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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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半晌］
白鸽：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用上了陈述语气］
乌鸦：是。
［他想到另一件事，缄口不言］
［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白鸽沉默几秒，站起身来］
白鸽：回去吧，让我想想。
［乌鸦忽然攥紧他的手］
［白鸽感觉到他的不安和惶恐，也感觉到他在看自己］
乌鸦：（沙哑地）大人，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白鸽：什么？
乌鸦：您先答应我。
白鸽：如果我说‘不’呢？
［乌鸦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白鸽蹙了眉］
白鸽：你先放……
乌鸦：（固执地）不放。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松了些力道］
乌鸦：如果您拒绝我，我就把您关起来，直到这里也毁灭。
［他本来就是疯子，不介意背上个毁灭世界的罪名］
［毕竟地狱都已经没了，不是吗？］
［白鸽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白鸽：好，我答应你——什么事？
［乌鸦轻轻地揽着他，低头吻了吻他的发心］等我想好了再告诉您。
［白鸽叹了一口气，反手抱住了他］
［似是呢喃］
白鸽：可我若执意要去，你也不会拦，对不对？
［乌鸦把头埋在他肩窝，没有回话］
［他们心照不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