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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关于欧阳的各种心疼 ...

  •   待到欧阳克歇息片刻,虚乏感减退,令狐冲却走到他身侧,道:“欧阳兄,你且好吧?我瞧你面色发白,虚弱的很。”

      欧阳克挣了眼,疑惑道:“你今日怎么关切起我来,我可不是你那林师弟。”

      令狐冲道:“林师弟歇息了,你昨夜那般救他,为何不肯要他知道?”

      欧阳克笑道:“原来令狐兄是想着此事,怎么,你还怕你那师弟堵在心里,闷坏了?”

      令狐冲听他直把他的关怀曲解到林平之身上,莫名涌上一通烦躁,却也说不清道不明,只得道:“欧阳兄,我起先对你戒备,以为你许是有什么目的才如此,不想……”

      欧阳克展眉一笑,问:“不想怎样?”

      令狐冲道:“就算你有何目的,对我与林师弟亦算仁至义尽,感激之情,无以为报。”

      欧阳克不屑道:“哼,我不是好心之人,令狐兄误会了,我救你二人不过为救自己,没有你那婆妈的善意。”

      令狐冲反问道:“那你何苦如此,昨夜林师弟昏迷,你割了手腕将自己鲜血喂了他,又运了真气保他内里,自己却体衰虚弱,在此地歇息?”

      欧阳克冷笑一声,道:“他胳膊废了,你肋骨断了,连累我如此,我脚伤却已好了,再与你俩拖累下去,恐怕再出不了洞,你以为我愿救你们?”

      令狐冲见他撇开倒是干净,道:“哈哈哈,那欧阳兄直接丢下我俩自己逃生了便是,这样劳心伤神的帮我二人,莫不是存心要帮?”

      欧阳克被他问得哑口,亦也不明自己为何如此想不开,竟与二人黏上了,非要这样帮了人,帮人便是,尝尝被这二人气到无言,最后才道:“我一人若能逃得出去,早杀了你们,你也不必将我想的太好,我受不起。”说着闭上眼,更不理令狐冲,亦偏过头去,不瞧着他,眼不见为净。

      令狐冲见他恼了,亦想不通他为何生气,说他与人为善,居然还能恼怒如此,死不承认也罢恶语相向也罢,反正是铁了心不愿承认,实在是个怪人。

      最后只得离开,不再与他言语。

      待到欧阳克听见他出洞,亦不愿瞧他,照样望着石壁发呆,自己方才握着尖石,展了轻功,在洞外陡壁上凿通,凿出咳咳哇哇容足小洞,再踩着小洞继续向上攀凿,如此攀凿了几十米,依然望不到思过崖之颠,无奈体力不支,只得下来歇息。

      这令狐冲此刻出去,莫不是要续着我那方法,再攀凿上去?

      欧阳克这般想着,心中颇感不妥,却又一想,他伤若没好全,再掉下来,我还救他不救?救他,实在是便宜了他;不救,死了实在可惜,自己救过他多次,如此死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先前的好心?

      他想着想着,最后一乐,心道,他最好掉下来,摔到崖底去,看不见最好,也不用想救不救管不管,省心的很。

      如此胡思乱想着,又过了一会,却是林平之走过来,一手拽了他衣袖,亦不说话、

      他疑惑回头,却见林平之脸色大有好转,比起先伤病那时好了太多,目光微闪,直直瞧着他,却不说话。

      他自己挣了挣衣袖,林平之手却还拽着,他道:“林公子,你当真傻了?小娃娃拽人衣袖的习惯怎么还未改掉?”

      林平之道:“让我瞧瞧你手腕……”

      原来他是想瞧我伤口,欧阳克想到此处,心情颇为好转,但仍道:“我这血里有毒,你沾了便死,还是离我远些好。”

      林平之一愣,仍不放手,道:“死便死,反正活着亦是累赘。”

      欧阳克心却想道,我整日说他累赘累赘,他当真记在心里,倒是个敏感的娃娃,嘴上反问道:“那你不要报仇了?血海深仇,如此便罢了?”

      林平之抬头瞧他眼睛,毅然道:“我林平之就算化作厉鬼,也要向那余沧海索命,吞他血肉,噬他魂魄,让他永世不得安宁。”

      欧阳克见他说的决绝,心中一动,却将手腕递与他,让他瞧在眼里,道:“说的如此惨烈,倒像是我害的你如此。你要瞧便瞧罢。”

      林平之握了他手腕,见他腕上布条稀稀松松,亦透着淡淡血迹,不免心中愧疚,道:“你手上这伤如何来的?昨日你又如何救我?”

      欧阳克道:“我偏不讲,不过,我到可以告诉你,我昨日,可是用的非同寻常的法子,你师兄见了,亦不好意思讲与你,你若有心便猜猜看?”

      林平之本来面皮薄,偏偏欧阳克言语暧昧,喜欢逗人取乐,他如此一说,林平之偏生红了脸,道:“我……哼……我亦不想知道……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好法子……不过,你待自己却是懒散,包扎成如此,可笑的很。”

      欧阳克见他脸红了,玩心大起,道:“不过是我昨夜太匆忙,随手包扎便水深火热的救你,怕你等不急了……”说着,竟朝林平之眨了眨眼睛,暧昧非常。

      林平之脸颊大红,不知他说道哪里,更忐忑他昨日究竟如何救他,道:“你……你说什么……”

      欧阳克道:“我说,我怕你等不及,就这么死了……”

      林平之被他气到,知他言语轻浮,偏爱在言语上占些便宜,便不再说话,手上却还放着欧阳克那手腕,瞥他一眼,用左手将那布条慢慢解开。

      欧阳克见他轻手慢解,知他怕弄疼了自己,也没拒绝,由着他弄,却见他瞧见他伤口,又瞧着自己,便笑道 :“怎么,没你想象的严重,很失望?”

      林平之道:“你这伤口,怎么是你自己割的?”

      欧阳克道:“额,林公子,你怎么瞧出来的?”

      林平之瞧着他伤口道:“伤口平齐细长,又没有歪斜,倒像是自己用尖利之物割开,不像不慎受伤那般伤口。”

      欧阳克笑道:“林公子脑子果真没有受伤。”

      林平之道:“你为甚要自己伤了自己?”

      欧阳克应道:“我乐意自残,怎么样?”

      林平之见他执意不说,只好作罢,不再相问,他扯了自己内衫布条,不想却牵动了右臂伤口,疼的一颤,又想欧阳克此刻就在身边,断不能被他笑话了去,只得硬装着不痛,咬牙忍过去。

      欧阳克如何看不出来,他亦装作没瞧见,心中却大乐,心想着林平之实在有趣,实在有趣,

      林平之用左手握了布条,细细给欧阳克包扎起伤口,他右手虽说此刻已无事,但伤的较重,故只能靠着左手之力,反不方便,虽包扎的并未太好,却贵在仔细,倒比欧阳克昨日随手包上的好了很多。

      欧阳克瞧着他如此,心中思绪飞转,却想起白驼山那些旧事,神已游飘,不在此地。

      令狐冲此刻已然从洞外回来,见他二人如此安然一幕,心中一荡,亦愣在洞口,这二人安逸起来,如若一人,眉目灵秀,不胜人间。

      他瞧见此情此景,反情绪复杂,除了惊艳,却又一莫名情绪生出,然自己亦猜不透,不明所以,只得不去想。

      世上大多事,唯有后知后觉。但又有时,这后知后觉,却已然晚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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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包养~求包养~
    作者泪流满面……
    p.s风清扬老同志,终于,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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