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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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卫带着搅局者重新爬上二楼时，楼上的打斗也陷入了胶着。
蝙蝠侠是一位战斗经验丰富的格斗家，贝恩也毫不承让，再加上一旁还有个小丑在当搅屎棍，即使红头罩妄图加入战场，也没办法把其扭装成对己方有利的局面。
大卫低下头，将怀里的姑娘放下，低声问道：“你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吗？”
总不能让上司就这么继续硬碰硬下去吧，他可看得出来，相比起精神奕奕的贝恩，蝙蝠侠身上有着不少的疲惫，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斗便匆匆赶来一般。
搅局者的视线落在了贝恩身后的管道之上，那被用来连接他和背后盛装药剂的罐体。大卫细细看去，发现管道的材质有些眼熟。
搅局者替他提出了这个疑问。
“红罗宾，”她呼叫她的队友，“查看一下星辰实验室最近有没有贵金属失窃记录。”
“所以，那会是振金？”大卫下意识握着手中同款材质的长棍，挽了一个圈。这是他当年考上哥谭大学时，莱克斯亲手制作并赶在他开学前送来的礼物。
「绝对安全，保证你在哥谭拿着棍子瞎挥也能坚持到那些无能的GCPD赶到。」莱克斯还送了些其他的作保命用途的器具，不过大多都被他在求学期间使用掉了，「祝你好运。」
但仔细观察，又会发现其中的不同。
相比起振金的坚硬和不容易变形的特点，制作引流管的金属看起来要更为柔软一点，不是仅靠设计结构才达成其随意活动的特点，而是金属本身的性质就增进了成品的灵活。
大卫虽然专业是城市规划设计，但材料学也是他们学习的一部分。一款同振金一般极为稀少的金属材质浮现在他脑海里——次级艾德曼合金。
“严格来说，它应该比你说的那种合金更加劣质一点。”
红头罩的声音有些卡顿，断断续续地从通讯里传了出来：“蝙蝠镖能在上面留下痕迹，如果是比较成熟的艾德曼合金——即使是次级，应该是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说完他顿了顿，重物扑倒的声音从他的线路中传来，还未等大卫出声关心，就听见红头罩气急败坏的声音：“该死的小丑……你们谁可以过来帮我料理这些小丑帮的炮灰，他们明显被那个残渣控制住了。”
“他们拖住你了？”大卫摸了摸耳麦，“那我——”
“我过去。”搅局者打断了大卫的话，“劣质的艾德曼合金复制品的强度不及振金，我的伤势也不适合与贝恩周旋。”
她看着大卫：“你留下。”
搅局者离去的背影非常果决，她似乎比大卫自己还相信他能够同蝙蝠侠搞定贝恩——也可能是因为相信蝙蝠侠。
但说真的，上班时候遇到这种过度期待只会令人感到压力和期待，但谁让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呢？大卫心道：在梦里，我无所不能。
他伸手，摸了摸振金长棍的一端。
在大卫小时候，正是成龙电影盛行的年代，加之他父亲也是个李小龙崇拜者，每日熏陶之下，他便对那独特的“中国武术”情有独钟。即使屡屡被莱克斯嘲笑他的不切实际与白日做梦，大卫·戴维斯也坚持住了自己，学会了有关长棍与搏击的基本功。
然后被用科技作弊的友人一炮轰倒。
但此刻，大卫却心有预感，只要他想，那些在白日里只是花架子的拳脚完全可以在此刻成为真正拥有杀伤力的攻击手段。
于是长棍一扫，他借力将贝恩与蝙蝠侠二人分开。而就在贝恩与棍体相接触的时候，大卫念头一转，生物电流从他的指尖迸发，在离开身体的那一刻被莫名增加了电压，沿着棍棒导向了贝恩。即使这股电流经过了□□与地面的引导后已经被削弱了许多，却依旧引得贝恩背后的液体不住的翻滚。
贝恩抓住了大卫的脚踝，蝙蝠镖却阻挡住了他的下一步动作。大卫借助着这个支点，勾起右腿，向贝恩的脖颈处踢去。蝙蝠侠也欺身向前，勾枪挂住了输液管，而后他快步跳跃，以横梁为支撑点一跃而下，借用杠杆原理撕扯贝恩。
“该死的！”
疼痛随着管道的波及开始刺激贝恩的神经，他怒吼一声，用力甩开手臂，大卫被他抡到了远处，直到撞进集装箱才停了下来。
“F k……”大卫感觉自己骨头快散架了，血液正顺着他的鬓角流下，落进他的眼睛里。他努力从废墟中爬出，视力被血液刺激到有些模糊，只能勉强辨认出面前的战斗。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长棍。
“将输液管切段。”耳麦里传来了陌生的声音，“贝恩的能力依赖于特殊的液体。”
“红罗宾是吗？”大卫道，“很抱歉，我只带了长棍。”
“长棍可以变成任何一种武器，你之前干过。”红罗宾顿了顿，“等等，你不会又忘记了吧？”
大卫抬手，摸了把血。血液的颜色同面罩相融，也不清楚会不会有色差。
他在心里细细斟酌着红罗宾的话，想着自己这梦还挺讲究逻辑和自圆其说的。打趣之中，他回想起自己挣脱绳索捆绑时感觉到的异常，以及方才电流通过时的感觉，对于设定中的能力运用也有了些许想法。
大卫向前走去。
疼痛开始衰退，直至消失殆尽，手中的长棍也不再有振金的坚硬，而是像软陶一般被大卫的手随意揉捏着，重塑成新的造型。
蝙蝠侠拉扯着贝恩从二楼重重摔下，非振金材质的锁链或许无法对管道产生干扰，却能够短暂的限制住贝恩的行动。
他的声音在大卫耳边响起。
“就现在。”
贝恩挣开了锁链，却被蝙蝠侠一个绞杀摔倒在地，他的背部露出了空档，这让其倍感不妙。但蝙蝠侠限制住了贝恩试图转身重新爬起的动作，拳头落在他的脖颈后背之处，明明无法对他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却让人疲软地爬不起身来。
大卫持着改成砍刀形状的振金武器跳了下来，在刀锋落在管道之上时，他下意识看了眼蝙蝠侠套在手部护甲外的东西——
防狼电击指环。
大卫手中的刀一歪，在砍掉输液管的同时，不小心多削下了贝恩几块肉来。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蝙蝠侠。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指环和韦恩集团内部分发给居住在东区的女员工的防狼指环长得格外相似，办公室内的艾米手上就有一套，并被她切实地使用在了她的“邻居”身上。
大卫又有些不太愿意看。
他生怕在蝙蝠侠身上看到made in WE的标志，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即使在梦里，也逃脱不了工作的诅咒。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