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038章安宁的休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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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为何那样？》
第038章安宁的休憩
绿色火焰在壁炉中燃起又消散，西弗勒斯刚站稳，就被一双手稳稳带入一个温暖而又坚实的怀抱。
冷杉的气息，瞬间驱散了壁炉火焰残留的灼热。
Voldemort的手臂环得不算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安稳感，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轻轻覆在他的后颈，指腹摩挲着他因熬夜而有些僵硬的颈椎。
西弗勒斯下意识想挺直脊背，可Voldemort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最终轻轻靠在对方的胸口。
Voldemort轻吻过西弗勒斯的眼角，在火炉旁静静相拥而立。
壁炉燃烧着，橘红色的火焰舔舐着木柴，噼啪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Voldemort的下巴轻抵在西弗勒斯的发顶，呼吸间冷杉的气息混着壁炉的暖意，悄悄抚平了西弗勒斯黑袍下紧绷的脊背线条。
“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Voldemort的声音贴着西弗勒斯的耳廓，低沉得像火焰的嗡鸣，“霍格沃茨的事，就这么让你放不下？”
西弗勒斯的脸颊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心跳的震动，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慢了半拍。
他闭了闭眼，将脸埋得更深些，声音闷在布料里：“只是……邓布利多找过我，还有魔药课的教案要改。”他没提熬夜研究典籍的事，也没说狼毒药剂的交易，只捡了最安全的理由。
Voldemort却轻笑一声，吻落在他的发旋，带着安抚的力道：“别骗我。”
指尖轻轻抬起西弗勒斯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西弗勒斯眼底的红血丝在烛火下无所遁形，眼下的青黑更是清晰可见。
“你熬了至少四个通宵。”
西弗勒斯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掩饰，却被Voldemort轻轻按住嘴唇。
“先不说这些。”Voldemort语气轻柔，“陪我站会儿，等这炉火烧得再暖些。”说着，他重新将西弗勒斯揽进怀里，这次抱得更紧些，让他完完全全靠在自己身上，连重量都卸了大半。
壁炉的火焰映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黑袍的阴影拉得很长。
纳吉妮识趣地从窗口爬出去。
西弗勒斯渐渐放松下来，手臂不自觉地环上Voldemort的腰，连日来的疲惫终于有了出口，眼皮竟开始发沉。
“困了就靠会儿。”Voldemort察觉到他的松懈，托着后腰的手又稳了稳，声音轻得像耳语，“我在。”
西弗勒斯没应声，只轻轻“嗯”了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肩窝，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壁炉的火焰仍在燃烧，木柴偶尔爆裂的声响，像是在为这相拥的时刻打着节拍。
Voldemort垂眸看着怀中人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他额前的碎发，眼底的温柔在烛火下愈发明显。
他早就透过标记知道西弗勒斯的忙碌，也猜到他熬夜不仅仅是为了霍格沃茨的教学，还有他们连日的通信，让西弗勒斯一刻不停地在追着自己的脚步啃黑魔法典籍，可他没点破，只等着他主动靠近。
直到壁炉里的木柴烧得只剩半截，Voldemort才轻轻抱起西弗勒斯，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他。
走到石椅旁时，西弗勒斯忽然醒了，睫毛颤了颤，攥着他黑袍的手紧了紧：“Lord……”
“没睡沉？”Voldemort将他放在软垫上，自己坐在旁边，指尖仍握着他的手，“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他用飞来咒召来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时，两面银边镜子泛着淡金色的微光，边缘的蛇纹符文在烛火下格外清晰。
“特制的双面镜。”Voldemort将其中一面塞进西弗勒斯手里，镜面贴着他的掌心，带着熟悉的魔力，“你想找我，就用它呼唤我。黑魔法上的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西弗勒斯看着掌心的镜子，又抬头看向Voldemort，眼底满是惊讶。还没等他开口，Voldemort就俯身靠近，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在霍格沃茨，别再一个人扛着。哪怕只是想告诉我‘今天的魔药熬砸了’，也可以用它。”
西弗勒斯握紧双面镜，指尖传来镜面的凉意与Voldemort的魔力，心里像被暖流填满。他轻轻点头，将脸贴在对方的掌心：“我知道了，Lord。”
Voldemort笑了，吻再次落在他的眼角，带着珍视的力道：“乖。现在，先好好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意识回笼时，鼻尖萦绕的不再是书房壁炉的烟火气，而是冷杉混着淡淡安神香的味道。
西弗勒斯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深色天鹅绒床幔，绣着暗纹的丝被裹着他，柔软而舒适。
这里是Voldemort的卧室。
他动了动指尖，立刻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侧过头，就见Voldemort躺在身侧，黑袍已换成柔软的丝绸睡袍，墨色头发散在枕上，猩红的眼眸闭着，呼吸平稳，显然还没醒。
暖光的床头灯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光斑，少了平日的冷厉，多了几分难得的柔和。
西弗勒斯的心跳漏了一拍，放缓呼吸，生怕吵醒了Voldemort。
西弗勒斯从不知道，原来仅仅是和自己喜欢的人躺在一起，就可以让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而他竟然还能拥有这样的幸福。
或许是感应到了西弗勒斯的目光，Voldemort竟缓缓睁开了眼，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见西弗勒斯双眼明亮地看着他，便伸手将西弗勒斯往怀里拉了拉，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醒了？”声音带着未散的低哑。
“嗯。”西弗勒斯应了声，鼻尖贴着对方的颈侧，冷杉的气息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我怎么会在这里？”
Voldemort的掌心贴着他的后背轻轻摩挲：“书房的软垫睡不安稳，就把你抱过来了。”
Voldemort的掌心带着温热的魔力，顺着丝质睡袍的衣料轻轻划过，西弗勒斯忽然僵了僵。
肌肤触到的衣料柔软顺滑，并非自己昨日穿的黑袍的质感；再抬手摸了摸头发，发丝清爽蓬松，还带着Voldemort身上的同样的冷杉香，连皮肤都透着干净的暖意，没有半分熬夜后的疲惫黏腻感。
他猛地抬头：“Lord，我的衣服……还有头发……”
Voldemort见他这副模样，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不然呢？总不能让你带着一身的灰尘、顶着油腻的头发，睡在我床上。”
西弗勒斯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连耳根都泛着红。他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Voldemort牢牢按在怀里，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颈侧：“抱你回来时，你睡得太沉，用咒语怕你醒了。”
他顿了顿，看西弗勒斯都要变成石头了，更不掩饰笑意，“只好亲自给你擦了澡，换了睡袍。睡袍是我的，对你来说大了点，但影响应该不大？”
“您……”西弗勒斯张了张嘴，他的嗓音像被偷走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哪里吸引了Voldemort呢？他从没想过，这位高高在上的黑魔王，会为他做这些琐碎的事。
为什么？
西弗勒斯想不明白，可他能感觉自己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跳的快。
指尖攥着丝质睡袍的领口，西弗勒斯能清晰感受到衣料下自己发烫的皮肤。
Voldemort看穿了他的窘迫，吻落在他的额角，掌心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西弗勒斯，我们总会坦诚相待。”
满意地看到西弗勒斯彻底石化，头顶都要冒烟了，Voldemort才不再促狭。
“要再睡会儿，还是起来？今天周六。”
西弗勒斯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让自己的脸勉强退下温度。
“我起来。”西弗勒斯钻出Voldemort的怀抱，先一步下床。
出了被窝，西弗勒斯更鲜明知道他身上穿的是Voldemort的衣服，和黑魔王相比，他实在有些瘦，也更矮一些。Voldemort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
袖口卷了两圈才露出手腕，衣摆垂到膝盖下，走动时布料轻轻扫过脚踝，满是Voldemort独有的冷杉气息。他攥着衣摆站在床边，耳尖还泛着红，不敢回头看床上的人，只觉得后颈的皮肤都在发烫。
Voldemort看着他这副窘迫又乖巧的模样，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他起身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从身后轻轻环住西弗勒斯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廓：“这么紧张？”
西弗勒斯的身体瞬间绷紧，指尖攥着衣摆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没有……只是您的衣服太大了。”
“以后给你备几套合身的。”Voldemort的指尖顺着睡袍的衣襟轻轻划过，指腹偶尔蹭到西弗勒斯的腰侧，惹得他轻轻颤了颤。黑魔王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喑哑，“这里也是你的地方，不用拘谨。”
西弗勒斯没应声，只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像被温水浸过，软得一塌糊涂。他想转身道谢，刚侧过脸，就撞进Voldemort猩红的眼眸里，那里面满是他从未见过的灼热。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Voldemort的手就扣住了他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脸拉近。下一秒，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带着冷杉香的气息瞬间包裹了他。
西弗勒斯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Voldemort的吻不算急切，却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唇齿间的摩挲温柔又缠绵，像是在品尝什么珍贵的宝贝。他的手从西弗勒斯的后颈滑到腰间，将人牢牢抱在怀里，不让他有半分退缩。
直到西弗勒斯的脸颊涨得通红，快要喘不过气时，Voldemort才缓缓松开他，鼻尖仍蹭着他的唇角，声音喑哑得厉害：“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感受到Voldemort蓬勃的欲望，不敢乱动，只能垂着头盯着对方的睡袍衣襟，弓着腰，身体微微发颤。
Voldemort看着他这副模样，低笑出声，吻了吻他泛红的眼角：“吓到了？”
“没、没有。”西弗勒斯的声音都在发飘，却还是攥着Voldemort的衣摆，没让自己后退。
他其实……并不讨厌。
黑魔王没再逗他，只是牵着他走到窗边的软椅旁，让他坐下，自己则坐到他对面，好让自己冷静一下：“好了，不闹你了。西弗勒斯，你想吃点什么？”
西弗勒斯坐在软椅上，听到Voldemort问早餐想吃什么，他才从刚才那个吻的余韵里缓过神，抬头时目光还带着点发懵：“都、都可以。”
Voldemort吩咐家养小精灵准备早餐，纳吉妮从楼下草丛里冒出头，慢慢爬上来。
西弗勒斯想起昨夜邓布利多的试探，他酝酿片刻，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西弗勒斯，不舒服？”Voldemort疑心是不是窗边太冷。
说不定恒温魔法失效了，西弗勒斯现在穿的单薄。
西弗勒斯摇摇头，抬眸认真道：“Lord，有件事，我想跟您说——关于邓布利多。”
Voldemort的指尖顿了顿，眼神瞬间沉了些：“他找你了？”
“嗯。”西弗勒斯点头，“这几天我进出禁书区太频繁，昨天还书的时候，他特意在那里等我。”
“他做了什么？”Voldemort的下颌微微绷紧，语气里多了几分警惕。
西弗勒斯不知道为什么Voldemort对邓布利多这么警惕，这其中缘由他可以后面再去探究。
但Voldemort对邓布利多的态度可以利用，于是西弗勒斯开始组织措辞。
“他为难你了？”Voldemort的声音更森冷。
“没为难我，就是……试探。”西弗勒斯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语气尽量平淡，“我刚好看到邓布利多在禁书区架前，把《尖端黑魔法揭秘》放回原位。”
“还书？”Voldemort沉吟着，并未表现出对《尖端黑魔法揭秘》太过在意。
“是。”西弗勒斯点头，刻意弱化自己与那本书的关联，只把自己塑造成“偶然撞见”的旁观者。
Voldemort的指尖在软椅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轻响，像是在消化这个信息。过了会儿，他抬眼看向西弗勒斯：“他看到你后，说什么了？”
“没说太多。”西弗勒斯垂下眼，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他就走过来问我，最近是不是总待在禁书区，还说‘黑魔法典籍里的诱惑太多，别光顾着研究，丢了自己的神智’。”
他把邓布利多的试探，简化成“担心他被黑魔法迷惑”的提醒，让对话听起来更像是“师长对教授的叮嘱”。
Voldemort的手掌忽然伸过来，握住了西弗勒斯的左臂，像是在确认他没受影响：“他没提《尖端黑魔法揭秘》里的内容？没跟你说关于书里的事？”
“没有。”西弗勒斯看出Voldemort全然的戒备姿态，知道是时候抛出“迂回提醒”了。
他沉默片刻，声音放得轻缓，像是在回忆偶然听到的片段：“不过……我在要离开的时候，听到他说什么‘分裂灵魂这种违背自然的事，从来都只有毁灭，没有永生’。”
Voldemort轻轻松开手，那双猩红的眼眸诡异地发亮：“他嘀咕这句话……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摇摇头，语气带着茫然，“他声音很小，我也是刚好站得近才听到几个词。我甚至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尖端黑魔法揭秘》里的内容。”
觉察到危险的纳吉妮都不敢等着吃东西了，游走到Voldemort身边，随时准备按Voldemort命令行事。
Voldemort沉默了很久，才缓缓松开力道，指尖轻轻拂过西弗勒斯的发顶，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以后禁书区别去了，尤其是放《尖端黑魔法揭秘》的区域。需要什么典籍，我让人给你送过来，或者用双面镜跟我说。”
“嗯。”西弗勒斯点头，将脸埋得更深，“我听您的。”
Voldemort又柔和了表情，敲了敲桌子，顿时丰盛的早餐便被家养小精灵送了上来。
“邓布利多那边，不要主动去接触。禁书区那边，那些书看过一遍后，已经没用了。”
西弗勒斯看不出Voldemort这是信了还是没信，但有邓布利多在关注魂器那本书，想来他也不会很快制作下一个魂器。
他为自己争取了时间。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第038章安宁的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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