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CH》进阁下

63、“荀”花问柳

　　带着冰块的蜂蜜水，暖着的解酒汤，眼睛上的蒸汽眼罩，嘴角的创可贴，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着李荀伊被体贴入微的照顾着。
　　他喝酒不断片，昨晚粉融香汗，玉颈交欢，面红耳赤香艳画面，历历可数，包括结尾哭的快断了气的窝囊废自己。
　　李荀伊看到隋馨留的小纸条，说自己上学去了，让他记得喝汤。
　　比起哭闹的踌躇的自己，隋馨反而表现的更成熟像个大人，情绪稳定的，像是个穿越者。
　　李荀伊开始反思自己，这么大人，因为谈个恋爱变得幼稚越活越回去。
　　蒲水的话说的对，他真不是为爱折腾自己的学生了。他现在是个成年人，有着义务，要对的起父母，对的起公司，对的起国家九年义务教育的培养。
　　情爱不能当饭，他做为一个公司的引领者要创造效益。
　　让更多人生活的更好。
　　自己要跳出舒适圈，正式回归之前的交友模式。
　　他开始联系之前的朋友。
　　从商业伙伴Luca到不主动联系的发小儿嘉佳良。
　　从他不喜欢的高尔夫到他喜欢的保龄球。
　　……
　　隋馨翘课到医院见到蒲水，对方黑色镜框遮不住眼框的乌黑青紧，脸上缠着纱布。
　　蒲水看到穿着绿校服，怎么看怎么柔嫩漂亮冠玉少年，虽然承认养眼不行，但还是在心里骂李荀伊畜生行为，祸害未成年。
　　少年怒气报仇的样子。他口齿不太清晰像含颗鸡蛋先开口道：“荀伊的伤是他自己打的。”
　　他摘掉纱布半边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红肿扩散到鼻梁“看到了嘛，骨裂了。被你家李荀伊打的。”
　　比起被暴击的伤害，李荀伊嘴角那点伤确实是毛毛雨，加上雨还是他自己下的。
　　隋馨没了戾气。
　　蒲水：“既然你挂号，看病，坐吧，我们聊聊。”
　　隋馨坐在椅子上，蒲水明白了小学形容词汇坐如松。
　　蒲水：“荀伊心理现在很难受，他接受不了同性恋。”
　　隋馨看着他，没说话，面上表情平静，只有眼底的颜色暗下去些。
　　蒲水：“他太善良了，他在强迫自己，和你在一起。你知道吗？”
　　隋馨没什么情绪回道：“我知道。”
　　蒲水诱导法：“你喜欢他吧，他这样你也会痛苦吗？”
　　“嗯。”
　　“那先放开他，你们俩个冷静下来。理理这段关系。再确定能否继续？”蒲水道。
　　隋馨眸中闪耀，定定的回道：“从开始，叫停的钥匙就不在我手里。我求着开始，怎么能中途自己叫停，自以为是的认为放弃是对他好，我估计真这样要被他打。”似乎想起荀伊，隋馨冷面染上脉脉温情。
　　现在的孩子接触的环境不一样，导致很多少年老成，每个高中生尤其在情感方面，特别早熟。然后都像小大人一样叛逆装成熟。
　　可隋馨心智成熟度显然超过一大半的成年人，句句戳心在理。不争不闹不辩解，只是阐述着他被动的立场。
　　蒲水有些动容。
　　蒲水认为自己在和一个成年人沟通，他没法不打算依着他说话，考虑他情绪，本着不能掰弯直男朋友的大原则道：“我昨天和荀伊把该聊的都聊过，如果最后他选择不和你在一起，你最好是搬出那个家。这样才利于你们双方。”
　　隋馨显然被冒犯道，在下面拳头紧握，厉声道：“不在一起，我也不会离开，李荀伊让我走，我才会走。不然我回等下去。”最后一句，隋馨是说给自己听。
　　说完他转身要离开。
　　“等等！”蒲水拿出缴费单：“我骨裂的医药费，你替荀伊给我报了。”他用手机调出收款码。
　　隋馨很痛快的拿出手机转了过去。
　　蒲水冲已经到门口的隋馨，喊道：“再等等！”
　　隋馨转身过来，歪头看着蒲水。
　　“哎。不管了。”蒲水，挠了挠头叹道：“原地打转只会越缠越乱。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们想解开这强烈的束缚，反抗天性，荀伊现在在找说服自己的理由，他退你就进。让他信服接受内心的迟缓的事实。听到灵魂深处的声音。”蒲水按响下一位，病患的通知按钮。
　　“谢谢。”隋馨真诚道。
　　……
　　Luca看出李荀伊心事重重，主动询问，但对方表示没事，高尔夫还能来个一杆进洞，也没过多询问。
　　嘉佳良很惊喜开心李荀伊的主动邀约，头发打理的全部向后，露出有的额头。只是一直输球，紧张的汗水，临时用佣人的遮瑕不防水，额头上有明显的痘印，擦拭的纸巾上有汗水加黄乎乎的遮瑕膏。
　　他尴尬的看李荀伊一眼。
　　对方一滴汗没流，喝着功能饮料，眼睛盯着屏幕比分，出神。
　　嘉佳良笑了笑：“荀伊。”看李荀伊转头看他。“后面几局，你让我一下。”说完嘿嘿一笑。
　　李荀伊点头。起身，找准角度，球滚了微偏，少击倒了几个瓶。第二次他直接下沟球，打进边沟槽里面。
　　最终还是李荀伊比分显胜。
　　休息更衣室，嘉佳良擦着脸上的汗水。
　　一瓶化妆水和几片棉出现在他眼前。
　　他仰头，李荀伊又把手上的东西往他手上放，并说道：“卸妆用。你脸敏感不要乱涂。”
　　原来刚才出去的李荀伊是给他借化妆品卸掉他的大花脸。李荀伊还是那个他心目中的暖男。他用卸妆水涂了几下，笑了起来。
　　两人晚上都有各自的饭局，运动后分开。
　　李荀伊开启他生意场上的应酬。给隋馨发了条信息说这几天不回家。
　　他陪着对方喝了昏天黑地，直接睡到酒店。
　　次日隋馨顶个黑眼圈上课，加上昨天又逃课，被班主任罚站到门外。
　　李荀伊开始折腾高管，放假开会。复盘项目进度。
　　晚上约了他即使自己创业时期，也不屑玩到一起的高龄老总。
　　他来到对方选的地址。
　　明亮的酒店大厅，李荀伊报上自己名字被迎宾经理引到了秘密的地下城。指纹通关密钥解锁，粉紫色昏暗灯光下，摆着勾栏的壁画，画中身姿轻盈曼妙，下面写着化名。
　　好汗歌儿从里面传出，和纸醉金迷气氛格格不入。
　　李荀伊进到房间里，几名穿的极少的女生分别靠在这几个老总怀里，扭捏作态陪喝着酒，瞄到李荀伊眼睛发亮。
　　李荀伊身穿很正派的灰色休闲西装，领带打的整整齐齐。但好身材加帅气的脸庞，仍叫几个老板脸上的笑意更深。
　　这些老板都是大人物，李荀伊联系的是坐在C位的领袖，四五十岁，唯一一个在这里面没有大肚腩的人。
　　杨总推开怀里中女孩儿，之所以会应邀，完全是因为在颁奖典礼红毯上比明星还帅气，却只是个布展的乙方代表，之前他抛出过橄榄枝做个忘年交，但每次都被婉拒。
　　即使对方是男人，也成功让他记住，引起了征服的玩欲。
　　他指了指旁边，示意李荀伊坐过去。
　　而杨总怀里的女生，点了首《香水有毒》。唱着擦掉一切陪你睡。
　　杨总预给李荀伊倒酒，李荀伊双手接过酒瓶给自己倒满，又给杨总填满酒。
　　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杨总给李荀伊介绍了左右两旁的总，对方都是国际大咖位，打个喷嚏，够他们这分公司半年营业额。
　　李荀伊作为小辈给他们一一将酒满上。
　　其中一个大肚子翩翩的李总，拿着话筒，上了台，切了歌，唱着《那一夜》，手往正在唱歌刚才还在杨总怀里的女生身上摸。
　　李荀伊在外喝酒架势猛，但实际上没喝多少。
　　来了个黄色超短裙，做了网红脸被“妈妈”带进来，坐到李荀伊旁边。
　　女生香水味很重，一眨巴眼睛假睫毛忽闪忽闪，看李荀伊帅气，庆幸的用着看家本领扭腰贴着李荀伊。
　　“不喜欢熟女？”杨总举着酒杯带笑着问。
　　李荀伊没躲没闪，不知道这老家伙从哪里看出来他的想法。他与之碰杯，大方承认道：“嗯，我喜欢鲜嫩的。”
　　杨总掐了一下回到他怀里女生的大腿。女生心领神会的出了房间。
　　半晌，老鸨妈妈又进来了。
　　带上来一排穿着女高款JK各种款校服的清纯的女高中学生。其中特别特殊还有个绿裤子白T恤。
　　二！高！校！服！隋馨同款！
　　李荀伊酒差点没喷出来。
　　咳着问道：“成年了吗？”
　　妈妈桑回道：“放心吧，都是刚上大学的学生。全是雏儿，没开过苞。”
　　李荀伊目光移动到二高校服女孩儿身上：“大学？校服，你什么专业？”
　　现里的目光都盯着一直低头女学生身上。妈妈桑用力推了她一下。她才慌忙抬头，知道刚才问的是自己。
　　怯生生眼里不敢向前看道：“华工科技药剂专业学。”
　　“叫什么？”李荀伊又问。
　　“陈菊芳。”女孩扣着校服回道。
　　李荀伊笑了笑看向杨总：“杨总，不知道小弟能不能先选？”
　　杨总有意思的看着李荀伊，扬了场下巴表示随意。
　　李荀伊恣意招手：“陈菊芳，过来坐。”
　　像某种交接仪式，身边的花枝招展，被几个老总吃够豆腐，站起与“高中生”拥抱后，接吻！陪酒女像在和她们过去的吻别。
　　这仪式色情猎奇，说不出少女堕落，还是淤泥本是莲花。
　　李荀伊大跌眼镜，暗骂还是资本会玩。庸俗不堪还非要体现高雅的诡异本质。
　　接下来，李荀伊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些女“高中生”扑通跪在他们面前。
　　他真不能理解这种明着比大小有趣点在哪里。
　　女生的婉转□□。
　　禽兽不如像卡痰的哼哼声音混在一起，无论听还是看都说不出的恶心。
　　李荀伊自做主张放了一首加油歌。
　　杨总盯着李荀伊下身欣赏道：“小老弟今儿没性质？”
　　和杨总那边的水声潺潺。他这边就安静很多。
　　李荀伊笑回：“没试过这种观赏表演，小家伙认生，不太争气。”
　　“小老弟谦虚，不硬也是大家伙。”杨总眼镜没移开，拿出了一张房卡给了李荀伊，大声道：“小老弟害羞，都回去，视频发群里。”
　　“还是杨总会玩！”其他人赞道。
　　李荀伊拍了拍陈荀芳的肩膀，让她吐出来。
　　搂着她出了房间。将裤子穿好。
　　房间是个套间，李荀伊进门后粗暴的扯下领带，把扣子解开两个。大口喘着气。
　　扭开水瓶灌了好几口才压下去快吐了的恶心感。
　　又给杨菊芳打开了一瓶水。
　　随后他就直接仰躺在床上，腿搭着地，胳膊遮住灯光。
　　“你干什么？”李荀伊磁性的声音带着倦慵懒好听。
　　杨菊芳停下手中动作。小声回道：“服侍您。”
　　李荀伊坐起来，观察着天天看的二高男女同款校服道：“你真是处女？”
　　李菊芳还跪在地上脸红着点了点头。
　　李荀伊问：“处女给了我，你不后悔吗？”
　　杨菊芳抬起头，第一次和李荀伊对视。小姑娘有些清瘦，营养不良的样子。脸色也是不健康的黄。脸上仔细一看还有着高原红，眼睛又小又细，光看长像就有种红高粱模特队的下乡种地的感觉。
　　刚才选她时，只盯着她那隋馨同款校服，怪不得其他老总看他挑中这姑娘那个嫌弃他品味差的表情。
　　她似乎没想到李荀伊会问这个问题，她看着这位绅士高大像别人口中的神仙的帅气男士，还是犹豫了。她咬了咬牙说着不后悔。
　　李荀伊问道“你会做吗？”
　　杨菊芳回：“会的，我们会培训，除了讲理论课，也会实操。”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但都没做到最后，所以还是处女。”
　　说完她又开始伸手，发抖着准备解李荀伊腰带。
　　“打住，别白费力气。”李荀伊道。
　　杨总独特的品味建了个群。其他人争比着开始传小视频，大肚腩，带着毛呵斥带喘的，老驴推车，累的哼哼快断了气。
　　杨总也发了一条，又黑又粗。但下面压着的是个带把儿的。
　　“你们这也有男孩儿？”李荀伊问着陈菊芳。
　　菊芳想起刚才始终软软的那一大坨。
　　他记得妈妈说有些男的，也喜欢男的。她生在没水的小乡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眼瞎的母亲生病，她经同学介绍休学来了这里魔窟，每日训练，怎么服侍这些老板。
　　她点了点头。想来这位帅气的老板也是那方面“性”趣。
　　李荀伊来了兴致，他说:“你给我叫个长得差不多高，最好有八块腹肌的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