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华夏异能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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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凡不敢相信，小说里的故事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了。
名叫8587的系统，喊他为宿主。
言凡了解到，8587失去大量数据，所以目前只能得到这个世界最基本的信息，至于它说的“言家”，它自己也不太清楚。
［宿主，我是来自第九维度的机械文明产物，是一种为您身体、精神等各方面的管理中枢］
［我们系统作用各不相同，而我是其中的【信息】］
“【信息】？”言凡缓缓吐出这个耳熟能详的词语，觉得有些奇怪。
［是的，我是掌管【信息】的系统，也就是说，所有实际存在的事物都无法逃过我的眼睛］
掌握【信息】？
“那岂不是还有别的功能的系统？”
［没错］
言凡掩下思索，随后又问：“你的【信息】是不是类似于【全知】？”
看过异能文的宅男宅女们谁不知道【全知】，【全知】：通天知地、无所不知。
［【全知】十大神级技能，SS级别］
［准确来说，只有宿主你到一定级别我才能做到【全知】，我现在就只有C级别【一知半解】的作用］
“哦，升级流。”
言凡迅速冲了个热水澡，裹着浴巾出来，不紧不慢地上床，听到8587口中有个新名词，他颇为感兴趣地问：“【一知半解】？那是什么。”
［【一知半解】就是信息系异能者较为低级的异能，其级别只有C，后面高级级别有：
［B【全解】、
［A【百科】、
［S【半知】、
［SS【全知】。
［其中SS级别的【全知】是神级技能，目前全世界外测数据显示，只有不超过三个人有【半知】：华夏异能总局第三局局长赵潘博，美利坚异能总局总局长史密斯·特尔顿，欧盟异能总局第五局局长乔克贝斯·亚当］
言凡闻后都惊讶了一下：“都是大人物啊，——那岂不是别人是天生【全知】，但我可以通过升级得到【全知】？”
［是的］
［但像信息系的异能都很难升级］
言凡点点头，问：“那我身上的伤……”
［宿主，你杀死的那个少年是个“反异能者”，他具有异能，在他妄图杀你时，被你绝地反杀，所以你觉醒了异能【吞噬】，也成为了异能者，所以经过三天的苏醒期，你突破了等级，也治愈了伤口］
“反异能者是什么？还有，什么是【吞噬】？”
［反异能者是残忍杀害普通人的异能者、违反《异能者公约》的法外狂徒，他们为了升级无往不利，违反了异能者的法则，所以遭到了异能者的捕杀。所以宿主你不必愧疚，那个反异能者的下场是罪有应得］
言凡闻后，彻底放下心来。
“来给我说说我的异能【吞噬】吧。”
【吞噬】
作用：你可以吞噬所有东西（任何物质，即使是死物）获得被吞噬者的特性或能量。
现有：［精神链接］
代价：过度使用，轻则晕倒，重则死亡
限制：无
死亡率：80%
升级率：2%
级别：SS级别，十大神级技能之一
属系：时空系
虚无的空气中，只有言凡可见的面板上，出现的一大段字，言凡点了点那个“神级技能”的字上：“这是？”
［神级技能：所有异能序列中最为强大的一组异能，您的异能位列十大异能之一］
言凡来兴趣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一联想自己玩过的游戏设定，下意识一问：“那岂不是还有元素魔法、巫术法杖、剑气斗法之类的设定？”
“是不是还有什么吸血鬼、精灵族、幽灵等设定？！”
言凡狠狠地激动了。
这不就是游戏照进现实吗？！
［是的，一切皆有可能］
［异能，是人类的奇遇］
“现有的【精神链接】又是什么？”其实隐约间，看这个名字，言凡好像猜到了什么，毕竟那个妄图杀死他的恶种少年就是用看不见、摸不着的精神力来准备杀死他的。
面板上再次翻新文字：
【精神链接】
作用：与被使用对象对视超过三秒，构建精神链接，可以将你的视觉调转到对方身体中，控制对方身体。
代价：容易遭对方反噬
限制：无法跨级使用
死亡率：50%
升级率：30%
等级：刚刚入门
级别：C级
属系：精神系
言凡了解到，虽然【吞噬】是极为罕见的神级技能，但使用代价极高，死亡率极高、升级率极低，很容易让拥有者无法活到2级就挂了。
技能并不是越罕见越好，而是实用性和与身体配适度都有关系。
技能越强大，意味着代价也就越大。
【吞噬】的神性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言凡可以获得不知凡几的技能！全球有99.99%的人无法获得异能，剩下0.01%中才有一种异能，0.01%中才有0.01%的概率获得两种或三种异能，四系异能的人及其以上，全球目前为止，基本没有！
当然，不排除日后异能者的级别更高，可以获取更多的异能。
而【吞噬】，虽然只是一个异能，但它的使用就是获得被吞噬者的特性或能量！今晚的那个少年，在言凡的反击中，被【吞噬】用作养料，直接获取了他的异能【精神链接】。
假以时日，言凡的异能那叫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极高的代价背后，也是极高的利润。
言凡的中二之魂再次燃烧出熊熊烈火！
［宿主，我不得不提醒您，【吞噬】的诞生是一场浩劫，为了您的自身安全，建议您不要暴露【吞噬】］言凡一愣，随后若有所思道：“是因为树大招风吗？”
［有这一方面原因，但更是因为【吞噬】的诞生会引来各国争抢，为了防止您被外国敌对势力所针对，所以建议您不要轻易暴露出来］
“可是这东西我该怎么隐藏？要是有什么一眼看穿别人异能的异能来识破我，我就是想藏也藏不住啊。”
［这个您放心，作为SS级别的神级技能，只要不是自愿展现，即使是S级别的神级【半知】也无从得知］
言凡沉吟，找到了漏洞，“但【全知】可以。”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是的，只有【全知】可以］
［但目前没有【全知】，您暂且是安全——］
言凡打断它，轻飘飘地笑道：“你说了，SS级别的神级技能无法测别。”
8587一愣，随后语气有些懊恼：［是的宿主，您是对的］
“看来，没有所谓的安全，我们都在暗处。”
他想了想，还是问：“为什么我不直接联系国家，把这项异能上交？”
［因为敌对势力的渗透，我们所在华夏区域并不安全，即使是官方的异能总局］
言凡没想到周围势力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连官方异能总局都能安插间谍。
而他也不禁思考：什么时候各国开始了这种隐藏在异能世界的较量？又是什么导致各国如此加紧对异能者的吸取？
当言凡又想到8587先前说四系异能者几乎没有的时候，挑着长眉，问道：“确定吗？”
8587严谨回答：［我现在的等级绑定宿主，只有【信息】一级，类似于【一知半解】的权限，所以我目前的权限展示是没有四系异能者，也可能有，但我权限有限，无法获得］
懂了，就是不确定。
大概率是有的。
言凡感觉，现在就想做梦一样不真切，索性也就不想了，随便洗了个苹果果腹，随后倒床就睡。
“晚安，8587。”
［晚安，宿主……］
…
言凡起床后，十分神清气爽。
他快速洗漱过后，穿戴好衣服，准备出去吃早饭。
［宿主，请问您需不需要开启屏蔽模式？］
“？”
［屏蔽模式开启可以让异能者无法窥探另一方］
“异能者可以感知到对方是不是异能者？”
［是的，但开启屏蔽模式后，就不会有人发现你了！］
“好，我开启。”
随后他买了豆浆，咬着吸管，坐在公园的椅子上，两条长腿晃来晃去。
路过的不少女孩子瞧见了他，都红着脸瞥着他。
而言凡不知道，他正在意识海里跟8587聊天。
“官方的指定异能机关是不是就是那个华夏异能局？”
［是的］
“你知道在哪吗？”
［不好意思，宿主，受等级限制，我无法进一步得知确切信息］
言凡也不失望，像这样隐蔽的国家秘密机关部门，要是这么容易得知，那异能者的安危就也太不保障了。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摸到了那张硬硬的名片。
他取出，白底黑字的干净名片，在明媚的阳光下鍍上一层金边。
——“爱心疗养院”
言凡眯着眼。
——但请发现身体一有状况就立马拨打上面电话，请务必重视！
他好像意识到了关键。
他重新将名片塞入口袋里，“你说，异能者会提前发现将要分化的异能者吗？”
［会的，那个少年对你起的杀意就是为了吃掉你］
“吃？”言凡愣住了。
［是的，异能者的肉对于那群没有道德底线的反异能者而言更加美味，还可以提高等级］
言凡一阵恶寒，忍不住道：“他们人肉都吃？”
［嗯，因为在异能者眼前，人肉真的很香］
言凡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可是我没闻到人肉味啊！”
［因为你的异能是【吞噬】啊，你觉醒后直接就把那个反异能者的能量都吃了，当然不会觉得饿了啊］
［但如果过了几天后，你没有及时补充能量，到时候你的嗅觉系统中，人肉可是比其他牲畜的肉更加美味］
本来言凡还不急的去华夏异能局的，但一听到这里，他吓得不轻，赶紧打电话过去，恨不得立马把自己上交给国家。
他害怕要是他“饿”了，咬了人一口，这辈子算是完了！
“把【屏蔽】关了吧，我要立马上交自己！”
他立马拨打名片上的电话，迫不及待要将自己上交。
“嘟嘟——”
那边接通了，清越的男音传至耳边：“言先生现在怎么样？我现在就过去。”
言凡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我在家里等着江先生！”
那边传来轻笑：“言先生不好奇怎么知道你的姓氏和家庭住址吗？”
言凡只道：“嗐，我相信江先生！”
那边只是轻笑，随后挂断电话。
言凡起身，将喝完豆浆的包装盒随手丢进垃圾箱里。
——国家调查他有什么意外的？可惜了，他当然不能表露出对华夏异能局的熟悉，毕竟作为一个“普通”的新兵蛋子，他不能暴露【信息】和【吞噬】。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
“你好，我是华夏异能局第二局的江若山。”
“你好，我是言凡。”
两人简单握手问礼。
“你看起接受的不错啊。”江若山温和有礼地拉开车门，请言凡坐到车后座，还不忘调侃他一下。
言凡道谢后落座，玩笑似的笑道：“可能中二少年对于超能力接受良好。”
江若山笑道：“年轻就是好。”
言凡耸耸肩，不置可否。
江若山问：“是昨天觉醒的吗？”
言凡摇头：“不是，是三天前。”
江若山颔首，“知道自己的异能是什么吗？”
言凡摇头。
江若山微微诧异，毕竟属系有许多种，兽化系、召唤系、控制系、元素系、精神系、时空系、治愈系等等，很少有技能新手还没感知到。
除了时空系和精神系等极为罕见的异能了。
江若山笑得更加温和了，他启动了车子。
言凡静静地望向窗外。
早晨的珠市是热闹的，人群熙熙攘攘。
他弯着唇角。
很是愉悦的模样。
江若山从后视镜中瞧见，莞尔一笑：“现在的你看起来很高兴呢。”
言凡转过头，“的确，拥有超人般的能力，作为凡人的我的确很高兴。”
江若山意味深长道：“你知道吗？强大的能力背后是责任的。”
言凡听闻后，轻轻一点头，“能者多劳嘛，我也十分愿意接受自己应该接受的义务。”
江若山笑了笑，没在多言。
路上两人就聊了一会，期间，江若山问：“听说你报考的是燕京大学。”
言凡点头，有些少年人独有的意气风发，“考上了，我就读的是生物系，八月十六号去报道。”
江若山面露笑意，真诚道：“很厉害，少年英才啊。”
言凡谦虚回道：“承蒙了，也就一般般。”
大概行驶了将近二十分钟，一家规模很大的建筑群印入眼帘，牌面上书红色明艳大字：
——爱心疗养院。
言凡下车，江若山将车子停好后陪同他一起进入。
里面自然不是什么穿着病服的病人和白大褂的医生，而是三两成队、三五成群的各色精英。
他们有的穿着便装、有的着制服，阳光下，黑色制服上佩戴的徽章在金色的光照下熠熠生辉。
有几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会笑着朝江若山打招呼：“江副队。”
江若山微笑回应：“你们好。”
还有活泼的，会朝言凡打趣道：“小弟弟刚来啊。”
言凡没什么拘束感，笑着回答：“是的，头一次。”
一路上有不少人，同江若山招呼的也不少，衣服编号上都有B05这开头的编号。
言凡推测，这个局里面，江若山应该负责第五小队。
他不禁想到那天饭馆里，江若山对面那个坐着的男人，一身煞气威严，很有可能就是正队。
江若山带着他左拐右拐的，来到一个建筑楼前，两人走在狭窄的楼梯道上楼，在三楼的时候停下来了。
“咚咚——”
他敲门，眉眼的温和带着丝严肃。
“请进。”里面传出。
江若山推门进来，言凡整理好衣容，整肃神情，这才踏入。
这是一件宽敞明亮的办公室，物品很少，装饰也很简练，看得出屋子里的主人是个干练的性子。
黑色的檀木桌旁坐着一个男人，约四十多岁，但头发已经半白了，脸上的皱纹深刻，不苟言笑。
见到两人进来，他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招呼：“不要拘束，就座就好。”
江若山对言凡示意，言凡也看出这个领导不像一般领导似的嘴上一套、背底一套的，然后两人就一前一后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那男人这才重新落座。
言凡瞧见他细节处的动作，不禁对他心生好感。
江若山开口：“唐局，我推测这个孩子是稀有系的苗子，所以特地来申请请求顾主任来检测。”
唐局长闻后，一向严肃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愉悦。
“好，批准了，咱们局里就缺精神系和时空系，看来这次有的吹了。”
江若山有些赧然，道：“唐局，这孩子要上在燕京上大学，所以不算咱们局的。”
唐局长一听，愣住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唉，好苗子……”
唐局长叹完气后也不难受，对着言凡和蔼道：“叫什么名字啊小伙子？”
言凡站起，严肃回答：“回答局长，言凡，一言为定的言，不甘平凡的凡。”
唐局长哈哈大笑：“好一个不甘平凡的凡，好孩子，我非常欣赏你对名字的理解——坐吧，不必拘束。”
言凡一板一眼地道谢：“谢局长！”
随后，唐局长又与江若山聊了些公务，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江若山，“这份文件先叫这位年轻人填了吧，填好后拿过来，我帮你转到第三局去。”
后面是对言凡说的，言凡再次道谢。
唐局长点点头，冷硬的轮廓柔和些，“小江带这位小伙子去老顾那里吧，看看是什么异能吧。”
两人向唐局长告辞后就出去了。
江若山带着言凡告辞后，出了门，言凡这才问：“我不是在珠海吗？为什么不在贵局里面登记？”
江若山笑道：“你不会以为进了异能局就不上大学了吧？自然是学业为主，也就是说在燕京，你至少要待四年，如果你要考研考博，恐怕还远不止四年，分配也就自然在燕京分局了。”
言凡听明白了。
江若山抬着下巴，笑道：“走吧，我带你看看你的异能。”
言凡点点头，紧跟上去。
…
江若山拿着报告，看向言凡的表情带着一丝惊叹。
“【精神链接】？这可是一个稀罕物，精神系里面C级别的，不多见啊。”
言凡早知道结果了，但还要表现出意外和惊喜。
随后还要问，【精神链接】怎么使用。
顾主任的表格写的很详细，比8587的数据要详细一些，就比如说，【精神链接】的使用者如果眼瞳泛红血丝了，意味着能量将要透支。
言凡回忆，难怪当时那个恶种少年眼睛泛红血丝的时候，自己可以一击毙命对方。
但他一晃神，又想到那天饭馆里坐在江若山对面的男人，眼睛像是红石榴似的粘稠颜色。
他抬头，问：“是不是所有异能透支都会眼睛泛红？”
江若山若有所思道：“理论上是这样。”
“理论上？”言凡奇怪了。
江若山点头，“是的，但有些异能者，例如兽化系的就不会能量透支，只会san阈值下掉。”
言凡天天打游戏，对这个词很熟悉，反问：“是不是这类人会因为无法控制自己而发疯、迷失自己？”
江若山赞赏地看着他：“没错，就是这样。”
言凡默然。
“也就是说……”他小心地遣词造句，“很有可能这种类型的异能者会迷失在异能中，而沦陷为……一只野兽？”
江若山点头。
他猜测，那个男人粘稠成那样的红色眼瞳，这……san阈值没多少了吧？
他把唐局长给他的文件填好，无非什么家庭背景、住址、成员等，递给江若山后，他盖上笔帽。
江若山微笑地接过，笑着对他说：“恭喜你成为异能局的一份子。”
“谢谢。”
江若山道：“有一个新生训练基地，我想你该做些准备了。”
——新生训练基地？
“？”
江若山高深莫测地弯着唇角，嘴边弧度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给，看看吧，过了这个训练，我也算是你的师哥了。”
言凡看着他，眼中的疑惑不加掩饰。
江若山：“这个训练基地一年一届，通过考核的才可以正式进入编制。我是2013年的13届成员，算不算你的师哥啊？”
言凡点头，笑道：“算——那这样说，异能总局是2000年成立的，所以新生训练基地也是2000年开启的了。”
江若山摇头，眸中划过几丝深沉，“不是的，异能总局是1962年成立的。”
言凡有些惊讶，不经脱口而出：“这么早！”
江若山望着他，黑色的眸子泛着晦涩难懂的不明光，没再多说什么。
言凡也识相地没再纠结。
只是，1962年是一个比较敏感的时间点。
今年是2023年，新生训练基地开启的第23年，言凡整整比江若山小十届。
江若山把另一份文件递给言凡，言凡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打开文件，里面有两张A4纸。
言凡一看，一目十行，觉得脑袋“duang.duang”直响。
这看起来就是严酷的军训啊！
言凡没想到，自己刚刚逃出高考的深渊，还没歇上两天，这就又来了。
新生训练基地，顾名思义：新生训练的地方，全国各地、五湖四海、十四亿人口之精英里的年轻人，汇聚在总局武州，进行40天的封闭训练。
言凡本来没什么感觉，但当他看到七百人中只有十五个人可以被授予新生勋章、并且可以拥有丰厚奖金时，争强好胜的心，蠢蠢欲动了起来。
这个概率是2.1%，难度相当大的。
江若山见他斗志昂扬，唇边挂起欣赏的微笑，“加油哦，这些新生并不是简单的人物，其中还有五分之一已经晋级到2级了，还有五分之一是两系异能者，你刚刚觉醒，技能都不是很熟练，所以要更加努力了。”
言凡将文件递还给江若山，回答：“谢谢，我会拼尽全力的。”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华夏异能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