
“不是不是,随便看看,呵呵。”我谄媚的笑了笑,赶紧下了□□继续工作。
生活就是这样,一会平静一会起伏。我每天在工作和偷懒间度过,在和老板的捉迷藏之间度过。似乎就这样一直下去我就能等到我的大学通知书,然后等着开学,再然后就去我的大学,一切顺顺当当。偶尔还会打电话和小高他们吹吹牛,还是那句老话:日子就那么风轻云淡的过着。有一句话你必须相信:工作能够让人变得平静!每天和这个城市一起苏醒,听着这个城市变的喧嚣,然后加入到喧嚣当中去。每天晚上下班后又会登上几十层楼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去注视这个城市,看那些疾驰的汽车和轰鸣而过飞飞机,最后陪着这个城市一起谢幕。我真的平静下来了·········
二姐要生了,我要当舅舅了,怪不习惯的,我都这么老了?当舅舅了?我打电话给二姐说我要抗议,谁知随即妈就来了一个电话把我骂了一顿。说什么生孩子不能多嘴,我想二姐都没紧张你倒紧张的要命。于是我不敢再多嘴,只有等着娃娃落地当舅舅了。
那天我工作的时候秦悦突然来电话了。
“什么事啊,长途贵啊!”
“枫,我到无锡了!”
“什么!你到无锡了,你来无锡干什么啊?” 我差点没一下子摔死在桌子上
“我来找你啊,我在家无聊死了!”
“无聊你也不能来这找我啊,你这不胡闹吗!”
“哎呀,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呢,就来找你玩玩。”
“我要工作哪来的时间陪你玩啊!”
“明天不就星期六了嘛,你总有星期天的吧!”
完了,这丫头是有备而来,我心里直叫苦。
“我说你住哪啊。”
“哦,我这有亲戚啊!”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我正担心她要去我姐家呢,那我不死定了,我大姐肯定把我大卸八块了!
第二天天刚亮,秦悦的电话就清脆的响彻天空。我实在是累啊,幸苦了一个星期连一个懒觉都睡不成。陪女孩子逛街绝对是一种折磨,在街上晃悠了半天什么也不买,这不找罪受嘛!秦悦这家店那家店的蹿,我也只有跟在她后面蹿,你说这丫头在家折磨我不算,还要跑这来折磨我,我上辈子欠她的还怎么着。没办法,我也只有眼睛闭起来跟她混了,到最后我是真的闭上眼睛了,拉着她的手任她把我拉哪去我也不管了。可有一次进了一家店后,我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等我睁开眼后才后悔不已,秦悦这死丫头竟然把我带进内衣店来了,满世界的胸罩内裤,我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撒腿想往外跑。谁知秦悦一下拉住我还满不在乎的说
“你去哪啊?”
“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我憋声憋气的说
“不你说随便我去哪的啊!”
“那你也不能带我来内衣店啊!”我的声音几乎都听不见了
“呵呵,你还不好意思呢啊!”秦悦依然摆弄着胸罩,笑的还挺清脆,见秦悦笑了一旁的女服务员也偷偷笑起来,我赶紧把头能埋多低埋多低。
“看,多好看啊。”秦悦竟然拿着那些东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这死丫头,待会出去好好收拾她!
“切,好看,好看有本事你穿给我看看!”我发誓,我这只是一句牢骚话,声音很小,谁知秦悦那丫头竟然听见了!
“死林枫,你下流!”秦悦一下把包砸在我身上。
“呦,生气啦!嘿嘿,又不是没看过。”这下该秦悦不好意思了,放下东西就往外面走,脸红红的。我趾高气昂的抬起头,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内衣店,任身后的服务员一脸的诧异。
七月二十八号,暑假过去一大半了,还剩下不死不活的一小半,转眼我已经工作了十几天了,当我惊讶的发现这个事实时我是多么的激动。我打电话回去告诉大炳他们这个奇迹,希望他们能够崇拜我一番,谁知大炳听后直奔主题:老大,工资多少?分点花花呗!不用说,其余的几个也都是这样,我靠,这都是些什么兄弟啊,简直就是酒肉朋友嘛!
“小高,在家和王琨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老大,我们才懒得理那个痞子呢!”
“哦,那就好,阿见的伤怎么样了啊?”
“还是老样子,他最近老问医生说怎么还不能出院,看来就快瞒不住了!”
“你们多去看看他,医院里挺无聊的。”
“嗯,老大知道了。”
我总会在闲下来的时间里去拨那些熟悉的号码,似乎那么做已经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当屏幕上闪着那些熟悉的名字,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会觉得十分的满足,我会觉得一切都在,挺好的!
又是星期六,秦悦要回去了,今天让我陪她去蠡湖,我看在她就要回去的份上答应了她。
秦悦出门是从来都不做公交车的,一出门就打的。我问她为什么她竟然和我说不会做公交车!弱智!绝对是弱智!这让我再一次相信那句话:美女是白痴!
“师傅,从这里到蠡湖估计有多少公里啊?”我没好意思直接问司机去蠡湖估计多少钱,这招是在《孙子兵法》里学的,叫什么侧击旁敲。嘿嘿,看来读些课外书还是有用的!
“哦,估计七八公里吧!”
我立即运转我的大脑,开始计算起来。无锡出租车起步价10元,三公里以外开始加收费用,大概是4元一公里,这样算下来六公里就要22元。刚才司机说大概七八公里,按少的算七公里,六公里以外又要加价,大概5元一公里,这样粗略的算下来我们到蠡湖最少也要27元,而坐公交车只要4元。于是在权衡得失之后,我笑的极为灿烂的对司机说了一声谢谢,然后示意他走人,估计那司机还要琢磨半天究竟怎么回事呢。可秦悦却急了,
“哎呀,你走不走啦!”
“我的大小姐,打的真的太贵了,我们还是做公交吧,没事,有我在,丢不了。”
我千说万说才说服了秦悦坐公交,这才不至于让我大放血。到了蠡湖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人很少,只有熙熙攘攘的几对打着伞的情侣。秦悦一看见蠡湖就大呼:大海,大海!我晕,这蠡湖是她要来的吧,怎么成了大海了。其实蠡湖也没什么玩的,但是是免费开放的,呵呵,我就喜欢免费的东西。湖中小岛林立,亭子什么的都很多,情趣还算不错,秦悦一看见什么稀奇东西就要拍照,记得看见王羲之塑像的时候,她激动的跑过去一下子就把王大叔抱住了,嘴里还叫着:枫,快拍照,快拍照。我想至于吗,他又不会跑了!
“范公堤,公元·····” 秦悦在一块桥碑下停下,嘴里念叨着什么
“枫,快来快来,看这碑,原来范蠡来过这里啊。”
“这有什么稀奇的啊”
“那西施是不是也来过啊,书上说他们一起泛舟,是不是就在这里啊?”
“我怎么知道,我跟范蠡又不熟。”
“哎,枫,我们也一起去泛舟吧。”秦悦跑过来扯住我的胳膊
“哪来的舟给你泛啊!”
“哎,那怎么办啊。”秦悦做思考状
“嘿嘿,小悦,要不咱不要船,咱一起下去洗澡不就行了。”一个龌龊的念头闪过我的头脑,笑的津津有味。
“死林枫,你找死!”秦悦立即举起手里的包向我扑来,我赶紧抱头鼠窜。
有时候,打闹是一种幸福。
湖水拍打着湖岸,湖中几块巨石静静的躺着,大朵白色的云在天空缓缓飘过,偶尔会有几只鸟停在湖面上。几对新人在湖边嬉闹,拍着照片,白色的婚纱格外的醒目。阳光很亮,照的这一切很明媚。我逃跑的脚步立即停了下来,被这一幕所吸引,心里突然有一种痛痛的感觉,也许是看到别人幸福在为自己默默悲哀。秦悦也在我身后停下来,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好久,好久········
“枫,我们会不会有这一天。”秦悦的语气像是一种无助
“呵呵,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租套婚纱来感受感受?” 其实我不想正面回答她,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
“枫,真的好希望有这一天。”那语气几乎都成了一种悲伤,我转过头去抱着她,心里不禁有了一股爱怜,下巴紧紧的靠着她的头。
“傻丫头,想什么呢!”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可我一直都不敢问!”
“什么问题啊?”
“我怀过孕,你会介意吗?”
说实话,秦悦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还是忧些迟疑的,头脑混乱一片,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介意!”秦悦突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眼睛怯怯的看着我
“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啊,我·····我········”就在我词穷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救星啊!我翻出手机,是大姐的。
“喂,你二姐要生了,快来医院。”
我挂了电话,一把抓起秦悦
“走!去妇幼!”
“去那干什么啊?”秦悦奇怪的问
“去当舅舅!”
医院里孩子的哭声不断,护士匆忙的走动着,我拉着秦悦直奔七楼。推开门,屋里一片笑声,许多亲戚都在,连我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了。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舅舅来了。”我激动的直往房里钻,抱起我的小外甥就又亲有抚,还要他叫舅舅。我妈走过来照着我的后脑勺就一巴掌下去了,
“慢点,孩子刚出生哪能像这样玩啊!”
“哎呀,妈,我不是激动吗,我都做舅舅了!”屋里又是一片笑声
“哎,这位是?”二姐躺在床上指着秦悦问我
我这才发现大事不妙,我怎么把她带到这来了,这不找麻烦嘛!谁知我妈可激动了!
“哎呀,小悦,你怎么到无锡来啦,来找小枫的?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小枫的同学秦悦,和我们家小枫走的可近了,你看这姑娘长的多好啊,将来·······!”
“妈!哪那么多话啊!”我把我的小外甥塞到妈手里,一把拉着秦悦出了病房,身后又是一阵笑声。
“我说你怎么来了啊?”
“什么啊,不你一路拉着我来的,现在还问我!”
“我那是太激动了,你看我妈我姐他们都在这,让她们看见你在这多不好啊,我先送你回去吧。”
“有什么不好的啊,你什么意思啊!”
“我没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呢,··········”
还没等我说完电话又响起来了,翻开手机是大炳的,我想这没心没肺的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啊。
“喂,什么事啊,不知道我接电话要钱啊!”
“老大,不好了,小高被拘留了,王琨被揍到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