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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2 The story of the history ...

  •   Chapter·2 The story of the history

      Oct·12 Monday cloudy

      我一直都在等待着世代的更换。现在时机已经到来了,战事已经拉开了帷幕,我已经无法再后退了,唯有一路前行。为了我所想要守护的信念,也为了,站在我身后的人。一直,前行。

      时间∶十七世纪

      地点∶意大利·罗马

      午夜。

      古典的建筑耸立在茂密的森林中带着君临天下的威严遥望远处未知的黑暗。在华丽的巴洛克式的大厅中,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缀满神圣的白玫瑰的中庭,沿着盘旋而上的古典旋梯,踏着红色的尼泊尔地毯,在最尽头的那一件屋子里依旧有微弱的灯光从虚掩的门后溜到沉暗的长廊上,却在离门口不远处止步不前,像是在抗拒面前的黑暗又像是在等待。等待什么呢?没有人知道。

      Giotto驻笔,目光在散发着油墨味的纸页上长时间的停留。这位年仅二十三岁的青年有着年轻英俊的外表,面部的线条硬朗且带着一种亲和力,嘴角一贯微扬的弧度此刻却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带着某种坚定的意志。浅蓝色的眼里有盈盈的光在闪动。彭格列的初代,被歌颂为大空之人。又有多少人知道他曾经历过的苦难与磨砺,他所留下的只有关于彭格列的奇迹般的辉煌传说,最后,带着一身的奇迹与救赎远渡他乡,带走了奇迹,留下了传说。

      “让后人去评价吧。只是,我从未后悔过。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我相信,未来也不会有。”这位黑手党的君王在远渡日本前这样说道,带着一半属于君王的傲然,另一半却是不知为何的透露出某种坚定的觉悟。
      这个世界是由无数个个体组成的,每一个人都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用自己的脚,凭自己的意志,选择方向,前进或者退缩。许多人在它里面迷失,迷茫,最后一步踏入深渊。我们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错的呢?从一开始。Giotto从不曾迷失过,因为他一直相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也就是这种信念带领他和同伴们一路走来,披荆斩棘只为唯一的信念。

      门无声的维持着静止的状态,一如屋内的人和物,平静之下是阴影在光无法照到之处的低咛。寂寞的风拔动着心弦,谁又将微笑,谁又将叹息。彭格列大宅最后的一盏灯,熄灭了,一切归于黑暗与无声。

      卡拉丁家族的盛宴

      酒红色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眩目的光,也映照着隐在不同微笑下的阴暗。贵妇人手执洁白的羽扇,善于交际的脸上透着高傲,只是有一副与自身相互矛盾的虚伪。身着华装与燕尾服的绅士们举杯轻抿一口,顾作姿态。如果有一个外来宾客来到这里准会被这里的气场逼迫在门口,迟疑着不敢进入。当然,这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否则除了别有用心之人,在听到卡拉丁家族几个字时就会掉头迅速离开。卡拉丁家族,十七世纪最强大的黑手党之一,在东欧大陆也算是“闻名遐迩”。而这里,本就是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黑暗世界的真实,所以才会比所有的都要来得夺目,来得奢华,以此来隐蔽住所有的暗涛汹涌。

      在不同与舞会中央的热闹的角落里,以护卫身份进入的Kliod不着痕迹的把自己隐藏在柱子的阴影处,或许是出于杀手的本能,比起站在奢华的水晶灯下,接受那因物欲而扭曲的光亮,他更青睐黑暗。黑暗,另人心安。不远处Giotto正斜靠在深红色的真皮沙发上,端着高跟酒杯,有意无意的视线瞥过舞厅的几处,Kliod下意识的握住右手,紫灰色的眼睛渐渐眯起,掩住那股杀气。学会控制自己的一举一动,这是每个杀手最基本的能力,克制力。察觉到自家雨守的举动的Giotto嘴角掠过一丝笑意。他转过头,视线在短暂的时间里交错,无声的传达着讯息。别急啊,kliod。真正的宴会才刚要开始啊。我知道,您慢玩,首领。转身。果然又被发现了啊,kliod心里报怨BOSS的超直感又再次敌我不分。他抬头时,目光正好对上水晶灯的光亮。有那么一瞬间眼里闪过厌恶的情愫,随后却又化为波澜不静的千年古井,看不出半点情感。马上,就可以毁掉了。还真是讨厌啊!这虚假的光。

      Giotto端着酒杯,带着沉稳温暖的微笑看向对方,卡拉丁的现任家主。

      “彭格列,您能来真是我们家族的荣幸,不知阁下是否满意寒舍的招待?”Giotto抬头瞥一眼四周华丽中带着奢华气息的布置与设计,一丝不意察觉的笑意漫上眼角,谁知道今夜又将又多少怨魂诞生于此,所有的掩蔽都将在罪恶面前被撕开,就在今晚结束吧!眼底深处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述说不言的觉悟。“哪里,您太客气了,能接收到贵方的邀请我难道还会有不满?”

      所有的都虚假的像一场充满勾心斗角的蹩脚的戏,虽讨厌却不得不演完。这就是黑手党,也是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想成为最后的胜者吗?那么,就请先走完全程吧。这是规则,也是准则。而现在,Giotto不介陪对方演完这场戏。卡拉丁家主的脸上有虚伪得一眼就能看出的假笑,让Giotto不由得开始感叹老家主的眼光,但Giotto知道眼前这人并不是卡拉丁家族真正的被选中的家主,他是,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原来的侯选者已经不再了。

      上帝在云间冷眼旁观如同看一场戏剧化的悲剧。暗杀,是黑手党的惯用技量。只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杀人偿命这另一规则吗?自然界的规则。Giotto把酒杯的边缘抵在唇边翘起嘴角。

      烛火在水晶灯架上燃烧着,微小的光在水晶光滑的表面上划过,一瞬间光的范围被扩大。Sweter低下身,手中的弓弦被拉到最大,一小簇微弱的火炎延着她的指尖流向箭端。火光映着温和的碧玉色显得明亮而温柔。

      在要松手前,她突然想起什么,停顿片刻,目光在谈笑风声的首领身上撇过,又在人群中仔细寻觅着。

      哈利路亚。最后,火燃遍整支箭,伴随着无声的祈祷,她松开了手。

      水晶灯在头顶开始摇荡,酒杯被砸在地上,尖锐的声音唤醒了人们的理智,所有人开始向门外奔去,宛若与死神的赛跑,尖叫声与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一时间,哀鸿遍野。这里,片刻前的盛宴,此刻的人间地狱。Giotto就坐在屋子的中央,闭着眼,神色安详,像是在欣赏音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手笔,为了一举击溃卡拉丁家族。

      雨守的身影在人群中闪过,下一秒就出现在Giotto面前,浑身染血,有各种各样人的,唯独没有他自己的。因为,他够强,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和同伴。有些人就是这样,只要在他身边,无论遇上什么,有他在就会有一种安心感像暖流流入心坎,温暖被恐慌包围的冰冷的心。

      “其它人呢?”Giotto开口问,语气里缺乏危机感,淡淡的,平平的。Kliod耸肩,用同样的,像喝杯咖啡一样悠闲的声音回答:“放心,他们的速度虽然和蜗牛有得一拼,但好待也是守护者,估计就要到了吧。”

      在喧嚷的声音里他的话带有安宁的感觉,既带着对同伴坚定不移的信任,又如绵薄的雨丝,安定人心。只不过在另一些人听来不止某些词汇就连声音也充满挑衅一般。凌厉的,没有犹豫的。Kliod转身险险的躲避掠过肩膀的利箭,棕色的风衣被划开一道口子。

      Kliod咽了口气;“蜗牛小姐还真是有钱人啊,不知道我这件衣服很贵吗?”

      “不是吧,Kliod,我看你是很早就想换一件新衣了吧,想敲诈吗?”

      美丽的岚守继续搭箭,考虑着如何把对方和他那件风衣一起变为宇宙尘埃。

      Kliod,你绝对是自找的。雨守和岚守无声相望。

      想当初罗密欧也是这般深情的望向朱丽叶,现在不过是在这深情里加了一丝火药味,一切就都不同了。Giotto深深的感慨,有时差距就是那么微小,结局就是那么不同。看着手下在那边一副斗得你死我活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有比当初的两大家族都要深的n世世仇。不战出个胜负,鹿死谁手而不知真得是一件可以让人咬牙切齿的事。就像买了彩票被告知中奖,却偏偏将开奖期一拖再拖,逼到对方失去耐心打算再不开奖我就撕票了。撕吧,撕了最好,为国家做贡献。说不定国家的leader一高兴就发一优秀公民奖章给你。不能留名千古也能轰动一时啊。当然,以上的家族内斗就别指望有人会夸耀了,顶多站在一旁右手一卫生箱左手一白纸加笔,干吗?写检讨啊!你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吗,万一敌人趁虚而入怎么办?哪来的敌人?这叫假设,防患于未然!

      坐在一旁观战了一会儿的Giotto看着他们互瞪半响有些不耐了:“我说,你们准备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淡淡的一句话里带着彭格列首领特有的威严。Kliod和Zweter迅速分开,手里握着武器,警剔的望着对方,眼角的余光则是关注着BOSS的一举一动。Giotto的微笑很温柔,守护者们觉得很危险。“回头再和你算帐。”Zweter恨恨的瞪了Kliod一眼紧跟着Giotto离开。

      楼下,一片狼藉里迎接他们的是雷守宽容的微笑:“Boss,你终于来了。”他边说着边做出请的手势。在众人殷切盼望的目光下,Giotto独身走向战场中心。

      “不去帮忙吗?”岚守表示担忧,不过她没有跟去。

      “这点事都没法解决他就别想让我叫他老大了。”雨守和岚手继续唱反调。

      “不会有事的。”雷守很自信的回答:“我已经和警察打过招呼,他们早就想把卡拉丁家族一网打尽了,估计不久就来了。”

      “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也是他们想要一网打尽的对象啊。

      岚雨守纷纷投入战场。

      “快解决!别等警察来了丢人显眼!”

      来时的半边斜阳早已不知隐去了何方,此刻唯有孤寂弦月用清冷月色为墨,延绵至尽端的无际苍穹为纸,书写夜的寂寞。满目苍凉的景象让Giotto一时产生了恍惚,方才的盛宴如同南柯一梦,在还未绽放绝世之美景前就凋零了,唯留一地寂寞。金色的火焰在夜空中留下最后的痕迹,宣告着战争的结束,也昭示着卡拉丁家族的消亡。一切不过转瞬息间。很难相信一切就这么快结束了,Kliod低头拭剑身,暗色的液体在冷风中开始凝结,仿佛血色的伤痕,一道一道刻在剑身上。轻叹一声,拿出白色的丝帕,犹豫了一会儿后又放回怀里。抬头看向另一边,银发女子的身影映在他的瞳里,很深很深。

      Gruest出来时正好看见Zweter在和Giotto拼命解释什么,看着岚守余怒未消的脸庞,再一联系看似悠闲的站在一旁的Kliod身上的伤,Gruest很快就得出个所以然而。

      在守护者中要论智慧高低的话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是要说明知故问,知道真相后还能很理直气状的问对方;“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欠扁力第一的人选,从没人敢和晴守争。当然,也没人争得过他。当他得知这件事后的沾沾自喜的表情让全体其余守护者深深的觉得,让他化为尘埃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哟,三位,晚上好啊。”随后转向互瞪的雨守和岚守。“感情真好啊,两位。”僵硬。石化。Gruest一脸奇怪的望向强忍笑的Giotto,“真奇怪啊?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族什么时候这么开放了,工作时还能打情骂俏。”“闭嘴!Gruest!”出奇一致的声音。不要怀疑彭格列家族目标一致时的协调力。

      一个小时后,雾守优雅的驾着马车来到,迎接众人。

      “警察啊?”Evily笑得有些神秘,“估计还在森林里兜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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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里灯光有些暗淡,上下的颠簸让Giotto有些昏昏欲睡。赶来接应的Evily坐在对面向首领会报战果,等到结束时才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头发随着车身晃动,落下时遮掩住他年轻的脸庞上的倦意。雾守轻轻的,柔柔的叹息。Giotto在睡梦中,恍惚间听见有温柔熟悉的女声在耳畔响起,像催眠曲在夜里慢慢奏起,然后有温度的物体披在自己的肩上。嘴角不经意间上扬。

      “晚安,祝你有个好梦,Giotto。”

      马车向前驶去。黑暗在远去,黎明在到来。

      我相信,我希望。在那黎明的彼端,能找到属于我们的未来。

      在上下颠簸的马车上,又是连续辛苦工作了几天几夜,Gruest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超额的工作量而报怨不已,集体想要闹罢工。就在Gruest和睡神的争夺着意识控制权的战争到达白热化的时候,一个突然出现在他身恻的身影助了他一臂之力。“嘿!Evily,你怎么出来了,你汇报完了?”Gruest一脚踹开最后一点残留的睡意,精神抖擞的向同伴问候。雾守掩唇轻笑。眸中有波光盈盈,似江南绵薄细雨的温柔。在相望时一时间又迷惑了谁的心弦。只可惜这时另一辆马车传来的吵架声硬生生的打断了这一边的美好气氛。

      Dead End

      “咳咳!”两人同时转身,一个望向繁星满天的夜空,一个转身寻问一脸无耐的另一马车的临时车夫,雷守Qcniu。“又开始了吗?真是委屈你了,每次他们吵架都要连累你。”可是这一次Evily猜错了,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弄错了某些事情。被牵累也好(习惯了),做和事佬也好(虽然从未成功过),但我不想当电灯泡啊!!!(做得很成功的电灯泡)

      “呵呵~”在美丽的雾守小姐还在为如何安慰同僚而绞尽脑汁时,某位一副堪比麦哲伦研究星盘,日心说的作者观察苍穹时的认真样,实际上注意力全集中在一边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个写法的(岚、雨守的同一观点)人士一针见血的指出∶“Qcniu,你不想当电灯泡就直说嘛。而且我看他们俩四周温度快敢上太阳表层了,你加点焦耳热量也不会有太大效果的。”

      另一辆车的几人沉默着纷纷低下头,随后,Sweter搭上上箭,伴随着Kliod的冷哼射向扬扬自得的晴守。Evily在一旁开口就训斥:“看你干的好事。”马车颠簸,坐在前面的Gruest挥鞭扫下箭,没料到带着冷光的利剑紧随其后,直刺要害而来。

      “偷袭?你能算守护者吗!”

      “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扯上其它人啊。”

      “别那么缺德行不?”

      “祸害遗千年,放心,他死不了。”刚醒来的Giotto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闹剧,然后,如此评论道。这样的时光无论重复多少遍,那份突然涌上心头的安心感总是让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感动。在黑暗的夜幕里如同不经意间划过的陨星,带起记忆里熟悉的温暖。疲乏的灵魂也在这温暖之下开始复苏,告诉着自己真实的存在。我存在于此刻,此刻的我存在于真实。

      Kliod望向身侧的同伴,在月光的沐浴下精致的脸庞上有一丝掩不住的倦意,但在那对明亮的玉石里有着连比黑暗更暗的色彩也无法掩去的光芒。那份包含在光芒里的觉悟也就这样不断感染着自己冰冷的心。Kliod一直记得在那样明亮的光芒的笼罩下,她的微笑,温暖而纯净。很多年以后当Zweter看见Kliod放在书桌上,自己曾递给他的丝帕时,一直都很坚强的女子感觉心中有什么纷飞间碎裂。原来我们一直都记得,只是终究不曾说出口。然后,那些话也就在时间的流逝里开始消弥。只是在那一刻,所有繁华重现,我,依旧还记得所有的一切,如同发生在昨日。就这样跨过了时间的洪流,站在我的面前。

      在前进的路上,有你一路相随,告诉我希望的方向。不曾遗忘过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纵然是光阴模糊了来路,纷飞的尘埃遮掩住我们的脚印,也会依旧记得你,在光阴的咏叹里,回忆起往昔。

      忙碌了一整天的众人在看见隐在森林中的彭格列大宅时都不由得叹了口气。有时候会发现有家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借用一下传统说法,家就是避风的港湾,之于是我们就如海中小岛之于迁移的旅鸟,唯一而特别。特别是当有人在家中点亮一盏明灯,翘首盼望你们的平安归来时,那种幸福感便被无限的扩大了,填满了整个心房。

      进入房间时,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Giotto皱眉不语,在冷寂的空气里他分明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熟悉的气味,沉旧的如同铁锈的味道,是属于那甜腥的血液的。果不其然,在房间正中央的沙发上正端坐着的云之守护者——Anord,冰冷的气压以他为圆心向四周肆无忌惮的扩散,直到Giotto这才迫于大空威严而开始收敛。Anord对此只是望了Giotto一眼,不语。“不管怎么说,先疗一下伤吧,Anord。”看着坐在那里只当旁人是空气的云守,首领一边微笑一边前进。在其他人看来像是当处恺撒带领军队翻越阿尔卑斯山脉一样危机四伏的路程,居然也就这样给他轻易通过了。不可不谓奇迹者也。“啪!”很不客气的把文件扔在桌上,Anord起身就直径走向门口。Giotto摆摆手,示意Zweter不要拦住那个高傲的守护者。“Anord他,已经完成任务了。”扬手,白色纸页上用羽毛笔书写着密密麻麻的资料。Giotto冷冷的看着,密集的文字映入眼中,有冷光在眼低开始凝聚。

      月色里白玫瑰开始绽放,新的一天又将到来。这是一场豪赌,一个家族在这一夜消失,下一个又会是谁?

      我不知道,但我懂,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世界的尽头给予我唯一的答案。

      (Chatper.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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