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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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变了，又好像没变。
你和达旦并肩坐在树荫下看院子里那个挥舞着钢管的身影。
“他还是听了你的话，今天也没有去废品站，乖乖待在了家里。”达旦将嘴边的燃尽的烟拿下来扔到脚边，低头从怀里又划了一根塞进嘴里。
“……”你瞥了眼达旦脚下堆起的烟头，再看看在太阳底下不再和山贼们对练了的艾斯，叹了口气。
自那天你带他回来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了，这段时间艾斯他再也没有一个人跑出去过，他把自己的作息与习惯一夜之间就恢复到了你没走之前。每天照例向你学习着各种擒拿和技巧，达旦来送水时也会礼貌的道谢，除了那张带有小雀斑的脸不再向你撒娇也不再常笑，一切真的很像从前。
但到底不是了。
不管艾斯再怎么装作已经放下了的样子，但他下意识露出来的自厌神情让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山贼们小心翼翼的想尽办法想要让艾斯笑一笑，但艾斯每次都以要去修炼为由离开了屋子。
“这样下去不行。我最近会带艾斯离开，让他在东海多接触一些不一样的人，他要是在意别人的看法，那就让他多去看 。”你定定的看着艾斯，突然做了决定。
达旦被你冷不丁的想法一惊，有些犹豫的说艾斯的年龄还不适合跟着你出海，外面不比科尔波山，他还无法面对那些未知的领域。
你理解达旦，但艾斯的性格都已经明显有跑偏的趋势，如果再不采取干预，你怕艾斯会因为那些他不该背负的东西而影响到他的人生。
你对达旦说：“艾斯他在对自己的认知并不完善的时候过早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还没有受到正确的引导就被那些片面的迁怒的恶意的观念所灌输，让本就迷惘的他站在罗杰的阴影下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存在。哪怕我现在和他说做好自己不要管外人怎么看，他也依旧会下意识的去在意外界的声音。我没办法永远捂着他的耳朵，他想听，那我就只好让他听个够。”
回身拍拍达旦的肩膀，你指着自己对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对她说：“伟大航路我不敢保证，但这东海，我保证没人能够伤到艾斯一根头发。”
达旦又吸了几根烟，最终还是认同了你的做法，带领着山贼们将你和艾斯一路送到了港口，絮絮叨叨的嘱托艾斯一定要跟好你。
艾斯站在甲板上新奇的四处打量，你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向达旦挥手告别，也许是对新的事物充满兴趣，他身上的活泼似乎又回来了些。
船舰带着艾斯不停的在不同的岛屿停靠，将庞大的世界一角为他展现。
你曾跟在他身后看他在满坡的橘子树间奔跑，也曾看他在神秘岛亮着眼睛去捉拥有巨大角的鹿，而现在的你正和他坐在据说很出名的餐厅里点了满菜单的菜，吃完的餐盘摞了又摞，惹得店长和厨师长惊奇的出来鼓励艾斯再吃一些就可以免单，艾斯自信的拍着自己的小胸脯，扬言再有多少他都吃得下。
你坐在对面支着脸笑看那张带着小雀斑的脸，窗边透过的光照在他身上，眉眼弯弯，你觉得你的小太阳就快回来了。
厨师长依依不舍的告别这个对他的食物充满认可的小孩，那小孩跟在自己姐姐身边，倒退着拉长音调大声呼喊他做的饭·超·级·超·级·好·吃——
“店长！我好喜欢那个小孩！他好可爱！”厨师长被小孩直白的表达喜爱，忍不住拽着店长的衣领眼泪汪汪。
艾斯蹦蹦跳跳到了港口，离船大老远就开始蓄力直冲而去，小小身影灵活的蹬着船船板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利落的翻身然后稳稳的落在甲板上，他看着还站在下面的你，手指并拢抵在额侧帅气的挑了挑他黑色的发，扬着眉无声的向你讨要称赞。
你稍微拎起些裙摆从船板登上船，笑着捏起那张最近吃的肉嘟嘟的脸，夸他怎么进步了这么多。
“艾斯真厉害啊，真让姐姐骄傲。”
“我会变得更厉害，让你更骄傲的！”艾斯捂着自己被捏的小脸，仰着下巴神气洋洋，那格外可爱的小样子让你忍不住笑出了声。
37
“如果世界罪犯有个血脉还存活在这世上呢？他是不是不该活着？”
“怎么能这样说呢！孩子又不能自己选择出身，孩子是无辜的啊。”手推婴儿车的女人诧异的看着面前这个得到答案后很有礼貌向她道谢后跑走的孩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端着两杯果饮，见艾斯跑了回来，向他递了一杯。
艾斯坐回你身边慢慢喝着，等吸管发出液体殆尽的咕噜声后，小声说刚刚那个人告诉他他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没有错。
“这样的答案艾斯不是得到很多了吗。”你对此并不意外，毕竟那也是个温柔的母亲。
从离开科尔波山到现在，艾斯还是执着于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你一直尊重他的想法，带着他差不多快要周游完整个东海，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听到了形形色色的事。
不同的答案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有人赞叹罗杰的传奇人生，也有人指责罗杰掀起了海贼浪潮。
罗杰的事迹向艾斯展开，那些与他曾经在科尔波山听到过的不同的看法冲刷着他尚不完善的认知，他向你求助，你回应了他，耐心的引导他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那些不同的事物，让他学会自己去判别事物的对错。
你对他说：“没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他们期待着你能够拥有灿烂的人生，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够有否定你存在的权利。”
艾斯抿着唇对你说如果不是罗杰那他的母亲也不会死，他拒绝自己让的名字冠上罗杰的姓，你揽他入怀，没有太多干预他的想法。
后来你们一起又经过了很多地方，艾斯虽然偶尔还是会向别人问出之前的那个问题，但那些答案都不会再让他动摇。他牢牢的的记住了你说过的话，认可着自己的存在。
卟噜卟噜，卟噜卟噜——
你掏出电话虫，乔伊久违的声音还是那么欠揍，他不怀好意的问你在东海怎么样，有没有歇的荒废了体术。
你呵了一声，说哪怕再荒废，回去打三个他也绰绰有余。
乔伊在那边笑了一阵，问你：“那如果打一个萨卡斯基中将呢？”
“……”你右眼皮突然跳了起来。
“莉雅，收拾收拾东西回来吧，萨卡斯基向战国元帅点名弹劾你身为本部将校懈怠工作，这次卡普中将也压不下来，所以现在去接你的军舰已经出发了，我提前给你报个信儿，不然你到时候肯定吓一跳。”
“……我都跑东海来了，他怎么还不放过我！”听到自己居然被点名弹劾，你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萨卡斯基，为什么他回回都要和你作对！
如果不是他突然对你说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加百利就不会以不让他失望为由把你天天扔到海贼船上。如果你没有在那段时间疯狂加班，也不会引起新闻部注意登上了报纸，更甚者，如果不是他举荐了你，你也不会跑到东海来躲考察！
他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你的计划打的一团糟，现在居然还要弹劾你！
“他太过分！”你义愤填膺，表情被电话虫完美的模仿到乔伊面前，乔伊噗嗤一笑，对你说这是多少海兵梦寐以求的提携，你拍着长椅越发生气：“但他擅自插手给我添了多少麻烦！这样的提携给你你要不要！”
乔伊忍着笑拒绝：“可别，我可不入他的眼。”
大好心情被一通电话折腾没，你气的狂喝果饮，艾斯在一旁听完全程，问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你无奈的点头，这是战国元帅下达的命令，你也只能执行。
船舰经过几天的全力航行，在天色刚刚破晓时抵达了风车村，你带着艾斯下船，刚刚踏上港口，一个小旋风似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从不远处突然窜来。你楞楞的看着跳进你怀里死死搂着你的脖子控诉你居然偷偷带着艾斯一个人出去玩而不带他的小孩，突然有些头疼。
“路飞，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了再带你一起出去玩。”
是的，这是当初还在玛琪诺怀里不擅走路的小路飞，这几年你陪着艾斯在山上，偶尔也会下来看看他，艾斯有时也会随你一起来，可能是年纪差的并不算多，小路飞对艾斯追的紧，艾斯不理他，他就含着满满一眶泪扁着嘴把你拽过来。
“艾斯…你…理理路飞？”那时你的裤腿被小路飞拽着，大有艾斯不答应就一直拽着不让你走的架势。
“他太爱哭了！我才不要和小孩子玩。”艾斯嫌弃的看着路飞，路飞差一点就哭出来了，却因为艾斯说的不喜欢爱哭的而死死憋着。
“……”你真的很头疼，但好在有人拯救了你，一伙恶棍混混闯入了玛琪诺的酒馆，你乘机将艾斯和路飞都交给玛琪诺，撸起袖子狠狠教训了的那些虽然拯救了你却破坏了酒馆的混混们。
这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你叉着腰看着那群带着惨状连滚带爬逃出门的身影随意的拍拍手，一扭头，就看到了小路飞扒在柜台后的那双亮晶晶的眼……
自此以后，小路飞除了天天追艾斯，还多了一项粘着你的项目。
“不嘛，莉雅姐你偏心！”路飞在一听以后才带他出去玩，委屈的眼睛都快成了荷包蛋。艾斯从一开始惊讶防备到后来发现是路飞后，就一直抱着手站在你身边，见路飞一副委屈哭的样子，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对你说：“看吧，我就说他很烦还很爱哭！”
“……”你一时无法反驳，但你现在时间比较紧，即使路飞不想让你走你也没有办法陪他太久，只能在中午之前，将他带回酒馆交还给玛琪诺。
“达旦！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你带着艾斯返回科尔波山，达旦坐在门口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见艾斯突然跑来向她张开手，那手里的首饰盒子小巧精致。
“艾斯！你回来了！”达旦惊讶的跳下椅子，顾不得盒子，先咬着烟将艾斯转了一圈，艾斯打开盒子，将里面的纯金耳环拿出来，对着达旦自信满满：“这可是金子哦！达旦这么贪财一定也会喜欢吧？”
“臭小子，贪财是这么用的嘛！”达旦忍不住给了艾斯一个脑蹦子后欣喜的拿起那对闪闪发亮的耳环打量。
你站在一旁将东西放下，打了个招呼说有些事需要出去解决一下后返回了森林。
38.
你趁着夜色回来，达旦正坐在树下等你。
“艾斯刚吃完睡下了，厨房还有给你留着的饭，我去给你热一热。”
你跟着达旦进了厨房，吃饱后告诉达旦最近你就会回本部的事，达旦说她已经听艾斯说了。
“要是以前，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堂堂海军上校坐在这里一起看星星。”
“可不要小看自己，你们可是达旦家族啊！”你笑着调侃。
达旦听着这有些熟悉的话，想起之前她得知你要留在这里后激励自己手下说过的话，忍不住一愣后大笑出声：“真是的，原来那天你都听到了啊。”
“是啊，当时就在想达旦可真不愧是首领。”
“噗！什么啊！”你和达旦对视一眼，双双笑出了声。
“以后艾斯就辛苦达旦照顾了，艾斯他闲不住总想要跑出去自己修炼，我之前教给他的东西容易伤人，所以他就跑去找那些动物练手，他曾经和我说动物不能让他进步，可他又怕找你们对练不小心伤了你们，想要找机会去废品站。”
“那怎么行！那里的人可都是些被驱逐出来的恶徒啊！”
“是啊，但现在那边都处理好了，不会有人真的伤到他。如果以后艾斯要去，达旦你也不用太拦着他，毕竟让他真正的对战才能真正的变强。”
“难道你今天下午就是去了废品站？那么多人你怎么做到的！”
“打服了就行了。”你对着达旦使了个眼色：“挑那些他们认为最强的打，有时候杀鸡儆猴确实是个好方法。”
“……”达旦神色复杂，暗想多古拉给这位起的‘魔女’外号还真是贴切…
你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知道达旦还要再坐会儿后站起来准备回屋睡觉，你扶着扶手走上台阶，达旦忽然回过头来：“不管怎么说，你能不介意艾斯的身份，还让艾斯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可爱的小鬼，真是多谢。”
“毕竟他喊我姐姐了啊，看到他就总能想起我弟弟小时候，那时候我弟弟也是一个人，但我那时候却没能在他身边，让他一个人吃了很多苦走了很多弯路，所以就忍不住想要对同样一个人了的艾斯好一点，再好一点，不让他也走了歪路。但其实最主要的也是艾斯讨人喜欢啦。”
“你还有个弟弟？”
“对啊对啊！我弟弟超级好超级可爱，他还是个做饭超好吃的厨师长，你等我下来好好说。”你扶着楼梯转身作势要下来与她长谈的样子，达旦连忙站起来摆手说天太晚了她也要回去睡了。
“……”你看着达旦像躲什么似的快步回房，愣了一下后忍不住在心里小记一笔。
39.
短暂的几天转瞬即逝，艾斯这段时间越发粘着你，你知道他是对你不舍，所以临走前蹲在地上和他拉钩。
“艾斯一定要好好长大，一直像现在这样和个小太阳似的温暖明媚，等我们下一次见面，姐姐想看到一个耀眼灿烂的你，艾斯可以向姐姐保证吗？”
艾斯认真点头，你顺手摸了摸他黑色的发，觉得如果像这样给他一个小目标，以他说到做到的性格一定会为之努力，说不定也就不那么想你了。
穿山而过的风吹起你的发，来接你的军舰现在已经停靠在了港口，你站起身跟艾斯和达旦告别，又在港口和得知了消息眼泪汪汪跑来送你的小路飞告别后，跟着来接你的海兵们乘着军舰一路穿过无风带返回了马林梵多。
那堵久违的书写着正义的城墙依旧矗立，而你站在海兵值守的大门口一动不动。
不是你不想动，而是你实在没法动。
因为…你想到了乔伊会来接你，但真的没想过萨卡斯基也会来！
他来干什么啊！难不成还要亲自来打你这个懈怠工作的人一顿吗！不至于吧！你自己还有苦说不出呢！
“莉雅！站着干嘛呢！”乔伊显然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萨卡斯基会出现在这里，他扬起公式化的笑向你走过来，一边笑一边不动神色的小声提醒：“小心点，他来者不善。”
“……”不用他说，只看看那张严肃至极的脸你也看出来了…
你跟着乔伊一起走近，萨卡斯基的目光对着你上下扫视了一眼，你学着乔伊露出公式化的笑任他看，莫名觉得那束目光在你印有蔷薇的裙子上停留片刻后直视着你。
“莉雅上校，你作为本部将校之一却无故缺席升任考核，将本部对你的厚望视若无睹，放任自己在东海堕落这么长时间却没有丝毫悔改。对于以上情况，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能有什么解释，不都是你害的吗！
你心里腹诽但面前还是维持着假笑准备开口胡诌，萨卡斯基似乎看出了你的想法，冷声说：“这是我身为长官对你的提问，你必须如实回答。”
……很好，这冷硬的态度很萨卡斯基。
你深呼吸几次压下胸腔里下意识的反驳，真假掺半的告诉他你对本部的归属感很强也很感激本部对你的培养，但你近年来刚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所以实在不想太早的被困在马林梵多后萨卡斯基的态度稍稍不那么冷硬。
他不轻不重的责备你太过耽于私情和你对自己的前途不看重，你态度良好的点头称是，积极认错但坚决不改。
萨卡斯基低头看着你规规矩矩放在身前的手，声线略有放缓：“既然现在莉雅上校回来了，那就一切还有余地。明天上午八点，我会在校场等你，只要你能撑住我全力三招，你的候选人资格依旧保留，这也是战国元帅的意思。”
你神情逐渐震惊，他兀自转身，离开前还给你留了一句：“来的时候带上我之前给你的那把长刀，那上面附着海楼石。”
“我才不……”你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就要追他，乔伊伸臂拦住你，你抖着手指着越走越远的萨卡斯基扭头对乔伊说：“乔伊你听见他说什么了没！他不光想要找机会打我，还要把我躲了那么长时间才躲掉的东西再弄回来！凭什么啊！我都那么说了他还要强迫我！他是长官了不起吗！就那么喜欢强制别人的选择吗！”
“他是长官还真确实了不起，莉雅你别冲动，顶撞长官是会被罚禁闭和处分的！你只是不想现在升任又不是这辈子都不想升任！而且他不就是这脾气吗你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你冷静点！”你不理他继续挣扎着想要找萨卡斯基推掉明天的比试，乔伊死死拦着你的腰，对你说：“他不是让你把那个有海楼石的刀带上了吗！他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以你的实力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他打到的！三招而已！你就过去应付一下随便找机会输了就好了啊！”
“全力！那是全力三招！是那么好躲的吗！”你气急败坏拍着乔伊的肩膀，但最后还是被乔伊连拖带拉的带回了宿舍，你坐在床头听乔伊苦口婆心的给你解释这其中的利害，还拿出了海军内部的人员资料，抽出属于萨卡斯基的那张，给你分析他可能会对你出的招式和应对。
你黑着脸看乔伊在纸上写写画画，在他给出你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几率神不知鬼不觉看似用尽全力实则只受轻伤的输掉这场比试的方案后，勉强同意了赴约。
40.
穿着宽松衣裤的你提不起什么精神的走在去往校场的路上，有相熟的和突然跑过来对你说很仰慕你海兵们向你打招呼，虽然心情不好，但还是微笑着和他们一一点头。
萨卡斯基身姿挺拔独自站在空旷的校场中央看着你过来，那副正经的样子知道的说是来打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约会的，你看着他那身整齐的暗红色西装，心里默默吐槽。
“开始吧。”你刚迈上台阶，萨卡斯基就开始了元素化，然后你眼睁睁看着他半条胳膊一缓冲都没有就化成了炙热熔岩。连忙挥手摆了个暂停的姿势，开口按照乔伊的计划以这里离城镇很近，他又是破坏力很强的能力为由，要求转移战斗地点。
“这里已经清场了，我也有分寸。”
“不是说萨卡斯基中将会全力出招吗，全力这个词可没有分寸可言。”你扬起下巴背着手一副不去就不打的样子。
“……”萨卡斯基看了你一眼，同意了。
于是你和萨卡斯基乘船来到周遭的一座无人岛上，这里地方很小，但山体很多，你满意的横刀胸前，做出迎击的姿态。
萨卡斯基瞥了眼周围的地势，半条胳膊缓缓变化，朝着你一边走一边滴下滚滚岩浆，他的气势很迫人，就连他握拳袭来的热风都让你恍惚闻到了自己头发了焦味，漆黑的武装色随你心意迅速附着整个躯体，然后闪身避过拳风后将同样附着了武装色的长刀重重回劈而去。
你的近身体术向来凌厉霸道，萨卡斯基这样一开场就主动逼近的攻势反而给了你发挥的余地，你们相互之间招招狠辣，他一拳轰向你的头颅，你就一刀刺向他的心口，他身体极速后倾，但刀尖还是划破了他的胸口。你看着他渗血的伤口和明显的行动停滞，就知道你手中的刀确实附有着海楼石。
只有海楼石才可以夺走恶魔果实能力者的能力并造成浑身疲软无力的影响。
你善解人意的站在原地等他缓解后再次主动缠战上来，突然觉得萨卡斯基的体术似乎并不比你强，甚至可以说是略低于你，而你不光同他一样擅长近战，还拥有着能让卡普中将都认可的唯一能对抗他自然系的武装色和克制一切能力者的附有海楼石的长刀。
这让不擅体术依赖果实能力的萨卡斯基对你无可奈何甚至还得束手束脚防备着不被长刀砍中……
啊这…你现在好像完全克制着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再和你缠斗，在你挡住带着岩浆的拳时他翻转手腕以掌握的方式贴上你的肩膀…
“冥狗——”
“！！！！！”你在萨卡斯基吐出这两个字的一瞬间警铃大响以极为扭曲的姿势沉肩扭腰后下腰侧翻堪堪避过那自掌心喷射而出的滚烫岩浆。
你喘息着撑着地心有余悸，长发垂在肩上，这一次，你实实在在的闻到了焦味。
“这是第一招。”萨卡斯基收回手。
你心疼的捧着自己的被燎掉的头发，萨卡斯基看了一眼，提醒你他接下来会速战速决。
他自顾自提醒后也没管你有没有准备好就直直对着你单臂蓄力，熔岩化的手臂逐渐变成缠绕着火焰的形似狗头的形状，他站在原地脸色还是那么肃穆，在他毫不犹豫的挥下后，那冒着滚烟的狗头岩浆似化作活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你直冲而来。
“犬啮红莲——”
“……”连片刻的喘息时间都没有的你被迫将发尾扔向背后，仓促间朝着余光瞥见的一处山石跑去，不太雅观的翻滚而过背靠山体，却不想那跟在身后冒着火的狗头熔岩像是长了眼睛，跟着你的动作硬生生改变了进攻的方向，嘶吼着对着你藏身的山体重重袭来然后直穿而过。你无言爬起来透过被岩浆穿透的大洞望向萨卡斯基…
这个洞的位置差一点…就打到了你的头！！
萨卡斯基避开你指控的目光，一点都不浪费时间的将双拳都熔岩化，这起手的动作让你眼睛一亮，迅速缩回头从怀里摸出一包提前准备的血浆含在嘴里。
脑海里复盘着乔伊的计划，回想自己已经步步精准的走到了现在，你觉得胜利可望，舌尖抵着略带苦涩的血包，耐心等着萨卡斯基的最后一招，甚至还有闲心躲在山石后演练着一会儿自己倒地吐血的姿势。
时间一秒秒过去，熔岩迟迟未到，电话虫的卟噜卟噜声却率先到了。
你坐起来透过洞看萨卡斯基取消元素化从怀里掏出电话虫，电话虫形象的化作了战国元帅的样子，问萨卡斯基有没有和你在一起，萨卡斯基看了你一眼，答了句有在一起。
“很好，玛丽乔亚现在遭到了袭击，有鱼人在玛丽乔亚纵火并放走了天龙人的奴隶，库赞已经去了，你现在和莉雅也赶紧过去支援，务必抓住那个罪魁祸首。”
“我们这边马上结束，等……”
“好的战国元帅！我和萨卡斯基中将一定立刻马上赶过去支援！”
“……”萨卡斯基看着一声不响悄悄窜过来抢话还擅自摁断通话的你。
“萨卡斯基中将，身为海军，不管何时何地何事都要率先选择服从元帅的命令！”你努力将血包压在舌下学着他一脸肃穆义正言辞。你觉得你学的很像，但萨卡斯基突然脸色不太好的皱着眉问你你不是都躲过去了吗，为什么还会吐血。
你疑惑的啊了一声，一张口就有一股带着腥味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嗯…血包被你不小心压破了……
你抹了把嘴角的血，正色说或许是内伤复发，但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要立刻赶到玛丽乔亚支援。
就这样，你和萨卡斯基的比试中断，一起与库赞中将碰头。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 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