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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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死了。
蝙蝠侠赶到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停住了动作，在一边待着，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她的脸上和身上全是喷溅上去的血迹，小丑后背那块地方几乎被捅烂了，蝙蝠侠站在室内，很快就模拟了整个案发过程。
杰森手里还握着从朱利安手中哄骗下来的刀刃，他准备的撬棍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在小丑创造的高压环境下被逼得崩溃的女孩，最终刀刃锁定的目标会是小丑自己。
这是个勇敢的姑娘，很少有人能下定这种决心。
杰森干倒了剩下小丑帮的成员，然后安抚好朱利安的情绪，将姑娘手中的刀拿走后，又简单检查了一下小丑的尸体。
他死的很彻底。
杰森有些同情那个呆愣着的姑娘，她的精神已经被摧毁，杀死小丑的事一旦传开，她的家人也会受到威胁。
这就是小丑的恶心所在，他哪怕死了都不会让人好过。
夜翼从耳机里传来消息，他发现小丑布置的其他“游戏”场所，其中包括哥谭市中心的那家医院。
蝙蝠侠不能待很久，罗宾迟迟没有消息传来，哥谭码头上企鹅人还在和黑面具火拼。
但离开之前，还有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蝙蝠侠将手放在了杰森的肩上。
杰森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GCPD的人已经去处理小丑埋下的炸弹了，人质也都疏散出门。除了这个姑娘，警员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打算让她在这里稳定一下情绪。”
“这个姑娘恐怕得接受一段长时间的心理疏导了。”
“我会安排好的。”蝙蝠侠的声音难得温和。
杰森点头：“……牧师给我递了消息，他让你不要担心罗宾，他们都没有受伤，只是人质的情况有些严重，不过医院也已经开始着手救治了。”
“码头那边，神谕说她有人手可以处理，那两个姑娘，你知道的。”
蝙蝠侠很快在大脑中排演出下一步行动，杰森一声冷笑。
他伸手推了推脸上的面具，到底是抢来的东西，它并不舒适。
因为这个，GCPD的警员们差点误会他是黑面具的帮派成员，还是神谕解的围。
“剩下的事情我们后面再谈。”蝙蝠侠注意到了这一点。离开的一年里，他身边的男孩已经长高了很多，“另外，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宽大的手掌从杰森肩头收回，黑色的披风晃动了一瞬，蝙蝠侠的身影就消失了。
杰森紧抿着嘴唇。
神谕发来信息，蝙蝠侠找到了可靠的心理医生，需要杰森帮忙把那个可怜的姑娘送过去。
伊芙琳·塞缪尔女士，也是老熟人了。
杰森闭了会儿眼睛，然后伸手按了按胸腔。
他心中的火焰燃烧得越发旺盛，连骨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
但是不着急，不用着急。
一切都才刚开始而已。
好的那种。
杰森把朱利安扶了起来，才后知后觉想起：他是开车来的。
外面现在都是警察。
他不仅没有驾照，年龄也没到。
车也是撬来的。
耳机里的神谕及时开口，声音中带上了笑意：“他给你留了蝙蝠车，让那位女士坐副驾吧，车内有自动驾驶。”
“便士一等会儿就来接你，还有罗宾和你带来的那位小朋友一起，准备好就回家吧，已经很晚了。”
尽管有许多事情不尽人意，但好在，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芭芭拉合上手，轻轻偏过头。
迎接明天已经是最美好的事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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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谭生活会很不容易。”罗宾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爆炸来的太突然了，他们没来得及救下倒在一边的小丑帮成员，如果不是伊利斯的金沙，他们恐怕连三个人质的性命也保不住。
伊利斯依然带着那个简陋的白色面具，他和带着黑色面具的杰森组成了今晚的黑白双煞：“我知道。”
他和罗宾藏在楼道的阴影之间，不远处警笛声和救护车的鸣笛声掺杂在一起，尖锐的声音撕扯着哥谭沉甸甸的夜幕。
“维克多给我打了足够的钱，如果我要长期定居，是租房还是买房更合适？”伊利斯突然问。
“哦，你要在这儿上学的话最好还是买房子，租房总是有太多不确定性……前提是你真的打算在哥谭一直待下去。”罗宾摸着下巴。
伊利斯思考着：“两间卧室，加上厨房和卫生间……不需要太大。维克多不会常常回来住。”
“你们吵架了吗？”罗宾提摩西·德雷克随口问道，“我之前在网上查到了纽约的报道……我很抱歉，他还好吗？”
“还活着。”伊利斯言简意赅，“他得罪过太多人，我也不知道这次想要他命的人是谁。”
“他也从不让我管这些事情。”
罗宾挑眉：“是这样吗？我没想到维克多也会是这样……”
“维克多说天底下的家长都是他那个样子，我一点都不信。”伊利斯小声嘀咕。
“他接下来会去做很危险的事，所以把你和杰森都赶回哥谭。”罗宾摸着下巴，“纽约最近肯定会出大事。”
“我不在乎了。”伊利斯果断道，“过段时间我就去上学。”
“哦，上学有时候还是挺有趣的。”作为过来人，提姆尝试安慰伊利斯。
“虽然有些时候老师讲的内容会很无聊，虽然有些同学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找你麻烦……”
提姆琢磨了一下，拍手：“但你还是有可能交到好朋友的。”
伊利斯那双蓝眼睛微微眯起，他又思考了一会儿，伸手揪了揪提姆的制服边，转而提起另一个话题：“你说什么情况下蝙蝠侠愿意让我给他干活？”
“什么？”话题跳跃太快，提姆差点咬着舌头，他的通讯器一直开着呢，“你打着什么主意？”
原谅他。
提姆心道。
这个话题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其他人一定更擅长处理这个。
“我有点厌倦维克多对我过度的保护欲了，他以前还不是这样。”伊利斯神情倦怠，“我和他吵架的时候，他总是重复的提到这个。”
伊利斯张开手，金色沙尘在手中聚拢。
“我想锻炼我自己，直到我足够成熟，能保护自己和其他人。”伊利斯说，“我可以帮忙做些我力所能及的，不一定和你们一样。”
远处，汽车的引擎声越来越大，那是布鲁斯的跑车，罗宾不用转头就知道。
“你知道这件事我没法做主吧。”罗宾挠了挠头。
车灯在两人面前亮起，那是阿尔弗雷德。
“当然，我只是提一下。”伊利斯叹气，“我总得给自己找个努力的目标，毕竟我现在是个被监护人抛弃的可怜孩子？”
驾驶座位上的老人对着两个孩子露出笑容，伊利斯对着他点了点头：“阿尔弗雷德先生！”
“你这说话的调调是和谁学的？”也许是车上的温度有些低，也许是伊利斯一边开着玩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提摩西·德雷克，现任罗宾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小声问道。
副驾驶座的杰森瞥了过来，随后又很快移开目光。
看来这个问题已经有答案了。
视线在杰森脸上转了一圈，罗宾轻轻呼出一口气。
紧绷的神经放松后，罗宾的反应就开始迟缓起来，这是个过于漫长的夜晚，他有些犯困。
离目的地还远，或许他可以在车上睡一会儿。
这样想着，他蹭进一个比较舒适的角落，在伊利斯和杰森压低的交谈声中闭上双眼。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