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Walpurgis N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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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我问。
那个和卡特说话的女仆很快冲我行了个礼，离开了。
“南茜很担心。”卡特解释。
“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恐怕没有，她的兄弟有好几天没回家了。”
我没有说话。
“最近似乎很多人失踪，”他说，“自从您来了之后。”
“晚上不要安排下人出门了。”
“我会注意。”
“你也是。”我看着他说。
“谢谢您，先生，”他也看着我，慢慢地说，“请不要为我担心。”
十天之后，我依约参加瓦伦的聚会。
作为晚宴后的余兴，他安排了些节目。
【此处内容删节】
在我迷糊的时候，一个人慢慢地走进来，将我抱上沙发。
“你究竟对格蕾丝做了什么，”他轻笑着，“她那么生气。”
他将我压在身下，手探进我的衣襟，我抓住他的手，却听见他轻描淡写、但又极富压迫感地说，“你称呼我什么。”
我只能慢慢地松手，低声说，“主人。”
“回答我的问题。”
【此处内容删节】“我习惯禁锢自己的欲望，并享受这种纯洁感。”
他在笑，“一个禁欲主义者，”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知道这有多诱人吗？”
我真不觉得。
“肖恩在怀疑你。”
“……怀疑什么？”
“你加入玫瑰社的意图。”
“我认为我在盟约书上已经写的很清楚。”
他笑起来，“‘为了医学的发展，人类智慧的进步’？”
“我承认我是为了个人私欲加入玫瑰社，但科学的进步往往与科学家个体的研究发现同步。”——只有加入玫瑰社，我才能做那些肆无忌惮的医学实验——
有什么问题？
他并不在乎我的回答，“让我告诉你一件事，你有四个月的考察期，在这期间，如果你有一丁点被发现有问题，”他饱含笑意地在我耳边说，“我们都会很高兴。
“瓦伦会很乐意地把你挂上他的刑架，格蕾丝能用毒品把你从人变成鬼，而肖恩——他会让你诅咒把你生到这个世上来的父母，但我，我是最高兴的，因为我等着把你变成我的收藏品，都快等不及了。”
【此处内容删节】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他抱起我，离开这个房间。下楼。将我放下。
我感到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跌跌撞撞，一路狂奔。
在昏沉的意识中，我看见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模样——
冰凉的绝望，深渊般的黑暗，对这世界不存怜悯——
“送我回地狱吧，”我喃喃地说，那里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
车停了，隐约传来有人打开大门的声音，那人冲过来，车门被猛然拉开。
“先生！”他大声喊着，“拉法罗先生！”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见卡特。
看见他那张正直坚定此刻却有些焦灼的脸。
“先生！”他抱我下车，架着我往屋里走，同时大声地喊着，“约瑟夫！弄水来！南茜！把先生卧房里的窗户都打开！”
我无力地靠着他，温热的体温，淡淡的花草清香，仿佛一下子，把我从离地面万里之下的那个鬼地方，拖了回来。
路易！你真应该感谢卡特。
无论我在玫瑰社的世界里怎样疯狂，只要回到这里，回到这所房子里，看见卡特，我就立刻又变回人模人样了。
“卡特，”我虚弱地说，“我只要睡一会就好。”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只是强迫我大量地喝水，然后逼我把身体里残余的毒吐出来。
我无力地倒在柔软的床上，他用松软的被子大力地把我裹住。
卧室里窗户大开，早晨清新的空气涌进来，我渐渐恢复意识，看见他的脸，那素常冷漠的面容，竟似乎有些动气。
“先生，”他语气加重地说，“您让我们不要在晚上出门，自己却在深夜里赴危险的约会。”
我轻佻地笑，“万一我是在工作呢。”
“工作？女人的香水味，还有鸦片，什么工作需要这两样东西？”
他辨认出鸦片，我有些意外。
“我母亲死于此。”他沉静地说。
我们沉默了一会。
“拉法罗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轻轻地说，“卡特，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没有权力过问您的私事，但我有义务保证您一切好好的。”
我看着他。
他眼中有一种纯洁无畏的光芒。这光芒仿佛能刺伤我。
突然，他不安地站起来，“请原谅我的失礼。”
他又恢复平素里规矩与拒人千里的态度，“我就在附近，有任何需要请摇铃叫我，先生。”
爱丽丝。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Walpurgis Nigh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