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来（少年杨家将同人）》狸米雪

5、第四章

　　第四章 生死祸福
　　帮关红送完货后，我骑着小灰直接奔赴了杨家军的军营。
　　杨业，人称“杨无敌”，早些年我在大辽的时候，经常听到这个人的名字，那些叔叔伯伯在酒席上总是会谈到杨业和杨家军，大意总脱不了杨业乌龟王八蛋，子子孙孙都是乌龟王八蛋之类的。
　　不过，这让辽人颇为忌惮的人物，颇为忌惮的一支军队，它的军营，恩，怎么说呢，倒是普通的很，普通的很。
　　我对守在军营外的士兵说：“你们这儿有个新兵叫仇木易吧，我是他朋友，我要找他。”
　　那士兵还没答话，就听一个十分清朗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你要找仇木易？你是他朋友？”
　　我微微一侧身，就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从军营里走出来，模样生得很是不错，只是年纪还小，所以还略带些稚气。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错，不错，这小子真是不错。我很想问问他的名字，父母何人，家住何处，是否有兄弟姐妹。如果他不介意的话，我想认他做我的……弟弟。
　　木易曾经问过我：“你这见了模样俊俏的男女便想拐来做弟妹的毛病，是怎么落下的？”我告诉他，若他家里有一堆的哥哥姐姐，就是没有半个弟妹，他也会落下这个毛病的。
　　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就听这少年说：“仇兄弟现在住在我家。”
　　我愣了一下，说：“他怎么会在你家？”
　　少年沾沾自喜地说道：“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正好我要回家，不如我们边走边说罢。”
　　一路上，这少年唠唠叼叼了一大堆，听得我晕头转向。我想，这人年纪轻轻就这么聒噪，以后可怎么得了，还是留给别人当弟弟吧。
　　不过，从他的话里，我把事情弄明白了七八分。原来木易前几天犯了喘病，少年的娘有张祖传秘方专治喘病，于是一番好心想帮木易治病。偏偏木易是个硬心肠的，不为所动，所以这少年的娘便与木易比试了一场，木易技不如人，只好乖乖地去这少年家住上七天，喝上七天的药。今天，刚好是第二天。
　　正在我琢磨这少年家究竟是开医馆的还是武馆的，就听他说：“到我家了。”
　　我一抬头，妈呀，他家怎么是天波府啊！
　　这少年忽然伸过手拉我，一边拉一边往里面走还一边喊：“娘，家里来客人了。仇兄弟，你朋友来看你啦。”他顿了一下，对我说：“对了，一直忘记问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我立刻赔笑道：“我叫萧燕，不过，你又是谁啊？”
　　他正了正衣服，朗声说道：“我是杨延嗣，大家都叫我七郎。”
　　好哇，原来他是木易的七弟。我有些庆幸刚才没有一时冲动认他做弟弟，不然木易非劈了我不可。
　　杨七郎将我带到了大厅，只见几个高大英武的男子和几个美丽少妇已从内堂走了出来。杨七郎拉我走了过去，对他们说：“这是仇兄弟的朋友萧燕。”接着，又对我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哥、二哥、三哥、五哥，这是我大嫂、二嫂、三嫂。我爹和我六哥还在军营，不过你晚上就能见到了。对了，娘呢？”
　　“不就在这儿么。”这声音温和慈祥，又带着些许娇宠。
　　我看着这个刚刚走出来的华服美妇，身姿窈窕，步履矫健，眼含温情，眼角略见一两条皱纹。没想到，我居然见到了杨无敌的夫人，木易的娘啊。
　　只听杨夫人说：“既然是仇兄弟的朋友，就是我天波府的朋友，不如就在这儿住下吧。”
　　我想了想木易那个脾气，一个“不”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天波府的众人给围殴了。当然，只是口头上的围殴。这些我还没分清的哥哥嫂嫂们一人一句，就把我给弄晕了。最后，我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住下来。
　　我看着眼前这热热闹闹的一家人，眼前恍然浮现了我少年时的情形。那时，我也有这么一个家，一家人其乐融融，过得好不快活。
　　突然，一个凄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你活着是祸，死了才是福。
　　我顿时一个激灵，眼前的景象消失了，脚下一软，差点就摔倒了。
　　旁边的杨七郎一把扶住我，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讪讪地笑笑，说：“走了一天，肚子有点饿了。”

作者有话说

　　写这一章时，很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