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小天狼星]野兽神明》四时白苎

9、爱意

　　“教授，我最近读到一本天文杂志，上面说这个十一月很可能会有百年来最盛大的狮子座流星雨，我可以请教一下更加具体的信息吗？”西里斯在交天文学论文作业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最近都不怎么在办公室的罗斯教授。
　　“哦孩子，我很高兴你能问这个，我最近正在研究它，”罗斯教授微笑着戴上眼镜，从桌子上摆放的一摞羊皮纸中精准地抽出了一份，将其翻开，指着上面的计算式和图给西里斯讲解。
　　“总之，我的预测结论是，在11月19日左右，狮子座流星雨每小时的流星数量甚至会超过每小时一千颗，达到流星暴，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大流星雨状态。但是孩子，你知道，我也不能保证我的计算完全正确，你也可以根据这个自己计算一下。”
　　西里斯点点头谢过，接过罗斯教授的羊皮纸，在他慈爱的微笑中离开办公室。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西里斯对学习表现出的极大热情令阿拉贝拉惊叹。他似乎对变形术与天文学格外沉迷，不仅自习时间全部奉献给了这两门课，就连寻常用来睡觉的魔法史，他也明目张胆地来学天文了——不过他难得如此勤奋，阿拉贝拉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个热情终于“烧”到了阿拉贝拉身上——在这个清冷而甜蜜的早上，西里斯兴冲冲地跑到拉文克劳的长桌旁，对着刚来吃早饭的阿拉贝拉说：“怀特小姐，请问您今晚是否有兴致……”
　　他停顿了一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潘多拉和艾丽斯都捂嘴偷笑，阿拉贝拉也无奈地看着他。
　　“……同我去天文塔观星？”
　　阿拉贝拉存心逗他，故做思索状，艾丽斯笑道：“看来布莱克没了解清楚，在我和潘多拉面前公然约我们的贝拉，难道不得准备些什么？”
　　西里斯了然一笑，在包里掏出了两个精美的礼物盒。
　　不仅仅是艾丽斯和潘多拉，就连阿拉贝拉也没有他竟然会准备礼物。
　　“弗兰克说了，”西里斯勾唇，“要公然夺走你们的女伴，就要讨好一下淑女们。”
　　“哟，隆巴顿都能传授经验了啊？”潘多拉打趣道，倒是把艾丽斯弄了个大红脸。
　　当西里斯重新看向阿拉贝拉，她冲他点了点头，未想他也为她准备了一份礼物。
　　“阿拉贝拉是我最要讨好的淑女。”他在她耳边说道。
　　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尖。
　　梅林啊，她的脸或许已经和艾丽斯一样红了吧？
　　钟声在夕阳后响起，夜幕悄然降临。
　　公主提起裙摆，踏上了通往高塔的台阶。阶梯的尽头，是风姿特秀、长身玉立的少年。
　　西里斯从未如此隆重地装扮过自己——以乱为常态的头发被梳理柔顺，丝绸制的黑色衬衫平整无褶皱，与红金相间的领带极为相配，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贴合的西装长裤中，金玫瑰胸针正是贵重精致的黑色巫师长袍的的点睛之笔。
　　看到阿拉贝拉，他粲然一笑，向她伸出手，他的背后，星光漫天辉映。
　　阿拉贝拉也对着他露出笑容，她伸出手，他紧紧握住，十指相扣。
　　他牵着她走到开阔的大窗前，正是应景的时刻，第一颗细长的流星划破静谧的夜晚。
　　阿拉贝拉震惊地睁大双眼，她转头看着西里斯：“西里斯，你，你知道？难怪你最近一直在研究天文学…”
　　西里斯露出得逞的坏笑，他的眼睛和星星一样闪耀：“怎么样，我厉害吧？”
　　“你最厉害了！”阿拉贝拉也笑了起来，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流星越来越多，它们俨然把夜空当做了舞台，如花绽放般灿烂，似雨倾洒般细密。那是支支离弦的羽箭，那是条条闪亮的银带，那是颗颗绚丽的明珠。
　　西里斯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他侧过身来对着阿拉贝拉，握紧了她的手，仿佛排练了无数次般熟练，又似乎刚发现心意般青涩——
　　“我爱你。”
　　“我爱你，小贝拉。”
　　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在这一刻，他又好像只会说这最简单又最复杂的“爱”。
　　他专注地看着她，眸子里是星空与她的倒影。
　　她伸出手抚上他通红的脸颊，轻轻靠近他。
　　一切似乎都变成了慢动作，她踮起脚尖，在他变得微微错愕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薄唇。
　　寒夜中薄凉的嘴唇在相触中染上温热，西里斯终于从懵的状态中转醒，少年骨子里的狼性被激发出来，他双手环住柔软的女孩，反客为主。
　　吻渐渐染上欲色，无师自通般，他倏尔将唇与唇之间的轻触变为几乎无分离的厮磨，不老实的舌尖轻轻顶开她的双唇，继续深入，捉住又勾起她的小舌起舞。
　　唇与唇，舌与舌，世间最为相配的一对男女，正在耳鬓厮磨。
　　忽然，天空中炸开的烟花声将他们从热吻中唤醒，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向窗外的夜空，流星飒沓间，一朵又一朵盛开的烟花彻底点亮了整个夜空。
　　“那是玫瑰！”阿拉贝拉兴奋地指向天空，那儿正开出一朵朵红色、白色与蓝色的玫瑰状烟花，不一会儿，天空中竟然绽开了“A W”的字母烟花！
　　“梅林啊！”阿拉贝拉轻声感叹，她惊喜地望着这璀璨的光芒，甚至忘记了眨眼。
　　西里斯把阿拉贝拉揽在身前，在她耳边说道：“我向星空、向焰火，向今夜的月色和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发誓，我，西里斯·布莱克，对阿拉贝拉·怀特的爱，将永不止息。”
　　“请世间万物见证，我爱你永不止息。”
　　少年热烈的爱意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紧紧包裹住了阿拉贝拉，她甚至无法控制地掉下眼泪，她重重点了点头，哽咽着说道：“我也爱你，西里斯，我也爱你…”
　　流星与烟火在夜空中交相辉映，见证着美丽的爱情。在此之后，整个霍格沃茨都流传着这夜有人为求爱而描绘的盛景，直到他们毕业之后，主角是风云人物西里斯·布莱克的真相，才在绝不能让别人冒领风头的某四位截道者的默许下传开……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再美的流星雨也总会走向终了与平静，阿拉贝拉靠在西里斯的怀里，好奇地问道：“西里斯，你是怎么准备这完美的一切的？”
　　与此同时，禁林一边，距离海格小屋不远的地方，詹姆正放完最后一捆烟花，收拾好“罪证”，对着旁边的“共犯”眨眨眼：“嘿，伊万斯，我们赶快去海格小屋躲一会儿，我估计费尔奇马上就要查到这儿了！”
　　莉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要不是为了贝拉，我才不要和他一起行动……”
　　两人跑回海格的小屋，喝了杯热茶，詹姆轻车熟路地拉着莉莉跑到屋后面夜骐的“马车”的停靠地，向莉莉伸出手：“伊万斯，上去吧！”
　　莉莉没有拒绝，她握住他的手，借力跳上去，而后詹姆立刻也上来，两人再车内并排坐好。
　　“喂，波特，你坐侧面去！”
　　“我说伊万斯，今晚你就别计较了，坐在一起还能暖和点。”詹姆对着莉莉眨眨眼睛，“你只要忍到莱姆斯和彼得来接我们就好！”
　　“我很好奇，今晚又是流星雨，又是烟花，还完全没有被打乱，你们究竟是怎么计划的？”莉莉也好奇地发出了疑问。
　　在盛况过后万籁俱寂的天文塔上拥着心上人的西里斯和在狭小温暖的夜骐马车上紧挨着心上人的詹姆都有些得意地讲起了这段时间他们所做的精妙准备。
　　在与教授讨论之后，西里斯研究了一个月左右，算出流星雨最可能出现的日期就是今天。然而，这样的自然馈赠毕竟可遇不可求，在这天没到来之前，谁都不能保证它一定会出现。
　　“所以我一定要有完全的准备！”夜里的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西里斯把测算结果排在桌子上，对着面前的三个朋友说道，“阿尔法德舅舅最近对改造烟花非常感兴趣，我已经写信请他帮我置办了烟花，他也教了我一些为此发明的咒语……我想要做一个阿拉贝拉名字缩写的‘A W’的烟花，这个我一定要自己完成。”
　　“可是，你要怎么把这么多焰火拿到手呢？”彼得颤颤巍巍地发问。
　　“你们还记不记得咱们之前在四楼那间房间里发现的消失柜？我记得另一个就在博金-博克商店里，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它们来运送焰火，”西里斯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么焰火又该存放在哪里？寝室肯定是会被检查……”
　　“当然是通过有求必应屋！”詹姆举手抢答。
　　西里斯赞许地看向詹姆，两人相视一笑。
　　“我们现在可是最了解霍格沃茨的人，当然，这不能算上邓布利多，毕竟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这都是题外话。不过我想焰火的问题肯定就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那天晚上的安排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其他人上天文塔，虽然我觉得那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来。”西里斯摸着下巴思考，“我可以去拜托皮皮鬼阻挠其他人，还要拜托你们在阿拉贝拉上来之后直接在下面摆上维修的围栏。”
　　“好主意，到时候我们也可以在天文塔楼梯下面穿着隐身衣‘巡逻’，来确保你们不被打扰。”莱姆斯少见地积极出主意。
　　“莱姆斯说的对！到时候你和彼得就穿着隐身衣在那里‘巡逻’！”詹姆接茬，“放焰火的事情就交给我，我会带着焰火去海格小屋附近放，那里位置合适，费尔奇也不会来得那么快。”
　　之后，他们确实通过消失柜拿到了一大堆烟花，为了研制出“A W”形状，西里斯又颇费了一般功夫。
　　“我的测算中，流星雨应该会在九点左右开始，那么不管有没有流星，放焰火的时间都在九点一刻。”西里斯嘱咐詹姆，“你自己真的带的了这么多焰火吗？”
　　“唔，我似乎，可以找伊万斯帮忙？”詹姆狡猾地笑了。
　　于是，莉莉就被拉上了“贼船”——她听说事关阿拉贝拉，就完全不会拒绝了。
　　万幸流星雨还是如约而来。
　　万幸他的爱情被眷顾。
　　“噗，可真是周密的计划呀。”听罢，阿拉贝拉笑了起来，“我也真的要谢谢大家。”
　　“那就多亲我几下，就当谢谢他们了……啊！我错了……”西里斯揉着自己被敲的脑门，又报复般地吻了吻阿拉贝拉的唇。
　　“叫你乱说！”阿拉贝拉笑道。
　　“咳，为了表白贝拉，布莱克真是费尽心机呢！”莉莉感叹道。
　　“还顺便帮了帮我自己呢！”詹姆嘟囔道。
　　“波特，你刚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不可能！”
　　承载着少年们暧昧心思的盛大的晴朗夜晚，就这样慢慢过去。
　　西里斯与阿拉贝拉，终于以不同的身份，迎接他们美好的明天。
　　这个圣诞节，阿拉贝拉在戈德里克山谷度过。整个假期，忒修斯·斯卡曼德都在不停歇地教导阿拉贝拉、詹姆和莱桑德如何使用守护神咒——虽然他们没有一个人成功，为此，忒修斯首次对自己的教学水平产生了怀疑。
　　“我记得简当年在我的指导下可是一天就学会了！”忒修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哥哥，简学得快是因为她是简，跟谁教导关系不大，你得记得你当时也学了很久……”纽特·斯卡曼德在一旁适时插话。
　　于是詹姆三人见识了一场老年人之间的“决斗”。
　　最近世道似乎有些不太平，黑魔法伤人的事件频发，一时之间人心惶惶。霍格沃茨对此也表现出了警戒，圣诞假期结束返校的时候，大家的随身物品都被严格检查，每个人也都要过一遍麦格教授的“安检”魔咒。
　　在忒修斯三天一封信的督促下，阿拉贝拉等人生活的重心都变成了练习各种黑魔法防御术。不过，高深的守护神咒语对他们来说还是颇有难度，返校两个多月，愣是没有一个人成功。
　　三月的一个周末，西里斯陪阿拉贝拉来蜂蜜公爵买乳汁软糖，这时候简直是人满为患，西里斯挤了好久才终于能把手中的钱付出去。
　　“待会儿是要去帕笛芙夫人茶馆吗？”西里斯问阿拉贝拉，之后小声嘟囔道：“我听说情侣们都喜欢去那里，我本来想直接带你去的，没想到你先提起来了……”
　　“你说什么？”阿拉贝拉显然没有听见他如此小的声音，“是要去那家茶馆，潘多拉约我们去喝下午茶。”
　　“喂！小贝拉！不是你约我去啊？是因为温特伯恩约，你才要去的啊？”西里斯闻言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阿拉贝拉笑着为他捋了捋不平整的头发：“当然不只是啦，据说情侣都喜欢去，我才想和你去的！”
　　“哼！”西里斯撇开脸，一把拉住阿拉贝拉的手，“那走吧！”
　　西里斯从来没有进过帕笛芙夫人茶馆，毕竟这个雾气腾腾、充斥着蕾丝的茶馆确实不是他会感兴趣的地方。甫一进门，便看到坐在窗边最大的圆桌（但依然很小）边的潘多拉、艾丽斯以及弗兰克，还有一位打扮略有古怪——带着有很长的穗子的帽子和带着蛋黄色围巾的男生。
　　“贝拉，这边！”艾丽斯举起手招呼他们，两人便一同去桌子旁坐下。
　　“你好，西里斯，”弗兰克·隆巴顿为他拉开身边的椅子，“今早我遇见詹姆，听说正在联系黑魔法防御术，可以的话下次也请叫上我。”
　　“下午好，弗兰克，当然可以！”西里斯笑着回应，“你的黑魔法防御术如此优秀，我想我们肯定有很多东西要请教你。”
　　大家寒暄完，都看向今日约会的“组织者”潘多拉，她难得有点紧张，抿抿唇，握住身边男生放在桌子上的手。
　　“今天约大家一起来，我是想要庆祝，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爱的人。”潘多拉空灵的声音在这个时刻格外温柔，她一向有点不染凡尘的脱俗感，但在这一刻她的身上似乎环绕着人世间的幸福。
　　“这是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谢诺菲留斯也笑着看着她，“是我们拉文克劳的七年级学长，是我的男友。”
　　阿拉贝拉和艾丽斯都露出惊喜的笑容，她们轻声调侃潘多拉怎么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询问着她是如何与学长相识相知。
　　“我们是在天文塔上认识的，之后一起观星，一起追寻霍格沃茨幽灵们的秘密……”潘多拉在她两位女友的攻势下开口。
　　他们甜蜜地举杯，准备来一个有仪式感的庆贺。而此时，巨大的爆炸声突兀地响起，玻璃的碎片掉进了举起的杯子里，茶馆里瞬间桌椅翻倒，尖叫不断。
　　西里斯立刻拉起阿拉贝拉，把她护在身前，后面四人也紧跟着他们跑出了茶馆。
　　“梅林啊……”
　　刚逃出茶馆，他们便听见许多人发出惊恐的感叹。抬眼望去，天变得格外阴沉，远处还飘着可怕的黑雾，似乎正向这边移动。
　　阿拉贝拉皱眉：“摄魂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得赶快回霍格沃茨去！”艾丽斯说道，“教授们肯定会应对这里的问题。”
　　“你说的对，”弗兰克点头，而后大声喊道：“大家别怕，咱们回霍格沃茨去！”
　　大家被这洪亮的一声喊醒，似乎都找回了一些理智，开始往霍格沃茨城堡方向跑去。可是天上的黑雾蔓延的速度也非常快，很快就逼近了黑湖边。
　　“是摄魂怪！是摄魂怪！！”大家终于看清了来的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东西，都开始拼命地向着城堡跑去。
　　“摄魂怪怎么会离开阿兹卡班？！”尖叫声此起彼伏。
　　寒冷从背后袭来，学生们奔跑在原野上，似是在演绎一场千里奔逃。
　　“啊啊啊啊！”令人惊恐的惨叫声从后方传来，摄魂怪的黑雾缠绕住了几个学生。
　　“摄魂怪疯了吗？怎么敢来攻击无辜的学生？”阿拉贝拉皱眉，再听不得后方的叫声，她突然停下乐脚步。
　　“小贝拉？”西里斯顿住，疑惑地看向她。
　　“西里斯，我想试试。”阿拉贝拉抽出魔杖，坚定地看着西里斯，“我相信教授们很快就会赶来，我想至少拖延一点时间，绝不能让不受控的摄魂怪吻下去！”
　　西里斯看着他的女孩，本来严肃的面上突然勾起笑容，他也拔出魔杖，紧握住阿拉贝拉的手。
　　“那我们走！”
　　他拉着她，逆着人流，加快速度，跑向后方，跑向黑湖边，跑向摄魂怪。
　　“呼神护卫！！”
　　“呼神护卫！！”
　　他们高声喊出这个古老的咒语，男孩的声音、女孩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闭上眼睛，握紧他的手，脑海里是父母温暖的怀抱，是他星空下的双眸。
　　他转头看向她，想起初见时撞进怀里的她，想起迷茫时她温暖的手，想起月色与雪色的那支舞。
　　他们举着魔杖奔跑，魔杖的尖端泛起白雾，渐渐变得浓烈，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浓烈。
　　一只优雅的猫和一条健壮的狗自他们的魔杖中跑出，他们似乎是嬉戏着，互相追逐着，携着耀目的白光，踏碎悲哀绝望的黑色。
　　阿拉贝拉和西里斯停下来，手拉着手，用力握着自己的魔杖，他们注视着彼此，看着彼此脸上幸福的笑容。
　　那一瞬间，天地间好似只有你我。
　　摄魂怪的尖叫突然响起，他们似乎是被这耀眼银光灼伤，离开了惊恐失神的学生们。
　　我们不后退，我们绝不同他们讲和。
　　然而摄魂怪的数量太多了，仅凭他们两个人的守护神咒根本无法击退这无边的黑暗。
　　被激怒的外围的摄魂怪向着他们奔袭而来。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是紧紧握着魔杖，用着自己所有的力量站直身体、支撑着空中的一对银色守护神。
　　我们不害怕，我们绝不低下魂魄。[1]
　　终于，在他们倒下的前一刻，一只绝美的银色凤凰踏破夜空而来，明媚的长啸划破天际，驱散了盘旋的摄魂怪。
　　“西里斯！阿拉贝拉！”朋友们的叫声随风而来。
　　回过头，是詹姆，是莉莉，是莱姆斯，是莱桑德，是艾丽斯……
　　他们也举着自己的魔杖奔来，白雾自他们的魔杖尖端溢出。
　　在他们的后方，是举着魔杖的邓布利多。他澄澈的蓝眼睛中满是笑意，似乎在说：“你们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