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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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你掩耳盗铃地给自己左手小臂缠上了绷带。
系统对此很是无语：“有什么意义吗？斯内普要是真想搞清楚，一层绷带有用吗？”
你心虚地目光躲闪：“不，我只是在cos太宰治哦。”
系统：……
“不，先不说这个时候连文豪小野狗的作者本人都还没出生，而且你找的借口也太烂了吧！食死徒身份被斯内普发现这种事情你明明也是害怕的吧！装什么啊！”
你假装听不到，撇着嘴吹口哨。
这一整天，你都紧紧跟着莉莉，以免被斯内普抓到你落单。
“尤兰达！”莉莉忍无可忍地把你赶出盥洗室，“上厕所就不用手拉手了吧！”
你蹲在女盥洗室门口，抠着手指等莉莉出来，活像只扒拉厕所门的比格犬。
眼前忽然落下一大片阴影，将你整个人完全地笼罩住了。抬头一看，斯内普站在你眼前，居高临下地看你，欲言又止，习惯性地露出牙疼一般的表情。他抿起嘴，脸颊轻微地抽搐了一下，锋利的眉骨下，深黑的眼睛正无声地注视着你，眼神警惕又复杂。
你算是知道哈利波特为什么会觉得斯内普是大反派了。
这种眼神也太吓人了吧！
“嘿西弗勒斯，你也来上厕所啊？”你抬起手挠挠后脑，“啊不，你也来等莉莉？”
斯内普飞快地扫了一眼女盥洗室的大门口，嘴角也跟着抽搐了一下。他没有回答你的话，而是眼尖地发现了你左手袖口处隐约露出来的绷带一角。
“你的左手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地缓慢从齿缝间挤出，压迫感过于强烈，让你有种偷玩手机被班主任逮到的错觉。
“因为暑假里实验失败被炸伤了哦。”
“这么久还没好吗？”斯内普低敛眉眼，眼睛向下透过下睫毛瞥你，“尤兰达，把你的伤给我看看。”
你瞬间汗毛倒立，差点炸毛。
“不行。”你一脸严肃地捂住手臂，“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告诉你，西弗勒斯，你听了别惊讶。”
他慢悠悠地挑起一边的眉毛：“……哦？”
“其实，我的左手手臂附身了远古的外神，绷带是束缚住祂邪恶力量的封印。一旦拆开，奈亚拉托提普的意志就将重返地球，届时定会掀起腥风血雨。所以为了世界和平，我们有义务守护好这条绷带。”
斯内普：……
正盘在你左手手腕上的系统：……
“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智障，但是你胡说八道的能力还是能让我感到惊讶。”斯内普咬着牙，嘶嘶地往外喷射毒液，把阴阳怪气升了一个等级，“尊敬的麦克米兰小姐，麻烦你把绷带拆开。”
你抱紧胳膊，脚尖互相别了别，羞涩道：“不好吧，绷带这么贴身的存在，可是堪比胖次的隐私哦~你确定要我在这里拆吗？”
斯内普：司马脸.jpg。
系统：“就算cos太宰治也不必在这种地方如此敬业吧。”
当然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过分，把斯内普惹毛了可就不好了。于是你见好就收：
“去没人的地方拆吧，我还有些好康的~”
斯内普凉凉地翻翻眼皮，深吸一口气。
“可·以。”
无人的走廊尽头处，你的手腕被斯内普用力箍住，袖子被强行撸起。
常年用于制作魔药等精密事宜的手指在此刻因为紧张而莫名的有些迟钝，苍白的手指冰凉一片。从他努力遏制住颤抖的手指以及抿紧的嘴角，你感受到斯内普心里的忐忑，自然也知道食死徒、伏地魔以及黑魔标记对他而言是怎样的心理阴影。
——斯内普对你不是食死徒的渴望，不会比莉莉的要少。
他拆开绷带上的结，一圈一圈解开绷带，露出底下笑得一脸欠揍样的小狗脸。
你：笑嘻。
斯内普：……就知道不应该相信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小智障的鬼话。
他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怎么样，我的纹身够酷炫吧？它在夜里还会发光哦。”你笑得如同胳膊上的史努比一样欠揍，凑到斯内普眼皮底下，“要不要给你也来一个？章鱼哥怎么样？我感觉你们长得还挺像的。
松了口气的斯内普满脸写着拒绝：“不必。”
你看着斯内普，想到你的计划，那股想让别人帮忙做作业的懒劲又犯了，于是灵光一现、心血来潮：
“真的不用吗？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
他几乎是立刻将手伸进口袋去拿魔杖，但你动作比他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抓住他的右手手腕高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上，将他壁咚住。
这个姿势有些难以维持，你毕竟不是自己上辈子那个力速双S的狗der发小，何况十六岁的斯内普比你高了一整个头，你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灵魂是个四十多岁老男人的斯内普受不得这刺激，哪怕壁咚他的是个小智障。
他耳根滚烫，强忍羞恼，勉强保持镇定，以当年恐吓哈利波特的态度对你说：“放开，麦克米兰。”
“那你得保证等下咱们能好好聊。”小智障如是说。
斯内普定定地凝视你那双一如往常睿智且没有高光的死鱼眼，发现里面依旧干净得出奇，有一种没被心眼污染过的美。
“……好。”他答应道。
……
斯内普重生了。明明上一秒纳吉尼刚在他脖子上咬了那一口，下一秒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不满十岁的莉莉正低头看他。
“西弗勒斯，你怎么啦？”小屁孩莉莉如是说，“不是说好了要玩过家家的吗？”
年近四十的斯内普一睁眼就要陪年龄还不足自己四分之一的莉莉玩过家家，因为自己不想扮演白雪公主恶毒继母的角色，莉莉还温柔体贴地把白雪公主的角色给让了出来，让斯内普来当白雪公主。
斯内普：不，谢谢，duck不必。
虽然身体已经变小了，心还是一样的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觉得无比幼稚。他就是《关于重生后青梅秒变女儿我又不想炼铜所以就鲨伏地魔这件事》的斯内普。
这一世的唯一变数在于那个像曼德拉草一样吵闹的斯莱特林小鬼。自从入学初在火车上碰见后，莉莉就鬼迷心窍地被这个小屁孩迷得颠三倒四，两个小姑娘天天凑在一起写作业，关系好得就差手拉手上厕所了。
上一世没有尤兰达·麦克米兰。
斯内普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对你抱有绝对的警惕。但是相处久了之后，他对一开始警惕的自己嗤之以鼻。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让我抄抄，让我抄抄，让我抄抄，抄抄，抄抄，抄抄，抄抄。”面对他的死亡凝视，这只金发比格犬腼腆一笑，害羞找补道，“我指的是作业啦~”
他当然知道指的是作业！不然还能是什么！这种家伙是怎么被分进斯莱特林的！
果然，这个小孩是个小智障吧，一定是的。
……
现在小智障盘腿坐在地上，毫无戒备心地把魔杖摊在一旁，仰头看他，把自己来自未来的事情吐了一干二净。
“这是我在书上——我指的是魔法史课本——看到的，”你眨巴眨巴眼睛，撒谎撒得面不改色，“最后伏地魔死了，哈利波特没死，我们都知道了你是英雄。”
你觉得这样撒谎是有必要的，毕竟斯内普应该不想知道几亿地球人民都在传唱他对哈利波特妈妈爱而不得这件事。
“我可真贴心。”你喜滋滋地对系统说。
系统不说话，在你手腕上盘得更紧了。
斯内普正在观察你，眼神复杂。
和你认识这么久，他多少也了解你一些。问“你是怎么发现的”或者“你为什么之前不戳穿”根本没有意义，你是个在小天才和小智障之间来回横跳的离谱家伙，之前一直不说可能只是因为懒得，现在说了也可能只是因为心血来潮，和你这种人计较根本没有意义。
至于“英雄”——
斯内普对此嗤之以鼻。
“你需要我告诉邓布利多校长吗？”你眨巴眨巴眼睛，问他。
斯内普与你对视，许久才开口：“随你。”
9.
你没想到让邓布利多知道这一切的契机只是你的日常作死。
占卜课上，你两眼放空，听着教授讲解如何利用水晶球更加精确地占卜未来命运。教授所有声音落到你耳朵里全都自动翻译成了“阿巴阿巴阿巴”。
和你坐在一起的莉莉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你，才让你勉强集中精力。两秒过后，你的眼神再次涣散开来，睿智无比。
你对系统嚎：“好无聊啊，没事可干。”
系统：“那你倒是听课啊！”
你坐在小凳子上蠕动了一下，伸手进袖子刺挠刺挠系统的鳞片，撇嘴：“可是占卜课真的很无聊。系统，我们放有声小说吧。”
“什么叫‘我们放有声小说’啊，分明是我放给你听吧。”系统在你袖子里把尾巴甩得噼啪作响，“而且无聊就听课啊！”
“我想听《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你忽略了系统的建议，开始厚颜无耻地点播。
系统：“……”它不满地在你手腕上轻轻啃了一口，不情不愿，“……好吧。”
“同学们，现在试着透过水晶球查看你的同桌的命运。”教授一转话锋，眼神犀利地投向你这个眼神空白一看就是在开小差的家伙，死亡点名，“——尤兰达，告诉我，你在水晶球里看到了什么？”
你正听系统播放《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系统朗读得声情并茂，还会切换声线，听得你有些上头。
“伏地魔本来可以把莉莉从摇篮旁推走，但斩尽杀绝似乎更保险一些……绿光在房间里闪过，她像她丈夫一样倒下。那孩子一直没有哭：他能站立了，抓着摇篮的围栏，兴趣盎然地仰望着闯入者的面孔，也许以为是爸爸藏在斗篷里面，变出更多漂亮的焰火，而妈妈随时会笑着跳起来——他非常仔细地把魔杖指在小男孩的脸上，他想亲眼看着它发生，看着摧毁这个无法解释的隐患。孩子哭了起来，意识到他不是爸爸。伏地魔不喜欢这哭声，他一向无法忍受孤儿院那帮小孩子的哭哭啼啼：
‘阿瓦达索命！’”
昏暗的占卜课教室内一片令人尴尬的寂静，教授瞪大了眼睛看你，鼻梁上的眼镜已经滑到了鼻尖，可她太过震惊以至于浑然不觉。
“天哪！”系统在你的脑海里尖叫，“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系统的尖叫太过具有穿透力，你一个激灵，大感不妙：
你怎么跟着系统的朗读也一起念出声了啊！
这是什么究极社死现场，堪比晚自习偷听音乐还大声哼出声。
整个教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你，你尴尬到脚趾当成抠穿地心。
“我刚才说什么了？”你不确定自己到底跟着系统说漏嘴了几段，硬着头皮问教授。
教授终于想起去扶她的眼镜：“哦，麦克米兰小姐，我不知道你在预言方面也有天赋。我确实听说过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后人在做出真正的预言时也会进入无知觉的玄妙状态，我不知道你……天哪，如果这是真的，我想我得去找校长谈谈。”
你：！！！
救命啊，这是什么神级理解啊！
你连忙站起来，连滚带爬地抱住教授：“不是，教授，你听我解释……”你绞尽脑汁，最终选择放弃，低下头，“要不您还是扣我分吧。”
低下头时，你的眼角余光瞥到了坐在原地的莉莉。你美丽的红发老婆刚刚被你莫名其妙地下了死亡通牒，错愕异常，她微张着嘴，翡翠色眼睛在眼眶中轻微地震动着，具象化地展示了什么叫瞳孔地震。过了两秒，她回过神来，并没有被所谓预言冒犯到的生气，在发现你在货真价实地感到恐慌后，她站起来，把你往身后挡，对教授委婉地表达担忧：
“抱歉，教授，尤兰达她似乎精神状态不太好，让她缓一缓。”
但是莉莉的阻拦也没有用，你还是被教授拖到了邓布利多的校长办公室。
老邓在听完占卜课教授的讲述后表情毫无异样，笑呵呵地表示他知道了，温和地请教授回教室继续课堂。教授走了，独留你一个人在校长办公室面对老邓。
“来点滋滋蜂蜜糖吗？”邓布利多问你。
来了！校长办公室的经典蜂蜜糖！
你眨了半天眼睛，厚颜无耻：“还有别的吗？”
邓布利多对面，你坐在小板凳上，嘴里嚼着一条巧克力蛙的蛙腿，低头看开出来的卡片：“阿博瑞克·格朗宁，19世纪的巫师发明家，发明了大粪弹。”
在邓布利多深邃的蓝眼睛注视下，系统大气不敢喘，在脑内频道还要压低嗓音：“怎么办？老实交代吗？”
“当然老实交代。”你把蛙腿咽下肚，“我可是把伏地魔来自孤儿院这种绝密消息都爆出来了……你放心，不会供出你的。”
你又啃下一条巧克力蛙腿，恶狠狠地用力嚼碎：“总得找人无声无息地了结伏地魔的魂器，我自己一个人干不来这活。”
“你要弄死伏地魔？”
“他太碍事了。”你冷酷无情地咽下最后一块巧克力蛙，恢复正常表情。
邓布利多见你情绪总算缓和下来，才和善地问你：“麦克米兰小姐，你以前知道你有预言的才能吗？”
你冷静地打出直球：“不，那不是什么预言的才能，只是纯粹因为我上课走神了而已。至于我为什么在走神时能说得这么具体，是因为我来自未来。”
邓布利多：！
喜欢猜来猜去的聪明人在难得遇到直球选手总免不了一愣，但一百多岁的老头反应很快。
“这些是你在书上看到的？”
“主要是一些以这段历史为基础的小说。”你把哈利波特七部曲说得清新脱俗，撒谎撒得面不改色。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深邃智慧的蓝眼睛静静地看着你，似乎要探进你的大脑深处。如果不是你相信邓布利多的人品，你都要怀疑他在悄摸对你使用摄魂取念了。
有一说一，邓布利多这种表情挺吓人的。
对视良久后，你打破沉默：“我认为有必要把我知道的东西告诉你，校长，为了……保护我的朋友。”
邓布利多发自内心地对你微笑起来，似乎是因为那句“为了保护我的朋友”。他慢慢地摊开手掌，做出“请”的手势。
“我想，我会很乐意听到你讲这些。”
你把哈利波特的剧情给邓布利多讲了一遍，他的表情全程没什么变化，哪怕在听到自己为了老魔杖的使用权而计划让斯内普杀死自己时，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只有在听到伏地魔的几个魂器时，他才流露出思考的神色，十指相抵，静默地沉思起来。
“他现在有日记本、冈特戒指、拉文克劳冠冕和赫奇帕奇金杯这四个魂器。冈特戒指在冈特老宅，上面有复活石，复活石只能让人看见鬼魂而不是真的让人复活；拉文克劳冠冕被他藏在有求必应屋；日记本他给了卢修斯·马尔福，赫奇帕奇金杯给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的；接下来应该还有斯莱特林挂坠，不知道是什么做好的，但是会在明年藏到一个孤岛的岩洞里。这些用格兰芬多宝剑就可以摧毁，但是都有恶咒。”
你一口气把伏地魔的几个魂器全都报了一遍，报得口干舌燥，最后还不忘贴心补充：“您可以用吐真剂或者摄魂取念来验证我所说的话的真伪。”
系统小声提醒你：“别浪过头了。”
“没事，他不会。”你很自信。
“不，我想我不需要这样来验证真伪，麦克米兰小姐，我相信你说的话。”
邓布利多需要时间来消化你带来的巨量信息，也需要重新布局洗牌。他和蔼地把你请出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塞一堆糖给你。
“老邓人蛮好的。”你嘴里塞得满满都是滋滋蜂蜜糖，喜滋滋地对系统说，“这个糖蛮好吃的，来一块吗？”
“来一块吧。”系统有气无力，软趴趴地耷拉在你的手腕上，“真是吓死我了，以后再也不给你放有声小说了。”
你剥开糖纸，把糖塞进系统嘴里：“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人一蛇嘴里都塞着糖，大摇大摆地往外走。越往人多的地方走，就越觉得不对劲。一路上有不少人对你指指点点，投来异样的眼神。
你终于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就是那个上课走神还编瞎话说自己的麻瓜种同桌会被伏地魔杀死的恶毒小碧池。”
你：……
原来老邓是这么处理你在课上的惊人言论的，他可真是个舆论公关鬼才。
“我收回那句话。”你面无表情，“邓布利多他确实挺缺德的。”
10.
刚一下楼，你就在楼梯口看见了原地焦急踱步的莉莉。
一见你下楼梯，她立刻迎上来，拉住你的手：“你没事吧？”
你挠挠后脑：“我能有什么事？校长又不会咬我。”顿了顿，你心虚地瞅她，“莉莉，我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我没有恶意……”
“这我当然知道。”莉莉着急地打断你，满眼的担忧，“尤兰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低下头，脚尖在地面上捻，支支吾吾半天：“……我还不能告诉你。”
“好吧，好吧。”莉莉看起来有些生气，又有些沮丧，“你和西弗勒斯都有事情瞒着我，这我知道。”
她紧紧握住你的手，也低下头，几乎与你额头相抵：“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到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赤褐色的发丝落在你眼前，带来一阵浅淡的香味，在你鼻尖前晃啊晃。你一个猛扑，搂住莉莉的脖子，她愣了一圈，环住你，轻拍你的背。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你指的是原作的莉莉之死，“我会保护你。”
莉莉弯起眼睛，声音温温柔柔的，带着笑意：“我相信你，尤兰达。”
雷古勒斯匆匆地往你这边赶。听到学校里关于你在占卜课的风言风语，他也顾不得前几天因为你堪比求婚的保护宣言而带来的愁肠百结，一逮到空就来找你。
站在楼梯上，他一低头，发现你就在下一层。还没来得及下楼，就看见你一个猛扑抱住了那个他一直看不顺眼的格兰芬多红发麻瓜种，说出那天晚上对他说过的一模一样的台词。
莉莉恰到好处地抬起头，与雷古勒斯的视线对上了。一绿一灰的两双眼睛在半空中凉飕飕地交锋了几个回合，而你这个小智障还趴在莉莉香喷喷的头发里美滋滋地蹭，对于自己两个翅膀打架的事情的一无所知。
雷古勒斯：“呵。”
TBC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