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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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语解字之五：
喝（四声）。
一声大喝到底有多重，这由被喝者心性根基的深浅利钝所决定。当我们被烦恼团团缠绕的时候，不妨自己也试试大喝一声，看到底有没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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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地坐在凉亭里，手里的鱼食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池塘里随意撒着，那池里面的锦鲤则争先恐后地抢夺着食物，那疯狂的样子活像饿了八天似的。
“鱼。”苍溪在青空那尤如母鸡护小鸡的陪伴下，大半个身子悬在半空里，就为了近距离观察一下那些正忙着填饱肚子鱼们。
“是，鱼。”青空的眼睛可没去看那些身姿优美的鱼，而是一直大气都不敢出地盯着苍溪的一举一动。
“我想走了。”恶意地一次只扔一粒鱼食，而且每次都是不同地方位，看着那帮傻鱼们东顾西游的样子还真是好玩！
“好哇！”青空声音可谓是兴奋得很！他现在到是不怕吓到苍溪了。
在我看来估计这家伙早有离开这里的心了，必竟多个情敌出来的滋味可不好受，尤其还是身在情敌的家里。说道情敌，真是不知道斐然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不过听下人讲他似乎来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朋友，估计是去做“三陪”了。呵呵，陪聊、陪喝、陪看，不是“三陪”，又是什么？
“彤――”
不想再看鱼的苍溪，把身子缩了回来改腻在我身边，一手揽住我的肩，一手抓回我扔鱼食的手，脑袋紧贴着我的颈侧，这个一连串的动作做起来如行云流水，把那个青空看得是横眉冷目，当然这个“横眉冷目”是对我，他对苍溪永远是“和风细雨”的。
“嗯。”我对当苍溪的抱枕已经很认命了，以前曾想试图转移过他的注意力，但后果则是被他像个八爪鱼似地紧紧缠着不放。
“什么时候走？”青空对我当抱枕的这个现象也由最出的气得不行，到现在的只是瞪我一眼后自己独坐喝茶，也算是一大进步吧！
“自然是越快越好。”
扔掉所有的鱼食反手抱住苍溪，我突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苍溪喜欢随时随地抱住我，估计十有八九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我呢？似乎也被他传染上了这个毛病，或许说是一直以来我就有这个毛病，苍溪也是，水粼也是，他们都暖暖的、软软的、大大的、有那种很强的存在感。呵呵，看这样子我也好像缺乏安全感耶！
“我不准！”
我没听到青空的附合，到是听到了斐然的怒吼。
“你不准？”
慢慢地抬起头，没有丝毫意外地看到斐然一付勃然大怒的样子，当然也没漏下静站在他身侧的一个白衣帅哥，以及白衣帅哥身旁黄衣美女。
“然，”白衣是帅哥无视斐然横空冒出来的怒火，在一旁不温不火地说道，“不介绍一下吗？”
“苍溪、云彤、青空。”斐然在怒瞪了我一眼后才开始应白衣帅哥的要求介绍道，“这是石原、石玉。”
斐然在做过介绍之后，我们自然也不能闲着，纷纷按着礼数与对方互道安好，折腾了好一番后才又各自落座。
“不许走！”斐然刚刚坐稳就毫不放弃地继续重申他的意思。
“为什么不许走？”青空不待我出声便抢先痞气十足地反问道。
“不为什么不许走！”
“为什么不为什么不许走？”
“。。。。。。”
“。。。。。。”
看着这两个打嘴仗打得不亦乐说的家伙，我不禁翻了个白眼，为了表示自己跟他们不熟，连忙把目光转移向别处，却不期然的跟那个石原的视线对上，却发现他虽然面带那种无可奈何的笑容，但眼睛里却是一直冷冷的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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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光湖。
是这月长城里唯一的湖泊，它不在城下，也不在城中，而是在城上！知道三峡工程吗？被称为是“高峡出平湖”。霞光湖也是这样的，稳稳地座落在月长城的最上方的最中间处，西面靠山且又是月长城主人玄光的住所，北面是由半米见方的月长石整辅就的宽达六米的道路，供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每日通过，东面则是什么建筑也没有，站在湖边可以鸟瞰整月长城的景致以及城外的动静。
说到这里你会发现，我没有介绍它的南面，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怎么介绍好！因为我没实地勘察过，也没有什么类似建筑文献之类的东西供我参考一下。我所知道的只是霞光湖的南面有一条长长的甬道，长到没有尽头，无论是青空万里，还是阴云飞扬，总之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那条甬道的尽头总是被迷雾所终年笼罩着，没有人知道那里究竟是通到哪里，曾经有胆大的人去寻找过尽头，但没有一人能够回来，再到后来就没有人去了。按道理来说，这么长的甬道既然在城上找不到尽头，那这么高的地方在城外总能看到吧？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城外看来，霞光湖的南面根本就没有东西！更别说是那长长的甬道，就连一星半点的雾水都瞧不见！
这个有些奇怪又些神秘的所在，说真的还真是那么令我神往不已不啊！但就目前我本人拖家带口的状态来讲，想想也就罢了，要真是付诸行动还是等到孤家寡人的时候算了！
“彤？”苍溪这个不甘被我忽略的家伙此时正扯着我的袖子叫道，脸鼓得有些像翻车鱼。
“溪！”
唉，小孩子就这样好，只要你在发现忽略他后及时表示一下你很在意他，那么他就会立即忘记你忽略他的事情。
“鱼。”苍溪指着水中偶尔会冒出来吐个泡泡的湖鱼献宝似地叫着。
“很漂亮。”嘴角地轻扬可不是因为水中鱼儿的泳姿，而是那两个依然死缠烂打的家伙，他们现在的表情可以说是能与在醋缸里浸了八天的柠檬媲美，当然也不能忽略另外两个非要跟来的石原和石玉。
“敢问云姑娘为何急于要走呢？”石原虽然在跟我说话，但视线却落在苍溪的身上，那个石玉则眼冒精光地等着我的答案。
“石公子，”你既然问到了，我自然会回答你，“在下自小就有走遍四国山水的愿望，自然不是会在一个地方久呆的。再者说我等三人已经讨扰斐然很久了，若是等到主人来赶就没太意思了。”
“在我看来，然的想法似乎正与姑娘相反啊。”石原这回是把视线收回来了，而且还正确无误地落在我的身上。
“呵呵，”这回该我不去看你了，直接越过他看向玩得正高兴的苍溪，我淡淡地说道， “斐然的想法是斐然的想法，他的想法与我无关。”
“啧啧，姑娘真是好冷情的一个人。”石原在下了句评语后便不再出声，取得代之的是那个一直拉长耳朵听壁角的石玉。
“请问姐姐身侧是否有一个名叫‘水粼’的青龙国少年？”小姑娘一付自信满满的样子，那笑起来的样子跟他哥哥一样，都是脸皮在笑，眼睛里却是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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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的家。
我暂住的玲兰轩。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嗯，好像是“客随主便”吧！但现在好像也不像是“主便”啊！啧啧，看着同样以客人身份入主斐然家的石原、石玉两兄妺此时正老神在在地、自动自发地端坐在玲兰轩的正位上，我的心中就有不免有些暗暗好笑。
仔细想一想，唉，真是的！自己还真够老实的！人家兄妺两个一进门就直接抢了主位去坐不说，还摆着正常无比、理应如此的姿势品着茶。我呢？这个暂住的客人，这玲兰轩里暂时的主人，只能委委屈屈地坐在客位上，自娱自乐、自我安慰地玩着自己的辫稍，我容易嘛我！
“云姐姐，”石玉依然一付笑眯眯地样子，说起话来还是那么甜丝丝的，“不知是否能让水粼出来一见啊？”
“当然可以。”我还能说什么？你不是已经让跟班的小丫头去请了嘛！估计就算我给你的答案是不，你也会想着法子的把水粼叫出来。
“不知这水粼与石家妺子有卧ㄔ矗俊蓖乙谎焕痰街魑坏撵橙辉谀抢镉幸痪涿灰痪涞匚实馈?
“等小妺见到人才能确定。”石玉先是极其优雅地饮了口茶后才又慢悠悠地说道。真是把大家闰秀的样子做了个十成十。
“小姐，”正当斐然还要张嘴再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就听门外那个去叫水粼的小丫头回禀着，“水粼带来了。”
“让他进来！”石玉连忙命令着，脸上的笑模样已经被平淡所取代，而那原本就冷冷的眼此时更如冰雪一般。
“是。”
水粼是踩着小丫头的回应被生生推进来的！脸白得跟个死人一样不说，身上那件白色的长衫上还沾染上了此许污渍，明眼一看就知道那肯定是与人在发生肢体接触后留下的。哼，具体那所谓的“肢体接触”发展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哥哥，快看看这是谁啊？”还没等水粼上前参拜，就听石玉那脆生生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眼熟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哼！”回应石玉的是石原一声从鼻子里跑出来的冷哼，以及随之而来的那冷嗖嗖地话语，“水粼，你可是把昔日的主子给忘到脑袋后头去了？”
“。。。。。。”
自始至终水粼都低着自己的头，没看过这厅里的任何人，当听到石原说的那句话后，他原本站得就歪歪斜斜地身子更是一下子跌跪在地上在，身形也开始微微地有些颤抖。
“云姐姐，”石玉似乎对水粼的表现很是满意，只见她转过头来冲我笑道，“这水粼原是妺妺家里的下人，还妄姐姐行个方便。”
“他可是我花了银子买来的。”
厅中跌跪于地的水粼因为我的话而猛地抬起了头，那眼中闪过的绝望并没有让我错过。手指依然玩着自己的发稍。如果没记错的话，四国里可是唯独玄武国不准蓄养异国奴隶或是仆人的。石玉这个理由未免牵强得很！
“这个好办，”不用看我都知道，石玉现在的神情肯定是兴奋得很，“云姐姐只管开个价，妺妺照付就是了。”
“呵呵，石家妺子可真是爽快。”学会赞美别人，可是一项不可多得的美德哟！
“哪里，哪里。”
与石玉满脸喜色相比，跪在那里的水粼则是面色苍白得可以，而且那原本灵动的双眼此时如同一潭死水般没了往日的光辉。
“水粼，”手指早已放弃对发稍的戏耍，扬声叫着那个还跪着的笨蛋，“你过来。”
“主。。。。。。主子。。。。。。”
水粼在听到我的命令后，期期矣矣地应了声，然后咬着自己同样没有血色的唇瓣膝行几步来到我的面前。
“起来。”
自己个儿刚刚还犯懒的身子，此时正经八百地端坐在椅子上，冷眼瞅着他那备受打击的样子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笨蛋！也不用脑袋好好想想谁才是自己的主子！我这个手拿他卖身契的正牌主子还没发话呢，他这个昏了头的家伙就给人跪在那里了！真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爱跪给人看！真真气死我了！
“是。。。。。。”
大概是因为跪了太久以及刚刚心情太过紧张的缘故，水粼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稳住了身体站了起来。
“把外衣除了。”
不用眼睛看也知道，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往我身上招呼！怎么？我这个命令下得有些惊骇世俗是不是？哼哼！更惊骇世俗的还在后面呢！
“。。。。。。”水粼先是一愣，但并没有违抗我的意思，双手颤抖地默默把外面的长衫除去，只着一身月白色的中衣瑟缩地站在一边。
“云姐姐，你这是。。。。。。”石玉满脸问号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直接伸手把水粼拉坐在自己的怀里坐好，在引起一片抽气声后淡淡地说道， “只是不喜欢自己东西沾染上别人的味道。”
“主子。。。。。。”水粼猛地从我怀中抬起来头来，那眼中闪过不信、惊讶、狂喜等等情绪，最后全部化成泪水含在眼中。唉，真该庆兴这家伙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发育得不是很好，身体偏瘦不说，身高比我矮那么一头，所以我这么抱着他还是有那么点可观性，他要是比我高的话。。。。。。那效果。。。。。。寒一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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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曲终人散，人走茶凉。。。。。。
呸！呸！我在想什么啊！竟弄些这种乱七八糟、凄凄凉凉的词来酸自己个儿！反正现在的情况是暂时把刚才眼巴巴跑到我这里来显示自己所有权，又顺便摆摆谱的石家兄妺给弄走了。
现今这个玲兰轩里我又是主人了！套句《大话西游》里的精典台词就是――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但是！这“攘外”的工作做完了，是不是就该轮到“安内”了！没想到水粼这个平日里不善言语的家伙在这里这么受欢迎！我这刚来月长城几天啊！连脚跟还没站稳呢，就有人大张其鼓地上门来讨人来了！
不用斐然那家伙进一步解释我都知道个大概齐，石原、石玉这对笑起来都令我感觉阴森森的兄妺，他们身后所代表的东西可是不能小看啊！必竟在这若大的玄武国里敢姓“石”的，除了那群自视甚高的皇族之外，可就没人愿意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跟那个姓有所牵扯了！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喝着手头姗姗来迟的热茶，眼睛瞄着那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整话的水粼，这心啊可真是好奇得很！
“。。。。。。”
水粼还是没有回我的话，依然像个木头橛子似的杵在那里给我当摆设。
“水粼！”
大概是我的语气有些冷淡，水粼一听我唤他立码给我矮了半截身子下去，真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爱给人跪着！
“这屋里只有我和你两个，”斐然去送那两个自大的家伙了，青空则带着苍溪一直在院子里玩，现在我们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在那里给我藏着掩着！”
“主子。。。。。。。”水粼在给我的回应这两个字之后，那长得白细细的牙又开始在虐待自己可怜的唇瓣。
“你肯定是知道刚才那两个自称是你‘前主子’的家伙究竟是哪里蹦出来的！”轻轻地把茶杯放在小几上，看着眼前跪在地上、半垂眼帘的家伙，“就算你‘现任’主子我，也多多少少明白一点。所以你最好给我详详细细地说一下你和你那‘前主子’的渊源。”
“。。。。。。”
他依然没有说话，但却有泪水在不断地从眼角滑落，一颗颗掉落在月白色的衣襟上，形成一片湿漉。
“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在我看来以你那‘前主子’的脾气禀性肯定还会有下一次要人的举动，”看着他因为我的话而陡然变色的小脸，我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到时如果你那‘前主子’出了什么令我满意的条件，那。。。。。。”
“主子！”水粼在听了我的话立码抬起头来，那墨蓝色的双眸中充满了泪水不说，还蕴含着不信、绝望等等情绪。
“我可不敢担这个称谓。”慢慢站起身子，细细地抚平衣服上的折皱后，淡淡地说道， “你还是留给你的‘前主子’吧。”
“主子――”
水粼似乎被我现在这种冷漠无比的样子给吓到了，在惊呼出声后便浑身颤抖地跪坐在那里，那双黑蓝色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不见底的黑色。
“不敢。”
心底的柔软处多多少少被他现在的样子给刺痛了那么一下下，但转瞬又因为他死不开口的样子变得冷硬起来。
“主子――”
水粼哀哀地叫着，那声音像是从心底最深的地方发出来的，透着悲伤，饱含着无助，掺杂着绝望，如同落入陷井又发现出不去的小兽，只能用自己最后的声音表达心中的意思。
“我不是。”
都把他逼到这个程度了，还不开口！真是可以去当克克勃的特工了！
“我说！我说！我说。。。。。。”
本欲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低下头，没有去看瘫倒在地的水粼，我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衣摆处，那里有只如上等白玉般雕出的手，此时正死死地揪着我的衣襟，就像落水的人紧紧抓住浮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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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早就深了。今天好像是十五，要不月亮不会那么圆，又那么亮。静谥的月光柔柔地散落在地上，偶尔有风轻轻吹过，带来院中花朵的香气，带来夜虫的轻唱。。。。。。
“嗯――”
躺在一边的水粼低低地哼了一声，却是没有醒，估计是又做什么不好的梦了，秀气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个“川”字，长长的睫毛在眼敛处投下一片阴影，虽然是在熟睡中，那白细细牙还不忘记继续虐待自己的唇瓣，与其说是虐待，不如说是想防止自己在梦中会说出什么能给自己惹来事非的话，那手还在紧紧地揪着我的衣襟，从下午到现在，没有松开过一丝一毫。
低头看着水粼这在梦中还要紧紧防卫的样子，心中柔软的地方又在隐隐地钝痛着。水粼在刚才那段长长的叙述中似乎是在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叙述平板，没有用来进行修饰的词汇，没有自我辩护的言语，没有怨天恨地的指责。一切都说起来淡淡的，淡得像是平日里喝的白水，像是这窗外的月光，淡得让我听了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心底那最最柔软的地方，酸酸地、胀胀地，像是细针轻轻刺了那么一下，虽然不会痛彻心扉，但却让人无法忽略。
小笨水粼！小呆水粼！真不知道是骂你笨呢？还是骂你白痴！不就是石玉在无意中救了你的一家嘛！又不是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犯得着让自己以身相报当别人一辈子的奴隶吗？当奴隶就当奴隶，明明知道那石玉有个了不得的郡主身份，还傻傻地把自己的心给了出去。一颗心给了出去，那人不好好珍惜，那就再收回来，如果碎了，收不回来了，那就所性不要了！像我一样做一个没心的人岂不很好！
“别走。。。。。。”
怀里的水粼轻轻翻了个身，抓住我衣襟的手是松开了，却又改成双紧紧搂住我的腰，头也不安地在我的腹部上蹭了蹭。
别走吗？是叫我不让你走？还是叫我不要离开你？还是你又在叫谁不要走？
哼！别告诉我是在叫那个石玉！真不明白了，那个石玉有什么好的？把你当做器物一般四处招待可以拉拢的人，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哥哥门路广一些。哼！这种拿人不当回事的主子跟了有什么好的？
救了自己的命又如何？救了一家的命又怎样？她一次又一次命你拿身子去换回想要的，到了最后一看到你身子从里到外都彻底毁了，再也换不回来什么了，便像处理阿猫阿狗一样把你卖了的时候，你就应该不会欠她什么了！甚至应该说她欠你的！
“别走。。。。。。”
水粼的梦呓翻来覆去都是这个词。
哼！郡主又怎样？一个那样的身份就能代表什么吗？就能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吗？水粼可是我当初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具破身子给调理好的！现如今你见了活蹦乱跳的又想要回去了？哼，想得到美！
水粼啊水粼！如今你是落到我的手里了，你是我的乖乖小宠物、是我的特型抱枕，要是敢有哪个不长眼的想把你从我身边抢了去，哼，那她就要做付出惨痛代价的觉悟！
“别走。。。。。。”
刚刚还环住我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挣扎了起来，在空气中四处抓找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不走。”
静静地伸过手去，轻轻地抓住水粼挥舞着的双手，看着他又渐渐沉睡后，淡淡地回应着。
水粼，记住这是你自己选择要留在我身边的。我虽不会利用你去做些什么事情，但你要牢牢记住，不要做出令我无法原谅你的事！
水粼，你在我的身边，我自会尽全力去护着你，但要记住，不要向我索取我所给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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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明火执仗地找上门来抢人，也没有什么高级官员来对我恩威并施，当然更没有什么人来威逼利诱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我脑袋里曾经噌噌冒出来的那些预测、预计、预想过的等等情况统统被手中的这张大红请帖给生生踢了出去。
这帖子是用上好的桃花纸做的，上面的字写得不说是笔走龙蛇，也可以说是遒劲有力，看得出写帖的人是有一定书法功底的，不像我的字，上不得台面，只能勉强拿来见人。
而这帖子的内容很是值得让人好好琢磨一下，虽然只有那么短短一行，言简意赅表明邀请之意，但是这帖子的主人却让我有些暗自好笑，试想一下头天还弄得不欢而散的人，第二天就发来帖子请人，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一点？不能不让我感觉有些好笑。
“如果你不想去，就推掉算了。”
“就是，就是。”
斐然和青空这两个冤家对头难得地一起点头赞成着，要搁着平常早就唱起对台戏了。
“我问你，”随手把帖子扔在小几上，懒散地向斐然问道，“那石氏兄妺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斐然说些话来有些犹犹豫豫的，神色也略有些慌乱。
“有什么特别的吗？”青空在急急问出这句话后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说道，“是有些特别。”
“不是有些特别好吗？”先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后，才又继续说道，“一个那样身份的人邀请我这个平头百姓做什么？”
“还不是因为水。。。。。。”
斐然后面的话被我一眼瞪了回去，青空则见了斐然吃瘪便在赶紧对他投以一个兴灾乐祸的笑容，是那种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
“这个‘鉴宝会’可有什么讲？”指尖轻轻划过那墨黑的字，我的疑问也随之而出。
“你难道不知道吗？”
还没等斐然有所表示，青空就在一旁以十分惊讶的目光看向我，那眼神仿佛我一下长了三以翅膀外加一条尾巴似的，而斐然的目光和他的差不多。
“我只是以前在书上看过那么一眼，”我大人有大量地不理他俩那令我想揍人的眼光，慢吞吞地说着自己知道的，“‘鉴宝会’，是玄武国特有的一种活动，说穿了就是一些有钱人、有权人，外加心里空虚的人举行的一种宴会性质的聚会罢了，多是以鉴赏珠宝、古玩或是奇花异草居多。”
“还真是一针见血！”
青空在那里鼓掌叫好，全然不顾斐然那哭笑不得的神色。我呢？呵呵，试问当有人赞成你的观点并加以鼓励时，又有谁能怒目而视或是加以反驳呢？
“那里，那里。”
嘴里谦虚着，脸上微笑着，眼睛又看到斐然一付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这叫一个美啊！活该！谁叫你结识石原、石玉那两个没礼貌外加初次见面就知道抢人的家伙的！
“我们是不是该说说正事了？”
谁见过有人一边咬着后槽牙一边说话的？我今天可就见到了！快来看看，斐然，斐同志如今可就是以这个非常经典的样子说话的！哈哈，可惜没有照相机，要不然准能留个名传千古的大作！估计不比《蒙娜莉莎》的身份低啊！
“哈哈。。。。。。”
青空可没有我那么高深的内涵，笑声只会留在肚子里，他则是在那里丝毫不给斐然面子的捂着肚子大笑着。
“笑死你最好！”
斐然估计已经是气得不行了！我在一边都能听到他额上青筋崩断的声音了。
今天的天气真的是很好。
不是吗？
呵呵。。。。。。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