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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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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过去了2个月。
这天,王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方蕾国的使者放齐在拜见嫘祖王妃时所献的贡品有毒。幸亏的是嫘祖所吃不多,就只一小口。
看着躺在床上的嫘祖和坐在床边显得忧心忡忡的轩辕,姜作也不好过。
他的心很矛盾,嫘祖病倒了,他很开心。但是看着轩辕担心的表情他又觉得不开心了。而且他也明白嫘祖刚嫁进来没几天就死了的话那么西陵国也是不肯就此算了的。
嫘祖脸青唇泛紫地靠在轩辕怀里,声音虚弱。
“大王,臣妾实在是太没用了。还来不及服侍大王就已经要死了。”
“嫘祖,你一定会没事的。寡人是大王,寡人一定会医好你的。”轩辕紧张地抱着嫘祖。
“姜作,你有没有办法?”
姜作站在轩辕旁边,看着轩辕的神情,明白轩辕说的是作为祭师也相当于医生的存在。因为在神殿里那些医书也不少,是每个祭师必须要学会的。可是轩辕忘记了姜作作为祭师不过是2个月的时间,而且姜作在一开始时字都是识不了几个的。也就是说,那些医术,姜作不过是略懂皮毛。可是,听到轩辕这么说,姜作不想轩辕失望。
“娘娘只需喝了臣的药就会好,请大王不要担心。”
“嫘祖,你听到了吧。姜作可是本国最厉害的祭师,你一定会没事的。”轩辕望着嫘祖说。
嫘祖点点头。“臣妾相信大王。臣妾一定会好的,因为臣妾还要为大王生许多许多的孩子。”
嫘祖说这句时在轩辕看不见的地方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姜作。
姜作看了她的眼神虽然不明白嫘祖什么意思,但心里气得很,可是他又不能对着她发作。
“臣退下了。”
姜作说完这句,看见轩辕根本听不到,心里更是生气。于是不再理会轩辕就这样走了出嫘祖的房间。
那个死八婆!瞪着一双死鱼眼!瞪吧,看你能瞪多久!哼!我就是让你多受点苦,让你在差不多断气时才救你。让你死又死不了,活又活得痛苦。
话虽这么说,可是姜作现在还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
在神殿的一个书房里,地上堆满了一堆堆竹简。而姜作就坐在这堆竹简之中,手里拿着一卷竹简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这时门外走进一个穿灰色长袍的少年。他见姜作还是和他离开之前一样没有动过,就马上跑过来扶起姜作。
“主子,人都是要休息的,你现在还是先吃晚饭吧。”
“啊,子丹。原来现在已经这么晚啦。怪不得腿这么酸。”
子丹是神殿里专门服侍祭师的侍从,也是神殿里祭师之下的神官。现在太阳已经下山了,只有残余的光照进门来。姜作扶着子丹的肩拍了拍由于坐久而变硬的腿。
“主子,也亏你不知时间,难道你不觉得光线越来越暗了?”
“呃,你说得也对。”
姜作听着子丹的话觉得头直冒汗,因为他是鸟,所以就算是没有光线,他也能看得见东西的。
“现在时间这么暗了还是去吃饭吧,你都知道主子我大吃的了。”
晚饭过后,姜作继续看那些医书,而子丹不想姜作太辛苦,于是也留下来帮忙了。
于是,就这样看到了夜深。子丹已经耐不住睡意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姜作看了看子丹,在看了看地上的那些竹简。其实姜作已经很累了,可是他还是不想放弃,同时他也明白那嫘祖的毒不能等了。姜作小心地把子丹抱上书房的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再看了一眼竹简,他觉得自己也开始想要睡了。这时他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决定出去走走。
还是出去走走提提神吧,不然也没有精神继续下去找药了。
11月的天气已经是渐凉了,秋风吹着树上变黄的叶掉落下来,地上树叶到处都是。姜作看着这些,心情有些开朗了。
现在如果是在森林里的话,也已经开始储藏食物准备过冬了吧。想来我来这里已经有4个多月了,不知道四姐现在如何?过得好不好,又或是已经嫁了。
走着走着,姜作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神殿。今天的夜色十分漂亮,天上的月光洒在地上,远处不知名的生物正在‘呱呱’叫着。
这时,远处的一声尖叫打破了青蛙的叫声。在姜作左边的不远处有一间屋亮起了灯。
谁这么晚还不睡?
姜作心中存着疑惑地走过去。这间屋是专门关押犯人的牢房。说是牢房,其实也不过是把四周都封死,没有一个窗。而现在由于是秋天,所以里面就更加的阴冷。在牢房门口有两个侍卫守着,那些侍卫姜作认得是跟在轩辕身边的。
他们看见姜作就行了礼,当姜作想要进去时,他们就阻止了。
其中一个说:“祭师大人,大王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姜作听到说不能进,于是就打算走了。“里面关着什么人?”
“禀告大人,是方蕾国的使者放齐。”
听到这话,姜作想不进去都不行了。“请两位让路,在下要审问那个放齐。”
“这。。可是大王。。”那两位侍卫都显得很为难。
“如果大王问起,两位就说在下想要询问那个放齐解药的事。这样可以了吧。在下现在也不过是为大王办事,如果不能得到解药,那娘娘毒发了,大王可不是更伤心。”
姜作想起了轩辕对嫘祖的态度,咬牙说。
“那好吧,大人请。”
放齐被绑着双手吊在半空,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双脚的脚趾已经被夹断,他已经晕过去了。
坐在台上的是穿着深绿衣服的中年人,他是这案件的主审官。此刻他正在竹简上写着什么,同时吩咐旁边的狱卒用水把放齐泼醒。
有熊国的官职大约可分4级,第一级宰相、祭师、将军,第二级上台、中台、下台,第三级春官、夏官、秋官、冬官、中官,最后的就是地方官,侍卫之类的。其中不同级别的官服也不同,祭师是红袍上绣四季植物象征风调雨顺,宰相是紫袍上绣雀鸟寓意天下太平,将军是穿红袍带铁甲,第二级是统一穿深绿袍绣牡丹花,第三级是统一是黑色袍,只是绣的图案略有不同,春官为青云、夏官为缙云、秋官为白云、冬官为黑云、中官为黄云。最后的地方官是可以穿具有地方特色的衣服作官服,只要在衣服上绣有有熊国标志的图腾即可。而那些侍卫等级高的就在衣袍上绣一个大大的侍字,而一般的士兵则绣兵字。
而那个穿深绿衣袍的中年人名叫天老,是掌管中台,负责全国所有的刑罚。
在有熊国只有风后一人是身兼两职的,那就是宰相和上台。
“中台大人。”姜作叫了一声,天老转过头来看向姜作,于是马上站起来行了个礼。
“见过祭师大人。不知祭师大人来这有何事?”
“在下来是想问情况如何了,问出什么了吗?”
姜作看向放齐因痛苦而皱起的脸和渐渐睁开的眼睛。
“犯人口硬得很,到现在还不肯承认有下毒谋害娘娘。请祭师大人禀告大王臣一定会尽快要犯人把所有事情全部说出的。”天老以为姜作是受大王所托来视察进度的。
“我没做过!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你们有熊国想要借故攻打我方蕾,真是卑鄙!”
放齐醒过来后大叫,而且还摇动着身体想要踢姜作。“你们有熊国不得好死。”
“放肆!你,把他的口塞住。看来今天是问不到什么了。”天老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狱卒。
姜作用手阻止了天老。“让在下问几句可好。”
“大人请。”天老马上让开位置让姜作走向前去。
“放齐。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姜作冷冷地盯着放齐的眼。
“我不否认那些毒药原本是我的。可是在入宫的路上不见了。”放齐回瞪着姜作。
“那为何会在你的贡品里发现有毒呢!”
“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诬陷我!我记得了,一定是那个宫女,那个呈贡品的宫女!”
“放肆!你认为本国的人会毒害大王吗?更何况也有人看见你在来的路上鬼鬼崇崇的躲在角落一旁不知在干什么。”姜作这时看见放齐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我。。我没有。。我没有下毒。。”放齐还是口硬不认。
“废话少说,那些解药在哪里!如果你肯交出来,那么我可以替你留个全尸。”姜作决定问重点。可是放齐还是摇头。“都说了那些毒药不见了,而解药当然是和毒药放在一起的。”
“哼!放齐,大人都已经答应你一个愿望了,让你可以痛快点死,但你还不知好歹。看来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是不会说的。来人!”天老见姜作也问不出什么,于是想讨好点姜作所以就叫人使用烙刑。
看着那个狱卒那着一块烧得通红的铁片走过来,即使姜作是在看着也觉得心惊胆战。于是,姜作最后再说了一句:“放齐,你最好如实招供。不然,只会痛上加痛。”
“冤枉啊!我真的没下毒!我的那些毒真的是不见了。”
“那你戴毒进宫做什么!”姜作问出了一个核心问题,他觉得这个放齐说什么也算不上怨。
听到这句话,放齐低下了头不出声了。看着放齐的态度,姜作接着说:“哼,怎么不说话了!看来也不算怨吧。”
“我没有下毒!我真的没有下毒,一定是那个宫女下的!”放齐听到姜作的这句话又继续了大叫了。姜作觉得放齐简直是没有一句真的。
天老见姜作没有想要问的了于是就示意狱卒执行烙刑。
姜作看不过眼也受不了那种气味,于是向天老说了一声就逃了出牢房。
天已经微亮了,牢房里传出了更为凄惨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