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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我不行…了,宝贝儿 ...

  •   李荀伊反应太快了,他看着酒保奇怪又紧张的眼神,回给了他一个尴尬的微笑,酒保指了他的方向。
      李荀伊低头,蒲水被他掩其口鼻,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他忙得松手。
      蒲水开始咳嗽大口呼吸氧气:“咳咳,荀伊,你要灭口吗?”
      李荀伊和酒保要了杯冰水推到蒲水面前:“灭什么口?”
      蒲水喝了一口又呛到水从鼻子里喷出来。
      李荀伊嫌弃的躲开。
      酒保已经预料面前这两个人一会儿肯定要喝醉,大闹,用耳机通知着保安,提高警惕,随时给这两个人扔出去。
      蒲水拿纸巾擦着水:“对未成年实施性犯罪。”
      李荀伊不用提醒也知道,自己现在在做多么不理智的事情,现在这暂时不是他最烦的。他的碎片时间也要用在最在意的地方。
      他把杯中酒饮尽,有些烦闷道:“我去看了男科,他们说心理问题。所以我来找你。”
      蒲水换成医生语气问:“请先说一下情况。”
      李荀伊接受了蒲水一年的治疗,所以他也没有太大心理负担。
      “亲的时候很有感觉。”李荀伊挠挠锁骨,又抠抠鼻子,又喝了一大口酒“…但碰到那玩意儿时,太陌生了,突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就蔫了。”
      “请继续…”蒲水耐心道。
      李荀伊叫来酒保,摆满了几排酒,他闷一杯:“看到他在身下时的样子,又行了。泄的时候,我瞄了一眼,立刻萎了。”
      李荀伊嘬了口柠檬片“一共30.40十分钟,我就这样,起起落落浮浮沉沉。我那根儿是肉啊。又不是装了电池加了开关,有点音乐我就扭,没音乐我就停。这样下去我要废了啊。”
      蒲水:“你看隋馨脸行?你是因为他长得清水出芙蓉漂亮脸蛋儿把他当女孩子了?”
      李荀伊撇嘴一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样子:“做之前,我给了他一个过肩摔,怎么可能当女孩子,我怎么可能对女生动手。隋馨现在比我都高。身上的肉又紧又硬,骨头都会硌的疼,而且他肩宽腿长,又有腹肌…”
      “咳。”蒲水轻咳打断:“那就是你对他的身材没有抵触。相反还有些满意?”
      “美的事物谁都会喜欢吧,像大卫也不止女性赞叹。满意?可能说是欣赏更贴切。”李荀伊闷酒回道。
      “唯独不满足小小馨?你会怕它吗?”蒲水问。
      “呵…呵…怕…什么…怕,开玩笑!谁…谁…没有…怎么地。”怂的都磕巴了的李荀伊挺直腰杆,死不承认。
      “很大吗?”蒲水问笑的玩味。
      这是讨论的重点吧,大好嘛,不仅大。还长,根本不是人。
      李荀伊没回闷头喝酒。
      蒲水看他不说话安慰道:“隋馨上次体检,医生和我聊过他的情况。他那样是有原因的,他体内雌雄激素对冲,雄性激素找不到爆发点,集中到他男性象征那里。但医生看过没有问题,很健康,达到欧美中上特等标准,现在社会高速发展经济压力这么大,很多男科都排满人。像小馨这种是很多男生都羡慕的雄伟。”
      “雄性激素爆发在喉结,胡子浓密,眉毛像张飞,腿毛长,很多种,这时候就雌性激素影响,油光水滑没点毛。雄激素只负责长体积面积?长的和大炮筒准备开炮吗?”李荀伊又清空了一杯酒。“你说谁这么残忍给小男孩打?激素。”
      蒲水:“这只是用数据分析推测,有可能他没打更大。隋馨身体经历了很奇怪现象,但他现在是个健康男孩子。”
      李荀伊叹口气:“我…现在这种情况有方法…治疗吗?”
      蒲水:“你要怎么治?希望你们上床,你可以一直可以?”
      “是的。”李荀伊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蒲水厉声道:“你现在已经很明显,你就是个异性恋,接受不了同性的器官。让我怎么治?”
      李荀伊低头,小声道:“异性也不行。”
      “什么?”蒲水问。
      李荀伊酒精上头武松打虎气魄低吼道:“我说异性更不行,我TM对异性也起不了反应,不管是脱光的连漪盷,还是高中女神。我脑子里转的跑的,都TM是那小男孩儿的脸。所以必须是隋馨,也只能是他。”
      酒吧周围瞬间安静,临桌同志差点没把啤酒瓶子当热狗,炫自己嘴里。
      蒲水为了防止李荀伊当众出柜上热搜榜,拉着他衣领子,给他拽出了酒吧。
      李荀伊还在吼叫:“告诉我怎么办,怎么能和男的做?啊?蒲水,说话啊。”
      蒲水上去要给他一拳。
      李荀伊反应灵敏的拦住他的手臂:“嘿嘿,我是醉了,不是死了,你打不到我的。”然后他抬起左手给了自己一拳:“嘿嘿,能打我的只有我…自己。”
      李荀伊嘴角流了血。
      蒲水:“……”这个自残的醉鬼谁带走。五分钱一斤不能再多了。
      李荀伊觉得不够疼,吐了口嘴里的血:“自己好像下不了死手哈,怎么不疼。”他两只手握拳举起来要对自己左右开工。
      蒲水抱着李荀伊左胳膊上前阻止,他身高没荀伊高,那一拳惯性直接打到他眼眶。他来不及捂眼,李荀伊另一个拳头也挥下来,他跳起来没算好位置,用脸接了拳头,他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李荀伊还在摸自己的脸:“怎么还不疼?”
      “李荀伊!我现在不是你的医生,而是以你的朋友跟你说话,你27年的饭吃的是猪饲料吗?童年少年没叛逆过,现在撒欢逆袭闹个够吗?一个不长毛的小男孩,怎么就把你魂勾走了,你折腾自己,幼稚吗?”蒲水开始指鼻子骂,但又不敢,只能指自己鼻子“像我这样30好几打光棍儿的人多了。很多来我这看病的有多少大把大把吃药,为了钱想轻生的又有多少。他们哪里有空在这情情爱爱。
      你想上男的就上。上不了就不上。同性恋是什么值得光荣的事情吗?它能光宗耀祖还是光耀门楣。
      你知道多少爸爸妈妈知道自己孩子是同性恋,把他/她们送到我这个心理医生前面让我戒同吗?
      他们没病,但医院明明知道,为了那个治疗费我们也要闭眼睛说能治愈?我TM找谁发泄去。我恨不得指着那帮家长,告诉他们,他们孩子是疯了,但不是因为同性恋,而是因为他们逼疯的。
      荀伊,你现在对男生没感觉是好事,起码不用经历那些痛苦,我永远没办法说把你治成同性恋去喜欢男的。”
      李荀伊脚底打滑迷茫的听着,喊道:“你说的对!”
      蒲水:“?”
      李荀伊:“没空情情爱爱,有人为了钱都轻生了。我要努力工作,公司壮大,让没工作的人都有工作,可以心里踏实。这是我的责任。”
      蒲水吵累了,蹲在墙脚点了一只烟猛吸一口,给自己止痛,这下手真是太猛了,缓道:“你管好你自己,这宏伟责任有国家和政府,用不到你扛。”
      李荀伊往前踉跄的走:“我要回家了。”
      蒲水站起来小跑跟上“你怎么回?我送你。我没喝带酒精的酒。”
      李荀伊拿出手机,面部识别半天,没有识别出来,甩了甩头,好像这样手机就能认出他一样。
      他用一个指头慢悠悠嘴里还读出来,手机密码,在第4次终于手没打滑对了:“我…叫…代驾…大晚上的喝醉让你送我回家,小馨该误会了。”
      “叫什么代驾,坐宇宙飞船多快”蒲水跟着他,恨不得一脚给他踢回家。
      “我没喝醉,宇宙飞船现在平民还不能用。”李荀伊嘿嘿。
      蒲水道:“什么乱七八遭的。我说的你听懂了吗?”
      “嗯,想上男的就上。我这不是听懂了才开始回家吗?”
      蒲水发誓之后绝对喝酒心里疏导二选一。给醉鬼咨询他先气到抑郁。
      ……
      门先是被大力撞,然后半天插钥匙孔的声音。
      小魅先听到,从书房桌子上跳下去,到门口着急的趴到打滚,挠门。
      “哪位?”隋馨在门内问的同时开了门,如泥无骨的身躯原倚靠着门失去支撑力,直接倒才隋馨怀里。
      隋馨扶着他,对方像发酵的酒桶,味道刺鼻:“荀伊?”
      李荀伊行李也没拿回来,去西双版纳只待了两天,就回来了?见了谁喝成这样。
      “蒲水,你别趁机占我便宜。说了我自己回家!”李荀伊推开隋馨。“我要上小馨。”然后脚底无力瘫在地上。
      “!!!荀哥。”隋馨蹲下借着月光观察他。
      “嗯?小馨?”眼睛失焦听到“荀哥”找回了清明。迷迷糊糊捧起对方的脸目光检索确认,开心道:“嘿嘿宝贝儿,我…回来了。”
      “荀哥,能站起来吗?”隋馨柔声问道。
      “能!”李荀伊用身体证明,他不仅能站起来,还能站起来抱动隋馨。
      本应直接被甩到沙发,醉酒计算错距离和方向。
      隋馨后脑勺马上要磕到沙发。
      并没有感受到头疼,保护机制即使在不清醒酗酒的情况下仍能触发其他神经线。
      李荀伊的手在隋馨后脑上成为肉垫。小手指还是磕到软包下面的木基础,他用小指蹭着隋馨脖子,给自己揉着。
      情侣四目相交时,尤其初期什么都不用做,也会肾上腺素飙升,呼吸急促,干柴遇炸药,一点即爆。
      李荀伊大拇指伸到隋馨嘴里,左右抚摸着隋馨的牙床,逗弄着舌头。
      水粼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李荀伊马上伸出舌头舔舐,尽数将其卷进自己口腔中。
      隋馨张着嘴,李荀伊的酒味直冲着他的味觉嗅觉。没有杨伊晨给他文章形容的那样满是酒香让人迷醉。
      酒精发酵的醉臭味,再色的吻也变了些味道加上他刚刷过牙,参杂着薄荷糖的味道刺鼻的恶心感。隋馨本能想侧头躲。
      不满隋馨的避闪,李荀伊用舌头替换掉拇指,直接更深的插入进去。
      隋馨暗自庆幸,还好今日没胃口。如果按照往常的吃到嗓子眼儿才觉得饱了,这被酒渗透的舌头抵着舌根,压咽后壁,他恐怕要直接吐这酒鬼嘴里了。
      最初惩罚性质霸道侵略被接受,对方受到鼓励,熟悉的吻接踵而至,仍然是缱绻缠绵,如风而滑过海面,一瓣悠然,暖着冰洌的薄荷味。
      隋馨抱着李荀伊的腰,将两人贴的更近,主动回吻,他咬住唇瓣,伸出舌头,描绘唇形。一丝不可闻的血味在自己口腔弥漫。
      隋馨停下激烈的拥吻,把李荀伊拉到卧室靠在墙上。借着灯光观察。
      李荀伊欲求不满的表情,眼睛微眯,靠着墙,嘴唇红肿莹润上面是两人的口水。隋馨用尽了意志力,才能分神观察其他。
      他的嘴角上有明显的伤口,下巴也是肿的。
      “你打架了?”隋馨问道。
      李荀伊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这是被打了?”隋馨拭着对方的肿脸颊。
      弄到伤口,李荀伊轻嘶一声,然后点头之后又摇头。
      “去哪儿?”李荀伊拉着隋馨手不让走。
      “拿药。”隋馨回。
      李荀伊不让,他伸出一小节舌尖,放在嘴角,眼里带着勾人笑,声音性感的说道:“唾液也能消毒。”
      隋馨家里背景的原因,几乎不说脏话,这会儿他有种想dirty-talk的冲动。
      现在的李荀伊简直是用另一种方式要他的命。
      “来吧,宝贝儿,继续吻我。”李荀伊用手指勾着隋馨的下巴。
      隋馨掐着他脖子,用力的吻了上去。
      李荀伊攥着隋馨的腰侧,另一只手拦住后肩,让两人嵌在一起,动情的回吻着。
      ……
      咸甜的水滴,流入了隋馨的唇上,隋馨抿唇,一颗一颗的珠子砸了下来,滴滴答答砸落到他的鼻梁,眼眶又顺着眼角留下,像似他自己流的泪。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真不行。我不行…了”
      软硬相互依靠,依偎在一起,脆弱与坚韧,互相拥抱,但又互相排斥。
      感性与“性”感的博弈,枪挺韧利,隋馨大败了李荀伊,可偏偏输掉了两人进一步的可能性。
      李荀伊身体诚实的表示着排斥,隋馨举起手轻拭着上面流泪的人儿。
      李荀伊坚强耐疼,身体极好,烦了也最多皱眉,或者骂两句。
      现在却因为不能对他起反应,哭的涕泗滂沱。
      隋馨拉着他的脖子,把对方的头放在自己身上。
      一下下抚摸着对方的背,“没事的。别怕。”
      待怀里的人睡安稳,隋馨去洗手间润湿了毛巾,擦拭完李荀伊身体。将消肿喷剂喷到纱布上,把它敷到李荀伊脸上肿掉的地方,嘴角涂上防水创可贴。
      隋馨冲了个冷水澡再次躺在床上,李荀伊热乎乎的身体主动靠了过来,喝醉的李荀伊很乖,忘记前几天还躲着坚持背靠背睡觉,在隋馨冰冷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进去,隋馨轻拍着他的背,一会儿均匀的呼噜声响起。
      冷水没完全浇熄的热情,涨的发疼。
      隋馨开始考虑手术提前割掉的计划。
      两个□□匮乏的初学者,互相伤害自己,在自身找着原因,扼杀本能本体,痛苦也要靠近坠入深渊,涌入欲海。
      没有想过外界因素,过量的酒精本就会让人失去雄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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