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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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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海军元帅办公室外，一个高挑的身影在门口踱来踱去，你咬着手默背昨夜就打好的草稿，最后下定了决心，站到门前小心翼翼的敲敲门。
“请进。”
你深呼吸了几下，推门而进，走到中央时双脚并拢，极标准的行了一礼。
战国元帅放下文件，耐心的听你陈述原由，虽然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但战国元帅始终都带着很和善的笑，在你最后将申请报告双手递上并提出想要调换部队时，温声问你是不是已经有想要去的地方了。你犹豫了一下，点了点：“报告战国元帅，我想追随卡普中将。”
“卡普？”战国脸上的和善突然裂了一下，看着面前礼貌懂事实力强劲还有很大晋升空间的年轻上校，再想想那个每天赖在办公室没事人一样吃吃喝喝不求上进的混蛋，下意识阻止道：“这个选择可并不能比继续留在海军特战部更能为你带来优势。如果想要在本部继续晋升，就需要足够的战功，战功的获取并不容易，它们需要机会的到来。但莉雅上校现在所处的海军特战部，自成立至今从来不缺的就是机会。”
“莉雅上校，你还很年轻，本部一直期待着你能成长到能独当一面的一天。”
你看着战国元帅对你饱含期望的脸，狠狠心一头鞠到90度，闭着眼睛极其诚恳的向他保证自己无论在那里都会努力积极的向上进取，还一股脑的瞎诌了很多关于卡普中将是自己的海军标杆毕生追求之类的胡话，语调激情高昂，诌到连自己都快要相信卡普中将真的是带着光来照亮你的人生时，已经签好字的申请书被递回到你面前。
你双手接过，战国元帅扶额叹了口气，你赶紧识趣的再次鞠躬，然后麻溜的后退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虽然感觉很对不住战国元帅，但为了弟弟，这个上司你是非炒不可。
知道内情还听完墙角的乔伊抱臂倚在一旁，在你打发走突然跑过来追问你为什么的加百利之后，十分佩服的给你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你啊莉雅，报纸昨天上的，上司今天炒的，下一步是不是该把咱弟弟接过来整个海军当当？”
咣——
乔伊捂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说不出话，你淡然的将覆着着武装色的拳头擦了擦，站起身准备去找卡普中将。
如果猜想不错，以你对卡普中将的了解，这次休整他一定又会连半个月都待不住就找借口带人离开马林梵多。而你只需要在这段时间内成功混入卡普中将的亲兵队，便能跟着一同出海，等到时候远离了本部的范围，再找机会哄骗着卡普在中途随便找个岛屿将你放下，这样，你就能偷偷去新世界找弟弟了。
你低头掩下嘴角的笑意，伸手敲门。
漫不经心靠坐在沙发上吃甜甜圈的男人挂断电话虫的暴躁余音应声转过头来，飞扬的眉角和咧开的笑容诉说着他的惊喜。
“哈哈哈哈哈原来真的是你啊，莉雅。”
17.
煎熬的半个月总算过去，虽然出了些小意外，但你还是成功按计划脱离了马林梵多。
远处的青炎一如上次从巨大的莫比迪克号飞出，你站在船头，左手压着总会被海风吹起来的帽檐，另一手像是掩饰内心的紧张，象征性的挥了挥。
风吹掀起衣服露出了胸膛的图案，他定在半空，目光不动声色的掠过周围海域，挥动着青炎缓缓靠近，最后踩在了离你不远的船栏上稳稳站住。
“好久不见，萨奇的姐姐。”
“好久不见啊，马尔科。”
你扯了扯为了缓解紧张而笑到快僵硬的脸，或许是太过心虚，你并没有发现他眼里对船内景象一闪而过的打量，只觉得这位队长给人的感觉还是和上次一样，明明年华正好却连站都不愿意好好站，整个人都散着一种好像对什么都没有兴致了的懒散劲。
海面向来颠簸，栏杆又那样窄，你试探着对他伸出手，他顿了顿，抬手就着你的力道一步迈到甲板上与你面对面。
你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情，并没有发现什么对近距离接触的戒备，再结合一开始他对你的称呼，你觉得事情或许并没有很糟糕，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一直提着的心也缓缓下落，却忘了自己半抬着的掌心里还一直虚拢着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马尔科半耷拉着眼瞟了一眼：“萨奇姐姐这次来，是海军本部的工作忙完了吗？”
“…！！”你悚然抬头，半落的心一瞬间提起，明明声音还是那个懒洋洋的声音，但怎么说出的话却好像一桶冰突然倒在了头上，让人浑身一激灵。
“虽然来的时候和他们打了赌，但只是这样徒手抓是抓不住恶魔果实能力者的哦。”
马尔科垂着眸似有所指，你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烫手似的一把松开因为太过紧张而中途收紧的手，有些无措的解释自己虽然是海军但今天绝对没有想要抓他的意思，还说你并不是有意隐瞒，事发后很害怕萨奇会误会，也一直在想办法争取第一时间就过来和大家说清楚，如果不是违反规定，你甚至都想要把自己苦逼的出逃过程说出来自证清白……你解释的情真意切，说到一半，却敏锐的发现马尔科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你有些迟疑的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简直懊恼的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把乔伊也带过来。
你试图亡羊补牢，急切的抓住面前这个男人的衬衣：“我发誓，不止今天，以后的每一天我都绝对没有想要抓你的意思！马尔科你千万不要误会！”
“……”
你态度很诚恳，也不知道马尔科最后误没误会，总归还是带着你上了船。
萨奇扒在船边全程瞭望着，在你落地的下一秒就走到你身边问你有没有事。你有些茫然的看他捧着你的手不停翻转查看，又透过他的肩膀看向远远围在白胡子身边对你神色复杂的船员们。
你们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些凝滞……
“这就是你们说过的萨奇的姐姐啊，今天一见确实很漂亮啊。”一道声音打破了寂静，你闻身望去，只见一名眼生的长相很粗狂的男人自顾自出列，见你皱眉，捂着自己衣襟大敞的胸口自我介绍：“我是蒂奇，上一次姐姐大人来我们第二番队有外出任务，没能见到姐姐大人我们真是十分遗憾啊。”
你看着这个面貌犁黑笑起来上下牙齿皆有缺损的男人，虽然下意识感觉到排斥，但看在和萨奇的名字有些相近的份上，还是礼貌性的向他表示了友好并告诉了自己的名字。
“萨奇的姐姐真的是海军本部上校吗？报纸上说萨奇姐姐痛恨着所有海贼，萨奇看到后做的饭都不香了，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呢。”他似乎对你很好奇，也率先向你递出了打破玻璃的矛。
你多看了他一眼，他憨厚的笑了笑，你也顺着他的话头解释了自己和萨奇的身世，也说明了自己为什么进海军，为什么一直向上爬，你握着萨奇的手腕直视着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白胡子，很笃定的说：“我确实痛恨着所有迫害平民的海贼们，加入海军除了想要更快的寻找到萨奇，也是为了能如母亲所希望的，尽自己所能保护那些无辜的人们都免受与我们一般的痛苦。”
“萨奇他虽然加入了海贼，但萨奇也说过白胡子海贼团是不同的，虽然上次和大家相处的时间比较短暂，但我相信他的选择，也认可他如今的家人。无论我的身份和立场如何，都不会改变萨奇是我唯一亲人的这一事实，这里是拯救过他的港湾，有他的老爹和兄弟，有他在乎的一切，仅凭这一点，我也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害到萨奇，伤害到白胡子海贼团的事。”
“而这里也没有什么海军上校，这里只会有萨奇的姐姐。”
白胡子沉默的目光似乎能洞彻你所有的想法，他不发声，他脚下的儿子们也沉默着，就连马尔科那双平时像是对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总半耷拉的眼也少见的盯着你目不转睛。
过了半晌，熟悉的笑声响起，萨奇紧绷的手臂瞬间放松，你知道，这是白胡子选择相信你，承认了你今后在此的身份。
18.
或许海贼们真的很喜欢开宴会。
你一杯杯喝着萨奇特意为你调制的酒精度数并不高的果酒。
“之前还以为萨奇的姐姐会讨厌身为海贼的我们…我们都很喜欢萨奇姐姐的…”有船员双手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坐下。
“不是哦，大家是不一样的，我很喜欢。”
你笑着与他碰杯，俯身将面前的果盘推过去，垂在肩上的发随着动作滑落，又被随手挽回耳后，温声提醒他如果感觉到难受的话可以吃些西瓜解解酒，挂在船舱上的灯摇摇曳曳，朦朦胧的光打在身上，像是为你披了一层暖色的纱。他呆愣愣端着杯子没有动作，在你以为他是碍于这是萨奇特意给你切的水果不好意思拿准备再说几句时，他突然捂着胸口倒趴在萨奇身上掩面说如果是你的话，被抓住他也心甘情愿。
萨奇嫌弃的一把将他推到一旁，力道大的几乎让他要一头栽到地上，好在被一旁看在眼里的马尔科顺手扶住。
他抬头一看，顿了顿，凑近看清是谁后一骨碌爬起来指着他向你说当时就数他窜的快，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仗着他有俩翅膀就直接冲了出去，还在外头单独和你待了那么久！
“？”你有些茫然的看马尔科。
马尔科抬脚一踹，在那船员吃痛声中，抱歉的对你说他喝的太多，然后放下酒杯揪着他向着船舱走去。
“……马尔科当时对我说他接我前和你们打了个赌。”
“嗯。赌如果派人去接，那个人会不会被就地逮捕。我们大部分人觉得不会，但马尔科什么都没说就飞了出去……”萨奇若有所思的看着马尔科的背影。
你想起你之前生怕他不信你所以快要把心掏出来给他看的时候，幽幽问道：“马尔科是个怎样的人？”
萨奇瞬间回答：“很糟糕的人！不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你无言的看他，他义正言辞，说哪怕他们是兄弟，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你姑且信了他，只是在之后每逢有船员试图过来与你搭话或是喝酒时，萨奇总是很反常上下打量直至对方捂着身体并激烈的表达不适后，一脸防备的将酒从你手中拿走，然后仰头替你一一挡下。
你空着手看着这个似乎吃醋了的弟弟哭笑不得，为了让他开心一点，你告诉他这一次你可以待久一些后，他立马站起来表示要将你送回船舱。
“宴会还没结束怎么就要突然把我送回来？”
“之前一直不提是觉得只要宴会不停，姐姐就能多陪我一点，明明看到你有困意却还是私心的希望夜晚能够更长一些。”
萨奇弯腰替你整理床铺，换上新的床单，一切准备妥当后直起身，对你说：“上一次宴会一结束天还没亮你就匆匆离开，后面再也没有音讯，如果不是那张报纸，我差点以为这一切只是大家陪我一起做了个梦。”
“…抱歉，耽误了这么久才过来。”你看着萨奇，向他保证：“我已经调离了原来的部队，休假也不会再那么容易就被占用，以后的每个月我都可以像这次一样有足够的时间来陪你。”
“对了！”你掏出随身带着的便签写上一串号码递给他：“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号码，我不在的时候萨奇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号码很安全不会被海军监听。之前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就仓促离开是我不对，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无论任何时间任何事情，只要萨奇需要我，我不管在哪里都一定会尽快出现在你的身边。”
萨奇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听着，将你塞给他的号码纸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记熟后，慢慢折起来放进了贴近心口的口袋，与你互道晚安后替你关上了门。
门外的喧闹依旧，他靠着舱门抬头看漆黑夜空中那颗唯一的星芒，眨了眨眼，那星芒却朦朦胧胧，怎么也看不清。
一个身影不知觉靠了过来，手里拿着的菠萝皮都没削，却一口口恍若无事的吃的自在，在耳边的嚓嚓声存在感太强，以至于他的目光都被带的逐渐清明了。
萨奇吸了口气，忍无可忍低头将菠萝夺过来走进厨房，马尔科跟进去，看他拿着刀仔细的去皮、切片。
厨房里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
萨奇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似有湿渍无声落在木板上。明明是他无理任性，但为什么到了最后却要让对方将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还要想办法来哄他。
“马尔科，原来这就是姐姐啊。”
“啊，萨奇，你的姐姐回来了。”
19.
如果失而复得的亲人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没有安全感怎么办？
你坐在乔伊的办公室里捧着下巴神情忧郁。
这是你从莫比迪克号回来后的第十二天了，这些天你随身电话虫从来没有响过，但你偶尔打过去时却总是被秒接，通话语气很正常，但你就是能感觉出那边的萨奇好像很怕打扰到你，一直都很被动的等着你主动去联系他。
“我们是亲姐弟啊，明明面对面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分开了就突然拘束了？”
你苦恼的想不通，但乔伊却对此很理解，劝你说这只是一时的，因为即便血浓于水，丢失的感情也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补回来的。
乔伊还说，人对于失而复得的事物都会下意识的患得患失，尤其双方身份对立，在知道自己身世后的萨奇眼里，你或许还是个为了让弟弟安心而甘愿主动放弃自己的立场与海贼握手言和同流合污的角色。
你们的身份对双方来说都同样敏感，但海军可不会像白胡子那样好说话，所以越在意你，他就越害怕因为自己哪次的不小心而为你招惹到什么麻烦。不主动就是他能想到的可以保护你的方式，即便想念，他也会安静的等你着在合适的时间给他打过去。
“说到底，还是你太弱了。”
“亏你还敢跑到人家四皇船上喊话说你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你现在哪里有资格啊，你现在还得被你弟弟担心你会不会因为他而被海军挟持利用，你还在这抱怨弟弟没安全感！”
！！！
你垂死病中惊坐起！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不够强，身为姐姐，却被弟弟给担心了？”
“……”乔伊没说话，但他的表情替他回答了你。
好像一直脑子缺根弦的你头一次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和四皇的差距，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残酷的现实让你掰着手指头看了看，对着乔伊伸出两根手指，顿了顿，又默默多伸出一根。乔伊扬眉问你什么意思，你语气沉重。
“三年。”
“我一定会强到让萨奇不再顾及任何事情，萨奇的安全感，我会给够。”
“不然身为姐姐的我也太失败了！”
20.
“萨奇…这是这个月第四回了吧？”
“就是啊萨奇…怪不得我们的海域最近简直平静的可怕。”
“再这样下去，海军那边不会发现吗…”
莫比迪克号一群人头对着头挤着争抢着一张报纸，看到封面上果然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后，齐刷刷转头看向自家厨师长。
而厨师长拿到报纸逐字逐句看完通篇报道，并眯起眼仔细观察照片上的那人，确认她身上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后，抬起头语气感慨：“她又变强了啊…”
船员们深有所感，跟着感慨道：“是啊…这速度也太可怕了…”
毕竟已经连着一年多拦截从伟大航路前半段过来的扬言要挑战四皇的海贼船了，尤其是那些扬言要挑战老爹的海贼团，都无一例外，一个个被打的特别惨，最后的结局不是被抓进去就是直接被全军覆没。她的称号被海军大肆宣传，印有正义女神的报纸发行到全世界，凭借着其战斗凶狠、杀伐果断的手段，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墙，将那些准备来新世界大展宏图的海贼超新星们打压的极其惨烈。
甚至还有人猜测这是海军的最新战略部署，看似打压超新星，实则利用本部最强新人向四皇发出威慑。
“虽然知道这样做本质上确实给我们减了不少麻烦，但最近的风向越来越离谱了，萨奇你最近不是一直都有联系吗？你是不是知道到底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在场唯一明白人问到了点子上。
萨奇看向马尔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啊…之前不是有个海贼团跑来挑衅老爹后被我们打跑了嘛，那段时间正好姐姐有过来，一不小心被发现了胳膊上的伤。她那天挺不开心的，跟我说她接下来会努力变得更优秀，我说你已经很优秀了，但是她说她要当一个在任何情况下都足以保护住弟弟的姐姐。”
“她还说，她现在的目标是老爹，她一定要让我觉得她会比老爹更加可靠。”
“海军那边也不用担心啦，她说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都是假的，她只是想用她自己的方式保护我，没有任何和老爹对立的意思，而且她的一切行为在明面上都有正当的充分理由，还是海军元帅亲自审批同意的哈哈哈。”
……
如果说，沉默可以让一个人感受到他人内心的无声爆发，从而有所收敛，那萨奇显然是被什么堵住了脑子，对着几双直勾勾的眼自顾自笑出了声。
“萨奇…你是在炫耀吗？”
“啊？这么明显吗哈哈哈，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你们都从报纸上知道了，我也没办法嘛。”
船员们的眼神逐渐泛红，马尔科轻咳几声站起来说了句他还有事，双手插着口袋快要走到设备舱室时，身后不负众望的传来一团妒忌的话语和某人吃痛的叫喊。
不知情况的独自锻炼结束的船员走下台阶，看了看已经升级到相互扯对方头发的惨烈争斗，问起看似刚从那边过来的马尔科，只得到一句‘不用管，他们正在友好交流’的答案。
而另一边正带领舰队返回马林梵多的你在执勤海兵们的热切眼神中走进大门，而乔伊站在门前看着你当着大家的面肃着脸故作正经的走近，也没有拆穿，只是安静的带着你走到一间饮品店，给你点了一杯最贵的奶茶。
你迟疑的搅动吸管，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大事发生了。
果然，乔伊对你说这是他利用职权才知道的消息，要你做好心理准备。
你被他带的紧张兮兮，他捂着嘴低声说最快这个月月底，大将候选人考察就要开始了，除了萨卡斯基中将，库赞、波鲁萨利诺中将也是候选人。
“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迟早的事儿吗，就这还值得你特意拿出来说？”你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向后靠着椅背放松的喝了口奶茶。
“但你也是其中一个哦，候选人名单里，你的名字闪闪发光。”
噗——
正悠悠喝奶茶的你一口喷了出去，液体呛入气管，引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
你扶着桌角，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的脑袋，问乔伊自己一个区区上校，何德何能被列入大将候选人名单！
“我可是和萨卡斯基中将他们差着整整三个等级！三个！！！怎么可能会有我！你年纪轻轻怎么就瞎了！”你捂着胸口对此痛心疾首。
“我的眼睛非常健康。”乔伊直起身用手撑着下巴，眼里的幸灾乐祸挡都挡不住，对你说：“这可是萨卡斯基中将替你极力争取的，他说优秀的海军不该被虚无的东西而限制，既然被誉为海军最强新星，就要给她足够使其发光的机会。他坚持你的实力足以对更高的目标发起挑战，而且库赞和波鲁萨利诺中将也都没有异议。”
“这么毫无根据的鬼话战国元帅都能同意了？”
“同意了哦。”
你怒而拍案而起，乔伊好整以暇，笑看你炸毛的神情在其他客人诧异目光中强制变脸，扯着歉意的笑擦了擦桌角，带着不安分的目光，却被迫安分的一寸寸坐了回来。
乔伊学着你之前的样子懒散的向后靠向椅背，对你说：“莉雅，趁着这段日子，多去看看你弟弟吧。”
“毕竟成为了大将，可是要坐镇马林梵多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