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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hapter·1 The loneliness of the solo ...

  •   Chapter·1 The loneliness of the solo

      昏暗的天空像巨大的牢笼,囚禁所有的希望。那些曾经记忆深刻的,也都遗忘了。在遥远彼端有低沉的钟声,告诉我,时间在流逝。所有的一切都似一场繁华的梦,碎落时,有晶石相击的闪光。

      It was just a dream which l was hoping.

      焜黄的萧瑟夹带着暮秋的冷淡涌入古老的彭格列大宅。坐在顶层的首领办公室里,纲吉正望着楼下的两排法国梧桐树,直到一阵凛冽的寒风袭卷而过,生硬的扯下一叶孤单的华叶,也将纲吉的思绪扯回眼前。

      一叠叠公文以一种极强的违和感协调的支撑在公文桌上,纲吉强忍着疲倦和拿着个秒表在一旁算时间看看这一叠叠既不能烧又不能扔每天都会折磨得他筋疲力尽的纸张还能以这种超高难度的姿势坚持多久但或许是本质里的懒怠因素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纲吉想试一下。

      时间是一件很奇妙的事物,它可以将过去的懦怯塑成如今的坚强,往昔的逃避早在不断的拒绝中逐渐理解,接受。不变的是那一份温柔。

      纲吉一直都觉得所有的时间似乎都停滞在十五岁那年,那一年他遇见了Reborn,得到了真挚友情,也在人生长途的那个截点折转、背道、前进……

      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那一年。

      一生,一世。

      年代悠久的古钟“啪哒啪哒”划过又一道沉重的弧度,天空中的白云在逐渐变得深浓的背景中不急不缓的移动,偶尔会透过纲吉背后的落地式窗子观察这场无声的充满了孩子气的较量。

      10分钟,

      悠闲的靠在椅背上,眯眼看着对方,摇摇欲坠.

      20分钟,

      纲吉的耐心很好,源于他每天一小架,三天一大架,哪天在一起时不闹事就等同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讯号的任性固执的让他夜夜失眠考虑如何阻止家庭内乱的最魁祸首——彭格列十代全体守护者。

      30分钟,

      危在旦及………

      纲吉伸手扶住命悬一线的文件………唉,罢了,反正最后整理的还是自己,何必和自己过不过去呢。在再次动笔前,纲吉突然想到,为什么自己现在的生活和过去所设想的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不同呢?

      很多年以后纲吉都会想起那个拥有婴儿身高的爱穿黑色西装的总爱叫自己蠢纲的家庭教师对自己说过的话∶“蠢纲,你只要一直前进就行了。”是啊。只要一直前行总有一天会找到属于我们的,正确的道路。但我们却忘了那时是无忧的年龄。纲吉也忘记了家庭教师在最后有下意识的停顿。一切怎么可能只满足于现状呢。

      时针不断前进,我们却在时间的路口迷失了方向。

      “请进。”纲吉没有抬头,手中的羽毛笔在文件上流畅的划动,华美的圆体字宛如一个个悦耳的音符。来人的脚步声在距离纲吉十步开外的地方停下。心弦在某一刻停了半拍,某种违和感在无声中蔓延。纲吉抬头时刚好对上对方暖金色的眼眸,眼眸的深处有令纲吉感到不安的忧虑。

      “阿纲,狱寺他又……”话未说完门便被大力撞开。

      还伴随某个熟悉的声音。

      “喂笨蛋!等等!”

      纲吉只觉得眼前银色一闪,然后就看见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自家岚守扯着雨守的衣领往门外拉,狱寺一脸的气愤,然后,目光转向了纲吉,脸色稍稍放缓,手上的力道却没半点减少的意思,攥着山本的衣领退到了门口。对里面鞠了一躬。

      “对不起,十代首领!”

      “哈?”

      一时被弄糊涂的纲吉站在桌后看着他们边吵边往门外走,有一点莫名的感觉,但不知为何不安感像化为展开在头顶的巨大羽翼,笼罩自己,阴影下的是对未知的不安。狱寺走时很有礼貌不同于来时的气势汹汹。等到纲吉因为四周都恢复成一开始的安静而回过神时才发现两人早已离开。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时间流逝的速度仿佛放缓了,所有的知觉都开始放松。纲吉膝盖一松回到了座椅里。空气里有一丝淡淡的铁锈味如同在诉说些什么在不大的空间的里飘荡而后又融入了古老的沉寂。棕发从耳后划落,遮盖住了金棕色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惊异,也遮盖了那一丝轻叹。

      又受伤了吗,狱寺。他看向窗外,天色暗淡如黑云笼罩。

      在这寡独的黄昏里,伴着秋的凄凉与伤感,我在我孤寂的内心里,听见了它的叹息。

      深红色的窗帘被放下,温暖的灯光在长长的走廊上依次亮起,驱散了黑夜的不安。狱寺和山本并肩走在深色的木地板上,空寂的长廊,只有彼此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狱寺一直都低着头想心事,山本几次试图开个话头都被对方与平常迥然的气场把话硬是给压回肚子里。很不对经。山本想道,但他却找不到原因,只好用‘还在气我刚才的多事吧’来充当理由组成一个完整的因果关系。他不知道的是理由说对了一半却不是全部。狱寺的表情都隐藏在银发所投下的阴影里,而那表情直到因为狱寺突兀的停步山本才看清,不同于寻常的,隐痛的表情。狱寺靠在墙边右手死死抓住左肩,灯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一层光晕却让他的脸色越显得苍白.

      “切!那些杂兵也真够幸运的,下次我非宰了他们。”

      山本听见同伴的报怨无奈的笑了笑,那不是已经那样做了吗。

      “狱寺,真的没问题吗?我看还是向阿纲请假吧,你这伤……”山本皱眉看向狱寺的伤口处。

      “少小看人了,你当我是你吗?棒球笨蛋”狱寺扯着嘴角,昂首直接向前走去,

      “你要是敢告诉十代首领,小心我炸飞你!”

      山本苦笑着跟着对方大声嚷着口头禅“我可是十代首领的左右手”。无论过去多久总有一些情感是不会变,然后,在某些时候便成了指引我们前进方向的标志。

      一路前行,一路铭记于心,直到时间都走到了尽头,回忆时依旧是那鲜明,那么真实。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在被帘幕所隐去的夜空中,我们相信总有一颗明亮的星辰会指引我们,未来的方向。

      午夜时分·威尼斯

      月光如轻纱笼罩着静觅的城市,夜晚的威尼斯比起日光之下多了一份神秘的色彩,隔水相望的建筑里有朦眬的灯光,整座城市像漂浮在亚得里亚海上莲花灯,包裹着所有的秘密停留在无垠之海,传递着无法言说的情感。

      自她存在的那一日起便注定了沉没,没有依靠,没有希望。但人们从未放弃过,一世又一世的繁衍,一世又一世的流逝,铸就着辉煌的传说。

      云雀是真心的喜欢这个这里的,从第一眼看到起。不同于对于并盛的依托感,云雀一直认为并盛是自己最初存在的证明,所以才会将她视为母亲一般的存在,愿意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去守护。在这一点上云雀和纲吉的想法都出奇的相似。想要守护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

      云雀恭弥不喜欢弱者。这一点也曾是,当然很有可能现在也是,守护者之间内斗的原因之一。纲吉为此无数在会议前请求诸神保佑会议室的损坏程度不要再次让他被扣工资扣到分文不剩,Reborn坚持认为身为首领就要有为手下分担责任的义务。所有人都很好奇为什么他们的首领会特别在离总部不远处建一座教堂.
      当事人的说法是∶身为黑手党也要有信仰。

      云雀恭弥听后很是轻蔑的下定义∶食草动物的本能,无法在力量上寻求到安慰就寄望于虚无的神灵。这听来很正确,如果不是由真正的始作俑者说出来的话。

      对于威尼斯,意外的,云雀没有半点的排斥感,尽管这里的建筑群“群聚”得及为猖狂。而这一直是被云雀恭弥视为最关键的咬杀理由。请相信彭格列的云之守护者有足够的实力“咬杀”一座城市,而且只是尽了“绵薄之力”而已……

      他喜欢这座城市的宁静与详和。当阳光撒落在她的衣襟上,神圣的气息震撼着初来乍到的灵魂,那种感觉就像母亲温柔的目光。夜之羽翼是她的披风守护着她的子民,仿佛可以在夜晚到来那一刻脱离尘寰,越过时光,成为永恒。

      手机的屏幕在夜色中有苍白的光线,屏幕上的信件样图案在告诉着主人,发送成功。

      》》》》破冰计划顺利展开。
      》》》》收信人;泽田纲吉
      ……………

      又是一阵敲门声。

      “请进。”纲吉一边将文件整理好一边轻轻活动快脱节的手关节。巴吉尔走了进来。“来得正好,巴吉尔,可以帮我把这些文件搬出去吗?”纲吉笑着,带着信任的微笑。他一直都对这位父亲的弟子报有好感,将对方当作真心朋友。“很乐意为您效劳,首领。”上前,突然想起什么,将手里一开始就捧着的物体递给对方。“这是在资料室里找到的,Reborn大人让我带给您。”夜里有冷风从虚掩的缝隙里闯入,经过书桌时涌过书面,似乎有细小的尘埃被吹起,纲吉应寒冷缩了缩脑袋。柔和的灯光下,仿佛有来自远古的声音正在一字一句的念出跨越了世纪的秘密:I diario 初代的日记

      “哗哗…”树叶在晚风中飞舞,摇晃的影子,仿若鬼魅的身影,发出凄厉的笑声。
      (Chapter·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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