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想出去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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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莉这位主人家带路，他们进入得非常顺利。
密道下面别有洞天，这个黑市的规模不小，周围来来往往的客人不少。
卡维全身都藏在多莉给的黑袍中，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面，他小声惊叹：“天哪艾尔海森，看到没有，那可是璃月来的极品石珀，是制作首饰和家居装饰的最珍贵的材料，这里居然有一堆！”
“那是稻妻神社巫女小姐们祝福过的香包吗？艾尔海森，我们买一些回去吧，听说影向山鸣神大社的香包最灵验了！”
“蒙德雪山的星银矿石？”
“璃月的琉璃百合？”
“天哪！”
艾尔海森不得不拉住已经忘乎所以的卡维：“冷静，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
卡维依依不舍地从那几株盛放的琉璃百合上挪开目光：“等办完事了，我们买几株回去吧，在须弥很少能买到这么新鲜，这么漂亮的琉璃百合了！用来装饰窗台多棒啊。”
艾尔海森无情道：“确实很棒，毕竟是二十万摩拉一株的珍贵植物。”
卡维：“……多少？！”
“二十万摩拉？你怎么不去抢？外面花店里的琉璃百合也才八万摩拉一株！”
卖琉璃百合的摊主被人质问也面不改色：“瞧你说的，外面的琉璃百合有我这个漂亮吗？有我这个新鲜吗？你知道我要把琉璃百合这么完完整整的从璃月弄过来要费多大的劲儿吗？买不起就走开，有的是人要买。”
卡维怒了：“瞧不起人不是！你说谁买不起呢！”
艾尔海森将暴怒的卡维拖走：“走了，那是专门卖给那些急需新鲜琉璃百合入药治病的人的，别犯傻。”
卡维张牙舞爪地被拖走：“别拦着我，谁买不起了！不就一株琉璃百合吗！”
艾尔海森冷静地指出：“事实上你确实买不起。”
卡维动作停滞：“可恶！”
——
黑市一众摊主中，有一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谨慎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把口罩捂得更严实了一点。
有人上前问他卖什么，他随手一指桌子上的石头：“上等玉石，三百万摩拉。”
对方一脸看见白痴的表情：“三百万摩拉？想摩拉想疯了？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鹅卵石？”
摊主无动于衷：“不识货就别买，有的是人识货。”
对方认定自己遇到了傻逼，鄙夷地看摊主一眼转身就走。
陆续又有几个人上前来问，但都被这离谱的价格和货物赶跑。摊主似乎有点着急，不断左右张望，却又似乎不是因为东西卖不出去而着急。
终于，有一人在摊位前停下，拿起桌子上的石头：“上等玉石？”
摊主警惕道：“是，三百万摩拉一块，识货的来，不识货走好。”
对方哦了一声，抛了抛石头：“是块好玉，三百万摩拉便宜了，我出四百万。”
摊主心里一动，试探道：“四百万摩拉就贵了，你可是会吃亏的。”
对方：“这么好的玉，四百万摩拉也值了。”
暗号对上了，摊主表情放松了许多，往自己衣服下面摸去：“您是识货的，那我就再搭您一个小件——”
一只手毫无预兆的从他背后伸出，将他从衣服下面拿出来的东西接了过去，动作顺畅得仿佛他这东西本来就是拿给对方的。
摊主看着空了的手，愣了好一会儿才猛地转头，就看到艾尔海森拿着一块鸡蛋大的石头把玩，手指在石头凹陷处一按，外层的石壳弹开，里面的东西散发着莹绿色的光——那是一块小型的“罐装知识”！
艾尔海森道：“教令院严防死锁的禁忌学术成果，只卖四百万摩拉，不觉得亏吗？”
“你……艾尔海森？！”
摊主脸色大变。
买东西的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却被人按住了肩膀，卡维站在他身后，梅赫拉克的绿色光芒把对方控制在原地动弹不得。卡维微微一笑：“朋友，这么着急做什么去？”
说话间艾尔海森已经将摊主控制住，将那枚罐装知识收缴：“走吧，去教令院谈一谈你们这笔‘大生意’。”
抓捕计划超乎想象的顺利，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买卖双方同时抓获，艾尔海森亲手把人交到风纪官手上，相信以风纪官们的手段，审问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卡维：“任务不是完成的很顺利吗，你为什么看上去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艾尔海森放下酒杯：“这次抓捕未免过于顺利了。”
卡维表示不理解：“顺利还不好？难不成你还想追着对方，大战个三天三夜才肯罢休？”
艾尔海森：“我们追查这一伙人已经很久了，他们的谨慎程度你难以想象，这一次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抓住了他们的人，实在有些过分容易。”
卡维摇摇头：“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艾尔海森站起来：“跟我来。”
卡维：“嗯？什么？哎，我的啤酒还没有喝完！请我一杯酒都不舍得让我喝完吗！”
艾尔海森将人拉去了智慧宫自己的办公室，卡维警惕后退两步：“你干什么，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艾尔海森：“在你心目中，我难道是个无恶不作的罪犯吗？”
卡维小声哼唧：“我说不是，你信吗。”
艾尔海森：“嗯？”
卡维：“你到底叫我来做什么？”
艾尔海森拿出那枚罐装知识，基于安全考虑，他并没有把罐装知识一起交给风纪官，艾尔海森在书桌上操作一二，书桌中央分开，升起一座小型机器。
卡维还真没见过这种机器，走上前观察：“这又是什么新奇玩意。”
艾尔海森：“是很陈旧的一种仪器，‘虚空’发明初期，尚且没有如今这样完善的虚空终端，人们需要借助媒介才能阅读并获得从‘虚空’中获得的信息——这样当然不如现在的虚空终端便捷，但也有一个好处，我们可以选择自己想要接受知识中的哪一段，而不是被迫全部接受。”
艾尔海森将罐装知识放入机器之中，机器亮起，很快，一段文字出现在机器上方的光幕中。
这便是罐装知识中所储藏的违禁学术内容了。
卡维起先吃了一惊，下意识别过头回避，转念一想，艾尔海森如果不想让他看，刚才就没必要把自己叫进来，便又转过头，凑上去看光幕上的文字。
然而卡维认真看了一遍，眉头却皱了起来：“这都是些什么？”
卡维又看了一遍：“这也能叫研究成果？”
艾尔海森：“只是庞大研究中毫无意义的一点细枝末节，哄骗一下外行人勉强足够，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卡维觉得牙疼：“买家是什么样的蠢货，四百万摩拉，就买这些玩意儿？”
艾尔海森：“很明显他被骗了，同样，我们也被骗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艾尔海森的秘书道：“艾尔海森先生，风纪官那边的结果出来了。”
风纪官的审讯结果整理好被送了过来，艾尔海森简单翻看，随后递给卡维：“果然，这并不是组织的核心人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喽啰，为了捞钱偷偷出来贩卖资料。”
卡维：“那你是不是白干了。”
艾尔海森：“只是成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而已，不必担心。至少，你的协助奖金是少不了的。”
卡维眼睛一亮：“奖金？什么奖金？”
艾尔海森：“奖励优秀市民卡维先生，协助教令院纠察抓捕违禁学术案件案犯，并且提供了绝对性帮助的奖金，金额总计十万摩拉，会由我现场发放。”
卡维惊喜不已：“十万摩拉？这么多？你确定没骗我？”
艾尔海森直接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摩拉凭证：“当然。”
卡维确认了凭证上的数额，眼睛已经变成摩拉的形状了：“以后还有这种好事，请务必叫我一起！我非常乐意为教令院效劳！走，今天我请客！”
艾尔海森略微勾唇：“好。”
——
到手一笔意外之财的卡维非常大方，在兰巴德酒馆点了满满一桌的美食，两人一起享用了一顿丰盛晚餐，艾尔海森把喝多了的卡维带回了家。
卡维：“没醉，没醉！放我自己走！”
艾尔海森将人扔他自己房间床上，把他手里的须弥蔷薇薅出来扔掉：“没醉的人就不会把路边的须弥蔷薇错认成琉璃百合，还要带回来种上。”
卡维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地伸手抗议：“不许扔，那是我的——嗝儿——琉璃百合！”
艾尔海森叹气，只好将须弥蔷薇再捡起来，略微打理一下，放进花瓶：“好，给你留着。”
卡维这个样子显然不可能让他去洗澡，艾尔海森便先去了浴室，简单冲了一下，便端了温水和毛巾出来。
没走两步就看到房间内的卡维居然坐起来了，床上散了一堆摩拉和凭证，正在那儿迷迷糊糊地清点。
艾尔海森端着水走过去：“你在干什么？”
卡维抬头傻笑：“我在，算账。”
艾尔海森：“算什么账？”
卡维抓起一把摩拉，任摩拉从手中落下，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嘿嘿，有了这笔钱，这个月的还款就快凑齐了，说不定还能、嗝儿，还能剩一些，可以攒起来。”
艾尔海森把毛巾在水中打湿又拧干，给卡维擦脸：“嗯，加油。”
卡维还在傻乐：“再攒一攒，我的钱就够了，到时候~哈哈，我就可以买房子，搬出去住了！”
艾尔海森的动作一顿，他微微地垂下眼：“你很想搬出去住？”
卡维：“当然！嗝儿~可恶的艾尔海森，到时候，我就有自己的房子了，再也不用跟你住在一起了！”
艾尔海森一瞬间攥紧了手中的毛巾，半干的毛巾被攥出了水，滴在卡维手上，卡维茫然地睁眼：“嗯？”
艾尔海森情绪恢复正常：“没什么，别数了，我帮你换衣服，你早点睡觉。”
卡维乖乖地伸手，让艾尔海森帮他擦手：“哦。”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我想出去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