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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芝纱不是芝纱 ...

  •   你先别着急啊!猴急什么!你让我看看你拿的傀儡术...我还没见过呢?
      看着眼前撒娇的女人,男人不耐烦的说道:一本书而已...有什么可看的?哪有我们正经事...着急啊!男人喘着粗气着急的催促:快点吧~等会你爹过来...就什么都干不成了。
      哎呀你轻点...真的是~这要是让不空山峰的人看见...你这个...顿悟师兄...。女人瞧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男人,打趣的接着道:到时...你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顿悟看着女人一脸调笑的样子,眼神不善的看着女人,缓慢的语气中夹杂着严肃:你这里...除了我和你爹...还有谁来过?难道...你背着我...带别人来过这里?这住所...距离内门...也就百丈,你是不是藏人了?顿悟在女人身上乱动的手渐渐停在女人腰间不动。
      女人看着眼前一脸不善的顿悟,知道眼前的人生气了立马服软,边撒娇边翻旧事说道:都怪你~都怪你!说什么我住这里方便你过来!女人一边说话一边拿拳头捶向男人:看看你出的馊主意!我是躲开了掌门的傻儿子,可也...惹恼了我爹。我要是再想回内门,估计要猴年马月了。
      顿悟看着一脸娇羞,带着点点羞恼的女人,听着女人把话越扯越远,顿悟赶忙插科打诨:哎呦喂...真疼啊~小心肝儿你这是想打死我啊?顿悟立马装出一副被打疼的模样,眼神里满是被打的委屈。
      看着顿悟装模作样的叫喊,女人心知肚明,但还是配合男人演戏:我没有使劲啊!你怎么会疼?女人说着便把男人全身摸了一遍:打哪了你哪儿疼!
      哈哈哈~傻瓜别摸了我逗你呢,就你这点力气,再使点劲也打不疼我。顿悟看着女人着急的样子,瞧着女人眼眶里的眼泪,心里止不住的得意这女人可真好骗啊!
      女人看出顿悟眼中藏不住的得意,细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你可真讨厌,我还以为打疼你了!呜呜呜~边说边哭,这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床上滴:你这个歹人...现在就走!我不要你待在这里,每次都吓唬我...好玩吗?说着上手就把顿悟往床下推。
      顿悟知道女人这是恼羞成怒了,急忙配合着女人的动作,不敢再把女人惹急眼了,眼下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想到这顿悟立马服软哄道:你别推我呀!就算想让我走...好歹让我把衣服穿上啊!我这样光着出去...让别人看见误以为...我刚从哪个仙娥房里...偷香被撵出来了!刚把话说完顿悟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说错话了!这要是让她知道我不止她一人,还不闹翻天。此事闹大的话估计她爹爹也会知道,如此的话我俩的苟且之事怕是瞒不住了。到时我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顿悟低头细细打量女人的一举一动,看着怀里的女人刚刚还一脸娇羞的模样,现在却是一脸比哭还难看的样子,眉头紧锁,显然自己的话让她听得心里不悦了,顿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补救道:别哭了!要是再哭就不好看了。等会...让你爹爹看见...你眼睛这样!你可不好解释啊。你也清楚你我之间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晓...。
      女人听到这里心里五味杂陈,不空山峰的传闻是真的?顿悟师兄真的在外有很多女人?看着眼前一脸宠溺自己的顿悟,她想试探一番,脑海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套出顿悟的真话,女人看着眼前的顿悟心情还不错,估计可以问出自己想要的,心里这么盘算,立马开口道:你放开我!女人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窝在顿悟怀里道:你是不是除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虽是询问但心中还是止不住的忐忑,生怕顿悟承认。
      听到女人的质问,顿悟脸上神情不自然眼神闪躲,微微转头,不让女人看到自己的表情,不然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顿悟想着如何遮掩过去,开口说道:怎么可能!我除了你...怎么会和别人在一起?小心肝儿...你怎么能如此想我,是不是有谁...在你面前嚼舌根子了?不管别人如何在你面前说我,你可不能不信我!听到没?停在女人腰间的手缓缓地开始在女人身上游走:若是...听信别人的话...离间了你我的感情,岂不是着了别人的道。
      女人看着眼前不自在的顿悟,身体有点僵硬的男人,叹气道: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别人,我只在乎...你心里有我没我!女人绝口不提信或者不信。看着和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哪能不知道男人眼神闪躲,身体僵硬的意义,知道又如何!放开吗?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能委屈求全,既然这样!那不如一起逢场作戏。
      顿悟环抱住女人,眼神中说不出的得意,一脸高兴之情藏都藏不住:别瞎想了我除你之外,就算是天仙下凡!在我眼里都不及你万分之一,我们从小在一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要不是掌门那个傻儿子,你早就...是我的道侣了,何至于...如今躲躲藏藏。顿悟高兴地哄着怀里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这个蠢女人真的是好哄啊!看来她离不开我了。
      你说了半天...就是把偷听的这些浑话,讲与我听?讲了半天能讲重点吗?你要是再说这些打情骂俏的话,我们就去掌门面前...你去和掌门说吧。秋风冷冽的望着马桥,眼神像是刀子一样刮在马桥身上。
      马桥抬起袖口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大师姐您不是让我...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讲与您听吗?马桥小声的反驳不敢与秋风对视无奈的说道:大师姐您别着急啊!马上就到关键时刻了,我马桥给您讲这些不是要冒犯您!而是从头到尾的这些话讲给您听,不是怕您不信我俩吗?马桥瞥见秋风爬满寒霜的脸,立马收回视线头缓缓低下不敢再乱看。
      秋分瞧着马桥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语气不善道:你给我讲重点。这些打情骂俏的话,就别说了!只要你无意瞒着我有什么理由我不信你?难道你还有...别的隐秘...瞒着我?拿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搪塞我?。秋风带着审视的目光死死盯住马桥,抬起右手拂了拂散在右边脸颊的发丝:我不是非要刨根问底...想知道你们所有的事情,谁都有...不想告知别人的秘密,我只想知道我感兴趣的事,希望你不要隐瞒·不要无中生有,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们手下无情。马桥低声的话秋风是听见的只是选择性的忽略。
      马桥额间的冷汗直流,赶忙伸出双手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大师姐我再无其它事情隐瞒您,讲这些...也是因为那天我和刘宇还听到一件秘事,大师姐我可否...站起来附在您耳边告知,毕竟此事干系甚大,我怕别人听见...给您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马桥抬起头一脸的严肃,紧张的神情中还有一点害怕,眼神却没有躲闪直直盯着秋风看。
      秋风盯着马桥的眼睛,看着马桥并没有眼神闪躲:哦~什么秘事...让你如此谨小甚微。秋风的神情随着马桥的话,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要是胆敢欺骗我,我一定让你尝尝什么叫...自食其果。
      马桥连连点头:大师姐您放心吧,我不会拿我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毕竟我现在的小命,还在您的手里攥着,我怎么可能骗您呢。马桥用自己此生最诚恳的神情看着秋风。
      秋风看着马桥不像是胡言乱语,伸出左手微微向上一抬:今日之事...你说的要是一些废话,那你就做好命丧黄泉的准备吧。秋风嘴上说着狠话可眼神中的好奇却遮掩不住。
      爬起的马桥浑身一颤,面色苍白犹如厉鬼般:大师姐您放心...我要是没有把握,今日...我也不可能说出来,毕竟...我不会拿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耽误您的时间。马桥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雪土,小跑到秋风面前弯着身子小声说到:芝纱不是芝纱!
      秋风斜着眼睛撇了一眼马桥:你是再和我...打哈哈吗?你说这话是何意思啊!
      马桥弯着身子规规矩矩回道:大师姐难道...您就没有怀疑过吗?芝纱从山下回来之后...那些怪异的举动?马桥观察着秋风的神情,瞧着秋风眼神中的疑惑,马桥心中清楚自己的小命和刘宇的命,怕是保住了。说完的马桥赶忙起身环顾四周生怕有人听了去。
      秋风伸手拂了拂衣袖,一脸地不悦,语气里带着质问:怎么?我知道与否还要和你交代?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们彼此都不要在此事上耽误时间。秋风眼神中的疑惑一闪而过,并未停留多长世间。
      马桥带着颤音说道:大师姐是马桥僭越了。您不要着急...我这就讲。马桥瞧着秋风眼里的疑惑,并未停留多长世间,心中便清楚,秋风要么是知道自己说的这件事,要么秋风不信自己所言,心中一番计较连忙道:王长老对外宣称的女儿...其实是养女,正儿八经的女儿,早就被王长老送下山去了,王长老在山下...其实有五位夫人,这五位夫人都不曾有所出,有一次前掌门派王长老下山办事,中途王长老看上刘员外的千金...起了歹意,把刘员外的千金玷污了!玷污了还不算,王长老把刘员外一家...除了刘千金一人...全杀了!然而就那一次,刘员外的千金就怀了王长老的女儿...也就是芝纱。瞧着秋风眼中的震惊,马桥不敢耽搁立马道:芝纱其实是养女,养着给掌门儿子做道侣,王长老不想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傻子!所以下山抱养了芝纱。低低的说完这些话,马桥向后退了几步。
      秋风一脸的不可思议,眼神中的震惊一闪而过,扭头看着弯着身子退后几步的马桥,抬起左手伸进怀中摸索一番,才想起自己的手帕刚刚掉在地上随风飘走了,抬起右手捏住左袖口,微微挡住嘴唇,掩盖自己的失态:这也是你们偷听到的话?难道...顿悟不知道芝纱是假的吗?他们为何好端端旧事重提?你不会是在这里...胡编乱造吧!
      马桥弯着的身子更加的低:大师姐您明察秋毫啊!我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绝不敢拿此事胡言乱语啊!这件事情干系甚大我不可能...拿此事编排王长老和顿悟啊!马桥弯着的身子微微抖着。
      秋风眯着眼睛背过身子,眼神中满是深思来回在原处踱步,转身时秋风看了一眼跪在远处的刘宇,想要从刘宇的眼神中找出马桥所言非虚的蛛丝马迹,瞧着刘宇眼神中没有慌张,规规矩矩跪在原地:你也起来吧,冰崖天寒地冻长时间跪在那里对你没好处。
      马桥偷偷的抬起身子,拿眼睛瞟了一眼秋风,乘秋风没有发觉赶忙弯下腰,抬起手臂擦拭了一下额头鬓角的冷汗:其实这些话他们的确没讲...都是我和刘宇偷听别人说的,虽然我俩没证据可以证明...芝纱是假的!但是顿悟问了芝纱一件事。
      秋风紧皱着眉头严肃的看着马桥:顿悟问的是何事?秋风听到马桥承认他造假,但也觉得此事蹊跷,山门中对于芝纱的身世之事,她也听到过别人私下嘀嘀咕咕。
      马桥赶忙道:顿悟说芝纱将来你可怎么办啊!就算傀儡术你能学成,师尊也不会放过你,毕竟...他可是专门把你找来给掌门的傻儿子做道侣的,到时候...你可如何脱身啊!马桥边说边偷偷抬头观察秋风的一举一动,深怕秋风对自己出手,也清楚自己刚刚的话其中参了假,万一秋风为此恼怒自己也好有所准备。
      秋风脸上已经褪去震惊,满脸怀疑的看着马桥:你的意思是...现在横栏山上的芝纱是假的?真的芝纱...早就被王长老送下山了?你说的可是真?还是这些都是你的推测,你并没有证据可证明不是吗?就算你说的是真那也不对啊!掌门没有见过芝纱吗?怎么可能被骗?秋风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但也不敢就此下结论:虽说你听见顿悟问芝纱的那些话,可也...不能证明芝纱被掉包啊。
      马桥听出秋风不信他的话,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没办法,马桥眼珠子一转:刘宇你赶紧过来和大师姐解释一下,毕竟当初你也在场。马桥立马把锅甩给刘宇。
      刘宇听到秋风让自己起来,站在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听到马桥这一嗓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秋风和马桥,看出秋风眼中的怀疑,立马小跑过去站在马桥旁边弯着身子:我们的傀儡术真的是偷顿悟的,我二人真的没有偷偷进去过藏书阁,还望大师姐明察秋毫。
      马桥一脸尴尬的抬起手肘撞了一下刘宇:你胡说什么呢?谁问你傀儡术了!
      刘宇微微抬头看着马桥和秋风一脸懵圈:那是问什么啊!
      马桥握紧右手抬起锤了一下刘宇的肩膀,说道:哎呀!你这个朽木。我们去追顿悟时...在芝纱房外听到了何事?马桥不敢在秋风眼皮子低下对着刘宇挤眉弄眼,只能说完之后规规矩矩站在原处。
      秋风看出刘宇刚刚没有听她和马桥的对话,眼神中流露出探查的意味:马桥刚刚告诉我,芝纱其实不是芝纱,你给我解释一下此话何意啊!秋风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不远的刘宇,瞧着刘宇因为自己的话,吓了一跳,眼神立马犀利起来。
      刘宇转头想要去看马桥,还没有转头便听道秋风说:你不要去看马桥。谁知...你二人...又要传递什么信息,要是你说的和马桥不一致,那么马桥这舌头也不用留着了。秋风说完便双手相握,右手的拇指不自觉的开始摩擦左手虎口处。
      刘宇听到秋风的话,转头的动作顿住:回大师姐的话,芝纱其实不是芝纱...这不是假的...这是真事。刘宇顿了顿接着道:山门中曾有一段话...估计您也听过。刘宇抬头看着秋风的眼睛道:乌鸦占了喜鹊巢,傻子要娶假千金。
      马桥抬起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劫后余生的马乔偷偷转头看了一眼刘宇:大师姐您也核对过了,不知您可否相信...我没有骗您?至于...您说掌门有没有见过芝纱,答案肯定是见过的,掌门为何不怀疑芝纱的身份,这就是王长老的高明之处,王长老找的这位养女...单从样貌上,就分辨不出真假,二人长得一模一样。马桥眼神中露出惊奇的神色。
      秋风右手摩擦左手虎口处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低声嘟囔道:怪不得!王师叔和芝纱出去一段时间回来之后...芝纱变的那么反常!当时我没有在意觉得是孩子心性,没想到啊!芝纱的反常原来关节在此处,看来马桥和刘宇可能所言非虚啊!这样的话...就解释清楚芝纱为何能吃酸梅。
      马桥和刘宇相互对视一眼问道:大师姐您自己在嘀咕什么呢?是不是我讲的什么地方,您没有听明白?要不然...我再讲得细致点?
      秋风听到马桥的问话,停下手上的动作,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你不用管我你接着讲。秋风说完面上带着认真的模样与刚才真是天壤之别。
      刘宇抢在马桥开口之前说道:我和马桥趴在门外听着里面活色生香,本来我俩要动手...把傀儡术偷出来,哪成想...我们还没有动手,就听见屋里有打碎东西的声音,我和马桥互相看了一眼,感觉有点不妙,我俩便隐藏气息藏在房梁上,本来打算等顿悟离开我们也就回去了,谁知道这个房梁上面...另有玄机!房梁上的柱子是挖空的!可以钻进去。刘宇说道此处脸上的模样也是一副惊叹:我和马桥怕被发现就一股脑的钻了进去,钻进去之后才发现只能前行不能后退!要是后退就会被凸起的小型木刺卡住,我俩后知后觉发现这个挖空的房梁是个机关,强行后退只会被刺死!我和马桥现在身上还有那天被木刺刺伤留下的痕迹。刘宇微微抬头看向秋风:大师姐可要验验我和马桥身上的伤口?
      秋风低头看着刘宇,微微一笑:怎么...你是打算在我面前宽衣解带?还是打算脱光让我欣赏一下...你不着片缕的身子?
      刘宇顿时涨红脸颊,赶忙低下头颅:大师姐说笑了,我只是想让大师姐不心存疑虑,并非是大师姐口中的意思。
      秋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宇:难道是我冤枉你了?
      刘宇抬起右手臂擦拭了一下冷汗:大师姐怎么可能冤枉与我...是我自己说错话了,还望大师姐不要动怒。刘宇立马跪在地上冲着秋风磕了一个响头。
      马桥抬起头看着秋风动怒的神情:大师姐您别和刘宇计较他这人不会说话,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接下来的事情还是我来回禀,这样的话...大师姐可以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马桥说完也跪在刘宇身旁。
      秋风紧皱的眉头缓慢松开,面上的神情已有缓和:会不会说话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诚实,不要胡说八道...拿话诓我...这才是重点。秋风缓和的语气昭示着并未和刘宇计较:山门里流传的那句话...现在可还有人接着传吗?若是没有...何时停的你们可知。
      马桥和刘宇弯着身子连连点头:大师姐的训示我们记下了,大师姐大可以放心...我们不会胡说八道,更加不会拿话诓大师姐。马桥抬头瞧了一眼秋风,缓缓道:您也清楚...我和刘宇只是外门弟子,至于...内门中的事情我们也是知之甚少。
      秋风低头看着二人的装扮,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抬起右手捏住左袖口,遮挡住口鼻说道:你二人使用一下清洁咒,看你二人如此的脏乱不堪...甚是难看。秋风眼神中挂着略微嫌弃的神情:你二人起身回话。秋风心中清楚马桥对自己藏有小心思,但眼下也不能把人逼急眼:你二人还真是...小心思不少啊!内门中的事情...不是很清楚,确能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事情,看来你二人...还真是不一般啊。
      马桥和刘宇同时起身听到秋风以下的话,马桥和刘宇重新跪在原处,马桥急急道:大师姐·大师姐您误会了,我不是有意瞒着您,您自己心中也清楚...流言能被制止,那一定是...有人不让此事接着传,至于是谁...您想想不也知道吗。
      秋风听到马桥的回话,看着二人重新跪在地上,笑道:你二人起来说话不用这样紧张,我不会吃了你们,赶紧把你们身上弄干净。秋风说完转头看向别处。
      马桥和刘宇战战兢兢的站起施了清洁咒,低头瞧着干净的衣物,二人齐齐道谢:多谢大师姐体谅我们。二人朝着秋风双手抱拳弯腰行礼。
      刘宇瞧着秋风心情还不错,立马道:大师姐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二人就先行离去了,换岗的弟子马上就会过来替换我们。马桥听到刘宇这般说,瞧着刘宇缓慢抬起的身子,看着刘宇迈出的脚赶忙跟上。
      秋风瞧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抿唇一笑:你们现在道谢...是不是有点早了?我可没有说过...放过你二人...你二人可还没有说清楚,你们是如何从顿悟...那里窃取傀儡术,也没有交代清楚...你们是怎么从机关中脱身,这般多的疑问...你们不该解释清楚吗?秋风言语温和却带着不可违抗的语气:难道...你们认为抛出芝纱不是芝纱这一疑问,就可以...打消你们偷学傀儡术的事情?
      马桥转头看向刘宇二人齐齐停住脚步,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互相对视的眼神中不□□落出心惊和害怕,刘宇看着马桥如此的摸样,微微放下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马桥回身瞧着秋风轻描淡写的看着他二人:大师姐说得对,我二人还没有交代清楚怎能就此离去。我和刘宇是感谢您...刚刚让我们起身...让我二人整理干净自己。
      呵呵~秋风捂嘴笑出声:你二人大可不必感谢我。我让你二人起身...是不想让路过的师妹和师弟看到,免得宣扬出去,到时...我师尊问起...我不好回答,毕竟...我现在还不知道...你们偷学傀儡术的来龙去脉,至于...让你二人清洁干净自己,那是为了...让我自己看得舒服罢了。
      刘宇和马桥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刘宇先比马桥反应过来:大师姐...难道您还要和紫月仙姑说吗?我们不是说好...我们如实相告,您为我们...保守秘密吗?您要是和紫月仙姑...和盘托出,那我二人定活不下去,就算紫月仙姑...不和我二人计较,王长老...也不会放过我们啊!
      马桥一听刘宇如此说,冷汗从额间直流,马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大师姐放过我二人,不要把今日之事说出去,您要是肯为我们保守秘密...我和刘宇愿意当牛做马。
      刘宇看着马桥跪在哪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害怕的腿直打颤扑通一声跪在原处:求大师姐放我二人,不管以后如何...我和马桥一定为您鞍前马后。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一声接着一声砰·砰作响。

  • 作者有话要说:  标点符号尽量改正,要是有什么地方改的不对,请各位看官,自行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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