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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邪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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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突厥人又来犯?”
这里是大唐皇宫,正在开着早朝。
一官员呈上奏折,奏折上写着关于突厥人来犯的详细内容。
李世民身边的太监接过奏折,递给皇帝过目。
皇帝看完奏折,额上的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这该死的突厥鞳子!明知自己打不下我大唐江山还是要来侵略。传李天佑!”
“微臣在!”一位身着铠甲的将军摸样的人从两旁的人群里站了出来,行了一礼,说道:“皇上有和吩咐?”
“朕命你带领五万士兵,两万骑兵,前去阳关赶跑那群突厥鞳子!”
李天佑抱拳行了一礼:“臣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
“少爷!少爷!我终于找到您了!”洪管家气喘吁吁的站在桅家门口。
“洪管家你没事吧,这么喘。你找我找到哪里去了?”桅少典连忙将洪管家扶直,走进屋。也不忘招呼一直默默的跟在后面的乔若容,“姑娘,快进来。”
听到桅少典叫姑娘了之后,洪管家才发现原来他家少爷回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个姑娘。咦,这个姑娘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是昨晚一夜间人去楼空的醉月楼的舞女!为什么少爷会和这种风尘女子在一起?
“少爷……”洪管家欲言又止。
桅少典摆摆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你最好别问,这其中的事实不是洪管家你承受得了的。还是快去让下人们清扫出一间客房,拨几个婢女过去服侍,让这姑娘住下吧。”
“公子,我用不到侍女……不要那么周到,很多事情我自己能来。”乔若容终于发出了一点声音。
“不行,既然姑娘是我家的客人。那我们就不能怠慢了姑娘。洪管家,照我说的话去做。”桅少典想了想还是又补充了一句,“你先休息下在做也不迟,我先让姑娘在客厅坐坐,顺便让她见见爹和娘。”
“是,少爷。”这种情况洪管家也不必多问,只能应声下来。
“对了,爹娘现在都起床了么?”
“老爷已经出去视察长安城内我们的店铺了,夫人的话……因为我再找少爷您,所以我也不得而知。”
之后桅少典又和洪管家闲聊了些家常,当然也不忘拿些茶点瓜果之类的招待乔若容。
乔若容很惊奇的看着桅家的一花一草一木,她没有想到原来桅家的府邸居然这么大,想必家中一定事业有成,或者是那些高层次的官员吧。呵,自己跟他这么一比还真的是天差地别。
没有多久,桅家的夫人便慵懒的从她的厢房内走到了客厅:“少典,这位小姐是谁呢?”
“娘,您早。”桅少典从一座上站起来对着被他称作“娘”的人行了一个礼。看来这位美艳慵懒充满风情的女人便是桅家的当家夫人了。
“她是我刚认识的一朋友,最近可能要暂住在我们家。不知娘同不同意?”
桅夫人盯了乔若容许久,弄得乔若容很不舒服,忍不住出声:“夫人,您……能不能不要这要盯着我看……?”
“啊……对不起。我失态了。”桅夫人收回了眼神,唤来她的贴身侍女,吩咐她去叫管家叫人打扫客房给乔若容。
“娘,我刚已经叫洪管家去给乔小姐备房了。娘快坐下,我给您让位。”桅少典说着就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桅夫人坐下。房里一位伶俐的下人立即上前放了一个新茶杯在桌上,倒满了茶:“夫人请用。”
“哦~这人倒是蛮伶俐。你是在哪里工作的?”桅夫人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
“回夫人,奴婢是最近才被调到大厅来服侍的。”
“不错。”桅夫人小小赞赏了句,回头问桅少典,“少典,你昨晚去哪里了。一夜未归。你可知昨天是七月半?”
“娘,就是因为昨天是七月半,我才必须要在晚上出门。让娘担心了。”桅少典已经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这位姑娘……”桅夫人望向正在品茶的乔若容。
“娘,这些您就别管了。”
桅夫人显然没有见过桅少典回避她的话得时候:“那好吧,娘就不管你的事情了。但是要记住。万事小心。另外……”桅夫人望向西边的窗外:“好像那些突厥人又进犯大唐了呢……”桅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就像是说一件轻描淡写的小事情。
“那爹在西边的铺子……?”
“你爹今天一大早便得到消息出门了,洪管家不知道实情所以说他出去巡查店铺了。其实是去西边替皇上传递情报信息,顺便调整下那里的店铺问题而已。”
桅少典不语。
桅夫人站起来,走到桅少典的正前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少典,如果你这次去了西方。那边会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什么……”
“当然。”桅夫人的眼神转向乔若容,“最好带着这位姑娘同去。相信你们都会很惊讶,因为那边有你们想要的。”
“娘,您今天是怎么了?少典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桅少典担心的说。
“你们明天便动身吧。我已经叫洪管家准备好你们需要的东西。”桅夫人不由分说,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房间。
桅少典抱歉的望了望乔若容:“看来,我们是非去不可了。”
“我对你娘说的那个‘我们想要的东西’很感兴趣。”乔若容很清楚的表达了她的言下之意。
桅少典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大唐的西边是一片沙漠,但是也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边境小城。
有辆马车赶在天黑城门关闭之前抢先进入城门,由于只是小县城,又是在西部边境。所以守城的卫兵也没怎么查就放那辆马车进来了。
“少爷,已经到阳关了。”驾车的大叔在进入城门之后对马车内说了一句。
“嗯,明叔拜托你找个客站下榻。”马车内传来一个男声。
明叔微微点头:“明白了,小的这就去找个城民问这里最大的客栈的所在处。还请少爷在马车上稍等片刻。”
城里的人看到这辆华丽的马车招摇过市,已经有热心人前来告诉马车夫明叔城内客栈所在地。明叔在给了几块碎银子答谢那些城民之后,便驾车去了客栈。
一路上,除了几个告诉马车夫客栈所在的热心人之外,店铺也没见一个开的,路上也除了他们马车以外就没有了别人。那些热心人也在拿到银子之后马上回了家。
客栈老板经由小二通知了之后马上亲自出来迎接:“哎哎哎!几位客官欢迎光临本客栈阿!在下是这件客站的老板刘岩。请多关照阿!来来来,客官我来帮您搬行李!”客栈老板说着就要帮正在帮他家主子搬行李的明叔一起搬。
“有劳老板了。”刚下车的桅少典对客栈老板做了一辑,“但是搬东西这等粗活还是交给小二和明叔来做吧。我们要吃饭打尖几夜,拜托老板安排一下。”
客栈老板听到这话立刻叫小二来帮明叔搬行李到客栈大厅,在叫几个打杂的整理出客栈最好的几间上品房。其实桅少典是想要个独院的,但是边境小镇的客栈并没有这么豪华的客房,只好凑合几晚了。
“老板,拜托给我们上几道你们这里的特色菜。”
“好嘞!小二!快去备菜上酒!几位客官一定累坏了。”
“好的!”小二刚搬完行李又将拉车的马安顿在客栈的马厩里刚回到客栈内又被老板指使去后厨备餐,一脸怨念的进后厨了。
“两位客官请稍等片刻。”客栈老板赔笑着说。
不一会儿,桅少典与乔若容的桌前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阿,没想到边境的菜肴居然这么丰盛!”乔若容惊奇的望着她前面的菜肴,拿起筷子便准备开始动筷。
“客官,这是米饭,请慢用,希望两位客官喜欢。”客栈老板端上米饭,随后准备退到一边。
“老板你先别退下,请问为什么阳关城内店铺不开,居民也不太出来呢?”桅少典教主准备推到一边的客栈老板,直截了当的问道。
“客官既然您来到我们阳关这个小地方,那应该也知道最近突厥人来犯的事情。城里的居民就因为怕被波及,所以躲在家里不出去。因为不知道突厥人会在什么时候攻进来呢。”
“好好的突厥人怎么会来犯呢?”乔若容也停下手中的筷子问起客栈老板。
“这位客官不知道啊,突厥人是经常来侵犯大唐的。而离突厥游牧的草原最近的地方就是这座阳关城,所以说阳关是经常被突厥人骚扰的地方。阳关的人早就见惯不惯了。平时还可以,但是一接到突厥来犯的信息,就马上闭门不出,店铺也关门了。阳关城附近都是大唐驻阳关的军队,据说李天佑将军也已经赶过来了。有他领军我们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是这样么。谢谢老板。”桅少典一边吃饭一边听客栈老板说这些话,心里也大致明白了这里的状况,“这里的菜色不错,老板您这里的手艺不错啊。”
“客官满意就好。”客栈老板作了一辑,“客官的行李我已经命小二搬去客官的房间。客官的房间在客栈的三楼,靠近楼梯的是公子的,对面一间便是姑娘的,马车夫则安排在二楼的房间。客官可满意?”
“不错。”桅少典抿了口茶,“有劳老板了。”
“不好了不好了!”本来去外面喂马的小二突然冲了进来,神情恐惧焦急。
“怎么了!这么吵,有客官在此呢!”客栈老板呵斥了下小二,桅少典看的苦笑。
“可……老板……”小二气喘吁吁,“突厥人进城了!”
“什么!?”客栈老板惊慌失措,“军队呢,军队难道不拦截么!?”
“军队……我一个军人都没看到……”小二唯唯诺诺的说。
“客官快去避避难吧,那些军队都不可靠,突厥人都无防备的攻进城了!”客栈老板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住在这里得桅少典与乔若容。
桅少典在赞叹客栈老板很有敬业精神的空余马上与乔若容上了楼。
“公子等等!难道你真的要去避难!?”在二楼上三楼的楼梯上,乔若容拉住桅少典的衣角,脸色稍带愤怒。
桅少典回过头:“我可没说逃命避难阿。我们要偷偷的去战场,不能被别人发现你知道么?”
“呵,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
“但是你这个弱女子上战场可以么?别没看到想要的东西却把自己命给丢了。”
“不要小看我!”
“好啦。”
“哈哈,居然这么一帆风顺得进了城!看来这些大唐军队也没怎么了不起!都怕了我们了!”
“是啊老大!看来这次能攻破阳关城是没问题了!”
“来!小的们!我们不用怕那些白脸瘦小的大唐小兵了!我们进城放火!杀人!强钱财!”
“放火!杀人!强钱财!”
“放火!杀人!强钱财!”
“放火!杀人!强钱财!”
……
“你们可别想得太好了。”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震静了全部的突厥人。
“谁!?”领头的千夫长大喊。
“同样的计码你们居然能中两次……可见你们的愚笨。”黑暗中出现一个穿着红色军装的将军模样的男人。
“李天佑!?可恶,我怎么忘记了上次我也这么中了计……”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受死吧!”李天佑一喝,突然突厥人周围出现了很多大唐士兵,将他们包围。
“可恶……这次真成花肥了……”
“给我上!”
“哦~第一次看到战场~本来看书还以为战场是很有组织性的呢,原来这么混乱。”桅少典坐在战场附近的一间破房的屋顶上,两眼放光的看着这场景。一旁的乔若容正在若无其事的数着天上的星星。
在阳关城内的小范围混战,损坏了城内一部分房子,不过还好那些住在战场附近的住户好像已经被迁走。
不一会,进城的部队已经被大堂军队擒住,战斗看似告捷。
“哼……别以为你们擒了我们这些先锋部队就好了。告诉你,李天佑,等等你们这些大堂书生还有的痛苦好吃!”先锋队老大百夫长虽然已被一群大堂士兵绑住手脚,却还是不甘示弱的说。
“我们突厥这次可是有备而来,先锋队不过只是先来查探情报的。被擒了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后面的大将……!”
百夫长还没有把话说完便被李天佑一刀叮在阳关城墙壁上。
“罗唆的鞑子。”李天佑收刀,面前的百夫长左胸口出现了一个血洞,显然已经死了。
“你说谁罗唆呢。”突然,李天佑的头顶上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奇怪,从前对战突厥鞑子的时候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
“火德星君……”乔若容惊讶的看着城墙上的那个人影。
“火德星君?”桅少典疑问。
“《神诞谱》记载:‘火德星君,为炎帝神农氏之灵,祀之为火神,以禳火灾。’传说中火德星君一头红发熊熊燃烧,手里拿着一把开山大斧。正是城墙上那人的模样!”
“难道不是人长得相似么?火德星君不是神仙么,这只是个普通人吧。”桅少典不以为然地说。
“你个大少爷我还以为你看过很多书呢!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刚也说了,火德星君的红发是熊熊燃烧的,普通人可能头发燃烧么!那早就死啦!”乔若容说着就要冲出去,被桅少典拉住。
“我知道了,现在先静观其变。你一弱女子,盲目冲出去只会丧命!”
乔若容听了桅少典的话之后静静的冷静下来。
战场上,那个站在城墙上,拿着一把大斧,头发如火般的男人如王者般居高临下的望着城墙下的大唐士兵与被擒的先锋队。
“我乃西方突厥部落的万夫长大将,土跋越是也!”男人一脚跨上城墙,眼神俯视着城下的大唐士兵,一脸藐视。
“来了个有意思的家伙呢。”李天佑擦干佩刀上的百夫长的臭血,抬头毫无胆怯的望着城墙上的土跋越。
土跋越嘴角弯起一个准确的弧度:“你就是大唐士兵的将军——李天佑吧。好一个有勇气的男子。我对大唐士兵都是书生样瘦小的观念在看到你之后有所改观。”
“就你一个人么?”李天佑丝毫不受用土跋越的赞叹,直接开门见山。
“你不怕没对手,你手下那些普通士兵便交给我那些小的们。我对你很喜欢。你就做我斧下之魂吧!”土跋越说着挥舞大斧从城墙上冲了下来。李天佑招架不及,连忙拿起自己的斧头低档,但是就御林军那种斧头能抵挡得了土跋越的大斧头么?那把斧头在抵挡了一会之后,应声断裂。
“什么!?”御林军的第一大斧居然……
“不过那种小小斧头,能抵挡得了我的开山大斧么?不过那把斧头也在我斧下撑了一会,韧性还算不错。”
“可恶……”李天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挡土跋越了。
“就让我放火烧了这里吧……”土跋越高举大斧,顿时阳关城墙附近开始冒烟,大唐士兵与突厥人全部都热得不再混战。只见天上降下滔天大火,瞬间盖住了这片战场。
“我看见了火德星君在挣扎……”乔容若说道。
桅少典显得很不相信:“你怎么看见的?”
乔若容不回答桅少典那透着极度不信的话语,只是突然跳下快要因为着火而坍塌的房顶:“我要去救火德!”
“就算你再不下去我也必须下去了,看这里都烧成什么样了。我可不想在这里变成烤鸡。”桅少典自言自语的说着也跳了下房顶,但没有往乔若容的方向跑去,而是奔回了客栈。
土跋越沐浴在火海里,一脸惺忪:“还是火中最适合我。火德,你也这么觉得吧?”
“你痛苦么,你想不想死?我亲爱的火德。”
“火德,你越痛苦,我越快乐。我就是你,火德。你就是我,土跋越!”
“土跋越,你原本只是突厥民族里的一个一无是处的、被所有人叫做‘废物’的人。可你却在一夜之间获得了力量,让突厥一族藐视你的人全部服你。随后成为现在的突厥最高的统治者——南王手下的一员猛将。但你还不知足,因为你还想取代南王的位置!”
土跋越收敛起他那份狂傲的神情,无意识的患上了恐惧的表情。他望向四周火海,却发现原本到在他面前半身衣服被烈火吞噬的李天佑已消失:“谁在说话!李天佑是不是被你带走的!”
“我隐在火中,你看不见。”那个声音又说道。
“可恶。”土跋越想把火灭掉,但是他体内的火德星君只能放火,却不会降水。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不把龙王也纳入体内呢。
但是,土跋越正这么想的时候,天上忽然降下一场大雨,意图将熊熊大火扑灭。但是由于这些火不是普通的火,所以一搬的雨、就算是暴风雨,也是扑不灭,只会让火更大而已。
“没想到天上的神仙也介入了此事呢。”那个烈火中的声音又出现了。
霎时间天上的雨忽然下的更大,有倾盆概灌之势,如此之大的雨让土跋越的熊熊烈火渐渐熄灭。
烈火渐熄的阳关城战场,到处都是看不清面目得焦黑的尸体,不论是大唐士兵,还是突厥战士。
不过还有一些幸存者,但判断他们活着的依据也不过是因为那团焦黑在蠕动而已。
李天佑此刻半身衣服被烧坏,露出里面被烫得出油溃烂的皮肤。但似乎底气还没有灭,没有他的那些部下们这么惨。此刻的他正左手搭在乔若容的肩膀上,靠着乔若容才能够直起身子。
而此刻的乔若容红衣似火,怪不得刚才她说:“我隐在火中,你看不见。”
“你就是刚刚那个说话的?”土跋越不敢相信刚才让他如此有恐惧感的只是区区一个女人。
“不要小看了女人,女人一样能置你于死地。”乔若容边说边在土跋越的眼前将李天佑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你……你要只身对付土跋越么……”李天佑已经虚弱的很难说出话来,“他……很强……你刚刚也看到了……他的能力……,我……虽然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是……在军人的……立场上……我们是要……保护百姓啊……。怎么可以……让百姓……代替我们……去作战……”
“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的弱点,所以我一定能战胜他的。将军,再说我不行的话只要撑到驻五指山的西路军统领葛天峥领军赶来这里不就可以了?我们这里只是西营的部分队伍不是么?”
还没等李天佑回答,乔若容变转身往土跋越的方向走去。
“难道你能够把我体内的火德弄出来?”土跋越似对乔若容很不以为然。
乔若容不语,微微竖指,一张黄金色天罗地网便从天而降。
“居然是大唐程咬金的法术——天罗地网?”土跋越居然连避都不避开,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边等待天罗地网将他套住。
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可恶,为什么我的身体动不了!为什么我的身体不听我使唤!你做了什么!?”
“我不过是用了一个法术罢了。躲不躲是你的问题。估计是你体内的火德在作祟。”
“你体内的火德星君收到了天庭的波动,已经从你的控制中苏醒过来。”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雨师大人。”乔若容微微惊讶的看着残火絮雨中款款走来的水蓝色美人,“您怎么来了。”
“我在天上观水镜发现了这场大火,于是就迅速想将这场大火扑灭。不过没想到普通的雨居然扑灭不了这场大火,便赶紧通知龙王让他下奇雨。我便马上下凡来看看了。”雨师伸出手,一柱水从她的手中喷了出来,浇灭了现场残余的剩火,“只是没想到的是,居然是火德星君搞的鬼。”
“不是这个土跋越把火德禁锢在他体内,使用他的力量么?”
“这不过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罢了。”雨师看着在天罗地网里的土跋越,见他想挣扎出去,立马念动咒语,给天罗地网上加一个百日眠。
“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土把越不过是一个旗子,他自以为有大神通可以控制火德星君。却不想想区区人类怎么可以控制得了一个神仙?”
“那您的意思是……”乔若容惊讶道。
“没错,其实不是土跋越控制了他,而是他控制了土跋越!”
“呵呵,被你们看破了阿。”天罗地网中被白日眠催眠的红发大汉突然站了起来,轻而易举的扯开了身上的禁锢,“不愧是雨师妹妹,一下就看破我的伪装。”
“你因为什么才这样的。”
土跋越,不,现在应该说是火德星君:“那当然只是为了一样东西。”他疯狂的大笑道。
“幸魂。”
久久只有风声呼啸。
“这个女人是乔若容吧。”火德星君指着乔若容,“就是那醉月楼的舞女,别的人都消失了,就你这个舞女失踪,原来是在这里。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吧。”
“我不过是把他们超度而已,他们来就不是人。”
“我不过使用另一种方法做跟你一样的事情罢了。你看那边的焦尸,那便是被我超度的灵魂。而你,在七月半用那些术法将那些人送入地狱,和我的做法岂不是目的一样?而你的目的,难道不是幸魂?”
乔若容不语,因为火德星君说的是事实。
“所以你没有必要也没有那个资格来阻止我,我要成为幸魂,那可比神仙好得多了!”火德星君说着就抄起大斧,嘴唇微动,天空突然现出一朵红莲。花瓣渐渐落下,变成一个个火苗。
“灭火就要用水。”雨师做了几个印。千里之外的四海开始波涛汹涌,四海四条龙摇曳着冲向夜空,开始向着一个地方奔腾。
夜空中发出一道亮光,空中居然无视了夜,变成了蔚蓝的白天,太阳从天而降,四条龙游曳于太阳周围。从不出现大量水的地方突然升起一股海啸,漫过战场,将所有的火都浇灭。
乔若容没有来得及躲避,就被这滚滚的海水淹没。
无意识中,她感觉到有人将她救了起来,放到一个房子还没有漫过水的屋顶上。
“雨师,你使用了四龙朝阳,应该不只是让我们来施法这么简单吧。”太阳淡去,天空重新变回黑暗,只有四条龙还在天上盘旋。
“火德星君。触犯天条,肆意祸害人间。小女叫你们就是为了让你们为此行定罪。顺便一击必杀火德星君。”雨师指着已经被水漫的晕了过去的火德星君。
“火德平生不能接触的就是水,一接触到水他便失去了战斗能力……么。”一条龙落了地化为人形,使出天罗地网将已经晕过去的火德星君冻结,“我就将火德带上天,让玉皇大帝来处置吧。”
“好的。我与你一同归去。”雨师说着看了看躺在房顶上的乔若容,“至于她,便让她继续呆在这里吧。”
“本王明白,那么事不宜迟。”龙王说着就与雨师一同飞上了天。
其余三条龙各自离去之后,阳关战场中的大水便渐渐退去。奇迹的是,对成立居然没有造成任何危害。不过那些死去的已经成为炭黑的士兵的遗体都已经被水冲刷走了。
李天佑在西路军统领葛天峥来到之后经抢救康复得很快,半个月之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桅少典在雨师出四龙朝阳的时候便已经赶了过来,将淹入水中的桥若容救起。并在日出之前出了阳关城。
当乔若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了。
乔若容醒过来的时候,桅夫人正坐在乔若容的床边,一只玉手正抚着乔若容冰凉的额头。如同母亲抚弄女儿。
“夫人……我现在……”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换下人来给你弄点粥吃。”
“嗯……”
“这次阳关之行,可看到什么好东西?”
“看到了。的确是很不错的东西。”
“很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