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踢小丑下线以后》秋刀小卷

12、第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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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知道蝙蝠侠的联系方式吗？”我觉得我能。
　　“你不能。”但罗宾觉得我不能。
　　“为什么不？”哈莉觉得可以：“J总不能每次有话想和蝙蝠侠说的时候都去越狱。”
　　“所以小丑就是这么做的吗？”我很好奇。
　　“不。”哈莉摇头：“布丁不是每天都越狱，但他每天都有话想和batty说。”

　　“艹，嗑到了。”我作为混邪乐子人激情发言：“建议结婚。”
　　下一秒罗宾的刀刃横在我眼前——现在我是个齐刘海了。罗宾看起来真的很生气，但义警的修养让他在最后一刻收住了他的动作。
　　而我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睫毛可能也掉了两根。

　　哈莉也很生气。
　　“我才是那个能和J先生结婚的人！”她喊道。
　　倘若不是同样被束缚在座位上，她的棒球棍想必已经打上了我的脑壳。

　　“那艾薇怎么办？”在和藤蔓翻花绳与世无争的毒藤女被我拉入话题。
　　“我还活着。”她说。
　　不愧是毒藤女，一句话直指问题的关键，纵然小丑有千好万好，也敌不过阴阳两隔——何况小丑一点都不好。
　　所以毒哈才是真的。

　　“Say something.”罗宾对夜翼说，他已经完全忍不了我们对小丑感情生活的编排。
　　“emmm……”夜翼斟酌道：“我觉得小丑和小丑女就很合适。”
　　哈莉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而罗宾的眼神，可能觉得他是个傻子。

　　嗑cp真是人类进步的动力文明前行的阶梯，现在已经无人在意这个话题最开始的时候，是我想要蝙蝠侠的联系方式。
　　其实我不反对他们嗑我x蝙蝠侠的。
　　但他们可能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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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不能每次都联系韦恩先生吧。”我有点沮丧。
　　罗宾的刀再一次挥过来，被夜翼拦住了。然后他们进行了一番同事之间的友好切磋与交流。
　　说真的，我没有搞明白罗宾这个行为的意义，难道他也喜欢布鲁斯韦恩吗？
　　这可真是刺激的小妈文学。

　　“不能给我蝙蝠侠的联系方式的话，那我能申请换个房间吗？”我问道。
　　“不。”罗宾断然否决。
　　夜翼尚留有一丝余地：“为什么？”

　　“这间房晚上会有义警突然出现。”我意有所指地看向蝙蝠侠，补充道：“而我毕竟是位女士。”
　　夜翼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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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机上下来后我又被拎回到阿卡姆，并如愿以偿换了地方。
　　上次进来的时候我还只是个误杀小丑的普通病人，现在我已经是个有越狱履历的正经病犯了，理所当然的，我被安排到了病犯所在的区域，住在小丑女和毒藤女的隔壁。
　　只是因为我越狱后的一系列行为伤到了哥谭人权理事会的颜面，他们挨打以后知道反思了，决定取消对阿卡姆病犯的优待，尤其是监狱绿植和病人放风这两件事，被彻底取缔。

　　待遇的落差让我忍不住有几分后悔自己的莽撞。
　　如果我不去威胁哥谭人权理事会的主理人，那么现在就会有一窝圣母向哥谭市议会投诉阿卡姆疯人院对病犯的处置违背了最基本的人权。
　　什么叫做现世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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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关在病房里的日子穷极无聊。
　　病房里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视，因为哥谭人民对小丑普遍的PTSD，纸牌游戏在哥谭也不是很有市场，往日放风时间长的时候我还可以看看阿卡姆病人大联欢的热闹，现在只能窝在自己病房里打发时间。
　　同时为了防止我因运动量过低而患上肩周炎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等疾病，我持续修炼成为格斗大师的两千二百四十八个大动作。

　　如果我有朝一日真的成为格斗大师，那一定和阿卡姆对我的管控脱不开干系，我会在颁奖礼致辞的时候将此事写进发言稿里，但阿卡姆只能位列我的感谢名单第二位。
　　我名单的第一位，一定也只能是蝙蝠侠。
　　能在他手底下走过两招，是我奋斗的主要动力。

　　练到第二百多个大动作的时候，我开始有些怅然，感觉四周空荡荡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我想我一定是在病房里关太久了。

　　独自待太久的人普遍容易怀疑人生，要去思考生命的价值，探讨宇宙的本质。
　　生命的价值勉强可作哲学谈资，宇宙的本质实在没必要探讨。宇宙大爆炸距今已经百亿余年，人类文明在这个时间尺度下都不过如此，而人类竟然妄想以区区几十年的寿命探明其本质，实在感想敢做勇气可嘉。
　　何况宇宙的本质是漫画，本来也没什么探讨的价值。

　　病房里枯坐了半个下午后，我第一次没有完成给自己定下的修行目标，怅然若失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