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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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其实听说过那些在公司私下传播的流言蜚语。
包括但不仅限于大老板的花边新闻、小老板日渐浓郁的黑眼圈，以及卢修斯越来越暴躁的脾气。
当然也少不了哥谭人最爱聊的：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之间那些不得不说的关系——有时候可能还要加上隔壁超人。
不过大部分本地人都拒绝讨论大都会的超人，按照艾米的说法来解释，大概就是“没有人能拒绝布鲁斯·韦恩”、“超人拒绝了布鲁斯就不配出现在哥谭”等哥谭人诡异的执着。
大卫不太能理解，尤其是他还记得超人面对媒体提起的“布鲁斯韦恩说在超级英雄中最爱的就是超人”这句陈述时的原话。
「我相信一定有更多的超级英雄值得他去喜欢……比如说，我的队友们？」
不过，他的不理解全部被当作“大都会人”对超人的维护给驳回了。
这让大卫很难解释，事实上自己其实是一位神奇女侠崇拜者。
不过言归正传，正是因为哥谭有这样的风气，大卫在读书以及工作期间听了许多“布鲁斯与蝙蝠侠不得不说的故事”，平日里他将这些当作笑话抛掷脑后，但此刻他看着那套防狼指环，又开始有些不确定起来了。
难不成自己心中其实早已经被同事们影响，认为他们二人之间有不可言说的关系？
大卫将信将疑，直到蝙蝠侠将贝恩捆绑好，走到他跟前。
“你在看什么？”他的上司向他发来疑问。
大卫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蝙蝠侠的手上。
被盯着的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言不发地转动着手腕，两手一翻，等大卫再看时，指环早就不见了身影。
大卫：“……魔术表演真精彩。”
他的耳麦里穿来红罗宾掩饰笑意的清咳声：“额，好吧。我现在把搅局者的定位发给你们。”
说是你们，但事实上能接受到定位信息的其实也只有蝙蝠侠。红头罩先前连着耳麦一起给了大卫一个通讯设备，这个设备大概就是能用来确定方位的。只可惜在设备在不久之前被他当作了投射武器，用在了与贝恩的搏斗之中。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在操控室内看见通讯器的残骸。
大卫追随着蝙蝠侠的背影向前跑去，在离开原地之前，他下意识抬头看向操控室。
由于角度限制，他无法从一楼直接看到二楼房间的内部，更没法看见那台承担着直播责任的电脑是否还在转播其拍摄下的场景。大卫只能寄希望于一成不变的画面能够劝退这些观众，鬼知道小丑有没有在直播间内设置陷阱。
他不介意用恶念去揣摩小丑。
而小丑显然对他的临时合作伙伴和下手没有任何的“关怀”，他将贝恩扔在了脑后，又把小丑帮成员视作可以随意使用的炮灰，让他们拖住大卫等人，避免了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群殴的结局。
“解决了？”
等到大卫二人抵达，只看到了一地的“尸体”。他看向搅局者，却发现对方有些迟疑。
“我不清楚。”搅局者在蝙蝠侠看向她的时候继续补充道，“有一些不是我击倒的。”
大卫意识到了什么。他蹲下身，扶起其中一个小丑帮成员。
这人同之前大卫看到的不同，他的脸上没有用颜料涂抹出的小丑妆容，而是带着一张滑稽可笑的小丑面具。
而面具下是一张鼻青脸肿却还是正常人模样的脸。
“有什么问题吗？”搅局者问。
大卫摇了摇头，随即看向蝙蝠侠。
“被你击倒的是那几个？”
搅局者指了指，恰巧还包括了大卫手里那半死不活的“可怜人”。
蝙蝠侠向前几步，蹲下身翻开了没有被指到的人。那些人形态各异，以一些人类绝对算得上不舒服的姿势趴在地上，被蝙蝠侠翻开的同时还有人似乎挣扎。
他们的脸也在腐烂，被油彩覆盖的地方翻出了红色的骨肉。
“二楼那边有一个成员。”大卫来到蝙蝠侠身边，蹲下来，一起打量面前那个面目全非的存在，“一样的情况，除了他一直在念着蝙蝠侠以外。”
大卫有些倾向于小丑给这些人下了诅咒，具体怎么操作他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是除了诅咒以外，他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罢了。
他看像蝙蝠侠，试图从上司口中获取其他看法。但这位哥谭的黑夜骑士却只是沉默，将搅局者招呼过来处理现场之后又将视线放在了大卫身上。
“跟我走。”
“是去找红头罩吗？”
大卫还记得红头罩先前的传讯，他被小丑帮成员困住无法追击小丑，于是不得不求助他们二人的帮忙。
也不知道红头罩现在追上小丑了没。
但上司却给了他否定的回答：“去总控室。”
仓库的机械操控室在大门附近，那也是小丑与贝恩开启直播的地方。而监控总控室却要更深入一些，差不多要跨过整个仓库才能抵达——那里已经接近港口。
“跟上我。”蝙蝠侠这么对大卫说，大卫也只得任劳任怨地跟着上司在仓库内跑酷。好在这一路上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卫甚至都没看到多少小丑帮成员的背影。但这更加重了大卫心中的猜忌，
“是不是有些太安静了？”他喃喃道。
蝙蝠侠看了他一眼，敲了敲耳麦：“呼叫红罗宾。”
回应他们的是良久的沉寂，就连大卫一开始听到的那种电流杂音都不复存在。
“这里有魔法痕迹。”蝙蝠侠解释道，“我们都陷入了其中。”
“所以红头罩之后就没了动静。是因为这片区域本身就无法传递声音。”
蝙蝠侠默认了这一个说法。他打开了监控室的大门，直奔总操作台，从腰带里取出了一个读写盘。
屏幕亮了起来，仓库内各个角落的画面都呈现在了这些个方块荧幕之中。大卫在上面看到了搅局者的身影，还有被捆绑在支撑柱上的贝恩。而蝙蝠侠却还在敲击着什么，不停切换着屏幕上的影像，甚至切出了在大卫认知中不应该装着监控的仰视视角。
蝙蝠侠敲击下了最后一个按键，他凝视着面前的屏幕。大卫向前看去，发现所有的画面中都存在着一个面部溃烂的小丑帮成员。
“D.D。”他的上司头一次叫他的代号，“帮我标注位置。”
显然上司叫他过来，就是为了做一些专业对口的事情。大卫深觉这是自己加班加上头的结果，于是，就连梦境也逃脱不了画图纸的命运。
他参照着监控显示的内容，在仓库图纸上划拉。也不知道蝙蝠侠是从哪里取得的监控画面，部分监控右下角还标注着经纬位置——这在极大程度上方便了大卫去绘画定位。
大卫一边想，一边在纸上写下最后一行代表人数的数字：“搞定。”
蝙蝠侠接过了图纸，将点位连接。
那是一个有些扭曲的六芒星阵。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