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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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开学初的分院仪式上，你坐在长桌旁，目光呆滞地挖着杯子里的冰淇淋，忍受系统的精神攻击。
“你一直都知道，斯内普他喜欢的是莉莉。明明是那样冷漠的一个人，当他将目光投向她时，都会情不自禁地软化。你唯一的优势，就是那双颜色浅淡无光的绿眼睛，能够勉强让他想到自己心爱的那朵百合花。斯内普深深地注视你，试图从你眼中挖掘出那抹让他心碎又怀念的绿色。你心痛如刀割，难以自抑，质问出声：‘西弗勒斯，你在透过我的眼睛看谁？’”
你咽下最后一口薄荷味冰淇淋，盯着杯子最后一点浅绿的冰淇淋液，忽然感到索然无味，yue了出来。
你错了，你就不该因为嫌分院仪式无聊就让系统给你播放它内存里几个G的虐恋小说。
你趴在桌子上半死不活，如同被晒干的咸鱼，勉强扑腾了一下，奋力挤出几个字：“……冰淇淋……有毒……”
莉莉温柔地抚摸你蓬松的金发，平静点评道：“那是因为你吃了三个冰淇淋，尤兰达。”
你看一眼桌面上的三个叠起来的冰淇淋空杯，又看一眼脸上挂着微笑的莉莉，瞬间倒在她身上：“啊，胃好痛，我好柔弱啊。”
莉莉心平气和地对你微笑：“哦，那你知道你为什么胃痛吗？”
你一脸沉痛：“因为我还不够坚强。”
莉莉：（欲言又止）。
她又好气又好笑，在你脑门上敲了两下，但还是心软地给你揉肚子。虽然还是个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但莉莉的身上散发出隐隐的母爱光环（？）。你蹬鼻子上脸，柔弱地靠在格兰芬多校花的肩膀上，冲不远处看得眼睛都红了的詹姆挑衅一笑。
年轻气盛不知人间险恶的詹姆当场就没忍住，在拍案而起的前一秒被莱姆斯劝住了。
莉莉故意无视了詹姆的举动，不乏担忧地问你：“听说你在暑假里因为炼金术实验失误把手臂灼伤了？怎么样，严重吗？圣芒戈的医生怎么说？”
你不动声色地按住了左手小臂。
被严严实实的校袍之下是狰狞的大片泛红肌肤，以及一个笑嘻的史努比纹身——那是你用尽各种办法后才变形成功的黑魔标记，而代价就是小臂上没一块好皮，修养了两个月才勉强养好。
“哦，有个坏消息和好消息。”你挠挠耳后根，“坏消息是，医生没法根治我的伤口，他们以前没碰到过这种病例；好消息是——”
你顿了顿，咧嘴一笑：“他们打算用我的名字来命名这个症状。
莉莉捂住脸：“尤兰达！”
“你在这儿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西里斯和人换了位置，从詹姆那边移到你对面。
“是命！是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
系统作用不大但戏瘾不小，抢先回答。
你手伸进袖子里按按系统的头，眼睛向上一翻，又开始睿智起来。西里斯后缩一下，顿感不妙。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你猝不及防地咬一口的时候，莉莉抢先冷冷开口：
“布莱克，她爱在哪里和你没关系。”
西里斯原先还想和你唠两句顺便感谢一下你在暑假的仗义之举，现在满脑子只有战斗（？），立刻开启格兰芬多校草校花互扯头花之战。
“哦。”西里斯冷漠道，阴阳怪气，“所以你是完全不觉得她一个斯莱特林坐在格兰芬多长桌有什么问题，是吗？伊万斯。”
莉莉一顿。
放眼望去，在一群密密麻麻的红领巾（？）格兰芬多之中，你这个绿领巾（？）的斯莱特林格外扎眼。你丝毫没有不合群的自觉，甚至还气焰嚣张地回过头，冲远处斯莱特林长桌的雷古勒斯抛了个飞吻，被他无奈躲过；又朝黑着脸的斯内普wink一下，却被无视了。
莉莉叹口气，自觉理亏，臭着一张漂亮脸蛋不说话。你见她被呛回去了，立刻接上，叉起腰：
“坐这儿怎么了？又不犯法，不能坐吗？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天天在这里质疑别人能不能坐在这里的，看不下去别人坐在这里就别看啊，爱看不看不看拉倒。整天看到你们在这里哔哔这个叭叭那个真的气得我眼泪在眼眶打转，手攥紧了衣角整个人都在颤抖，太让我失望了更多的是心寒。我想我需要退学一段时间冷静冷静，希望大家支持。”
“尤兰达！”
“好家伙，图穷匕见了是吧？什么厌学小孩。”西里斯忍不住吐槽，“而且你能不能别这么理直气壮，说的好像你真没违法过似的。”
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违法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说哪一件？”
西里斯：“那也用不着骄傲吧？”
莉莉在底下捏你一把，干咳一声，投来不认同的目光。
你立刻低下头：“对不起我错了。”
鉴于有外人在场，莉莉在你耳边压低了嗓音，恨铁不成钢：“尤兰达，分院帽是把你分进了斯莱特林，不是阿兹卡班！”
“那如果我以后进了阿兹卡班，你会来捞我吗？莉莉。”
“当然——不对，想都别想，尤兰达！”
——“所以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斯莱特林长桌上，你坐在斯内普身边，单方面和他勾肩搭背，唉声叹气。
“于是我就这么被莉莉赶回来了。唉，她好残忍，可是我还是好爱她。”
斯内普在这些年无数次听到你表白莉莉，已经麻了。即便如此，原先只是黑着脸的他在那一瞬间还是换上了司马脸。他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咬牙切齿外加幸灾乐祸：
“麦克米兰小姐，我对你是如何从格兰芬多被排挤走的这件事没有兴趣。”少年黑漆漆蝙蝠慢腾腾地刻薄你，“如果你想要表白，麻烦你去找你的小男朋友。”
他故意把“小男朋友”这个词念得很重。
你想也不想：“小男朋友？你说哪个？”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斯内普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抽搐了一下，状似牙疼。
你撇撇嘴，欠揍的小贱爪戳戳斯内普脸上因为嘴角抽搐而挤出的坑：“好吧，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但是他——”
斯内普以为你接下来的话是“他不是我小男朋友”，但你却说：“但是我找他表达我对莉莉的爱是不是不太好？他们两个好像不太对付。”这两个不对付是真的，一个瞧不起对方是个麻瓜种，一个看不上对方是个血统论，可奈何莉莉和小雷都是你的翅膀。
哦。
斯内普冷漠地想道，所以不否认那是小男朋友是吗？
单身多年的老狗凉凉地翻翻眼皮，慢腾腾地挤出单词：“……well。”他停顿了一下，“可是这和我没关系，不是吗？尤兰达。”
你：好个冷漠无情的男人。
就在你又要离开斯内普、往雷古勒斯那边钻的时候，斯内普掏出一小本薄薄的小册子给你。
“这是什么？”
他不耐烦道：“暑假前你让我找的有关炼金术的书。”
你一愣。
那本书超级难找，你当时对着斯内普随口胡咧咧，都没抱希望，没想到他竟然记着了。翻开一看，还是复印本。
可以，不愧是未来霍格沃茨唯一会用PPT的教授。
你立刻把离开凳子半边的屁股给重新安回去了，转过头就扑过去抱住躲闪不及的少年蝙蝠。
“谢谢爸爸！我好爱你！我宣布以后你就是彻头彻尾的我的人了！不再是二分之一了！”
斯内普：……
“放开我，尤兰达。”他抽动嘴唇，“我要吐了。”
6.
开学初的第一节魔药课你就忘带书了。
“噗嘶噗嘶——”你平移到和你同一张桌的斯内普身边，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他的腰，“西弗勒斯，我忘带书了，借我看一眼。”
斯内普被你戳得差点跳起来给你来一个石化咒，紧皱眉头，钝钝地磨了磨牙，嘶嘶地讥讽你：“忘带魔药课本？你怎么不忘带脑子？”
你扁扁嘴，黏黏糊糊地拿胳膊肘蹭蹭他。
斯内普被你蹭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抿紧嘴，脸上再一次习惯性地浮现出牙疼般的表情。他拉长着一张臭脸，把他的书摊到你面前：“下不为例。”
“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别说这种话，我要吐了。”
你无视了斯内普的呕吐警告，冲他wink一下，低头翻书。
竟然没有“混血王子”的中二署名，怪不得斯内普这么轻易地就把书借给你了。
制作魔药时，比起斯内普谨慎的手法以及大胆的创新，你就要随意多了，称重靠掂量、材料靠手抓。
“如果我是教授，我会给斯莱特林扣十分，再关你一个星期禁闭。”斯内普在你耳边嘶嘶地喷射毒液。
“哇，这么狠？大义灭亲啊。”
最后你的魔药得了一个E。
“很完美的魔药，麦克米兰小姐，如果不是你在制作过程中的态度不够端正，我想我会给你一个O。但鉴于你终于没再拿刚好及格的魔药来糊弄我，斯莱特林加两分。”斯拉格霍恩教授如是说。
下课后，你在走廊上碰到了正要去上魔药课的雷古勒斯，他将斯拉格霍恩教授共进晚餐的邀请柬给你。
“尤兰达，今晚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你……”他用那双沉静如星空的灰眼睛静静地凝望进你的眼底，“还是老样子，是吗？”
“不。”你眨眨眼睛，“这次我会和你去的。”
雷古勒斯的眼尾微微弯了起来，眼中浮现出微动的笑意，如被清风吹皱的一池春水。
“好，我很期待。”
刚好和你一起下课的斯内普：……啧。
单身老狗感到牙酸，一甩校袍，大步流星地往反方向走，气势十足。校袍迎风翻滚，活像一只小蝙蝠。
“我还有课，待会儿再聊。”
你对雷古勒斯挥挥手。
“你以前都会拒绝邀请吗？”系统问你。
“是的。”你把邀请你共进晚餐的请柬对折了两次，塞进口袋里，“感觉一群学生围着教授吃饭特没意思。”
“但是你这次改主意了。”
“唉，因为要多搞点教授的签字条进禁书区，毕竟我总不能次次都靠撬锁——”
“撬锁？”系统都快破音了，“我把改革开放魔法界这种任务交给你真的可以吗？”
你阴恻恻地笑：“——读书人的事情，能叫犯法吗。”
鼻涕虫俱乐部的晚餐聚会上，你紧挨着雷古勒斯坐下，抠抠屁股底下的坐垫流苏，听斯拉格霍恩教授和学生们寒暄，如坐针毡。
“尤兰达，你的坐垫上长了针吗？”雷古勒斯目不斜视，压低了嗓音小声提醒你，“别扭了——教授在看你。”
你已经把自己杯子里的冰淇淋球给吃完了，正在试图从雷古勒斯那杯一点没动的冰淇淋里偷一点来。听见雷古勒斯的话，你不动了，老老实实地坐直。
“尤兰达，要恭喜你的父亲最近升任为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斯拉格霍恩教授提到你，“听说你的父亲天天在魔法部炫耀他的天才女儿。”
“呃……啊哈哈哈哈哈哈是吗是吗。”
“最近有什么成果吗？”
“最近？最近啊……最近研究出了如何把水银炼成金。”
“哦？”教授来了兴趣，“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嘴比脑子快：“哦，用索命咒——”
莉莉在底下踢了你一脚，你立刻闭上嘴，又开始埋头抠坐垫上的流苏。
雷古勒斯不动声色地把自己那碗一点没动的冰淇淋和你的冰淇淋空碗调换了位置，你把左手垂到桌子底下，偷偷捏捏他的手心。
“撒娇也没用。”他恨铁不成钢。
聚会终于结束，雷古勒斯把你从莉莉那里挖过来，和你一起回休息室。
走廊尽头的窗前，你扒在窗户上，探出头去，狠狠深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对着空气右鞭腿左刺拳：“芜湖！”一不小心扯到左手小臂上还没好全的皮肤，乐极生悲，抱住手臂痛苦面具，“呃啊啊啊啊好痛哦。”
雷古勒斯站在你身后，静静注视着你的背影，无奈地叹口气，走上前来，轻轻撩起你的衣袖，借着荧光咒的光查看。光下，史努比那张小狗脸在你的手臂上笑得欠兮兮的，就像你这个人。
“怎么弄成这样？”他轻声问你。
你总不能和他说这是被你变形过的黑魔标记，把手缩回袖子，满不在乎地抖了抖：“嗐，研究纹身给弄的。”
“原理是什么？”
“呃……”你心虚地眼神躲闪，声音越来越小，“……钻心咒？”
雷古勒斯：被噎住。
虽然他早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德行，但是这也离谱过头了吧。
“答应我，尤兰达。”他忍无可忍，眉毛抽搐了一下，“别让我以后在报纸上看到你因为对自己使用索命咒而丧命的新闻。”
“唉，行吧。”
如果雷古勒斯是西里斯，他高低得吐槽你“这是什么很难保证的事吗”。但是他最后只是又叹了口气，倚在墙边的阴影下，凝视着窗前如霜的月光。脸侧的黑色碎发投下一大片阴影，显得他眉宇间阴郁异常。
寂静的月光下，他低声问你：“尤兰达，你到底想做什么？”
“去厨房整点薯条，刚才在聚会上我没吃饱。”
雷古勒斯被你噎了一下。他侧脸，深色的眼眸浓缩了一整片星空，认真地注视你：“不，我是说你的计划。你在筹划些什么，你未来究竟要前往何方？你做着那些我们不知情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你抬起浅色的眼眸，一改懒洋洋的姿态，从前空无一物的眼睛中盛满了他的倒影，与他对视。
雷古勒斯心中蓦地一动，感到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
你认真道：“为了待会去厨房整点薯条。”
雷古勒斯：……
真是一天不听难受，听了难受一天。
就在他即将放弃与你的对话时，你抬起手，放在他搭在窗台的手上，按住他的手背，握住他冰凉的指尖。
雷古勒斯一愣。
你与他对视，弯起眼睛，笑容灿烂：“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连你是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寂静漆黑的走廊尽头只剩他一个人，他低着头，凝视自己的手背，默默蜷缩起手指。
“尤兰达，你这个……”
少年的薄唇抖了抖，却一个单词都吐不出来。
7.
大概是那天晚上你堪比求婚的保护宣言太过震撼人心，雷古勒斯好几天没出现在你面前。
这种事情你倒不是很在意。又不是小学女生，还要手拉手上厕所。
比起青春期自闭的小男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担心，比如来自老伏的kpi指令。
“劳德让你注意霍格沃茨中富有天赋的学生，把他们招揽进来。”
卢修斯给你寄信。
你觉得这白鼬胆子可真够大的，把这种信送到霍格沃茨，基本等于在老邓眼皮子底下扩招食死徒，既然追求刺激就要贯彻到底，是吧？
你把信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系统。
“虽然电子蛇不会吃坏，但是给我吃这种东西也太过分了吧！真的很难吃！”
“哦，好吧。”你把剩下一半信纸揉吧揉吧塞进自己嘴里。
系统：！！！
它痛心疾首：“不要什么东西都吃啊！”
你摆摆手：“没关系，我蘸了番茄酱的。”
“这是关键吗？”
一人一蛇在早餐桌上闹成一团，你忽然感受到被暗处目光注视的异样。去寻找目光源头，看见一个青葱水嫩的漂亮小男孩。
“哇，你看那个人，像不像大卫·田纳特？”你戳戳系统。
系统瞅了一眼：“什么大卫·田纳特，那是小巴蒂·克劳奇。”
“哦，火焰杯那部的炮灰。”你自以为隐蔽地悄摸瞅小巴蒂，“当初看电影的时候乌漆嘛黑一片，完全没注意到小巴蒂的演员是大提提。如果这是综英美片场的话，能不能和神秘博士以及好兆头来个联动啊？三个大提提三倍快乐。”
“所以你想说什么？”
“所以我想说的是，”你就着南瓜汁把最后一口信纸给咽下去，使劲拍拍胸口，“既然要完成招人KPI，为什么不招小巴蒂克劳奇呢？反正他本来在原作里就应该是食死徒，四舍五入就等于我白赚。”
“好家伙，有这么四舍五入的吗？”
“问题不大。”
打定主意，你毫不遮掩地顺着小巴蒂的视线回望过去，笑容满面地对他挥手打招呼。四年级的小男孩好像眼睛被烫了一下，迅速移开视线，低头切盘子里的吐司，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一个闪现，瞬移到他身边，在这个青葱水嫩的十四岁少年耳边发出吟唱：“朋友，食死徒了解一下吗？”
小巴蒂：……遭了，刚才不应该眼神对上的。
他有种预感，自己以后要被某个烦人家伙缠住了。
“不。”他端起盘子，冷漠地站起身，打算换个地方坐。
你热情地跟上去：“那请容许我介绍一下我主伏地魔。”
此时的十四岁少年小巴蒂还不是三十多岁的中年疯批，他克制、冷淡、自持、波澜不惊地反问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露出睿智的眼神：“……不知道。”
小巴蒂抓着盘子的手猛得用力，手背上暴出几条青筋，咬紧牙，压低嗓音：
“你不认识我还随便推销你主黑魔王？你只是想随机抓倒霉蛋是吧？”
你最后象征性地努力一把：“加入我们食死徒吧，没有五险一金，没有节假日，也没有工资，还可能时不时被老板暴揍甚至鲨掉，做到真正的为爱发电。即日起加入，还能获得酷炫纹身。”
你一捞袖子，露出衣服底下笑得一脸欠揍样的史努比。
小巴蒂：……
也许是史努比太过震撼，即使已经打定主意立刻甩开并无视你，小巴蒂还是忍不住喃喃道：“这就是黑魔王的品味？”
你放下袖子，骄傲叉腰：“这可是麦劳德给我私人订制的。”
小巴蒂：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莉莉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揪着你的衣领就把你往回拖：“你在这里纠缠四年级小孩子干什么？”
“给他看我的夜光纹身？”
“知道了知道了。”莉莉核善地对你微笑，“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魔咒课要开始了，对吧？”
你：不敢说话。
你像一条死狗一样被莉莉拖去上魔药课，留下小巴蒂还在默默消化着自己刚刚得到的信息。
小巴蒂：……黑魔王，眼光这么差的吗？
才刚对伏地魔产生了一丝隐约向往的青春期小男孩隐约察觉到了伏地魔的糟糕品味，并开始对食死徒这个传说中的组织感到嫌弃。
魔咒课教室，你在斯内普旁边坐下，习惯性地冲他wink一下。但是这次他没有如往常那般露出牙疼的表情，而是用幽深的黑眼睛面无表情地观察你。
在这一刻，你忽然感到自己隔着时空与哈利波特感同身受，被盯得寒毛倒竖，问系统：“他这是怎么了？”
系统用尾巴尖搔搔头顶：“他刚才好像听到你和小巴蒂的对话了。”
你：药丸_(:з」∠)_
TBC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