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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6.
      “嗯?”温喜不满地嘟嘴,“怎么?我老了你就不要我了?”
      杜宁轩环住她纤细的腰,温存地吻着她的额头:“想什么呢,傻丫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们都不会分开。”
      温喜认真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了他。
      原稷把人家窗户戳了个洞,悄悄地观察人家夫妻生活:“啧啧,还真是甜蜜啊。”
      【你是鬼,你能透视,你不要做这么丢鬼脸的事。】鸡崽简直不忍直视。
      “可惜啦,这甜蜜就要到头了,明日便是月圆夜了。”杀意,一闪而逝。
      “夫君,轻啊、点……嗯啊……”
      话音刚落,女子妩媚的娇哼声便从屋内传来。
      【打脸疼不疼?】
      刚说完人家甜蜜到头了,人家夫妻俩就在里面甜甜蜜蜜了起来,原稷翻了个白眼,甚至觉得这对狗男女是故意的。
      手一挥,嫌弃地堵住了窗上被他抠出来的窟窿,他可不乐意看人家夫妻俩做那档子事。
      鸡叫过三声,天大亮。
      或许是昨晚受了惊吓没睡好,温喜一大早便心神不宁的,就连杜宁轩要去打猎,她也拉着不许走。
      “起来了娘子,多少要吃点东西。”杜宁轩伏在她耳边低声哄道,喷出来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廓上,温喜嘤咛着推开了他的脸。
      她露出来的半截白皙的手臂上还有他昨晚亲热时留下的痕迹,杜宁轩喉咙动了动,情不自禁地将唇盖了上去。
      眼看他的作乱唇越来越往上,经他这么一折腾,她也没了睡意,赶紧推开他拿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一张俏脸红了个透,嗔怒道:“你做什么呀,这才是早上呢,简直羞死个人了!”
      她这副娇羞的模样看得杜宁轩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干脆一把搂过她:“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我们俩云雨乃是最天经地义的事,谁能挑的了什么理呢?”
      温喜赶紧捂住他的嘴,真是越说越不像话,她夫君瞧着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怎么说出来的话都那么羞人呢?
      看着妻子这诱人的模样,杜宁轩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怀里抱的还是自己的婆娘,头一低便将唇印在妻子软糯糯的小嘴上。
      起身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了,杜宁轩给温喜清理好身子后,便准备去打猎了,却被温喜叫住。
      “夫君,今天都这个时辰了,就不要上山了,在家陪我嘛。”
      杜宁轩正在穿衣的手顿住,看向妻子的眼中满是笑意:“刚才是谁一直喊着受不住了,不要了?”
      温喜又羞又怒,气急败坏地对丈夫翻了个白眼想:“你怎么就会想着那档子事?”
      在她更生气之前,杜宁轩赶紧接话:“好好好,为夫今天在家陪你。”
      温喜得意地笑了,那小模样,简直甜进了杜宁轩的心坎里。
      杜宁轩想,只要是为了她啊,他不管做什么都值了。
      脑海中又不可自抑地浮现出那夜里的那双桃花眼眼睛,杜宁轩一愣,甩了甩头,压下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7.
      “嗯?”温喜不满地嘟嘴,“怎么?我老了你就不要我了?”
      杜宁轩环住她纤细的腰,温存地吻着她的额头:“想什么呢,傻丫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们都不会分开。”
      温喜认真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了他。
      原稷把人家窗户戳了个洞,悄悄地观察人家夫妻生活:“啧啧,还真是甜蜜啊。”
      【你是鬼,你能透视,你不要做这么丢鬼脸的事。】鸡崽简直不忍直视。
      “可惜啦,这甜蜜就要到头了,明日便是月圆夜了。”杀意,一闪而逝。
      “夫君,轻啊、点……嗯啊……”
      话音刚落,女子妩媚的娇哼声便从屋内传来。
      【打脸疼不疼?】
      刚说完人家甜蜜到头了,人家夫妻俩就在里面甜甜蜜蜜了起来,原稷翻了个白眼,甚至觉得这对狗男女是故意的。
      手一挥,嫌弃地堵住了窗上被他抠出来的窟窿,他可不乐意看人家夫妻俩做那档子事。
      鸡叫过三声,天大亮。
      或许是昨晚受了惊吓没睡好,温喜一大早便心神不宁的,就连杜宁轩要去打猎,她也拉着不许走。
      “起来了娘子,多少要吃点东西。”杜宁轩伏在她耳边低声哄道,喷出来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廓上,温喜嘤咛着推开了他的脸。
      她露出来的半截白皙的手臂上还有他昨晚亲热时留下的痕迹,杜宁轩喉咙动了动,情不自禁地将唇盖了上去。
      眼看他的作乱唇越来越往上,经他这么一折腾,她也没了睡意,赶紧推开他拿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一张俏脸红了个透,嗔怒道:“你做什么呀,这才是早上呢,简直羞死个人了!”
      她这副娇羞的模样看得杜宁轩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干脆一把搂过她:“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我们俩云雨乃是最天经地义的事,谁能挑的了什么理呢?”
      温喜赶紧捂住他的嘴,真是越说越不像话,她夫君瞧着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怎么说出来的话都那么羞人呢?
      看着妻子这诱人的模样,杜宁轩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怀里抱的还是自己的婆娘,头一低便将唇印在妻子软糯糯的小嘴上。
      起身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了,杜宁轩给温喜清理好身子后,便准备去打猎了,却被温喜叫住。
      “夫君,今天都这个时辰了,就不要上山了,在家陪我嘛。”
      杜宁轩正在穿衣的手顿住,看向妻子的眼中满是笑意:“刚才是谁一直喊着受不住了,不要了?”
      温喜又羞又怒,气急败坏地对丈夫翻了个白眼想:“你怎么就会想着那档子事?”
      在她更生气之前,杜宁轩赶紧接话:“好好好,为夫今天在家陪你。”
      温喜得意地笑了,那小模样,简直甜进了杜宁轩的心坎里。
      杜宁轩想,只要是为了她啊,他不管做什么都值了。
      脑海中又不可自抑地浮现出那夜里的那双桃花眼眼睛,杜宁轩一愣,甩了甩头,压下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8.
      “这算什么?”原稷非常不满。
      【……】鸡崽不敢说话。
      原稷平静地安慰自己:“不,人面树心智不坚定,再来个几次,他们都难长久,时间问题罢了。”
      【你说的对。】鸡崽弱弱地答道。
      “对你妈了个头!”原稷突然暴起,“这对狗男女装出深情的模样给谁看?一个惦记一面之缘的美色,一个为了生存依附,他们凭什么搞出这幅模样?”
      【……】太可怕了,鸡崽根本不敢接话。
      原稷冷静了下来,轻笑了一声,挠了挠头:“不行,老子得搞死他俩。”
      丛林深处,树林的阴影下,鬼魅似的身影突然出现。
      “是你吗?”人面树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有些激动,“这代价我尝到了,真的好苦啊。”
      原稷一愣,虽然不太懂她在说什么,但仍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你也在找我吗?”
      【好了,有反派那味了。】
      他从树林的阴影下走出来,月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人面树惊呼一声:“气息……好像,不是,你不是他!”
      “你是那双眼睛,你接近我们夫妻是想做什么?”杜宁轩警惕地用自己笨拙的身躯挡住身后的树,一向古井无波的声音中竟带上了几分颤抖:“不管你要什么,求你,别伤害她。”
      人面树的树枝无力的垂下,就连枝上人面的笑声都轻了几分:“你都知道的,我不爱你,只不过时光太孤寂想要找个人陪我一起罢了,你何必如此?”
      “我本来可以飞得很高很远,可是啊,就是怕这棵只会笑的傻树被雷劈到被雨淋到,说到底,爱你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原稷的眸色突然加深,真是讨厌呢,讨厌得让他迫不及待得想要毁灭。
      或许鸡崽没骗他,这对狗男女真的是他生前的仇人,否则他怎么会一见到这两人就满心满眼的厌恶,厌恶到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弥漫的黑暗与夜色一体,原稷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怪鸟跟前,他素白的手狠狠掐住了怪鸟的脖子,怪鸟笨拙的身子奋力挣扎,却只能任凭生命渐渐流逝。
      “放开他,你快放开他!”人面树大声嘶喊着,可月夜未过,她没法摆脱丑陋的树干和枝桠,任凭她挣扎,也不过是让身上的人面笑的更大声罢了。
      原稷斜睨她一眼:“放心,很快就到你了。”
      说着,原稷手上一个用力,掐断了怪鸟的脖子,怪鸟的翅膀软塌塌地垂了下去。
      人面树绝望地喊道:“不!”
      枝桠上的人脸簌簌地落了一地,原稷嫌恶地退了两步,打了个响指,火苗无声无息地窜上了巨树,火势越烧越烈,巨树在痛苦的嚎叫中映着火光化成了飞灰。
      仿佛无形的禁锢被打破,原稷打了个寒颤,冷静了下来,他捏了捏拳,隐约觉得魂体更瓷实了。
      【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奇怪。”原稷皱眉。
      原稷明显察觉到,自己在面对那对狗男女时,情绪好像不受自己操控了一样,可他明明不是那样不理智的性子,况且杀了他俩后,力量更强了的感觉也做不了假,仿佛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回来了。
      【哪里奇怪?】
      原稷回过神,搪塞了过去:“我是在想,是谁将他俩变成了人形的,又有什么目的。”
      既然鸡崽有所隐瞒,那原稷也没法完全信任他。

      9.
      鸡崽沉默了半晌,原稷以为他不会开口了,他却突然说道:“我希望你永远不要遇见他。”
      “顾衣违。”
      原稷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鸡崽不说话了。
      “顾衣违?顾衣违是谁?”没有得到回应,原稷不满地拍了拍脑袋,“喂?喂喂?讲话呀,你不要老跟我装死,你让我杀人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鸡崽烦躁地嘟囔了两声,原稷晃了晃头:“警告你哦,你可不要跟我呜呜喳喳。”
      【顾衣违是魔,吃活人的那种,你千万不要对他感兴趣!】
      “吃活人?”原稷嫌弃地皱眉,“那也太脏了,为什么吃活人?”
      【你完了你完了,你对他感兴趣了!】
      “……”有病。
      不管这只聒噪的鸡崽有多不靠谱,总算有一点没骗他,杀了那对狗男女后,他确实不再惧怕阳光了。
      鸡崽说,那对狗男女自愿被最阴毒的咒术捆绑在一起,生生世世纠缠不休,原稷掰着指头跟他算,做人不能罔顾伦常,他们投胎后重新在一起最少还要十几年的时间,这十几年的时间里原稷都是自由的。
      原稷沿着山路向下走,暖融融的阳光照在身上,从荒无人烟到人声鼎沸,恍惚觉得自己也是凡世中的一粟。
      离这座不知名的荒山最近的小镇叫江月镇,大概是天高皇帝远,小镇按照自己的节奏朴素生长,民风淳朴,灵气四溢。
      原稷在集市上被人挤着走走停停,小商贩摆出的货品千奇百怪,他瞧见什么都觉得新奇。
      街口有个算命的瞎子,面皮白净,看年纪约莫双十,长得瘦弱俊秀,像个教书的先生,招牌上写着不灵自杀,纵是自难这般也鲜有人光顾,原稷来了兴趣,撩起衣袍坐在了他的摊位前,五根指头在人家面前晃了晃。
      “惭愧,小生的眼确实是盲的。”算命先生微微点头。
      原稷被抓了个正着,悻悻地缩回手:“我看你招牌上口气倒大,不知你能算些什么?”
      算命先生微微一愣,纤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原稷被他这阵势搞得摸不着头脑,试探地叫道:“先生?你这是……恶疾犯了,还是我命里带煞冲着你了?”
      “抱歉,让您见笑了。”算命先生这才冷静了下来,他抚了抚胸口,朝原稷轻轻摆手,“卦者逢春,平生只算自己想算的,倒没有能算什么这一说。”
      原稷轻笑了一声,怪不得生意不好,人人都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哪有人愿意花钱去了解别人想知道自己的事。
      “你这卦贵不贵呀?”原稷调侃道。
      逢春好像没听出他话中的玩笑意味,道:“我与您有缘,愿免费赠您三卦。”
      “我可不要。”原稷摆手,“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逢春腼腆地朝他笑笑:“我只管这说卦,可如何去解还得看您自己。”
      “头一次见着你这样求着人做亏本买卖的,既然如此,那你便说说你这想算的三卦吧。”他如此坚持让原稷有了些兴趣,原稷从没想过,他一只鬼居然有朝一日会被人追着算命。
      人算生死,鬼算要什么,什么时候魂飞魄散吗?

      10.
      逢春将三枚铜钱在桌上排成一排,指尖摁在第一枚铜钱上,推向原稷:“第一卦倒也不算卦,只算逢春卖您的人情,待到日后可是要还的。”
      原稷忍俊不禁,调侃道:“你这算命的,倒从哪学的强买强卖?”
      逢春腼腆地摇头:“不是,不是,我帮您一会,日后再还我,这哪算强买强卖呢?”
      柳枝似的男人耳尖通红,或许是极少和人争论,又或许是单纯不擅长和他争论,原稷甚至怀疑,若不是隔着缚眼的白纱,这算卦的小瞎子会羞怯地哭出来。
      虽然逗弄他让原稷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但大庭广众,也不好真把人惹哭,原稷收敛着坐正了身子:“行吧,我就承你的人情,你说说你要怎么帮我。”
      “就……就是……”逢春嗫嚅着。
      “什么?”原稷没听清。
      逢春突然攥住他的手,原稷一愣,忘了挣开,暖流顺着交握的手流入原稷的身躯,千万条溪流汇成长河,在丹田内相遇,柔和的气息充斥在原稷的丹田中,一颗小小的种子在丹田里发了芽。
      小小的嫩芽好像吹口气就会夭折,在原稷的丹田里不客气地摇头摆脑,异物寄生在丹田里,原稷却生不出丝毫反感。
      原稷皱眉:“这是……”
      “嘘!”逢春打断了他的问题,卦者一条白纱裹着眼,原稷瞧不见他眼中是否另有深意,“等到它长成时,您自然就都懂了。”
      逢春没让他再胡思乱想,将第二枚铜钱推向他:“第二卦,逢春要说的是过去和未来。”
      原稷诧异挑眉,目光落在那枚推向他的铜钱上,说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精准打击在了原稷在意的点上,平常卦者哪会给一只魂魄不全的鬼算过去和未来,巧合套着巧合,原稷甚至觉着,眼前的卦者根本就是为他而来。
      “无需计较劳苦心,完事原来皆由命,您可能不爱听,但逢春还是要说,与其纠结过去的记忆,不如着眼未来,往事不可追,平安就是大造化。”逢春在第二枚铜钱上点了点,“我一直相信再凶的卦象都有一线生机,原稷,你的未来也有一线生机。”
      原稷轻笑一声:“我听你的意思,我的未来还是大凶不成?”
      逢春好像没听出他话里挑衅的意味,乖巧地点了点:“过去凶,未来凶,但两凶相碰,反而让过去给未来让出了一线生机。”
      原稷不信命,却仍想听一听:“你说的这一线生机是什么?”
      逢春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吐出个字来。
      “杀。”
      原稷一颤,莫名想到了死在他手上的那对夫妇。
      “逢春观您周身气息,应该明白逢春的杀是何意吧?”逢春问道,又好像完全不在意答案一般,推出了第三枚铜钱,“前两卦太沉重了,第三卦就说姻缘吧。”
      原稷睨他一眼,嗤笑一声。
      逢春却全然不在意,自顾自道:“逢春从前总在想,两个人为何会在一起,是高不可攀的地位,无人能及的修为,还是美艳的皮囊?但是,现在逢春或许明白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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