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病变的爱（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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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他与她携手跳一支浪漫的舞。
女主角是她，又不完全是她，甚至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不是男主角，或者说，他不是完整的男主角。
就像他是他，但不完全是他，过去的自己已经完整撕碎，现在的自己灵魂不再可控。
但他才不在意这些，他早就不在乎完美两个字了，甚至是完整。
王琴长得有几分像春燕，能因此缘获得他的爱与奉献，是她的福气。
我可以恩赐她，可谁会可怜我呢？
李诚年吗？哼，他确实有意思，长得也好看，至少这种对他操控和掌握让我欲罢不能，他的胆小害怕又自以为是成功激起了我的兴趣，是这么多年来，我玩过的//小孩里最有意思的一个，甚至在和他愉欢情爱的过程中对产生了一种说不清楚但又特别龌鹾的情感。
张豫锋知道这是不合理的，也知道这种爱是畸形的，但是他根本无法停止下来，甚至还很享受其中的乐趣。
他不愿意放弃，更不愿意回头。
他曾经试图从罪恶与欲望的泥塘里挣脱出来，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根本做不到。他好像发现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不是善良的人，不是好人，也曾经试图想要戴上面具假装成另外一副模样，可在直视这种面对病态罪恶的诚实时会得到一种超乎他想象的快感，那种逾越自然抵达本真源头的极乐之爽让他不得不对自己的人性继续诚实下去。
张豫州在心里默念一遍又一遍，这才是我，这才是真正的我，我才不要做那个被条条框框裹缚，循规蹈矩的张亚鹏，我是罪恶与欲望并存，文化之礼的遵守野兽之蛮的荒杂的混合体——张豫锋。
王琴迎着他的舞步，续上的旋律，同步他的起承转合。
保存的回忆在脑中一遍遍播放，无人不知的失败成了无人问津的不重要片段。
婚姻也好，事业也罢，家庭缺失也罢，曾经的遗恨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后来当真如此安稳吗？
未来的他们早已知晓答案，若有那么一刻偏差和犹豫，或许另外平行时空的他们当真如此。
陆空和江瑶好巧不巧地刚刚好穿到周芬和陈梅的身上。
“嗯，我们怎么成了周阿姨和陈梅啊，这不成了大妈和老阿姨了吗？”，刚刚穿越附身的陆空和江瑶通过川流之时和万灵之瑶而来做到不动嘴的交流。
“老阿姨怎么了，我们是来完成任务的，又不是来体验生活的，一会儿不就回去了，再说了别说老阿姨了，大叔大爷我都穿越附身过，你这算什么。”，附身在陈梅的江瑶连忙说道。
“你可真厉害！”，附身周芬的陆空佩服道，他顺手捏了捏自己的肚皮，一层又一层的肉，腰还瞬间粗了好几圈。
这陆空哪里感受过这种事，仿佛有种中年已来的危机感，恨不得赶紧回去，但这也给了陆空一个警示，再帅的帅哥都要自我保养防老，再靓的靓仔都会怕肥胖，这简直就是人类的天敌。
“一会儿我们得跟紧张豫锋，别让他跑了，也别让他注意到我们。”，江瑶转头看向他说道。
“行，一会儿就把视野隐形标记标他身上。”，陆空微眯着眼睛注视着张豫锋。
“一会儿见机行事。”，江瑶道。
同桌的吕姨拉了拉一把陆空，非常和气地说道：“老周，你不是要拍视频吗？现在就是好时候，快拍啊。”
“对哦！你看我这记性差点给忘了。”，陆空熟练地扮演起中年妇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拍起了视频。
视频正在随意地拍着，陆空不经意间看见了王琴脖子上的项链，一只白银鸟衔着青枝。
这该不会是给他白月光初恋的吧，给现任妻子，这是侮辱还是把人家当替身。
杀人诛心啊！
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视野标记他。
川流之时，星河……
海蓝星光快要从他体内发出，但却被江瑶给制止住了。
“先别动，人太多，让我先搞清楚时空，状态这可不比宏云世界要自在。”
陆空看了她一眼，瞬间又安定了下来。
陆空想起之前宋潇濯说的那些话，平行时空可能会被人盯住，乱用异能会被其他异能者察觉到，得先看看这个时空有没有在东曜安全视野保护，万一暴露了，麻烦就大了。
视野之力现在只有刚刚学会的陆空才会用，可他也只是刚刚掌握使用川流之力的基本功，根本不熟，既想快点把事情做好和现在能力未完全上去是一件很矛盾的事。
江瑶虚化自己的隐形探测之力，静悄悄地探测周围是否有时空能量监视，若没有她便设一虚化结界。
山瑶之灵，请帮我探测一番该区域的时空能量指标。
山瑶之灵默默地探测这这一切。
直到确认此处确实没有能量监测之后，江瑶才将这一信号传达给陆空，并在婚礼现场设置了一个小小的虚化结界。
“知道了，一会儿婚礼结束了，我和你找个机会把他标上。”
“我观察过了，一会儿他们过来敬酒就是好机会，距离近，。”
“同上。”
音乐还在继续响，尾声结束，过了致辞一系列，转眼就到了敬酒环节。
到陆空江瑶这一桌，张豫锋王琴夫妇二人非常体面有礼地端着酒杯到了陆空江瑶他们面前，前来敬礼。
桌上的各位街坊邻居老朋友纷纷起立，举起酒杯相互交流，恰到好处的礼貌笑，最后送上祝福给他们。
“谢谢各位来参加我们婚礼，我和我老婆给大家敬一杯。”张豫锋端起酒杯笑道。
王琴在一旁笑而不语。
“嗨，说什么呢，反正我们平时也没什么事，还不如过来送祝福呢。”，陆空说道。
“既然是这个年纪结婚，那都是要好好过日子的，前面多不容易的，那都过去了。” ，江瑶道。
“这杯酒得好好地敬敬你们，中年幸福的来之不易。”，陆空道。
“这杯酒，我们敬大家。”，张豫锋说完，大家把酒杯递了出去，敬了这杯喜酒。
陆空端起酒杯轻轻沾唇，就着倾斜的角度喝了一小口，同时内心默念指令。
川流之时，星河运转。
视野之目，默代虚隐。
一个如痣蓝色的小点在张豫锋的脖子后面诞生，这个点谁也看不见，谁也不会知晓，除了陆空本人，如果谁想看必须借他的视野来看。
婚礼酒宴结束后，大家便都纷纷离场，陆空和江瑶也从周芬和陈梅身体的附身状态退出，整体进入虚化状态，无法让人察觉发现，相当于隐身却高于隐身。
视野之目一旦开启，便可以用虚隐之力来观察周围的可视范围。
夜晚，虚化了的江瑶和陆空查找到了他的家和用来进行秘密交流的基地，并在两处同时置放了视野之目。
一处是还是放在未暂时搬离的他们三住的房子的客厅里。
另一处是他自己买的一套房子里的房间里的墙上，而那里挂着刘春燕仅存几张的照片。
陆空在成功地搜取了照片记忆之后，便和江瑶退出过去2016世界，回到了现在的2026世界。
端坐在电脑桌前的宋潇濯看见俩人从时旅门回来，直接闪现到他的跟头，坐在他的两侧。
“视野之目都已经安装好了，老宋，你现在可以直接调取他全部的视角。”，江瑶说完后连忙坐了下来。
“我明白，我刚刚都看见了在酒楼里他们喝酒聊天的内容，也知道了他的秘密基地，但现在获取他照片和物件过去的记忆，还需要陆空川流之时的帮忙，否则很多事情没办法展开。”，宋潇濯双手十指交叉合掌，坚定地注视着电脑前方，随后又将注意力移到陆空面前。
“让我来试试，虽然我不清楚自己现在能不能行，只要有可能都不能轻易放弃。”，陆空心里清楚这些，川流之时随时间的流逝累积变化的能量越来越强，而他还在理解这些能量作用的机理中，不敢轻易使用太大的能量，若是控制不住，甚至连本体都会受到伤害。
陆空本想找一根能量传输线将电脑和川流之时的两端连接起来的，但奈何书房里根本没有合适的接口线，根本没办法直接传输。
“陆空，你找什么呢？”，宋潇濯蹙着眉有些紧张地问道。
“能量传输线，但都没有合适的，不是接口不对，就是最大传输功率太低。”，陆空一边说，一边翻箱倒柜地找，连同江瑶也紧张了起来，也一起帮忙找。
“老宋，就没有其它的线了吗？”，江瑶找完上面的柜子找下面的。
“不必了，找不到就别找了，也不是非得要那根线才可以。”，说完，宋潇濯抬头看向陆空，蹙着的眉缓缓舒展，但也没有继续再说多少。
“可以是我……还有些不适应。”，陆空翻找的手停了下来，从柜子的横木上放了下来，目光缓缓看向他，眼神只是多了些疑惑。
“没关系的，又不是什么精密仪器，没那么多讲究，大胆用就行了，而且这些设备硬得很，没那么容易坏。”，说完，宋潇濯轻甩了一下头，暗示他俩快点过来。
宋潇濯起立让座让他坐正中间，赶来的陆空却未坐下连忙打开键盘开启操作，江瑶侧着角度在一旁看着陆空操作。
三人就这样站着微弯着腰等待操作系统的响应。
到最后，陆空按下enter键，并将能量通过食指一同传输于其中系统。
川流之时，星河运转。
古往今来，起始探测。
食指指腹与enter键蓝光相映，能量传过整个计算机系统，包括每一根线。
不一会，所有的信息和数据果然都被运算出来，过去和分叉未来全都显示出来，甚至还有一整块过去岁月的代码。
一整理这些，不仅能得到类似文书和视频的一样过去，还有一些相关计算和解决方法。
那晚他们三个认认真真地看完并分析了各类方案和结果，并做出了最优解，准备明天一早告诉程迈，并再开一次会。
半夜十二点点多，宋潇濯静站在百草园亭台二楼围栏处远眺风景，只是今晚的圆月并不充盈，有种说不出的干涩。
江瑶通过横接桥小跑到亭台二楼，直到宋潇濯离她的距离缩近至于两米才停下来。
宋潇濯淡定地回过头来，说道：“来了。”
江瑶道：“嗯，来了”
“什么事要留到半夜才说？”，说完，宋潇濯移动缓缓的步伐向她靠近。
“我本来不想说的。”，江瑶抬眸看向宋潇濯，眼神由刚刚的犹豫到此刻的果断坚定，继续道：“请你以后能和陆空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让他产生误会，还有某些感情，毕竟你和曾经的某人有着几乎完全相同的身形和相貌。”
停顿片刻，继续道：“过去的打击对他伤害很大，甚至险些要了他的命，幸亏捡了回来。更何况这些年他花了好长的时间才从过去的阴影成功走出去，所以希望你不要带他回到过去的困境。”
“你来就是想和我这些没有用的，江瑶？”，宋潇濯眼神犀利并不多带一丝人情，继续道：“因为我和他在书房玩闹了一下，你就开始心惊胆战了？还是一开始就不放心？只是因为我和程青长得像而已？”
程青和宋潇濯对江瑶而言，在一定的意义上，他们不单是长得像，而更像是一个人，但又不完全是以前的那个人。
就好像他们是游戏里的同一个同一个英雄，却是穿着不同皮肤拥有不同故事背景的英雄，而且江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连游戏里的玩家都没有换，他只不过换了一个玩游戏的方式。
但这并不重要，她得确保她弟弟陆空是安全的。
“长得像而已，我一开始也不放心，怕他看见你回想起曾经的痛苦的回忆，你让他加入研究所，我推脱那么久，就是希望他能别来，去过自己崭新的人生，不要纠结于过去。”，江瑶移动着步伐，遗憾和惋惜涌上眉梢，把手趴在围栏上和宋潇濯一起赏月。
“这重要吗？他有那么在乎过去吗？如果他在乎的话，也不会把他对程青的感情转移到我的身上来，不是吗？”，宋潇濯侧过身望向她说道。
“我不敢确定？”，江瑶的眼神闪过怀疑。
“不确定什么？”，宋潇濯问道。
“我不确定他和你是不是同一个人，也不确定他会不会重新喜欢上你，更不确定你未来会不会也喜欢他，如果有，我希望你不要喜欢他，也别和他在一起。”，江瑶仿佛在拿自己的感觉下赌注，不知道是赢是输，但无论那种结果，结局都不是她想要的。
“我和他才刚刚认识没多久，他的事，我不了解，不知道对他本人造成的伤害轻重，我也没有喜欢过他，何谈重新喜欢，更何况，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也不关心，
我只在意顽石书的修复解密，宙契的修复是否能够完成，这些情情爱爱的，关我什么事？。”，理性的大脑说着理性的话，思路清晰，逻辑通顺，可就是没有一点人情味。
“我希望他别喜欢你，你也别喜欢他，即使真正忘记过去。”，江瑶无奈地闭了闭眼，睁开道：“可你们终究是要走的，总宙契是需要修复，
那些崩坏了的异界平行时空也是需要修复的，我们到不了那样的世界，最后只能说再见，可最后你们也不可能回来，还要动真感情喜欢上，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你说的是谁，是指陆空的同时还暗示你和程迈之间的感情？喜欢他，同时内心也很不舍是吗？所以才不愿你弟弟走你走过的路，怕两次伤害叠加起来对他打击更大？”，宋潇濯猜得准，至少在拿捏揣测人性这一方面上没有输过。
“那你算是答应我了吗？”，似乎这一局江瑶败下局了的同时，还陷入到了自己的困境，毕竟她也要直面自己的感情才是。
“嗯。答应了。”
“谢谢。”，停顿一下，江瑶心里些不太开心，眼神总在回避，但又无法诉说于口，只能拖走心里。
事实就是她喜欢程迈，程迈也喜欢她，但他们都不能不顾及现实问题——他们终究要分开，这也使得江瑶不得不时常避开程迈对他的示好。
“我会把握我自己的心，请不必担心于我。”，说完，转身回来，然后于桥亭口停下回头，“记住你答应我的。”
刚刚冲出去没多久，就迎面撞上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程迈，一边揉眼睛，一边好奇地回头看江瑶，并问宋潇濯：“老宋，她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因为你，你把人家弄哭了，快去哄吧。”，宋潇濯又恢复到往日的状态。
“啊？哦！”，说完，程迈就一个溜劲地追了上去，头也不回的那种。
……
空间扭曲旋转，时间时而向前流逝，时而向后移动，它没有方向，只能是直线，或者闭环的一个又一个的四方形，所在世界已经被剥夺了各种发散蔓延的维度。
曲毅朝终于从梦魇中苏醒过来，满是大汗，浸湿了被褥枕头和衣服，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状态——是死是活？又身处何处？
在这样封闭回流的环境里计算时间的流逝，一点意义也没有，因为这里早就被剥夺了时间的概念。他做不出任何改变，他逃不出去。
这里难道是——时空牢笼？
曲毅朝记不清楚自己被关了多久了，明明记得最后一次和人的交流是在顽石书世界里和陆空小遇的交代和分别，可现在又过去了多久了？
他所住的房子设备设施完整齐全，空间也很大，房间客厅厨房都很好，可就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房子的门。
纵身往落地窗一看，高度真的很高，楼下根本没有人，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孤独的他一个人。
突然间，房门门铃被按响，曲毅朝从落地窗前回过头，还没来得上前门就被打开了。
杜康忘迈步先前，浅色风衣平整落下，目光十分严肃，表情还带了些戏谑嘲讽。
随同而来的两位是他的属下，左边的女士是杨源雅小姐，右边的是顾城允先生，他们都曾经是曲毅朝的学生，后来反而成了杜康忘的学生和属下。
杜康忘轻笑道：“好久不见，曲毅朝。”
曲毅朝蹙着眉，脸上根本笑不出，步伐向前迈进，说道：“好久不见，杜老师。”
杜康忘忍不住笑道：“不愧是最年轻的副院士，这点尊师重教的礼貌还是有的，还记得我曾经当过你的老师，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声音立马严肃低沉了起来，继续道：“毕竟你现在被关在这里也出不去，既然如此，为何不好好享受这种平淡的个人生活。”
“你在胡说什么！我为什么会关在这里，你们不要装傻！别以为把这里装饰漂亮干净，我就不知道这里是时空牢房了，为什么把我关这里，为什么？放、我、出、去，听到没？”，张狂的血丝布满了曲毅朝，连同手上的青筋都会暴突起，毕竟他好久没有失去过理智了。
杨源雅面无表情，淡淡道：“曲老师，我们不能把您放出去，这是联合政府下的决定，在东曜文明进行过违规违法操作的科学家一律被关入时空牢笼，更何况政府已经对外宣布曲毅朝教授死亡去世的消息了，放您出去，恐怕不合适吧。”
“不合适？哪里不合适！联合政府？哼，少拿他们那套来糊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联合政府早就换掌权人了。”，曲毅朝看着曾经拥护自己的学生现在成了站在自己对立面的对敌。
顾城允扬了扬下巴，微微翘起嘴角，邪笑道：“换了就换了，还需要你们来同意吗？你说对对吧，杜老师。”
“你们……你们简直狼狈为奸。”，曲毅朝气不过，但又无可奈何，更何况他的异能也早已经使用，现在只能成为他们的笼中鸟。
“这条件好着呢，曲老师安心在这里养老吧，也不要再想什么川流计划了，毕竟都被禁止了，您想也没有用，再说了，这里关着的可不止您一位科学家，一共1256位呢，您并不孤独，只是永远无法碰面而已，这样一想，您是不是心里就平衡很多了。” 说完，顾城允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另外两位也奉献上他们嘲讽无声的笑。
“我不是死了吗，你们还揪着我不放做什么？”，若是异能没有被封锁，曲毅朝巴不得就此与他们三打起来。
“胡说什么呢，小曲，老师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死，更何况炼化至六级文明的个体哪能轻这么易地死去。”，停顿一下，杜康忘继续道：“虽然你的本命体星座是被毁了，
不可再死而复生是真的，魂体灵体消散也是真的，虚体实化破碎也还是真的，但我们偏偏在这上面做了手脚，就把你的碎片给捡了回来，重新复活了你，但就是你现在维度和能量很低，什么都干不了，像0级和1级文明的废物一样，没什么两样，想不到吧，曲毅朝，把你封在这也是为你好。”
“我真是谢谢你们的好意，要不是你们，我现在早死透了，连灰都不剩。”，曲毅朝的眼神充满挑衅和憎恨。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病变的爱（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