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
11.
你在面临一种叫英式霸凌的东西。
具体表现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并且用你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说一些类似“恶毒小碧池”的话，其中夹杂着各种阴阳怪气，包括“啊这啊这该说不愧是斯莱特林吗”的学院偏见以及“不是吧不是吧纯血家族的素质就这”的反向血统论。
按照你的预测，如果你走近了想去理论的话，他们应该会一翻白眼做无辜样说“啊你怎么会觉得我们在说你呢”之类的。
很好，非常英式，非常碧池，换做其他人面对的话说不定拳头会硬。
当然，对此你并不是很care，反正你本来就只有那么两三个朋友，其他人全是不重要的npc，只要按skip键跳过就行。
系统倒是比你生气，尾巴甩得噼啪响，恨不得从你袖子里钻出来，给这些人一人来上一口。
但是比起这些，你还有值得烦恼的事。
比如——“还有一件事我没想通。”公共庭院内，你无视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抱着脑袋坐在小石凳上思考人生。
系统已经对路过的好几个人哈气了，才想起来回复你：“什么事？”
“你说斯内普告诉过邓布利多重生这回事吗？那邓布利多又是否知道斯内普重生呢？现在邓布利多知道了魂器，那他又有没有告诉过斯内普呢？”
系统：%#%”*”？！“%#”
智商不够高的系统运算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开始往外崩乱码。
你抱住头，痛苦面具：“呃啊啊啊啊！脑子！快长出来啊！”
莉莉来找你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你坐在凳子上，抱着脑袋，看起来痛苦至极，乃至忍不住地颤抖（？）（其实是在发癫）。
她眼含怒气地扫视了一圈周围人等，走到你身边，揽住你的肩膀：“尤兰达，别听他们胡说，我们都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赌气似的，恶狠狠道，“迟早有一天，我得把霍格沃茨的这种风气给整治了。”
“那你要整治的可多了。”你的思路被暂时打断了，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学院分歧、校园暴力、血统歧视，还有伏地魔。”
莉莉倒吸一口凉气，揽住你肩膀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去当公务员吧，莉莉，魔法部需要你。”
这次你没在开玩笑，很认真地对莉莉说，顺手抠了抠她胸前的级长徽章。
莉莉若有所思：“我想我会考虑的。”
“嘿伊万斯！离那个斯莱特林的黑巫师远点！”
有人起哄式地对莉莉喊话。
莉莉冷冷地抬起头：“闭嘴，这不关你的事，滚开。”
又有斯莱特林的嘴欠碧池趁机对莉莉发起人身攻击：“快逃吧泥巴种，小心被黑魔王抓住！”
你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眼疾手快地从屁股底下拽出一条蛇，以投标枪的力度用力将蛇甩到那个人的头上，手速快到只有残影。嘴欠碧池猝不及防地被蛇劈头盖脸地砸中，而这条蛇软趴趴地掉进了领子里，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跑了。
莉莉的怒气被你这行云流水的操作愣是压了下去，懵懵地问你：“你把你的蛇扔出去了？”
你撸起袖子，露出龇牙咧嘴的系统：“它在这儿呢。”你摸摸系统的脑袋，“刚才那条蛇是用树枝变形的。”
想起你在占卜课的智障操作连累了莉莉，你久违地感到了一丝难过，脑袋在莉莉肩膀上蹭蹭，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
莉莉揉揉你的头发，叹气：“尤兰达，这不是你的错，这是这个环境的错。”她卡壳了，思考几秒后，喃喃道，“果然，我还是想当院长……不，校长……不。”翡翠绿的眼睛里骤然泛起光彩，“你说得对，我要进魔法部当公务员，我要改变这个魔法界。”
你愣愣地看着此刻身形无比高大的莉莉：“哦、哦哦。”转念想到原作里毕业后就和詹姆加入凤凰社为爱发电的莉莉，你眼睛骨碌碌一转，握住莉莉的手，“说得对，魔法部需要你。”
坚定目标的莉莉斗志昂扬地去图书馆进行内卷生涯了，你告别莉莉，跑去找斯内普。在看见他黑漆漆的背影后，一头创了上去。
斯内普黑着脸转身：“斯莱特林扣五分。”
你：不是吧这人连自己学院都鲨？
斯内普：！
他很明显地一怔，像是没料到自己竟然脱口而出。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最近和你呆久了从而被智障病毒感染后，他清清嗓子。
“什么事？”
你深吸一口气，酝酿完毕，开嗓给斯内普来了一段：“我想起来格兰芬多宝剑能鲨魂器是因为被哈利波特拿来鲨过蛇怪所以还是得去三楼女盥洗室进密室去鲨一下蛇怪要是实在舍不得蛇怪的话就把魂器关起来用厉火烧个三天三夜总能烧透的对了伏地魔对魂器基本没有感应所以是一个一个鲨还是放在一起鲨全看你心情还有冈特戒指真的很邪门你让邓布利多校长当心些好了我说完了。”
斯内普：……
他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被你嚎痛的耳朵以及因为被迫听了太多话而胀痛的太阳穴，闭上眼睛忍耐了一会儿，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芜湖！”你对系统欢呼，“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互通过消息了！这还有我什么事啊？直接躺平！早知道我一入学就开坦白局算了。”
……当然是不可能的，你也不是一开始就想鲨伏地魔的。雷古勒斯用了五年时间才被你容纳进自己的圈子，莉莉倒是没用那么长时间，但也不短，而且要从日常的蛛丝马迹中推测出重生人士斯内普更是难上加难。
但是不管怎么说，把魂器交给老邓实在是太好了。
“接下来我就可以专心祸祸老伏了。”
你信心满满。
12.
——这当然也是不可能的，现在的你对于老伏而言只是一个可能有用的小员工罢了。想祸祸老伏就是做梦，他别来祸祸你就万事大吉了。
卢修斯又给你送信了，替伏地魔询问你的研究进度，还体贴地传话说让你可以暂时放一放招收食死徒的事情，专心研究炼金人偶的事情。
你：……
糟、糟糕，完全忘记这回事了！
那种项目才刚开了个头就被导师催结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可恶！除了莉莉没人可以催我写作业！”
你拿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给的签字条，在禁书区随意翻找。
“魔杖与魔力传导？”
系统从你袖子里探出头来，飞速浏览你翻开的这一章节。
“你怎么在看这个？不是要做炼金人偶吗？”
你把系统的头往下一压，从书页上移开，露出底下被遮住的单词：“老伏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又不是真想让他永生。”
“那你在做什么？”
你摸摸下巴，一目十行地把这一页看完，懒洋洋地翻到下一页：“把魔力作为一种能量形式，那么魔杖作一种传导魔力的介质就相当于电线。缴械咒等于手动拔电线插头，那你说，有什么方法可以干扰导电呢？”
系统不太聪明的小脑瓜转过弯来了：“你想做干扰魔杖传导魔力的屏蔽仪？可是这……”
“如果能做出大功率的魔力传导屏蔽仪，就好比大规模的远程缴械。这在巫师界，大概会成为堪比核弹的存在。到时候——”你毫无温度地轻声细语，“如果麻瓜有这个想法的话，让巫师灭绝也说不定。”
系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想做这个干什么？”
你意有所指：“如果没有魔法的话，你觉得我能夹爆伏地魔的狗头吗？”你兴致缺缺地把看完的书放回书架，又抽了另一本关于灵魂与黑魔法的书，“开个玩笑，我的近战技能只有闪避。果然，还是随身带把m1917美国制史密斯威森给伏地魔邦邦两下比较省事。”
“光靠手枪没用的吧！得让他灵魂彻底消失才行吧！”
你叹了口气：“唉，果然没有这么简单吗？”
“这种事情想想也该知道吧！”
你一边和系统聊怎么才能让伏地魔凉透，一边把书往怀里揣。连续抽了好几本书后，书本间的空隙处对面露出雷古勒斯那双如清晨薄雾的灰色眼睛。
……你刚刚还在思考怎么恁死他的爱豆来着。
他看见你了——或者说他就是故意来制造偶遇的——眼睛瞬间含满了星尘般闪闪发光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瘦高的少年轻快地绕过书架，来到你这边。要在书架之间的狭窄过道里塞下两个人显然有些困难，动作间堪称摩肩接踵。一个不留神，你一头撞在他的胸前。
……嗯？
你满腹狐疑地伸手摸了摸。
身为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找球手，雷古勒斯的身材绝不能算是单薄，但也不健壮，薄薄的一层肌肉线条流畅，恰到好处，在衬衫之下隐约能够摸到一些轮廓。
他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洗衣香氛味，柔软的黑发耷拉在白皙的脖颈处，也有浅淡的香味。这种香味不是莉莉那种温馨甜软的香味，而是清朗的，又有些下雨天阴郁朦胧的水生香，满是少年的荷尔蒙气息。
你再次狐疑地在他身上摸了摸，又凑到他领子上嗅嗅，好像一只小狗在他的颈间亲密地嗅闻。
雷古勒斯瞬间耳根滚烫通红。
是，他承认他是假装不经意地与你拉近肢体距离的，他也承认他故意用了点香水，但是你这样也太犯规了吧！
小狗没有坏心思，小狗只是因为气味变了而有些不解罢辽。
你还在他身上闻个不停：“你身上好香啊。”
雷古勒斯垂眼，看见你浅金色的脑袋就在他下巴底下耸动，身体挨上来，第一感觉就是硌得慌。低头一看，发现你校袍底下鼓鼓囊囊的全是书。
那点子旖旎的心思有些撑不住了，他哑然失笑，将你挂在他胸前徽章上的那缕金发给拍下去。
“换了洗护用品而已。”他别过头，把话题岔开，轻声问你，“在找书吗？”
“已经找好了。”你拍拍他，“这里太挤了，我先出去。”
一阵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支配了雷古勒斯，让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你垂在身侧的指尖，又立刻如摸到了烙铁一般放开，然后犹犹豫豫地顺着你的手指与手背向上，捉住你的手腕。
你：“？？？”
黑发下的耳尖红得惊人，他扭过头，以脸侧垂落的发丝遮住脸颊上的热意：“最近学校里有许多风言风语，你别放在心上。”
“哦，哦！”你恍然大悟，摆摆手，“嗐，多大点事嘛。”
雷古勒斯抿唇，犹豫了一下又开口：“但是你好像很烦恼。既然不是因为这些流言，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皱起五官，不好意思说伏地魔催你进度，只能垂头丧气：“因为……呃……ddl？”
“那等下一起写作业吗？”
你顿时泄气了。最近莉莉励志要考编，每天都在卷生卷死，都没空来监督你写作业，没想到现在又摊上这个弟弟来管你。
“……好吧。”
图书馆里，你以潦草的字迹胡乱糊论文，皱着眉头唉声叹气。
那边给伏地魔的炼金人偶还需要精进，这边你还想研发魔力屏蔽仪来做底牌，两个研发方向毫不相干的项目齐头并进，都快不够你忙活的了。
“你说……我找个人来给我做小弟怎么样？”你问雷古勒斯，在接触到他不赞成的目光后，手舞足蹈地解释，“我是说，我想带个人来加入我的研究，分担一下我的压力。”
可问题是，你的人缘确实不怎么样，十有八九找不到人。何况你的发明研究起点很高，资质差的人也帮不上忙。
抬起眼睛扫视了一圈周围，确认图书馆管理员平斯夫人不在附近，雷古勒斯凑到你耳边，小声道：“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愿呢？”
你侧过头，疑惑地盯着他看。
星尘般的灰色眼眸光彩熠熠，在看向你时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清澈又明亮，驱散了眼底的阴郁。
“可是你的兴趣不是不在这里吗？”你很认真地回复他，“你没必要为了迁就我就去做不感兴趣的事啊。”
雷古勒斯哑然。
他搁在桌面上的手平移向你的手，以手背外侧轻轻碰碰你的手背外侧。
“你说得对，尤兰达。”
13.
就在你还在靠丢硬币来决定到底要不要招人时，雷古勒斯已经帮你把合适的人选找到了。
在被你长期征用作为日常研究场所的小教室里，小巴蒂站在你面前，表情冷淡。
“布莱克推荐我来的。”
你眨眨眼睛：“所以你本人是否有意愿呢？”
小巴蒂抿了抿本就薄得快看不见的嘴唇：“我对炼金术确实很感兴趣，但是……”
但是想到一起研究炼金术的同伴是你，兴趣减半。
你：这死小孩。
话虽如此，但是小巴蒂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选：聪明，有天赋，学有余力，六边形战士。此时还不是伏地魔舔狗的他没有半点未来三十岁中年疯批的模样，十四岁的少年气质冷淡清冽。
你大手一挥：“先给你看看我的拿手好活，索命咒炼金了解一下？”
他难以置信地反问你：“你说你用什么炼金？”
“索命咒。”
小巴蒂：！
他警惕地看你一眼，压低嗓音：“你确定要在霍格沃茨里表演这个？”
你叉腰：“有什么关系，索命咒不对人就不犯法。而且只要我不出声，谁知道我用了索命咒？”
你一头钻进乱七八糟的材料堆里，掏出一小瓶汞，给他表演了一个硬核炼金术，一边阿瓦达水银一边讲解元素、质子与射线的原理。
小巴蒂不知道该怎么评论你。要说你是个智障吧，你能够把麻瓜和巫师的技术结合发明出炼金术，还能轻轻松松地无声念索命咒顺便讲解原理；但是要说你是个天才吧，随随便便在一个不熟的人面前表演这种应该是机密的技术，这么轻信他真的好吗？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谨慎地夹起那一小块纯度不低的金块，小巴蒂挑剔地挑起眉毛，咽下了不情不愿：“麦克米兰，我得承认你确实很厉害。”
你抱起胳膊，对这个勉强服气的小男孩一抬下巴：“那现在该轮到让我认可你了。”
小巴蒂：“什……”
不等他把话说完，你就抽出几本书丢给他：“你先去研究一下能够储存魔力的装置吧，不然没法跟上我的进度。”
他被一堆书砸了满怀，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符合年龄的错愕，显得可爱了不少。他低头看这些书的封面，在翻到其中一本时，不免瞪向你：“《电池储能系统集成技术与应用》？你要我研究麻瓜的东西？认真的吗？”
你拍拍手上的灰：“当然了，你应该不是那种歧视麻瓜的人吧？”仔细看了眼他的脸色，确认他没有过分排斥后，才开口，“我只是觉得这本书应该能给你提供一点思路而已。”
小巴蒂倒没有不情愿，若有所思地抱着书走了。看着他被书压弯了腰的背影，你很欣慰地点点头。
还没成为伏地魔舔狗的小巴蒂，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啊。
至于这个十四岁的六边形战士是如何投入知识的海洋的，你不是很关心，因为你还得忙活应付伏地魔的炼金人偶。
有求必应屋里，在成功抽取了一只狐媚子的灵魂进魔力蓄电池后，你在笔记本上以谁都看不懂的字迹随手划拉。
“魔法是跟着灵魂走的，魔法生物的魔力确实能随着灵魂转换进魔力蓄电池中，但是我要怎么确保灵魂也能一起作为燃料呢？”你对着系统自言自语，“你说内燃机怎么样？”
“呃……试试看呗。”系统用尾巴把桌面上滚来滚去的一堆笔扫开，低头看你那如同天书的笔记，“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做一个能够把灵魂与其中的魔力作为能源的东西，类似内燃机，等到灵魂彻底消散，能量也就随之消耗殆尽。”你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弧度有几分阴森，“用来作为炼金人偶的发动机。”
系统有些懵：“这不符合伏地魔的要求啊？那你……”
你把东西收拾好，走出有求必应屋，站在走廊上观察那些正在聊天的画像：“我知道，我有数。等等！”你这一嗓子吓了系统一大跳，“距离上次和小巴蒂碰面是不是已经一个月了？他不会跑路了吧？”
系统用尾巴尖挠挠头：“应该不会吧？”
“麦克米兰。”身后传来小巴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你在这儿。”
你一转身，差点被吓一跳。
小巴蒂一脸的疲惫，眼底泛青，看着你的眼神有些幽怨，如同年纪轻轻就被磨平棱角的社畜。
“你怎么这样了？”你下意识问，发现他脸色不对劲后转移话题，“你研究得怎么样了？”
闻言，小巴蒂有些骄傲：“关于如何存储我已经有思路了。”
“哦，等等等等。”你拉他进被你征用的小教室，翻找出一整套的魔力蓄电池装置，“你把这个拿去，对着成品研究原理会容易一些，我上次忘了给你。”
你点点被连接着蓄电池的电线，又空手点点被连接着的灯泡：“荧光闪烁。”
灯泡应声而亮。
小巴蒂的脸色有些僵，又有些难以置信：“你早就做好了？什么时候？”
“呃……”你挠挠后脑，努力地回忆，随之露出睿智的眼神，“三年级？”
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既有感觉被你耍了但又不得不承认技不如人的羞恼，又有些隐约的赞佩。
“好吧，好吧。”少年耸耸肩膀，举起双手又放下，“我认输，麦克米兰。”
你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是在他这一个月来的笔记以及设计草图上：“你这可以哎！你这有点东西的。”你咂咂嘴，一把握住他的手，大力摇晃，发出结盟申请，“成为我的同伙吧！巴蒂！”
小巴蒂猝不及防地被你握住手，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什么叫同伙啊？不要用这种邀请我一起抢古灵阁的语气啊。”
你悄悄和系统说：“这小子有点吐槽役的天赋的。”又转向巴蒂，再度发起结盟申请，“成为我的合伙人吧！巴蒂！”
小巴蒂小声嘟囔了几句，你没听清，睁着一双死鱼眼瞪他。
青春期的少年咧嘴笑了，带着点痞气的意气风发。
“好。”
他挑起眉毛，学着你的样子，冲你一抬下巴，反握住你的手。
“对了，真的不加入食死徒吗？可以定制纹身哦？”
“……不用。”
“就算是糊涂塌客纹身也不要吗？”
“不要！”
TBC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