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柿如意》木乙何

11、往事

　　男孩和妹妹被绑着带回了府上，而他们的父母，终于不用再受折磨，被吴泽润一剑给了个痛快。
　　男孩觉得，自己不应该活着。可是，妹妹怎么办？仇怎么报？
　　“若想保你妹妹性命，你就得乖乖服侍本大人。若生反骨，我就让你妹妹死无葬身之地，明白吗？”吴泽润蹲在男孩面前，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瞟了一眼同样跪在地上的小女孩，阴毒地说着，“今晚暂且放过你们。但是，须得好好学习观摩一下晚上是怎么服侍。明天晚上，就换你来。你的琴艺如此好，其他的倒是可以不用费心调教了。”
　　吴泽润站起来，轻蔑地一笑，拂袖回了卧房。
　　几个人过来，男孩被带着一同去了吴泽润的地方，然后眼睁睁地女孩被带着去了隔壁。
　　一男子赤身裸体地坐在极其宽大华丽的床上，长发及腰，皮肤姣好，身材匀称，媚眼如丝，看着吴泽润的到来，自动忽略了跟着进来的一群人和一个男孩。
　　“吴大人，您怎么这么久才来呀！奴可要等不及了！”男子主动上前去，开始给吴泽润宽衣解带。
　　“今天可有新来的在这儿观摩学习，要好好表现知道吗？”吴泽润伸手，捏了一把男子的屁股，表情微妙。
　　男子抑制住自己的轻喘，稳定心神，笑道：“遵大人命！”
　　看着两人的如此亲密举动，男孩心里一阵犯恶心，可是被堵着嘴的他，什么也吐不出来。
　　“大人传人伺候时，首先就是脱掉自己的衣服等着大人。大人到来时，要亲自为大人宽衣解带。随后，趴在床上张开腿闭上嘴，乖乖配合不能反抗。”旁边一个侍卫冷漠地出声道，“大人在行事时，还需隔壁的人为其提供影画和叫声。隔壁的男子同样不可出声，但女子必须叫的足够大声。”
　　男孩睁大眼睛，隔壁的男子和女子？那是不是意味着妹妹也要……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看见男孩听到这句话后，想要冲过来的架势，吴泽润已经脱完了所有的衣服，男仆已经乖乖地趴在了床上。
　　“啧，让他说话。”吴泽润端坐在床上，正面对着众人，毫无遮掩。
　　“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我的妹妹才几岁！你不可以这样！”男孩激动地说着，想要冲过去，可却无能为力。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吴泽润右嘴角轻挑，眼神火热地盯着床上人，手上动作也不断。顺着男子的背脊骨一路向下，直到那个令他销魂蚀骨的地方。
　　“她还小！你怎么忍心！她会死的！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宁愿自尽！”男孩由愤怒的质问到卑微的乞求的声音里，有恨意在蔓延。
　　“啧啧啧，怀家一家子还真是烈性子。罢了，那就再等几年吧。可如果，你不好好伺候我，那你妹妹可就……”吴泽润阴恻恻地笑了几声，又让人把他的嘴堵上。
　　表演，开始了。
　　隔壁的女孩看着眼前两人行苟且之事，女的叫得欢畅，男的一声不吭。烛光很亮，很近，很低，刚好把那两人痴缠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
　　她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污秽不堪的画面。可侍卫强迫着掰着她的眼皮，连眨眼都做不到。
　　女孩听着隔壁传来清晰可闻的对话，泪如雨下。她难以不知道，她的哥哥，为了她，都放弃了什么。往昔的欢声笑语都成梦幻泡影，女孩不明白，怀家做错了什么，而自己和哥哥又做错了什么。
　　她想死，可如果自己死了，哥哥怎么办。
　　明明同样大的年纪，哥哥却要为了她承受这么多。
　　气急攻心，眼前一黑，她晕了。旁边有人寻来一桶冷水，又把她泼醒了。
　　寒意入骨，恨意入骨，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屈辱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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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知道那个新来的不，长得真不错，关键是还吹得一手好萧，最近吴大人可是迷得很。”
　　“呵，现下谁不知道！那风头可盛了！”
　　“长得是真的好看，跟那个成天不说话的闷葫芦能平分秋色呢！”
　　“哎，平日里有那个冰山脸就能分走大半恩宠，咱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余下众人，纷纷叹气。一时间，宽敞的房间却充满了拥挤的众人半是惋惜，半是嫉妒的情绪。但每一个人，都不排斥，不抵抗，而是充满期待地向往着吴大人能够召自己去伺候。
　　“真是可恶，听说那个新来的，第一天就能让吴大人单独给他一间房！哎哎哎！你别挤了，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干什么！不是我挤，是旁边的人在挤啊！”
　　“哼！再挤也挤不成那个冰山样儿，人家吴大人照样不喜欢!”
　　话音未落，就有人摸黑中骂骂咧咧地起身，高声大叫：“兔崽子，你想打架吗？”
　　“来呀！我还怕你不成？！就你那怂样，也不知道吴大人怎么会看上你？！”另一人一掀被子，作势就要冲过去。
　　门外忽然飘来了敲门声，紧接着，那人好像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似的，温和地开口：“诸位可歇下了？可否请教你们一些事？”
　　房里静了一瞬，众人你推我，我推你，没人说话，安静了又是好一会儿。门外人始终耐心地等在门外，不催促也不着急，听见屋里的细微声响，他眯了眯眼。终于有人受不了这诡异的安静，下榻走到旁边点亮了蜡烛，紧接着走到了门口，回头和那些人短暂地交流了一下眼神，才缓缓地把门打开了一丝缝。
　　一身极其普通的素白色的衣衫，明明没有任何的花样纹饰，这个人穿着却愣是有一股飘渺出尘、高贵不凡的气质。温和地笑，礼貌地微微弯腰点头，配上那精致的五官，让那姿色本不差的开门人都不经呆了一瞬。
　　“你，是那个新来的？”
　　“新来的？唔，是的吧，我叫启。”面对别人面对面的、毫无顾忌的上下前后仔细打量，他却显得异常平静淡然。
　　屋内众人听见此话，顿时炸开了锅，众人叫嚷着要看看新来的“狐狸精”到底有多美。
　　开门的人依言把门大打开，众人看去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竟然是货真价实的“白月光”？
　　“看来吴大人不喜欢骚的和媚的。”
　　“我们只是凑数的吧？偶尔换换口味可能……”
　　“吴大人还真是涉猎广泛啊！”
　　“凑数？这府里无宠，说不定哪天晚上就消失了。”
　　“咱们的洛洛不也挺正经的嘛。”
　　“哎哟，再正经有什么用，不会唱不会跳不会弹的，长得还不如我！”
　　“闭嘴！那也总比你伺候次数多！”
　　听着众人一些没脸没皮的话，他依然默默地站着，温和地看着众人，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拇指食指在不停地轻轻摩挲着。
　　好像又要打起来了，他觉得好像还是干涉一下比较好。
　　“诸位，听说那个什么‘小冰山’‘闷葫芦’很厉害，可以跟我说一说吗？我也是新来的，只有多多掌握一些情况才能更好拿捏嘛。我也是怕失宠才来请教诸位。”他弯起了嘴角，半是玩笑半是羞涩。
　　哎，想不到啊，堂堂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一群弱鸡面前，还要装模做样的。幸好，他这演戏的本领可还高明着呢。
　　“啧，你这模样，这身段，又有才情，我觉得你什么都不做，就能把他比下去。”
　　“原来是来打听他的。他好像有个妹妹来着，是吧？”
　　“不知道。应该吧。”
　　“那个闷葫芦，有啥好打听的。”
　　“其实，我觉得那个脑子多多少少都有点病……”
　　“哎哎哎，我也觉得！”
　　……
　　启耐心地听着，非常耐心地忍着这群叽叽喳喳的人们，终于得知了大概的信息。
　　今年十四，不爱说话，生人勿近，长得俊秀，琴技一绝。有个双胞胎妹妹，兄妹俩偶尔才能聚一次。两年前入的府，没有其他亲眷。经常被召去伺候，经常挨打。有个单独的房间，但基本上不出房门。
　　至于其他的，他那天路过吴府，听见那令他心神震动的琴声，就跃上房顶，看得都差不多了。
　　瘦瘦小小的身板儿对着所谓的吴大人卑躬屈膝，走路时却挺得笔直，房间就在东面。
　　说来也怪，明明他可以利用些什么查情报的。但他觉得，难得遇上让他驻足的琴音，就应该自己去好好探查一番。
　　他极尽风度地向众人告罪一声，去了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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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担心，启可是有头脑有手段的大人物，办那事都用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