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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傀儡术 ...

  •   乌鸦尊者...难道什么都不做?任由那个疯女人杀了我们吗!难道你认为...我们低头她就会放了我们吗?乌鸦尊者你的傲气呢?没想到啊!你宁愿当个待宰的羔羊...都不愿意奋起反抗,你愿意当别人案板上的鱼任人切割...你随意,但我不愿意被人随意宰割。遮面仰着头颅眼神死死盯着上方,像是这般可以洞穿一切看到乌鸦尊者的神情。
      哈哈哈~你说的挺对!不管你们反抗与否。我今天...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出言不逊的时候!就该知道后果!白紫月轻蔑的笑着,眼神像是看死人一般扫视着囚洞。
      太阳神教众教听令如果有人...不愿意反抗任人宰割...我不逼你们。你们可以和乌鸦尊者学习...当个缩头乌龟把脑袋...塞进□□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但凡还有点血气的男儿站出来,我们一起使用灵力把这该死的琵琶骨铁链挣脱...一起逃出去,到时候...外面的女人任由你们挑选,今日谁和我一起抵抗这该死的琵琶骨铁链待到出去时...他就是我的生死兄弟,只要有我遮面一口吃的,我遮面绝对不会忘记今日和我同甘共苦的兄弟。遮面视死如归的扫视着周围的囚洞,随着遮面头颅的转动得以看出遮面是一位俊俏的男儿,眉眼像是画上去的一般,浓重的眉毛挂在凌厉的眼睛上,高挺的鼻子像是小山般矗立在脸颊中间,薄薄的嘴唇预示着此人有些难以靠近,络腮胡子紧贴着消瘦的脸颊,脸上满是黑漆漆的泥垢,看不出此人的肤色如何,黑灰的发丝零散的飘在脸颊上,在如此的环境下还能束发真是难得。
      白紫月斜眼瞧着右方传出声音的囚洞,看着露出头颅的遮面,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嘲笑的语气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见一个正常点的人,遮面你有时间收拾你那头发,不如...顺便把自己的脸也清理干净。白紫月收回目光环顾四周,不屑的说道:看来这里有的人...还挺有骨气,只是不知...是真有骨气还是嘴硬?既然...想当个好汉是不是...得付出点什么?白紫月伸出左手从线球一样的铁链里,挑挑捡捡。背在身后的右手像是画什么符咒。想从这些铁链里找出对的还真是不易,若是有口诀或者术法那就另当别论。不一会白紫月挑拣出很多铁链放在椭圆形柱体上,椭圆形柱体像是有磁性般吸住白紫月捡出的这些铁链,被吸住的铁链末端泛着青绿色,像是一团气体附着在铁链上,往中间盒子里运送一样,白紫月看着眼前椭圆形柱体上的铁链,眉眼之间露出玩味的神色:遮面...你信不信你的生死,就在我一念之间!你以为...你发动这些妖人·魔人和我对抗,就能挣脱琵琶骨铁链的束缚...逃出生天?
      白紫月你吓我呢?你信不信等我出去!我一定扒光你的衣服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在这囚牢中有很多太阳神教的教众,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挣脱不出去?永远都会困在横栏山的囚牢之中!你这个冰崖还只是仿造!就算真是巫二尺身体做的我也不怕!就这个破洞还困不住你爷爷我!遮面低头一脸愤恨的望着白紫月。
      白紫月轻蔑地笑了一下,眉眼之间流露出杀意:看来你死到临头...还是不知悔改,那你现在看清楚我是怎么让你死的,免得你死了之后...魂魄不甘又奈何不得我!哈哈哈~白紫月伸手在椭圆形柱体上随意一拿,捏在右手的铁链像是感受到压力和恐惧一般,犹如孩童胳膊粗的铁链,慢慢的缩细,一直缩到和线一样细。随着白紫月催动咒语椭圆形柱体在原地缓缓转动,随着柱体的转动铁链由粗变细柱体下方的圆圈像是受到召唤一样,红色的液体腾空而起向着铁链飞去,随着液体的入侵,铁链像是接受到甘露一般立即吸收,红色的液体顺着铁链开始游走,青绿色中夹杂着红色,看着甚是诡异。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白紫月有种你放我出去!你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干什么?有本事放我出去!我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我现在受制于你...奈何不得你,你要是敢放我出去,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遮面喊出的声音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凄厉而痛苦,伸出的头颅不知何时已然伸回去。
      遮面尊者我们使用灵力抵抗这琵琶骨铁链。为何囚洞会收缩?为何我们的灵力快速消失。
      遮面尊者您快救救我们,这琵琶骨铁链往骨头缝里钻,好疼啊!
      白紫月仰头哈哈哈~大笑起来,眼神中的狠辣之色显现无疑:你们求遮面救你们?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救你们!你们还是随他一起去吧,毕竟我刚刚警告过你们,你们不但不听,还变本加厉妄想逃出这里...都记住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白紫月右手一挥,右手中顿时捏住一把铁链,低头看着手里纤细的铁链,紧皱眉头开口道:遮面你和太阳神教的教众,在外面干的事情...就算是千刀万剐都赎不清你们犯的罪,这才哪到哪啊!我现在给你们的惩罚都是轻的,你们犯下的罪孽还是你们到阎罗殿...好好去清算吧!白紫月闭上眼睛开始念咒。
      乌鸦尊者:求求您救救我啊!我好疼啊!这琵琶骨铁链,往骨头缝里钻!
      啊啊啊啊~乌鸦尊者,您倒是说句话呀!
      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求救声,乌鸦尊者立即道:紫月仙子求您放过遮面和太阳神教的教众吧,求您高抬贵手...求您了!他们有冒犯您的地方,我乌鸦在这里给您赔罪了,不管如何他们罪不致死啊!就算您咽不下这口怒气,也不要杀了他们啊,免得脏了您的手。乌鸦伸出的头颅顶着一头的白发,披头散发,灰白的发丝在空中舞动着身体,满脸的皱纹眼神中的恳切真真实实的挂在眼中:您不能因为...这些该死的人犯了横栏山的规矩啊。乌鸦眼中闪着一丝算计:您要是杀了这些人,您如何和横栏山的众人交代?毕竟外界要是知道您如此行事,怕是...要犯了众怒啊!您不要为了这些没必要的人毁了自己啊。
      白紫月看着手中的铁链,眉头紧锁,口中念的咒语被乌鸦尊者打断,白紫月并不抬头,也不看乌鸦尊者一眼:你是不是以为...你有很大的面子?还是你以为...你可以支配我?要是不想找死...麻烦你把嘴闭上,让我再听到你说一句话蹦出一个字,那你也可以随着他们一起去死。白紫月说完这些话又开始念起咒语,只是这次念咒语的速度很快,都没有听清楚白紫月念了什么,就听见有的囚洞中响起碰、碰、碰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犹如放炮竹般,白紫月听着这些爆炸的声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乌鸦你认为我需要向横栏山的众人交代?谁敢要我交代!你觉得...我在乎别人说什么吗?就算犯了众怒...又如何,这些人包括你...不该死吗?白紫月面色冷冽眼神犀利。
      白紫月你就是魔鬼,你自称是正道中人...可你干的事情比我们都要邪恶,遮面就算是犯了滔天的罪恶,可有的太阳神教的教众并没有过错啊!你为何不放过他们,为何啊!乌鸦尊者绝望的呐喊,听着一声接着一声凄惨的叫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地。
      哈哈哈~乌鸦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去查你们的恶行,就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你们能进来这里...都是在外面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恶,别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洗刷你们身上的罪过,就算有的人...没有犯了十恶不赦的罪恶,单单嘲笑我·调戏我·就这一条...他们就该死。今日你们是遇到我所以只能认栽,若是遇到比你们弱的你会如此?你要是觉得这里无聊...想下去陪他们...我可以送你去。白紫月露出一脸的嘲讽和讽刺。
      乌鸦尊者顿时没有了一点声响,只剩下乌鸦尊者哽咽抽泣的声音。
      山洞中有很多头颅慢慢的收回去,不再看热闹。刚刚密密麻麻的头颅露在外面,现在只有空荡荡的洞口。
      白紫月目睹着这些头颅,不发出一点声响收回去,嗤之以鼻的笑出声:还以为你们xiejiao中人,有多大的胆子...没想到啊!在外面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会怕死!哈哈哈~。白紫月拿出怀中的帕子擦拭着手,每根指头都细细的拿着帕子擦拭着,像是刚刚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一般:你们刚刚也看到琵琶骨铁链的厉害,这琵琶骨铁链不单单只会往骨头里钻!它会变得越来越细,顺着你的骨头...进入你的五脏六腑,然后顺着血液进入你的脑子。砰的一声!你就会和刚刚那些人变得一样!死了...也不会留下全尸,不对!应该是一堆肉泥!哈哈哈~,所以都放聪明点,别以为...我没有办法治你们。白紫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欢迎你们变成鬼怪来找我。白紫月把手中的帕子随手扔在地上,看着慢慢飘在地上的帕子,白紫月露出不屑的神情,抬起头扫视山洞中密密麻麻的洞口:现在还有谁...不服气!想和我对抗的?一一站出来,我看看有几个不怕死的!洞里刚刚还有那些人的哀嚎声,这些人一死静的有点瘆人。白紫月扫视了一眼这些洞口,等了一会儿,看没有人出声:既然没人站出来,那我接着给你们讲讲,我手中这些铁链的用处,这些铁链控制着你们每个人的生死,而这些铁链由这个方形盒子控制,而这个方形盒子上面的图案,对应每个洞口上方的盒子。你们想出来...就要找对铁链和对应的图案,就算找对了,也要有相应的口诀和符咒,找错了...你们就会和前面那些人一个下场!是不是听着很简单啊?这么想!估计你离死也不远了,这上面的飞鸟走兽文字转向,都是有说法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简单粗暴的办法也有,那就是毁掉这个方形盒子的控制,不过很可惜啊!你们能想到的设计这个囚牢的人...也能想的到,你们想不到的...设计这个囚牢的人,也一一都想到了,所以别想着用暴力出来,只要这个方形盒子,受到攻击和外界干涉!这里全部关押的人,可以直接去见阎王了,这么说都听明白了吗?只要找错一次...这里的人都要死,你们最好放聪明点,免得为别人陪葬!在这里被囚禁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尘归尘土归土。白紫月瞧着空荡荡的囚洞,眼神中的不屑愈加浓重:最好都识相点,不要妄想能离开这里,就算你法力再高强神通再强悍,可以活个千年。但是你的灵力从你进洞之后,就开始慢慢被蚕食,这么看的话你们也活不了千年,别想着你们可以没有横栏山掌门的允许,可以使用神通法术离开,但凡这么做的人或者妖魔,现在都已变成了黄土。凡是进了冰崖的人和妖魔,除非被吸干灵力死了被抬出去,还没有谁能活着走出去,这些琵琶骨铁链,可以感受横栏山修仙之人的灵气,也只有横栏山掌门和各位长老...才可以控制!除了掌门和各位长老之外的人过来触碰,那么方形盒子会自我保护!吸干这些触碰之人的灵力,不但会吸干触碰之人,还会反弹给囚禁之人,灵力和灵力之间的碰撞,你们可以自行想象...结果会如何。白紫月轻描淡写的说完这些话,抬手整理了一下本就不乱的青丝,扫了一眼大门处,她说的这些话,像是有意说给门外之人听一样!白紫月慢慢的收回视线,抬起脚走向这条路的尽头,去看她来此处该看的人。
      秋风站在门外听见她师尊所有的话,这些话一字不差非常清楚的钻进耳朵里,看她的表情和神态,估计她知道这些话是她师尊有意说给她听的,怪不得每次自己偷偷溜出不通山,师尊都会来冰崖囚牢探查一番,原来如此啊!秋风抬起双臂环抱住自己,还好自己没有轻举妄动啊!不然害了自己还会害了之一,怪不得自己来一次,师尊回去之后都会告诉自己,她今天惩罚了之一,原来是在警告自己,师尊知道自己来过冰崖囚牢。师尊的法术和灵力那么高强,怎会不知道她进来过,师尊没有拆穿自己,估计是告诉自己,她不可能把之一救走,让她别白费心思了,你秋风想让之一活,那就不要轻举妄动,你要是想让她死,那你随意,秋风心里清楚的知道,师尊的意思,内心无比的焦急,却毫无办法。
      大师姐刚刚紫月仙姑说的话,您听到了吗?像是使用了传音术,看来紫月仙姑像是警告您一般,不知道...您有没有听出来?马桥讨好的告诉秋风,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卑微。
      秋风慢慢回头并未搭理马桥刻意地讨好,低头瞧着眼前跪在地上,灰头土脸的二人,什么都不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俩,这二人歪歪扭扭的包子头,每个人头上插着木质发簪,身着蓝色棉质长衫,长衫上满是雪土,黑色的腰带束缚在腰间,这俩人没有什么配饰,这衣服还是刚进山门发的弟子装,秋分细细打量着这二人,瞧见马桥和刘宇黑色的长靴一看就是很久没换过了,看他们的穿衣打扮,就知道是不得宠的弟子,不然他们不会这样的狼狈,秋风扫了一下马桥和刘宇的脸,看着二人的泪痕还挂在脸上。不经意的一眼,发现马桥左眼处,有指甲大小般的胎记,胎记成笑脸状,要是一直盯着看,这个胎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甚是诡异!刘宇是右眼处,有一个和马桥一模一样的胎记,这胎记看着像是后天被人画上去的一样。他俩胎记的颜色,成深红色!红的有点发紫,要是不经意间看见觉得没什么,要是一直盯着看甚是吓人!秋风看着二人的胎记,微微的张开嘴,脸上显现出震惊之色,刚刚这二人跪在此处,并没有看到脸上的细微之处,现在这般抬头看着她让她一眼便扫视到,这二人的不同之处。
      马桥以为自己的好心提醒,可以让眼前的女子抬手放过他二人,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盯着他和刘宇看个不停,手心里的冷汗让他清楚的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恐惧眼前的女子:大师姐,您说句话呀!您这么看着我俩,让我俩感觉有点害怕。本以为白紫月已经是恐怖的存在,没想到眼前之人不弱白紫月啊!
      是、是、是!大师姐,您说句话呀!别怎么看着我们,有什么用的上我俩的,一定在所不辞!刘宇也发现眼前的女子,定定的看着他,让他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了,刚刚还嫌弃他的女子现在为何这般看着他,不自觉的握紧双手。
      秋风看着眼前的二人,瞧着他俩紧张的模样,眉头微微皱紧,语气中带有探索:你俩这个胎记,有点不一般啊!这个胎记是你们打出生就有的吗?
      马桥和刘宇听到秋风的话,连忙拿手捂住自己的胎记,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俩不遮还好,这一遮让秋风更加感兴趣。刘宇和他同步的动作让马桥心里无比开心,真是没想到啊!这刘宇和自己还挺有默契,本来还苦思如何卖出破绽,现在倒好瞌睡虫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秋风看着二人的动作,紧皱的眉头更加拧在一起,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俩有什么可遮掩的,我早就看见了!
      本就跪在地上的二人,砰·砰·卖力的磕起头:大师姐我俩这个胎记...不是打娘胎带出来的,而是我俩学了不该学的东西,才变成样!求您不要告诉我们的师尊!要不然我俩一定会被当作xiejiao中人...赶尽杀绝!马桥抿唇长出一口气,低头说道:我和刘宇本来遮掩的挺好,没想到今天让您撞见了!我俩有一个把柄在您手上也不怕多一个,只要您替我俩隐瞒,我和刘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唯您是从。
      刘宇听到马桥的话,刚要歪头去看马桥,微微想要歪头的动作,硬硬生生停住:马桥说的就是我要说的,还请大师姐不要告发我俩!
      秋风虽然不知道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环抱自己的双臂微微垂落,左手和右手交叉相握,右手的大拇指不停的摩擦左手虎口处:你俩的算盘打得挺好啊!你俩怎么知道...我不会告发你们,万一我拿着你俩去和掌门邀功呢?污蔑我师尊的事情还没有了,现在...到想着让我为你们保守秘密,还真是...当我好脾气啊!秋风眼神中满是探究。
      马桥的心立马提起来,本就是在赌秋风是不是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可秋风的话又让他怀疑起秋风的用意,马桥撑地的双手,手指用力的扣进雪地里,颤颤巍巍地说道:大师姐您不会的!要是...您想拿着我俩去邀功,就不会在这里和我们废话连篇了,毕竟您也解释不清楚,您是怎么进去冰崖囚牢的。马桥颤颤巍巍的说出这些话,本就扣紧雪地的双手,现在更加的抓紧手里的雪土,颤抖的声音暴露了马桥此时的紧张:要是掌门和各位长老问起,您该如何解释?我和刘宇从未看见您从大门进去过,刚刚紫月仙姑也说了,除了大门没有别的进出口,您是怎么进去的...这个只有您最清楚。
      秋风右手大拇指摩擦的动作,随着马桥的话停住,眯着眼睛打量眼前的马桥: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要去告发我?还是要...拿此事威胁我?我做的事情到时候自然会和掌门解释,可你和另一位的事情...照我看...你们怕是解释不清楚。
      刘宇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马桥右边,抬起左脚一脚就把马桥踹翻在地,双手握紧拳头,面露恐惧·愤怒的神情:你把嘴闭上不要胡言乱语,今日之事都怪你嘴上没有把门的,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有现在的处境,你还敢拿话威胁大师姐,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是认为大师姐的把柄在你手中,能让你有持无恐吗?
      马桥趴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宇,双手本就捏紧的泥土用力一甩,空气中微微扬起的土,随风飘走,马桥看着刘宇背对大师姐,使劲给自己使眼色:刘宇你怕不是疯了吧!今日之事我是有错,但罪不至死吧!犯得着你现在如此对我?你要是怕我连累你,你大可以现在就离去,大师姐要打要杀,我决不拖累于你。马桥使劲眯了眯眼好让眼中的泪水滑落:我什么时候威胁大师姐了,难道...我这般不是为了你吗?
      秋风抿唇微微笑了一下,脸上的疤痕随着秋风一笑,甚是吓人,右手的拇指又情不自禁的摩擦起来:你二人犯不着在我面前演戏,你二人觉得我很好骗是吗?今日之事...我定有判断,你二人要不为我所用,要不你二人现在前去主峰找掌门请罪,我既然能瞒过你二人,进去冰崖囚牢,就不怕你们找掌门告状,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就算现在杀了你们,我也无责,懂什么意思吗?我师尊自会保我。秋风的眉头慢慢的拧在一起,一脸的严肃:背后妄议我师尊我相信掌门不会轻饶你们。
      马桥脸上的神色,现在可谓是精彩啊,本以为抓住秋风的把柄以此威胁放过他们,没想到啊!秋风不但承认私自进出冰崖囚牢,还要杀了他们,这弦外之音可谓是劲爆的吓人啊!马桥坐在地上,抬头看向刘宇,看着刘宇紧皱眉头脸色苍白,马桥出声询问:大师姐如何才肯放过我二人?
      秋风眉头慢慢舒展开来,相握的双手慢慢松开,抬手一挥便把刘宇扇飞,盯着马桥的眼睛:我刚刚说过了,难道...你要我重复一遍?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你再重复一遍?我在横栏山的威名,难道你没有听过?。秋风愤怒的表情让马桥瞬间闭上嘴。
      刘宇碰的一声摔在地上,头晕目眩让他非常的不舒服,更加不舒服的是身体上的疼痛,自己没有做任何准备,便被秋风扇飞,实力上的差距让刘宇心生恐惧:大师姐您这是何意啊!我虽然知道我和马桥得罪了您,但也赔罪了啊!难道您要揪住我二人的错处,不放手?谁不犯错啊!难道您要赶尽杀绝吗?
      秋风看着躺在地上的刘宇,心生不悦,脸上的怒气慢慢浮现:我打你难道...还要给你个理由吗?我现在就算杀了你,谁还敢说我一声不对!我告诉你...我杀了你就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刘宇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转头看向马桥,眼神中满是绝望·埋怨之色,藏也藏不住:难道就因为我实力不如您,您就可以肆意妄为吗?
      马桥心中的怒气浮现在脸上,怒气中夹杂着害怕和恐惧;刘宇你把嘴闭上,你刚刚挡住大师姐的视线,所以大师姐才会扇飞你,你不要无理取闹。马桥转头看着刘宇被自己的话吸引过来看向自己,赶忙使眼色左眼眨了三下,右眼眨了两下,这是自己和刘宇当初定下的保命暗号。
      秋风看着眼前二人眉来眼去,眼神中流露出玩味的神情:看来你二人是不知道如何抉择...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去掌门处请罪,到时...看看是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是掌门会处罚我?秋风说完做似要离去:这般在我眼前演习...还真把我当作泥捏的了。
      马桥坐在地上的姿势,赶忙换做跪在地上,抬起袖口擦拭了一下冷汗:大师姐您误会我们了,我俩绝不是在您眼下搞小动作,也绝没有演习。我刚刚的话...绝无告发您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您以后来冰崖,只要是我二人当差您一定畅通无阻,今日之事是我们冒犯了,不管您想问什么还是想知道什么,只要您开金口我们一定不敢隐瞒。
      刘宇也不敢躺在地上,接着埋怨秋风,身体上的疼痛让刘宇的动作较慢,马桥的话刚说完,他才规规矩矩跪好:大师姐马桥的话也是我想说的,今日之事是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放过我二人。
      哈哈哈~秋风仰头长笑,眼泪都从眼角处流下:你二人还真是能忍啊!也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将来你们一定能成气候,既然这样...那就把你们隐瞒的事情一一道来,倘若还有别的隐瞒,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想好再说...我不着急。秋风瞧着跪在地上的二人,满眼的审视和算计。
      马桥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跪在地上的刘宇,看出刘宇眼神中袒露的意思:不瞒大师姐,我俩这个胎记就是隐藏禁术的秘密,我俩如果联合念咒可以使用傀儡之术,如果分开这个傀儡之术,便无法施展!
      秋风听到此处用犀利的眼神看向马桥:所以前段时期藏书阁跑进去的贼人,就是你俩对吗?
      马桥听出秋风话里的怒气,赶紧抬头看向秋风,伸出双手连连摆手:不、不、不是我们!我们从来没有私自进过藏书阁,就算我们想进藏书阁,藏书阁的守卫也不会放我们进去。马桥说到此处,面露苦涩紧皱眉头,一脸的痛苦之色:我们是外门弟子,没有内门弟子的腰牌!就算我们偷偷进去...也会被人发现!大师姐您是知道的藏书阁有专人负责看守巡逻,就我俩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只能看看大门。
      秋风瞧着马桥的面色,便知道这二人,恐怕在外门中并不好过,毕竟这二人长相普通,灵力术法普通,实在是挑不出这二人,哪里有出彩的地方,秋风微微摇了摇头,语气缓和道:那你俩偷学禁术...这件事怎么解释?你俩没有进过藏书阁,但是你们学到了傀儡术,只有掌门和长老的腰牌,才可以去藏书阁的内阁!傀儡术就在内阁中。
      马桥听出秋风话里的缓和,面色没有了刚刚那么惨白:大师姐这件事情,只能从王长老亲传弟子顿悟说起,那天他欺负刘宇我失手推了他,谁知道他袖口里掉出了春宫图!
      秋风听到这里眼神中流露出羞涩之意,拿出手帕挡在鼻子下方,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白里透红。
      刘宇本来还低低的哼哼,实在是身体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又不敢叫喊出声,只能是马桥出声时,他哼哼几声,这样秋风便发现不了他出声,谁知马桥会说这个,刘宇转头看了一眼马桥的侧脸,看到马桥脸红红的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里。
      秋风挡在鼻子下方的手帕,慢慢移开,瞧着马桥的眼睛,盯住马桥的胎记,便移不开眼睛:刘宇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刘宇吓得浑身一哆嗦,缓慢的抬起头看着秋风,还以为自己哼哼的声音,被秋风听到了,哆哆嗦嗦张嘴道:大师姐您叫我何事。
      秋风本就是猜测,没想到刘宇的胎记,也和马桥的胎记一样,用一种诡异的速度,从眼处换到下颚,而且马桥和刘宇像是没有感觉般!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秋风惊讶·震惊的瞧着马桥和刘宇,就连手帕掉在地上都没有发觉:你俩的胎记以前可有换过位置?
      刘宇和马桥也发现了秋风的不自然,看着秋风手里的手帕掉在地上,随着微风飘走,秋风像是没感觉般,二人顶着红红的脸,互相看了一眼,嗖的一下,就从跪着的姿势弹跳起来,大声叫喊:怎么会这样!
      马桥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刘宇眼角处:刘宇你的胎记为何跑到下颚处?。
      刘宇看着马桥下颚处的胎记,惊得说不出话,互相对视的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恐惧·害怕。
      秋风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离二人几步远的地方,伸出左手想要摸索一下对方的胎记,只是伸出的手堪堪停在,离刘宇脸部几厘米之远,像是想到什么般,立马把伸出的手收回来:你们可有感觉不舒服?或者哪里不适?
      马桥和刘宇对视一眼,都看出秋风停下手的意图,默契的回道:大师姐我们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秋风看出二人因为自己刚刚停下手的举动,对自己产生的抵触,不屑的看着他们,语气淡淡的说道:你们的傀儡术,到底从哪里学来的!我以前也看过傀儡术的术法和咒语,但是没有记载胎记这一情况!更何况你俩脸上的胎记,可自行移动这也太诡异了!
      马桥看到秋风的不屑,知道自己和刘宇恐怕又惹得对方不快,赶忙毕恭毕敬的说道:大师姐我们学的傀儡之术,就是从顿悟掉出的春宫图里面偷的。
      秋风转身背对马桥和刘宇,眼神中的探索之欲,呼之计出:你们偷的?按照你俩的灵力和功力,加起来也不够顿悟塞牙的!
      马桥看不到秋风的神情,不知道刚刚自己和刘宇的态度,有没有惹的对方不快,赶忙抬起手肘,撞向刘宇,连连使出眼色,嘴巴快速的回答道:大师姐,您别不信啊!那天看见顿悟掉出春宫图的不止我二人,有很多人都看见了,有的女修顿时尖叫出声,顿悟施法让尖叫的人都闭上嘴。
      刘宇没有防备的被马桥一撞,立马转头想要呵斥马桥,还没有出声,便看见马桥的眼色,刚刚马桥和秋风的对话,自己并没有好好听,内脏像是倒转般搅着难受,再加上被马桥一撞,自己差点疼的叫喊出声,看出马桥眼神中的意思,可自己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出声相助他。
      他发出威胁说,谁要是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他就会和王长老告状把我们都撵出山门,更何况王长老是我们的师尊,但他从来不让我们叫他师尊,只能以长老称呼,您也知道历来只有内门弟子欺负外门弟子,从来没有长老相信外门弟子说的话,何况...我们就算想揭发顿悟,我们也进不去内门!我们从进入横栏山就知道,要是提高不了自己的灵根,只能一辈子待在外门!马桥说完边微微转头,偷偷看了一眼刘宇,瞧着刘宇面无血色,知道刘宇怕是受了内伤,也就不计较,刚刚刘宇没有出言相助,马桥转回头安安分分的跪好。
      秋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语气有点不信的说道:那你们是怎么从顿悟手里,拿到傀儡术的。
      马桥听出秋风语气里的不信任,一脸无奈道:顿悟欺负完刘宇,再加上从他身上掉出那个,他气冲冲对我们吼完就御剑往内门飞去,我和刘宇心中不平就一路尾随他,哪成想!他御剑飞行到一半,便去了王长老闺女的闺房,我俩在外面偷听了一会儿,才发现...他俩在行苟且之事!我和刘宇本来要叫喊让顿悟吃不了兜着走,谁知...这时的顿悟出声,他说:我拿到了傀儡术,咱俩只要好好修行到时就没人敢小瞧你我,你也可以不用嫁给掌门的傻儿子了!我们听到顿悟的话,便没有出声叫喊,想着反正我们不得山门的器重,原本想着让顿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转头一想,不如把顿悟的傀儡术偷出来,偷偷学习学会之后,我们就拜别王长老离开山门,所以我俩一直在门外偷听他们的对话。马桥一口气说完,抬起右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眼神中的阴狠随着额头的汗一并被擦去。
      既然你们听到了他《她》们对话,那就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讲出来,要是有何隐瞒被我发现,我让你们生不如死。秋风走至二人眼前低声说出这些话。
      大师姐您放心吧,我们绝不敢有任何隐瞒。马桥放下擦拭额头的右手,开始缓缓道来:顿悟你从哪里,弄到傀儡术的?据我所知傀儡术这种禁术是封存在藏书阁的禁阁中,没有掌门和各位长老的腰牌是拿不出的!
      小心肝儿!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反正我是拿来了,难道你后悔了?不愿与我修行?
      你个死相,我要是不愿意和你修行,我为何要把傀儡术这种禁术告诉你!何况我的身子也给你了,要是让我爹和掌门发现...我万没有活路了!
      怕什么?万事有我!现在我们先快活等他们发现傀儡术不见时...一切都晚了。想死我了...我的小心肝儿。

  •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重申本文较慢,不是快文,看快文的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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