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小天狼星]野兽神明》四时白苎

11、变形

　　“成功了！”男孩兴奋的声音在夜晚的教室里爆发。
　　彼得被吓了一跳，连忙制止住上下乱蹦的詹姆：“詹姆，你不要这样大声！否则费尔奇就要来了！”
　　詹姆双眼放光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大黑狗：“梅林啊！这是我见过最酷的狗！”
　　那是一条威风凛凛的狗。他有着极富光泽的纯黑色皮毛和高大健壮的身形；他的腿型优美，长而有力；他的灰色双眸炯炯有神——“最酷”绝不是夸张。
　　他在教室里踱步一圈，这时候詹姆、莱姆斯和彼得三人的视线都紧紧黏在他身上，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
　　过了一会儿，大黑狗摇身一变，西里斯站在原地。
　　“西里斯，你成功了！”莱姆斯也激动地说道，“这一次变形极为稳定！”
　　西里斯走过来抱住莱姆斯：“我敢肯定，下次月圆，我绝对能以这样的形态陪在你身边！”
　　自他们二年级开始了解并下定决心学习阿尼玛格斯到现在，已经三年过去。去年他们终于成功完成魔药步骤后，每个人都兴奋地期待着自己马上就会变形成功，然而事与愿违，西里斯变成了一只利爪，詹姆变成了一块鹿角，而彼得则根本就没有变形。
　　这一年中，他们不断尝试咒语，不断练习，终于，在今天，西里斯变成了这只大黑狗，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詹姆，给自己一个环境意识，你不要只是想象自己是一头鹿，你还要想象自己正在丛林中奔跑，想象正有另一头鹿要与你争夺地盘，你们的战役一触即发……”西里斯对着詹姆说道。
　　听着好友的话，詹姆闭上双眼，嘴里念着咒语。他随着西里斯的声音开始想象，这一刻，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鹿，它的长角正对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袭来。
　　我怎么可能同意把我的地盘让给你！
　　想法迸出的瞬间，詹姆变为一头牡鹿！他对着虚空摆出了进攻姿势，停顿一会儿后，他又突然回神，似乎意识到什么是真实。
　　像方才的大黑狗一样，牡鹿甩甩脑袋，也开始慢悠悠地绕着偌大的教室转圈踱步。
　　西里斯、莱姆斯相视而笑，彼得也崇拜地看着詹姆。
　　牡鹿再次变成男孩，他摊开双手，左看看、右看看。
　　“我也成功了，我也成功了！西里斯！你看到了吗！”
　　“我当然看到了，詹姆！”西里斯唇角噙着笑。
　　“莱姆斯，彼得！”詹姆唤着。
　　“我看到了！”莱姆斯笑意盈盈。
　　“你太棒了，詹姆！”彼得也振臂高呼。
　　男孩们相互击掌，詹姆看向彼得，坚定道：“我们一定会帮你成功！”
　　彼得星星眼地看着面前的詹姆，连连点头。
　　晴朗无云的夜晚，圆月苍白而静谧，挂于天际。
　　詹姆、西里斯和彼得藏在隐身衣下，悄悄溜出城堡。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周遭静的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
　　很快，他们便走到打人柳附近。彼得深吸一口气，在詹姆和小天狼星鼓励的目光中坚定地点了点头，他闭上眼睛，瞬间变成一只灰棕色的老鼠，向着打人柳的树干奔去。打人柳并没有注意到体型这么小的动物，它的枝干并没有攻击他。他穿过密密麻麻的枝干，准确迅速地按住了那个节疤。
　　打人柳瞬间停止了扭动，短暂地变成了一棵普通的大柳树。
　　詹姆和西里斯立刻跑去打人柳边，滑下地道，跟着老鼠彼得跑向尖叫棚屋。在进入尖叫棚屋的同时，两人也变为了牡鹿和黑狗。
　　他们冲向棚屋里的狼人。
　　动物间的交流或许是纯粹和原始的，狼人莱姆斯开始虽然戒备，但在黑狗西里斯“温和”地叫声和牡鹿詹姆的缓步绕行中逐渐变得没有那么凶。
　　莱姆斯安静下来，西里斯尝试着靠近他，他并没有躲闪。接下来，他们便开始用狼、用狗的打招呼方式“互相问候”——或许是这样吧。他们蹭了蹭彼此，友谊在一刻又被认定，狼人发出带着些欢愉的狼嚎。
　　詹姆顶开棚屋的门，他对着外面伸了伸脖子，似乎在表示：“我们出去逛逛吧！”
　　莱姆斯还有些踌躇犹豫，西里斯在后面顶了顶他，他回头看，正对上那双盈满鼓励的灰眸。他不再犹豫，跟着詹姆离开棚屋。
　　夜已经很深了，霍格莫德村早已陷入沉睡。他们迎着月色，游荡在村子外围的空旷草地上，任由凉爽的夜风吹过他们的皮毛。这种神奇的，鹿犬狼鼠相伴出行的景象出现在每一个月圆之夜，他们时而发出愉快的嚎叫——当然，这并不会给听到的人一个好的体验就是了。
　　对于莱姆斯来说，本是痛苦的月圆之夜终于被逆转。他的三个朋友陪伴着他，让他不必待在尖叫棚屋里煎熬，他甚至能在变为狼人的时候有一些自己的意识。他开始期待圆月来临，他期待那一天的原野漫游。
　　在每个月月初，四人组便会开始商定那夜的冒险计划，他们经常绘制冒险地图来决定路线。这日夜，他们如往常一样找了个隐蔽的教室，就在西里斯画着图的时候，詹姆突然灵光一闪。
　　“我说，咱们干脆画一个学校的地图吧！”詹姆提议，“你们想，我们每次都要小心翼翼、警戒，如果我们做一张学校的地图，并且能观察到每个人的位置，那岂不是省了很多事——尤其能观察费尔奇在哪里，还能出其不意地攻击那个鼻涕精。”
　　“好主意！”西里斯听到这个，立刻两眼放光地响应，他这副表情充分体现了他对好友奇思妙想的认可，毕竟在想恶作剧有关的点子上，他们总是相互扶持的存在。
　　要稳定显示每个在霍格沃茨范围内的人的踪迹，追踪咒显然是不够的。说干就干，他们又开始混迹于图书馆。
　　对于西里斯突如其来的认真和沉迷于图书馆，阿拉贝拉倒也没真以为他突然愿意专心准备O.W.L考试了，在他终于放下书伸了个懒腰之后，她抚上他眼下的黑眼圈。
　　“遇到什么问题了？”她柔声问。
　　“唔，我最近在找一种咒语，一种，嗯，比追踪咒更加强力的咒语，”西里斯蹙眉，不知道怎样说的更加清晰，“追踪咒可以在短时间内使一个地区的所有人的踪迹显形，那有没有一种咒语，可以持续稳定地显出地区里的踪迹呢？”
　　阿拉贝拉思索一会儿：“那应该是人迹咒了，效力更强，不过只针对人，对其他生物无效。”
　　“人迹咒？”西里斯眨眨眼。
　　“是的，是一个不常见又高深的魔法，我也只是听说。”她站起身来，在书架间穿寻，而后抽出一本厚书拿给西里斯：“这本里面详细介绍了追踪咒语，并且提到了你提出的问题，进而简要介绍了人迹咒——‘更多相关请参考《百种罕见咒语》’……如果我没记错，这本书应该在禁书区。”
　　“小贝拉！你真是太厉害了！”西里斯一把抱住女友，在她面上亲了一口。
　　“不许这么大声，西里斯。”阿拉贝拉轻轻捂住他的嘴唇，“至于怎么找到这本书，你就和詹姆自己去想吧，不过你要告诉詹姆，如果不小心被扣分，莉莉可会更讨厌他了哦？”
　　“啊！可恶的阿拉贝拉！她是怎么能说出这么能拿捏我的话的？！”詹姆在听完西里斯的转述后，抓狂地挠了挠他本就混乱的短发。
　　“嗯？你说什么？”西里斯危险地眯起眼。
　　“哦！聪慧的明察秋毫的阿拉贝拉！”詹姆立刻改口，“我和莱姆斯穿着隐身衣去找这本书，彼得给我们放风，西里斯，你得去把费尔奇引得远远的。”
　　三人对这个安排都没有异议，他们超乎寻常的行动力让他们当晚就开始执行这件事了。
　　化身为犬的西里斯在庭院里面搞了点破坏，不一会儿就听到费尔奇骂骂咧咧地走过来，于是他闪身离开，刚过一个拐角，便看到他们的死对头西弗勒斯·斯内普和他两个朋友的背影——当然，他只认得斯内普的背影，这可能就是厌恶的魔力。
　　黑狗虽然巨大，但是不会被他们关注，因此西里斯还是保持这种形态悄悄跟了上去，在他们走进一间教室后，他也顶开门，有恃无恐地跟了进去。
　　“哟，这哪来的大狗？我正好不知道拿谁来练练今天要学的钻心咒呢，它就送上门了？”这个黏腻的声音应该是斯莱特林的那个讨厌的穆尔赛伯发出的。
　　“嘿，干嘛要伤害狗，你还不如去找个人。”一旁的金发女孩说着，她应该是卡罗家的女儿。
　　西里斯并没有多做停留，在罗齐尔赶他出去时，他丝毫没有犹豫地就出去了，跑出一段距离后，他在楼梯上变回了人形。
　　钻心咒？难道这些斯莱特林们在学习黑魔法？他突然想到贝拉特里克斯，想到之前出现过的那个伏地魔。
　　“不行，我得扰乱他们这个集会，让费尔奇盯上他们。”他自言自语道，一转头，正看到从盥洗室出来哼着歌的皮皮鬼。
　　“嘿，伙计！”西里斯打招呼道。
　　“嘿，布莱克！”皮皮鬼看到西里斯显然也很开心，“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刚制造了点混乱耍费尔奇呢！”西里斯扬起笑脸，“伙计，要不要一起搞个恶作剧？”
　　“当然！”皮皮鬼两眼放光。
　　西里斯带着皮皮鬼往前走了一段，在拐角处探出身子，指了指斯莱特林的那些人集会的教室：“看到那个教室了没？里面一群偷摸聚会的学生，好像还有小情侣呢，你往走廊上扔几个水弹，然后进去砸他们，绝对好玩！我去把费尔奇引过来，场面混乱了你还能顺便朝他扔水弹呢。”
　　“布莱克，你真是个恶作剧天才！”皮皮鬼兴奋地转了一圈，“那我过去了！”
　　西里斯勾唇一笑，向着反方向跑去，他再次变为黑狗，一路上弄出一些踢里哐啷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费尔奇的吼叫。确保费尔奇接近后，他跑上一旁的楼梯，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格兰芬多休息室后，詹姆三人已经在里面了，他们也是刚到，还喘着粗气。
　　“怎么样？”西里斯问道。
　　“喏！”詹姆把一本墨绿色的旧书放在桌子上，“我就知道莱姆斯能找到！”
　　他们又迅速分工好，开始了这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是周六，阿拉贝拉起的比较晚，她整理好后走到公共休息室，正好遇上从外面回来的艾丽斯。
　　“早上好，贝拉，潘多拉。”艾丽斯对着阿拉贝拉和本来就在休息室里的潘多拉打招呼，“真的好困，周六突然被叫去开级长会议。真是闻所未闻，昨晚费尔奇抓到了一群斯莱特林的学生，他们当时正在被皮皮鬼扔水弹、朝着皮皮鬼射出咒语……反正场面极其混乱，据说场面平息下来后，费尔奇浑身都湿透了。”
　　“斯莱特林？”阿拉贝拉和潘多拉异口同声，她们都对斯莱特林会发生这种而事感到极为不可置信。
　　“对，你们没听错，就是斯莱特林。斯拉格霍恩教授说他们是太爱学习了，尤其里面好几个人和我们一个年级，要参加O.W.L考试，据说是因为学习太紧张才在夜晚找了教室一起练魔咒的。所以他们没有被关禁闭，但是分数基本上都被扣没了。”艾丽斯说着，“然后院长们叮嘱我们一定要管理好同学，不要让大家深夜离开宿舍……哦梅林，说实在的，谁要不在宿舍我们也不知道啊，实在是强人所难。”
　　“真的是斯莱特林？”阿拉贝拉和潘多拉还处于震惊中，问了两遍，都得到艾丽斯无奈点头的回应：“说实在的，这要是格兰芬多的波特他们做出来的事我是不会这么惊讶的，谁能想到是斯莱特林呢？”
　　同一时间的格兰芬多塔楼上，开完级长会议的莉莉和莱姆斯一同往休息室走去，莉莉显然也是处在不可置信中，她看了身边的莱姆斯一眼又一眼。
　　“莉莉，你的眼神实在是……”莱姆斯无奈道。
　　“斯莱特林？真的是斯莱特林？”莉莉显然还在震惊中，“不是波特？不是布莱克？是斯莱特林？”
　　莱姆斯其实有点心虚，毕竟这场闹剧的幕后主使也是西里斯，但是斯莱特林的那些人也确确实实在夜间集会了，想到这里，他努力甩掉心虚，对着莉莉肯定的点头。
　　“不过，既然院长们布置了这个任务，你就不要怪我盯紧波特了。”莉莉看着莱姆斯，露出一个坏笑。
　　这是莱姆斯第一次看到莉莉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愣了一下，而后温柔笑着：“嗯，当然依你。”
　　他们通过胖妇人的画进入休息室，詹姆正坐在沙发上画着地图，看到他们，他胡乱揉了揉头发，轻咳一声：“早上好，莱姆斯，伊万斯！”
　　“早上好。”莱姆斯回道。
　　“不早了，波特。”莉莉走过来，碧绿眼眸对上他浅褐色的双眼，笑道：“波特，之前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我会好好盯着你，让你没有机会被扣分。”
　　她从未离他如此之近过，詹姆看着面前美丽的女孩，怔怔地，羞红了脸颊。
　　“哦，哦，哦……”，他语无伦次，“那，那你就看吧，看看谁能坚持地久一点。”
　　莉莉轻哼一声，轻巧离去，詹姆倒还在原地，他看上去耳朵红的像被烫过一样。
　　“啧，他看上去在冒热气。”西里斯自另一边下来，抱臂看着詹姆，摇摇头，对莱姆斯说道，后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西里斯走过来，在詹姆身边坐下：“我想了一下，如果我们能把分院帽上的魔法用在地图上，这得多么有趣！”
　　“你是说，留存一些我们本身的特性在上面？”莱姆斯给他们一人端了一杯咖啡。
　　“没错！我想让它拥有能够和后面的热爱恶作剧和探索学校的人交流的能力，那得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西里斯回答。
　　詹姆终于回过神来了，他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实在太棒了，那我们得把分院帽偷出来研究一下。”
　　“波特，你在说什么！？”莉莉只是上楼拿了个包，她倒是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就能听到如此惊世骇俗的话语，“波特，你是说你要去偷分院帽？去校长办公室？”
　　三个人都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全部都愣住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哈哈！”詹姆看着向他走过来的莉莉，“伊万斯，你听我说，我当然没有不自量力到觉得自己能够去校长办公室偷东西，不过我非常好奇分院帽上那有关‘注入思想’的魔法就是了。”
　　“你最好没有，”莉莉往沙发上一坐，“你这么一说，分院帽确实是个极为神奇的魔法物品……”
　　周二下午，在变形术课结束后，莉莉拦住了正要回去的詹姆一行。
　　“喂，伊万斯，我今天不仅没犯错，还给格兰芬多加分了呢。”詹姆挑眉道。
　　“这不是你该做的吗？”莉莉翻了个白眼，“你们四个跟我来，快点！”
　　詹姆立克就跟上了，西里斯倒是显然有点不情愿，这时候他正牵着阿拉贝拉，丝毫不愿意松开她的手。
　　“快去吧，西里斯，”阿拉贝拉冲他眨眨眼，推着他，“你们会感谢莉莉的。”
　　四个男孩跟着莉莉来到了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彼得在进门的时候哆嗦了一下，但还是被后面的西里斯推了进去。
　　麦格教授姿态优雅地站了起来，她的桌子上放着一顶陈旧的巫师帽。
　　“是分院帽！”詹姆惊喜地看向莉莉。
　　“伊万斯小姐说，你们想要了解这顶神奇的，来自于格兰芬多的帽子，”麦格教授说，“我很高兴我的学生们对魔法充满好奇。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们简要讲解一下分院帽涉及到的一些魔法，你们也可以和它交流。”
　　“很少有人会关注你们关注的这一点——如何注入思想，在这一点上你们的关注非常值得表扬。这实际上并不是非常高深的魔法，底层逻辑和飞来咒、漂浮咒都是一样的。飞来咒是你对物体施加一个魔咒，规定物体的行动轨迹的终点是你的身边；而漂浮咒则是你希望物体飞起来，但是它的行动轨迹还是你的魔杖在控制，你指挥它向左，那么它就会向左，而不会向右。让我们回到分院帽上，当年四位院长其实就是在建立一条物品的行动轨迹：分院帽通过摄神取念魔咒收集一些学生们的特性和背景信息，然后将这些与四位院长的标准相结合，由此来得出分院的结果。”麦格教授解释道。
　　五个人都陷入了思考，而后詹姆提问道：“但是分院帽为什么会表现地像是有自己的思想？”
　　“他们建立了一条非常复杂的物品行动轨迹，而分院帽也会在不断接收和分析信息中获得到训练。当它不断进行这个行为的时候，它就有了一个‘大脑’，当然，这个大脑仅仅针对这一件事。在漫长的时光中，你们的信息不断让它完善了‘思考’模式，因此它才能够表现地如此神奇。”麦格教授解答。
　　“我想，四位院长也不一定能想到多年后分院帽会成长成这样。”莉莉开口，“他们本身或许只是想制定一个规则，但是每个人的规则都是模糊的，也要考虑到学生们自己的想法，更别说还有如此强劲的摄神取念魔咒，而这个过程中，分院帽也必须要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判断和妥协的能力才可以。”
　　“非常正确，伊万斯小姐。”麦格教授赞许地点点头，“这样的摄神取念你们是不可能做到的，但如果你们也想给物品‘注入思想’，那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魔法训练。”
　　麦格教授拿起一张羊皮纸，用魔杖从自己的脑中取出一点回忆，将它‘注入’到羊皮纸中，又指着羊皮纸操作了几下：“比如，我取出一些监督作业的经历，然后对羊皮纸施咒，使其能够自由浮现文字，那么如果我写下‘我不想交变形术作业’，那么羊皮纸上就会浮现出‘你必须按时完成，这无可商量’。”
　　果然，随着麦格教授写下那句话，羊皮纸果然按照教授的思想浮现了那句话。
　　“你们也可以尝试，这需要一些练习，取决于你们对于魔法的控制程度。”
　　这让人受益匪浅的小课堂结束后，几人一同朝着格兰芬多休息室走去，他们一路都在思考，直到到达。
　　“伊万斯，你真的太酷了！”詹姆看着莉莉，由衷地表达感谢，“谢谢你！”
　　“正好我也想知道，你也有不错的想法嘛。”莉莉撩撩头发，“寻常路也能得到很好的结果，少干点儿扣分的事吧，波特！”
　　说罢，她轻快地和他们说了声再见，便上楼去女生寝室了。
　　詹姆愣愣地站在原地。
　　“喂，詹姆，回神了。”西里斯戳戳他。
　　良久，詹姆低声吼叫：“伊万斯，她究竟为什么这么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