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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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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思冥想辗转难眠了一整夜,在天亮时,姜作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来,于是当即决定蒙头大睡。由于大王大婚,所以全国各行个业休息一个星期。
正当姜作睡得迷糊不能思考时,一阵啪啪啪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连续响起了。
姜作皱起了眉没有睁眼,同时伸手把被子盖住了头,实行听不见为静。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后,门竟然被粗暴地推开了。
姜作终于忍不住坐起来骂道:“谁不长眼的,一大早就打扰人家的良辰美梦!”
当看见轩辕出现在门外时,他惊愕了。轩辕他现在不陪着他的王妃来这里干什么?他的王妃他不是很宝贝的吗?不会是来为那个王妃来找我晦气吧?
轩辕没有作声,他看着姜作披头散发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内衣也是胡乱地挂在身上后笑了。轩辕经过昨天后明白他斗不过姜作,他已经受不了这样和姜作斗气不说话。看着姜作日渐对他的冷漠和不在乎,他就有自虐的感觉。所以他等不及姜作来见他了,他要立刻见到姜作。现在看到姜作在面前,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地漠视自己于是他就觉得以前那些幸福的日子回来了,就不自觉地笑了。
当轩辕走到姜作的床边坐下,姜作才回过神来,他看着轩辕的微笑,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于是不自觉地用手擦了擦脸庞。难道我的眼泪还没有干?想着姜作转过头去不看轩辕。
“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道歉的。”姜作认定轩辕是为王妃而来。
轩辕听后轻轻地摇摇头。轩辕认为姜作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姜作,我们和好,好吗?以前的一切都算了,好吗?”
姜作听了轩辕有点示弱的语气,明白到轩辕这么早来自己这里不过是为了与自己和好,心情便立刻好了起来。于是,点点头。心想:我在生气那就显得我小气了吧。
“轩辕,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公主吗?”姜作还是忍不住要问。如果真的喜欢,那么娶了之后就要认真对待政事了。
轩辕看着姜作点头已经高兴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当好半天后听到姜作突然那么一句,他呆了呆。两人的结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恐怕以后姜作还会误会加深,那么他轩辕就更惨了。
“与西陵国公主结婚那是必须的。因为这样可以加强我国与西陵国之间的联系,对于一统天下大有好处。”
姜作有些不明白了,结婚和统一天下有什么关系?统一天下用武力不就好,关结婚什么事。
其实现在的有熊国国力还是很弱,人口不多,虽然经过轩辕的努力后还是不足以称霸天下。而且与有熊国相邻的不仅是西陵,还有方蕾和彤鱼。其中方蕾与有熊之间有仇恨,是如何都解不了的,只有其中一个灭亡了才解恨。如果这三国联合的话,那么就会困死有熊国,因此轩辕只有联合西陵,以抵抗其余两国。
轩辕看着疑惑的姜作,明白问题对于姜作来说太复杂了,于是他接着说:“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要说为什么娶她,那大概就是大王要有妃子和子嗣吧。”
姜作听了觉得自己又点过分了,轩辕是个人类也是平凡人,那当然得娶妻生子,他犯不着为这事就认为他会因色忘政。姜作惭愧了,他低下头不敢看向轩辕。
这时轩辕看着姜作脸上那点浅浅的伤疤。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还痛吗?”
姜作听出了轩辕的自责,他的心都乱了。“不痛了,这么小的事算得了什么。”
“我轩辕只说一次,姜作你听好了。”轩辕用手轻轻地捧着姜作的脸对着他的。
“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这样对你了。”真是对他没办法。
听着这么一句,姜作再一次流泪了。他趴在轩辕的肩膀上。
“从我出生就只有母亲与四姐对我好,现在轩辕你对我太好了。”
另一边,嫘祖刚睡醒过来。她发现大王不见了,于是强撑着疲惫的身躯向外叫道:“嫫母。”
嫫母是嫘祖从西陵跟过来的陪嫁侍女,虽然年纪不大,只有15岁左右,可是就这样的一个女子已经可以说是人精般的存在。有许多事嫘祖不太好出面,都是由嫫母一手办好的。嫫母从门外跑进来,对她的主子行了礼然后说:“大王吩咐奴婢等娘娘醒后就沐浴更衣,水已经备好了,娘娘要起来了吗?”
“还是等一会吧。”嫘祖听说了事大王吩咐的,刚才那点落寞的心情就好了一半。
“那大王呢?去哪里了。”
嫘祖记得在西陵时母后曾告诉她有熊国的习族是大王新婚都要与新娘同住4天,那时母后还担心她体力不够呢。因此现在才不过第一天,大王这么早就去哪里了。
“禀告娘娘,大王去了神殿那里。听说是要去看望那个祭师。”嫫母愤愤不平地为主子抱怨。
姜作作为祭师,已经由王宫的客房搬到了神殿住。可是,嫘祖人生地不熟,她不明白嫫母说的祭师是谁,而且大王为什么要去看望那个祭师,难道祭师病了吗?
“祭师是谁?有很大的权力吗?”
“娘娘,那个祭师就是在娘娘大喜之日穿白衣,还故意把酒撒在娘娘身上的那个主持婚礼的人!”嫫母说得那个激动啊,就好像姜作杀了她全家。
嫘祖听后脸色变得难看了。她记得那个祭师讥笑的脸,就是在头巾飞落得那一瞬间。她紧握着被子,撕扯着,恨得咬牙切齿就像姜作在她面前一样。“那个祭师!可恨。”
新婚之时还没有过,那个祭师已经给下马威她看了,如果她不给点颜色他瞧瞧,那她还算是西陵国的公主,现在的有熊国王妃吗!嫘祖在心里暗下决定。
风后从婚宴出来后没有回相府,而是直接去了力牧的将军府。要说为什么这样,其实他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力牧在婚宴上喝醉了,其他大臣又不敢去劝力牧不要喝,而且他和力牧在朝堂上也算合得来,于是,只有他扶他回去了。之后力牧还很不争气地吐了风后满身污垢,累得风后只好借住在将军府一晚。
力牧和风后一样,都是轩辕通过占卜术在大泽找回来当将军的,而且也真的不负期望,打得那些敌军投降不敢来犯有熊国。
在吃早饭的时候,力牧终于清醒过来走出了大厅。当他看见风后脸无表情地坐在饭桌旁等他一起入席时,他只有赶快过去坐好,因为他知道风后时最讲究规定的人。
“让客人等,那就是将军的待客之道吗?”
听到风后的话,力牧只有苦笑,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应付像风后那样严肃的人了。
“是在下失敬了。风相请见谅。”
“这就不必,力将军以后不在犯即可。”
听着这句就像审问犯人一样的话,力牧在心里只想着风后为何会在他府上不走。
“听过风相一言胜过某人十年书啊。风相还是请起筷吧。”
力牧说完这句话后就拿起碗口开始吃了起来。风后看了直摇头,但也没再说什么了。当二人吃饱了饭,侍婢换上茶水,力牧心里就直叫这个宰相真是麻烦,在我这里懒着不走肯定是有话要说,可是又不说,一定要等到吃饱饭后,好啦,现在不吃饱了,他还不说吗?
“嗯,风相是不是有话要对在下说?”
风后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热茶,小声说:“是这样的。有消息回来说,方蕾已经等不及要行动了。大王为这事十分烦恼呢。”
“这不必怕,边境有在下呢。”力牧拍拍胸口。
“力将军,大王的意思是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啊。所以希望将军明天一早立即赶回边境。”风后知道力牧这粗人在朝廷上少了点心,只知道打仗。
力牧听后想了一会,明白定是大王担心方蕾会在婚礼期间起乱。“明白了,不用明早,在下一会收拾收拾就可以启程了。”
“力将军,还有一件事,算是本相私人问的。”风后想起了姜作,于是说道。
“风相请有话直说。”力牧觉得奇怪,因为风后很少说话会这样的。
“就是那个新上任的祭师姜作,力将军见过他了吗?”
“祭师姜作吗?我听说过他,听说是大王救回来的吧。”
“恩,可是那个人作风实在是太过离谱了,完全不把尊卑放在眼里。做事完全不顾后果,可是大王还是那么宠信他,在下怕,怕大王会变得是非不分。”
“这个姜作真的那么厉害吗?风相你都治不了他?”力牧沉思了一会,风后很少会这么批评一个人,而且在朝廷上很少了人能逆着风后,看来这个姜作还蛮厉害的。
“那风相要在下如何做?”
“因为大王多少会听将军的一点话,如果将军能提醒大王注意即可。”
“好吧,风相说得这个姜作这么厉害,在下也不能让一个奸狡的小人陪在大王身边。”
风后这时才满意,其实风后也明白不用太过担心力牧会不答应,因为力牧从来就没有逆过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