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露比和托尼》烨霜

2、第二章

　　“这个战机的室内空间怎么设计的这么大，甚至我穿着机甲都能进来？”
　　“因为我是Top0级的指挥官。”
　　“这个引擎的动能是什么？刚才在外面我就察觉到了，应该不是柴油发动机。”
　　“是的，这个星球独特的?13矿石，比柴油的能量密度更高，而且使用起来没有任何有害气体排出，是一等一清洁环保的化学能源。”
　　“Cool，这台机器是怎么做到超音速飞行直角变向的？”
　　“拜托托尼，我们现在是在奔赴战场，你能别像个三岁宝宝一样问东问西的吗？稍微保持一点对战争的尊重好吗？”
　　“看来你也不懂。”
　　“OK，也许我的确不懂这个原理，但是我能现在就让你身上的铁疙瘩变成一坨废铜烂铁！”
　　坐在后排的殷森很痛苦：“拜托了，我们正在高空飞行，你们能不要吵架了吗？”
　　托尼：“放轻松，殷森，你把这当成一次普通的飞行旅游就好了。”
　　露比：“争吵？你管这叫争吵？我以为你们会领会到这句话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威胁。”

　　“滴！”地一声，对讲机里传来其他人的声音，“嗨，Ruby，你不是说要在行军的时候给我们曲子助兴吗，我们都在这等着，你什么时候放。”
　　“Sh*t！”露比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按下了对话按钮，“我很抱歉，Putilala，我的家乡被一群恐怖分子占领了，我的房子被毁的千疮百孔，我试图从废墟中找到一点和音乐相关的东西，却只能摸到满手的灰烬。”
　　瞬间，话筒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号声：
　　“Oh，no！”“可恶的恐怖分子！”“该被施加脑刑的艺术毁灭者！”
　　“我很抱歉，露比，幸好你平安无事。”Putilala说，“没想到你们那边的世界也不太平，等战争结束，你可以选一支小队回去，帮你复仇。”
　　“谢谢你的好意，Putilala，但是没关系，那些恐怖分子现在已经化成一滩滩散发恶臭的粘液了，字面意义上的。”
　　“那就好。”Putilala问，“但是你答应放给我们的歌怎么办？”

　　“快想想办法！”露比说，“这个星球上的人非常重视承诺，如果不给他们放歌的话，我就会失去他们的信任，当不了指挥官了！”
　　“但你不是都告诉他们说你家被毁了吗？”
　　“是的，我的家被毁了，但是我还是得给他们放一首歌，哪怕是一首Ten Little Indians!”
　　托尼：“一群吃糖的人，在去消灭辣椒人的路上，用Ten Little Indians做背景音乐，你是怎么想出这种该下地狱的鬼主意？”
　　“你说的对，但Ten Little Indians是白人小孩的儿歌，也许你小时候还唱过呢。”
　　托尼：“……”
　　“不要在意这些小事，托尼，我聪明的哥哥，快来一首，拜托了，另一个斯塔克需要你！”
　　“你自己怎么不唱？”
　　露比摁下了通话键：“嘿，Putilala，也许你不介意让你们的指挥官亲自给你们唱一首激昂的歌曲？”
　　Putilala说：“不，露比，你的艺术对我们来说过于超前了，那会要了我们的命，你想让我们变成一群软脚虾跟派珀人打仗吗？”
　　“那次是我发挥失常——”
　　Putilala用言简意赅的词语打断了她：“滚。”
　　露比侧头看向托尼，耸了耸肩：“就是你听到的这样。”
　　“但我只会唱情歌……”于是托尼回头看向殷森：“老兄，你会唱歌吗，随便什么都可以，来点科米拉民谣？”
　　突然想起三人之中最好欺负的家伙，露比也是眼前一亮，回头看向殷森：“Come on，殷森，是时候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当然，如果你也选择不唱，那我就按下自爆键，我们三个一起抱着指挥官的身份牺牲吧！”
　　殷森觉得现场三人中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逻辑还是清晰的：“可是，如果就因为这种小事不认你这个指挥官，这种意气用事的家伙根本成不了大事，我们为什么还要和他们一起战斗呢？”
　　“因为这是我发动的战争！”露比的手扣在起｜爆｜器上，“我当然知道这帮烂货没有我就输定了——这群狗屎，都被压迫一百年压迫到这个德行了居然还想着忍耐，能干成什么事？但我是露比·斯塔克，我的人生里不允许失败！那帮该死的派珀**我今天杀定了！”
　　托尼的意识也清醒了：“就算你不是指挥官，也可以帮助苏格走向胜利啊？”
　　露比像是尊严被冒犯一样大声喊道：“一派胡言！不是由我露比带领下得到的胜利连狗屎都不如！比爬满蟑螂臭虫和蛆的厕纸还要肮脏，龌龊，可耻！胜利，必须是由我带来的才有意义！如果不是，那么我宁愿再去派珀那边反抗这群烂苏格的统治！”
　　托尼：“……”
　　殷森：“……”

　　飞行器终于来到目标地点，和对方空军经过一番狂轰滥炸后，露比一行人成功降落到派珀人的王宫内。
　　下了飞行器，露比端着枪就带着一帮人一马当先地杀进去了，托尼的一身盔甲实在太沉，只能和殷森跟在大部队身后慢悠悠地往前挪。
　　“谢了伙计，你真是帮了大忙。”托尼说，“在那种场合下让我唱情歌真是要命。你唱的还挺好听的，科米拉民歌？”
　　“是的。”殷森说，“其实也是情歌……当初我就是用这首歌追到的我妻子。”
　　托尼头皮发麻，浑身打了个激灵：“Wow，你这家伙，也太懂浪漫了——所以刚刚是，你用一场战争见证了你和你妻子的爱情？”
　　“其实我也只会这一首歌。”
　　“战争马上就要胜利了。”托尼看着一路上明显是派珀人的尸体，说，“回到地球后，把你老婆和孩子接过来，跟我一起去纽约怎么样？”
　　“……不用了，托尼。”
　　“嘿拜托，五百万年薪还不够你们三口之家在纽约的花销吗？”
　　“我老婆和孩子早就死了。”殷森说，“之前说我离开山洞就能和他们见面其实是骗你的，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最后我也不是单纯想要为你争取时间就去死，也是希望死后能去见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所以你也不用太感谢我。”
　　托尼：“……回到地球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还没想好。”
　　“那就来我这里，帮我继续研制这套机甲吧。”托尼用不容置喙的口吻说，“回去之后我有一堆事要处理，如果兼顾董事会事务和研发机甲，还真的有点分身乏术，而且我需要尽快让机甲成型，堵住董事会的嘴，帮助我达成目的，可以吗？”
　　“……”殷森说，“斯塔克，你确定你和你妹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吗？”
　　“拜托老兄，你看我们外表到底哪里像？”
　　殷森一脸蛋疼的表情：“除了外貌各方面都挺像的……”
　　“你说我和一个自大偏执拿人命当儿戏的小女孩很像？伙计，你现在跟我道歉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殷森干脆就没应声。
　　“OK，OK，也许有一点确实有点像，就是关于战争和武器开发这点，我一开始的想法的确是……的确是想的太简单了，不太切合实际，但是他们当中肯定有人欺骗了我，因为我们公司的信条就是只和官方做生意……我没想到我制作的武器会流入到恐怖分子手里……世道经常如此，总会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把好好的一件事搅成一滩烂泥，最后事件爆发出来，就得让真正想做事的人给他们收拾烂摊子……我是说，我是说，我的意思是……
　　“我会回到公司，撤裁武器开发部门，终止所有的武器买卖，由于牵涉到很多人的利益，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办成……所以你能来帮我吗，殷森？”
　　“……不，斯塔克，关于武器的交易永远不会被终止，就算你不做，也只是把市场让给了别人。”殷森笑了，从二人相识以来脸上总是微带苦意与沉重的男人此刻的神色终于轻松起来，“但是，如果你问我会不会去帮你，我的回答依旧是——我的荣幸。”

　　两个人还没找到露比，就看到身边的士兵们突然放下武器，一齐振臂欢呼，殷森说：“看来他们已经胜利了。”
　　“显而易见。”托尼皱着眉，说，“离开露比之后，我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你有这样的感觉吗？”
　　脱离的认识的人，周围都是密密麻麻身材健硕语言不通的怪物，陡然发现二人处境其实一直不妙的殷森冒出一身白毛汗：“是的，我也一样，我们得赶快去找到你妹妹！”
　　好在寻找露比的道路很好分辨——只要跟着尸体最多的路去找就可以了，就算倒在地上的都是非人物种的尸体，但是遍地的惨状和鲜血还是让二人有些反胃。
　　像是过了很久，二人才走完这条觐见新王的路，来到门口还被士兵拦住了，好在头戴王冠意气风发的露比及时发现了门口的骚乱，示意门口的士兵放行。
　　托尼：“你怎么把王冠也带上了？你不是说带领他们走向胜利就走人吗？”
　　“只是临时性的。”露比敷衍道，然后对旁边战斗服还沾着血迹的怪物们说，“刚才说到哪儿了？”
　　Putilala说：“该怎么处置派珀平民，以及伤亡的——”
　　“无所谓，这些都无所谓，总之——”露比振臂一挥，“先让我们颁布最新的一条法律，向世界宣告我们苏格党的胜利，那就是，所有吃辣椒的人无条件判处死刑！所有歧视吃糖的人无条件判处死刑！所有不吃糖的人无条件判处死刑！
　　“好吧，是三条，但三是我的幸运数字，我喜欢三，所以就用三条法律向世界宣告我们苏格人的胜利吧！”

　　Putilala：“……”
　　托尼：“……”
　　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