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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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你女儿在我们手上，快拿你们的机密情报换。”黑衣人平静地说。
“嘟嘟嘟嘟嘟嘟……”莎石直接挂了电话，显然是不信邪的。
那好办，既然电话都知道了，直接卫星定位把。毕竟是掌握60%重工业产能的王家，黑一颗卫星还是挺容易的。打电话的男人通过卫星手段，黑掉莎石公司的电视，把虐待莎列卡是视频直播给莎石。
“这时候就不能用水刑了。”男人自言自语，因为他知道，此时莎列卡已经没有价值了，现在需要的是营造足够的视觉效果，让莎石把情报说出来。
而莎列卡此时也惊恐到了极点，如果父亲来救她，她下辈子已经不好过，如果她不让父亲就她，她真的有可能Si在这里。她究竟应该怎么办呢？她自尊心挺强的，绝不想哀求父亲，也不想被救回去后过被安排着的生活，为三个狗仗人势的兄姊打工。那么为什么不投靠地下党？因为“地下党”已经背叛了她。一转眼珠子，她想到了一个方法。
行刑者给莎列卡的手指套上可疑的东西，是一个带有螺栓的铁套子。直播接通了，播放设备是莎石私人会议室的大显示器，好几个高管，包括莎石的哥哥，也在看莎列卡被虐待的直播。
“这不是闹着玩儿的。”行刑者说，“莎石，看看这是不是你女儿，我也不要钱，如实回答几个问题就行了。”
“你想干什么？”屏幕中的莎石一脸怒气，“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都说了，钱，没有用。现在第一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行刑者知道答案，因为他有武明手里的录音。
“……”莎石回答。
“你骗我。”行刑者说着，转动了螺栓，铁套子缩紧了。莎列卡的手指顿时血肉模糊，真血假血同时涌出，惨叫不绝于耳。
“你……你要干什么！”莎石心里丝毫没有恐惧与妥协，或许这就是大老板独有的心理素质。
“我爸是不会轻易告诉你的。你绑架错人了，我没那么高的价值。要是我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想想你们王家会怎么样……”莎列卡拼尽力气喊道。这就是她的计谋，拖延时间，让第一天的审问得到一些鸡肋的情报，这样行刑人只有第二天继续审问。下一步，就是趁着夜色找机会逃跑。
“闭嘴，死丫头。”行刑人却不惯着她，反手把她的嘴用毛巾堵住了，刚好使她无法说话，不过可以惨叫，主打一个氛围效果吓唬人。
“再问一遍……”行刑人又问。
“……”
“还是假话！”他把螺栓拧的更紧，然后拿出一个录音机，播放莎列卡的录音。
等到录音播放完毕，莎石却沉默了。过了两秒，莎石终于开口，暴怒道：“莎列卡！你看看你都说了什么！你这是要我们家破人亡啊。”
莎列卡这个叛逆少女一听，顿时气上心头，嘴里也不叫了，死死盯着莎石。
“瞪着我干啥，你自己想办法吧。逆子，我不管你了。”
这是，行刑人到时吃了一惊，转身拿起了一把砍刀：“什么？你就不管你女儿了……”
没等他话说完，信号断了，莎石直接关掉了卫星设备。
这下行刑人开始紧张了。过不了几天，警察就会找到他，只有他干的好，王家的大人物才会把他从监狱里就出去，否则王家也不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如果那把大刀砍了下去，她说不定要掉脑袋。现在他算是把事情搞砸了。索性他的上司也在看直播，看到这里连忙打电话给行刑人，安排他到安全的地方。
打开门，行刑人拔腿就跑，只搁下一句“我先走了”。矿老板和医生跑进来，见到了受伤的莎列卡。便逃之夭夭。只剩下矿老板紧张得待在原地，双说不住地颤抖，脚像踩在棘刺上一样不住地走动：“会不会莎家来找茬……”
“喂，小矿啊。你不要管我了，就安心管好你的那群煤球子吧。莎家不会找你麻烦的。”
一听这话，矿老板放心了而后又心疼地对医生说：“你看看姑娘伤成这样子，明天还能上工吗？”
“你看看，她这都是假血，只是轻微骨裂。看在还有肌溶解的份上，明天继续休息一天，后天就能上工。”
“行，那你赶紧上工吧。赔钱货，一天就你事多。”
莎列卡上了止痛药，心中的悲愤又涌上心头。她想到莎石从来都不配问她心中有没有家，她的家庭根本不是家，就是一个公司。试想，为了发展，“公司”除了抹戗她的理想，甚至不关心是否活着。他现在彻底成为了弃婴，没有人会帮她。甚至她唯一的朋友——武明，都是个叛徒。只要她开始质疑与反抗这个建制，全世界都会欺骗她，会针对她。想到这里，她必须先逃出这个矿。因为她的工友不一定是好人。
她被赶回窝棚，此时天色已晚，工友却没有回来。她抓紧工友没有回来的时间，花钱贿赂保安逃了出去，找到了她的摩托。
“摩托啊，这几天辛苦你了。”看到这钢铁的身躯依然忠实于她，她顿时留下眼泪，眼泪冲到了摩托的积灰。摩托启动了，慢慢飞起来，性能一点没变。她还是那个在海城上空飙车的叛逆少女，她还是那个远征西部的大探险家，她不会失败。
她十分虚弱，所以飞的不快。然而在途中，她被一群手持火把的人吸引。人群看到慢悠悠的飞行摩托，也都停下来。
“莎列卡？”底下的人大喊。
莎列卡想，他们为什么认识我？难道是工友们？莎列卡把摩托悬停起来。拿出大喇叭：“你们为什么要喊我？”
“你先下来！”
莎列卡飞到近地面，既接近了他们，又刚好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果然是工友，一遇到工友，莎列卡又哭起来，想到工友们曾经对自己那么好，多少有些伤心。“你们……你们也……”
“没事，小姑娘，武明说，你是好人，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说。
“武明是叛徒！”莎列卡大叫，“要不是他骗了我，我……”
这句话说出去，众人吃了一惊。“你听谁说的？”那个人严厉地问。
“矿老板说，武明把我是莎家千金的消息供出去，让我白白受折磨，好让他自己得利！”
“不，不是这样的。武明，已经被处Si了。”
“什么？”
“他不仅从来没有背叛你，还一直在保护你。他尝试过摧毁录音的，不过失败了。他不是叛徒，他是英雄。”
（二）
赛利加国第一批军舰秘密地起航了，一大批军舰将会秘密地驻扎在西丹国。这个岛国在列联附近，但有一个亲赛国的政府，属于赛国的势力范围。赛利加国一共110艘航母，其中90艘航母集结到西单，准备大干一场。可怕的事发生了，这90个钢铁怪物，惊人悄无声息地移动了上千公里，无人发现。掌握这种技术的国家绝无仅有，唯一的缺点是，此时赛国自己和西丹国也无法与舰队联系。
而列联，全称东方列国联盟，只有30艘航母，虽然可以称得上世界第二强国，但是因为长久的和平，没有人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不过无论如何，都不是赛国的对手。
在列国西南部，有一座岛，叫“甜岛”，是列国的“门户”。甜岛面积不大，是一个邦国，在列联主权范围之内。赛国各个省和列联各个邦在法律层面上都有独立的权利。不过赛国需要全民公投超过三分之二加上地方议员全部同意，列联则需要全民公投超过三分之二加上劳动代表会议全部同意。甜岛邦物资丰富，且有一定的独立倾向，是赛国进攻的重点，但是甜岛邦事务是列联内政，按照国际法不允许赛国干涉。同时，很明显，赛国出师不义但是军事实力碾压列联，所以动武是最佳方法。
在赛国首都赛利加城，海军和太空军已经开始会议，邵杰所在的军校正在观看直播。
“我们看看，为了减少国际动荡，我觉得不应该打闪电战，而是要先以保护赛国飞地为理由，切断赛国和甜岛的联系，然后慢慢蚕食甜岛。然后在东南邦扶植傀儡势力，进而攻破赛国。”赛国军事总参谋说。
“不，我们有信心一举攻克。你要知道赛国工业生产能力不容小觑，持久战可能没有优势。我们的目标因该是尽快攻克甜岛。”一位海军将领说。
军事参谋终归是军人，其实赛国首脑想的根本不是如何胜利，而是如何利用战争转移社会矛盾。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已经意识到，在赛国灯红酒绿的背后，经济低谷是周期性的，这一次低谷看样子会叫这一届领导班子下台，所以必须保证战争的足够烈度。但是，过于激烈的战阵必然印象国际局势，可能对赛国不利，所以，最后决定出这样的战术。
整个战争分为北方舰队，中央舰队，南方舰队。北方舰队包括10个“斯密”级航空母舰及其编队与5个“米尔顿”级航母及其编队，总计舰载机1250架。北方舰队先从北方直接插入属于列联领海的甜岛海峡，阻断列联大陆与甜岛的来往。中央舰队则在风浪礁外围停留，不进入列联领海。中央舰队共有10个“克苏鲁”级航母及其编队、10个“伊德雅”级航母及其编队、10个“哈斯塔”级航母及其编队、14个“索托斯”级太空航母及其编队、6个“阿撒托斯”级飞行航母，与总计一万人的海军陆战队，共计舰载机4650架。中央舰队负责压迫甜岛，在特殊情况准备强攻，通过“克苏鲁”和“伊德雅”舰队的重炮和海军陆战队强行登岛，将繁华的甜岛夷为平地。南方舰队负责控制列联对外的商路，保证孤立，同时支援与掩护中央舰队。南方舰队由15个“米尔顿”级航母及其编队和10个“哈耶克”级航母及其编队，共计舰载机2500架。
杉坂刀屿在旁边解说，当一位高管说出，这次会使用“太空军校生模拟战斗”后，山本脸色流露出军人面对逆境时独有的建议和无畏。刀屿告诉大家：“同学们，太空军校生制度是我们最新的战术，虽然这次会议保密，但是这个战术很可能会公开。你们这次要用遥控设备操控无人机亲自才加战争，具体情况以后再说。”
赛国开始宣传战争。第一部是污蔑赛国甜岛是“独裁者的后花园”，是“公民的地狱”，是“不民主的”。联合岛内反动分子制造假新闻，使行动在国内“名正言顺”。过了不久，整个赛国就到处都是标语。就连泽可可工作的风月特色酒店大厦，都来了更多的兵哥哥。
等到第一天的直播在凌晨四点结束，邵杰的队伍在甲板集合。
简单整队后，杉坂刀屿问：“看了会议直播，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大家拿出笔记本翻起来，桥强先问：“问什么最后决定速战速决？贸然开战会不会效果不如慢慢蚕食？”
“这是战略问题，你不用操心。你们只需要问战术问题就可以了。”刀屿说。
“能详细讲一讲什么是‘太空军校生模拟战斗’吗？”有同学问。
“很好，我详细讲一下。到时候，你们会被送去空间站，在哪里通过远程手段驾驶自戗式无人机。携带武器支援战场，与你们平时训练类似。你们未来会接手更严格的训练，配备更真实的物理引擎……”
“我们应该如何操作，可以用飞机撞敌人的舰艇吗？”
“可以撞击敌人的飞机，也可以停在甲板上，这些飞机虽然是所谓‘自戗式’，但是成本比较高，质量与一班飞机相差不大，在舰载机消耗过多的时候，可以补充舰载机，也可以在舰载机上补充弹药。列联舰队的近防炮性能不错，贸然撞击成功率较低。”
“……”
“……”
邵杰问了一个问题：“保密是……”
没等邵杰说完，刀屿便说：“很好的问题，大家注意听。会议所有的信息，都是绝密的信息，没有官方的公开，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们别的战舰上的战友，否则就是要枪毙的，明白吗！”
“明！白！”所有人说。
“还有，最近至少一年的时间，你们没有办法给外界通信，给家人写信，必须送到我这里过审，每个月不超过两百字。不光是你们，学园舰上所有人一样。明白吗！”
“明！白！”
远在东方的列联，却没有赛国的样子。列联如今早已远比赛国想象的发达了。在通信技术方面，全境内覆盖了6G信号。在民生方面，列联普遍实施6小时劳动制，因为价值剥削的消灭和劳动异化的消失，真正的“自愿劳动”已经不再是资本家口中的谎话，而是劳动人民生活的真实写照。列联战略纵深十分强大，政法一声号召，千万吨钢铁就可以滚滚流出。这一大部分要归功于列联先进的社会制度——列联是为数不多没有“公司”，没有“老板”的国家，生产资料为人民占有。这种制度由列联社会学家康米提出，用地球人的话来说，就叫“SH主义”。
虽然赛国的行动是保密的，但是，到达西丹国之后，舰队肯定需要与国内联系，所以，赛国卫星已经发现了80艘航母在西单的军事基地莫名出现。列联，开始警惕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