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个合同—劳务合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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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海？”姜彻重复了一遍女生说的话。脑子开始飞速思考，去跳海，没必要想不开吧，再说，北京有海吗？最近的海在天津吧？还是秦皇岛和唐山的海比较近？
随后他听到席谙补充：你知道吧，后海那边有家咖啡馆，叫跳海。
席谙看着姜彻僵硬了一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开口说：“上来吧，我回家顺路去那边，带你一段。”
原来是什刹海，姜彻想。
“我叫车了，马上到了。”席谙拒绝，看了眼车还有五分钟到。
姜彻没说话，把手里的咖啡杯隔着三米扔进她身后的垃圾桶，等着她上车。
席谙绕过去打开副驾驶，在导航上设置了目的地，姜彻听到她小声嘟囔——你怎么到哪儿都顺路。
姜彻开车很稳，晚上没堵车，十几分钟就到了。停车的时候席谙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说再见，正好碰到有人从车前经过，手里端着跳海logo的杯子出来，车窗开了一半，年轻女孩的声音顺着风过来。“这里的酒不怎么样，氛围还不错。”
姜彻看向席谙，眼里是询问的意思，他掏出手机搜了一下，弹出来的页面上写着——“跳海是北京做得不错的酒馆……”
“咖啡馆，晚上六点之后就卖酒了。”席谙看他动作，开口。
姜彻收起手机，扭过头，脸上有点担心：“你一个人出来喝酒吗？不是很安全。”
又不是第一次，席谙心里想，但是她不想纠缠，也不想对送自己过来的姜彻兼赵明秀领导摆脸色，只说“我和朋友一起，不是我一个人。”
“那我送你进去见你朋友。”
席谙看着姜彻真的解开了安全带，有点头大，她今天没有约人，只能编：“我朋友要等会儿才来，你要陪我一起等？”赵明秀说过姜彻工作很忙，今天也是因为工作提前返京的，席谙觉得没有一个正常社畜会愿意在周六晚上陪一个下属的朋友在酒吧里枯坐，回家休息或者出去玩不舒服吗？
“可以，后面我没安排。早一点或者晚一点都行。”姜彻坚持。
“不是，我是个成年人，可以负责自己行为，你这样搞得我像幼儿园小朋友还要有人交接。”席谙看着准备拿外套的姜彻，非常头疼。
她看着对方率先下车开门，回头问她：“不走吗？”
席谙有点无语也有点无法理解这超出正常人社交尺度的规则，她决定寄希望于科学。
席谙追上去：“彻哥，问个问题，你生日什么时候？”
“1990年1月15日。”
“摩羯男，怪不得。”
“你说什么?”
“没事，星座你了解吗？”
“仅限于知道有哪些。怎么了？”
“之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摩羯男。”
“没有，怎么说？”
“没事。”
“那你是什么星座？”
“双子。”
“哦。”
席谙本来就是打主意自己喝酒，开心了就走，现在也不打算为了圆谎再叫别人，到时候更麻烦。旁边有个人也无所谓，席谙不是那种非常顾及别人的人，人不是她让人来的，坐不住或者有事他自己会走的。
周六晚上人很多，两个人进去之后正好有人空出位置。席谙点了自己常喝的酒，姜彻看了一圈黑板上奇奇怪的名字，点了小食和水，店里在放电影，席谙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席谙在旁边坐着，单方面开始跟他聊起来星座。
为什么是单方面，因为姜彻基本一点不懂，看起来也不是非常感兴趣，但是没拒绝没打断，一直在听着席谙说。
席谙没有提朋友什么时候来，姜彻也没提什么时候走。
席谙酒量不深，一般出来喝酒就是最多两杯啤酒的量，能支撑她自己安稳回家，然后立刻上床睡觉。姜彻看到她一杯酒见底，脸已经染上了很明显的绯色，在她起身想点第二杯的时候按住了她。
“你酒量不好？”
席谙看着姜彻皱眉示意她看自己的脸：“啊？哦没事，我喝酒有点上脸，最多再喝一杯我也不会再喝了，放心，我不会干那种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的事。”
席谙第二杯酒酒精度数更低，她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听到了姜彻问她：“你酒量不是很好，为什么一个人跑这么远过来喝酒？”
为什么？席谙想了想，没回答反问回去：“你平时喝酒吗？”
“非常偶尔，非特殊情况不喝。”
“哦。”席谙了然，“也对，你连这家网红店都不知道。其实你这句话里包含了好几个问题，我不知道你重点在哪个，。喝酒是因为这个点喝茶喝咖啡晚上都睡不着了，喝点酒好睡觉。跑这么远是因为这家店我经常和朋友一起来，很熟悉，对我来说算是相对安全的地方，虽然酒也就一般般。一个人是因为我今天不是很想说话，不想找人倾诉情绪。这样的说法你可以接受吗？”
姜彻没说话，席谙又问：“你平时心情不好怎么办？”
“找原因，解决问题。”
“那如果问题解决不了呢。”
“那就睡觉。”
席谙点点头：“我前面说的是客观回答，主观回答是，我今天很不爽，需要找点让我能安静下来发散情绪的事情，喝酒这个最简单。”
姜彻手指动了动，想起来今天下午在停车场，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听到的争吵，他看着面前这个盯着电影手指在椅子上敲敲打打，漫不经心喝酒的女孩，跟下午沉默着不说话，倔强地反驳家里人后面又装着无所谓的人重合，他开口：“你刚刚说摩羯座十一月和十二月的运势会怎么样？”
席谙正在看电影，顿了一下接上：“运势啊，财运良好但是事业运不佳，工作上突发情况很多。”她看了眼手机，声音低下去：“爱情运也不咋样，除了钱这啥都不顺啊。”
“没事，如果运势不好就是不准的，运势好才准。”席谙收起手机，被酒精催红的脸上摆出非常认真的表情。
晚上十一点，送席谙回家以后，姜彻没急着走，倒不是担心席谙再出来或者怎样，对方刚刚已经连路都不认识了，在前面路口说到家了要下车，被姜彻按住一脚油门送到了家。不到24小时往返京津，他确实累了。
姜彻坐在驾驶座，掏出手机，点开搜索框：双子座女生特点，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之后，又动动手指搜索：摩羯男的特点
自动联想的词条里有，双子女与摩羯男的适配程度，姜彻顺手点进去，搜索框的文字跳出来的时候，姜彻看了眼放下了手机开车回家。
屏幕上的文字被加黑重点标注：双子女和摩羯男能在一起绝对是奇迹。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个合同—劳务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